第333章
許學真一聽:打擾了。自己來吧!邊說還邊抬手,那動作就像在演繹什么叫舉手相送, 變相拒絕寫檢討的交換條件。 席荊失落地嘆氣。 盛良策被檢討的數字震驚:五千字?席哥你是得罪人了吧? 席荊:嗯,得罪魔鬼了。 奚琳琳:秦隊嗎? 席荊點頭:除了他還會有別人嗎? 此次事, 席荊用血淚史告誡眾人,得罪誰, 也不能得罪秦飛章。能被稱作魔鬼的人都不是正常人。 珍愛生命,遠離秦飛章,成了至理名言。 劉闊笑笑,起身關了電腦:行了,下班了,都早點兒回家吧! 組長再見。 師父慢走。 劉闊拎著他的手提包,揮著握著保溫杯的手慢悠悠地走出了辦公室。 咱也走吧!許學真說道。 辦公室里地幾人紛紛起身, 準備下班。 蔣昔頭不抬地說:你們先走吧!我還沒萬事。 許學真和傅有對視一眼, 說:那你也別太晚。 蔣昔:好。 幾人一同離開, 只留下蔣昔一個人。 走到門外,席荊關心道:蔣昔他還是不能接受嗎? 許學真嘆氣搖頭:就那樣吧!自從那事后, 人就沒了以往的朝氣。我勸也勸過了,能不能放下就看他自己了。 一夜成熟,蔣昔曾經風平浪靜的人生都因谷曉失蹤一去不復返。 但愿吧!席荊懂這種被迫長大的苦楚,這種心理上的創傷,外人的力量有限,還是要靠自己克服,只能交給時間。 走吧!明天見。許學真和眾人說道。 明天見。 明見。 幾人告別后四散。季時余和席荊開車回家。 途中,季時余問:馮叔,最近怎么樣了?咱們忙這么久,也沒工夫去看他。 席荊:他好得很。天天去廣場舞那塊兒溜達。 季時余驚訝地笑了:馮叔還跳廣場舞?看不出來??! 席荊:嗨,他哪會跳,亂蹦跶還差不多,說白了就是湊熱鬧瞎胡鬧。 季時余:我們不在家,他一個人無聊去人多的地方呆一呆,也挺好。 席荊:倒也是,醫生也說了他最近病情穩定,適當出去鍛煉,對身體也好。 季時余:晚上叫上馮叔一起吃飯吧!好久沒陪他一起吃飯了。 席荊:好,我給他發消息。他應該很想你的飯,肯定屁顛屁顛就來。 兩人回家停車,徒步到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堆rou和菜。 回到家,馮吉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回來了。 席荊和季時余小聲嘀咕道:你看我說什么來著。 季時余笑笑:還是你了解他。 馮吉見兩個人站門□□頭接耳,問:你們倆說什么呢? 席荊打趣道:說你呢!吃飯積極分子! 馮吉得意地搖著遙控器,說:不是你說的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席荊:學我? 馮吉:怎么的?有意見?我可是聽說你又闖禍了,被罰五千字檢討。寫怎么樣了? 席荊: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自己犯過的那點事,馮吉就沒有不知道的。在馮吉面前,他就好像光著屁股亂轉,想想就鬧挺。 馮吉樂呵呵地說:我怎么知道的?我上面有人。 席荊翻白眼:切,不就是丁叔,還上面有人?少在那忽悠人。 馮吉:怎么你丁叔面子不夠大???是不是五千字太少了?我跟你丁叔說再給加幾千。 席荊:不用,我謝謝你。 季時余聽著兩個人歡樂斗嘴,忍不住在一旁偷笑。 四十分鐘后,飯桌上多了四菜一湯。 馮吉邊吃邊夸:小季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以后哪家姑娘嫁給你可就有福氣了。比我們家席荊強多了。 席荊眼睛一瞪,撂下筷子,不爽道:我怎么了? 馮吉:你就只會吃,啥也不會,以后都不知道有沒有姑娘要你。 席荊拿起筷子戳碗底,不甘道:不要就不要。有外賣我死不了。 馮吉嘆氣:小季,多擔待。沒事的時候教教他。 季時余笑著說:沒事,有我呢!我做就好。說著,筷子順道給席荊的碗里添了一塊兒排骨。 席荊看了眼排骨,又和馮吉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不接話,心里都明鏡。季時余的話聽聽就好。 飯后,馮吉沒有多逗留:行了,你們忙,我出去溜達溜達。 席荊不懷好意地調侃:又去小廣場? 馮吉:大人的事小孩兒少管。走了。 席荊:你一把老骨頭悠著點。 馮吉舉起雙臂炫耀了一下身體后,開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