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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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宮里吃白飯?” 什么叫吃白飯?這樣說的話他神醫的面子往哪擱? “你那個小相好可是個多愁多病身,自打他進宮我可沒少往他哪兒跑?!?/br> 祈臨淵捻了捻手里的花的花瓣,下一秒花瓣帶著內力就朝柳長煙的俊臉上撲去,祈臨淵收回手后,垂眸看著手里的花,沒什么情緒波動,“他不是?!?/br> 柳長煙側身躲過,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開個玩笑都不行,“行行行,我知道了?!?/br> “那你讓他進宮干什么?那皇帝從來都沒去后宮看過?!?/br> “又不是我讓他進宮的?!?/br> 柳長煙嘖了聲,唉,其實不爭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當個小太醫也挺好的,當年他為什么要進宮來這?想不起來了。 柳長煙微微斂了斂眉,“圍獵的時候你真的打算行動?” “自然不會是我自己動手,好不容易養出來的羽翼,怎么能輕易的讓那個人就給我折斷,自然得用用那些蠢貨不是嗎?” 祈臨淵說的理所當然。 “辰陽王已經準備好了?” 祈臨淵將手里的花扔到了地上,“左右準備不準備,他都必死無疑了,還管那么多做什么?” 辰陽王靳御岸是先皇唯一的弟弟,籌謀造反已經有好多年了,只是腦子不行,連先皇都比不上,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看不清楚形式。 他一心求死,祈臨淵也和他沒什么交情,自然不會攔他。 過幾日就是靳殤冗去獵場圍獵的日子,靳御岸打算趁這個機會把靳殤冗殺了。 要是靳殤冗這么容易死的話,早在六國還沒有統一的時候就沒命了,哪里還用等到今天? 柳長煙輕咦了聲,“那你這些日子有什么打算?” 科舉不僅是給靳殤冗挑人才的,祈臨淵也可以借此招攬門客,人心這種東西,不是靳殤冗說看就能看住的。 所以祈臨淵一連安生的好些日子,科舉落一段幕了,總得找點事情做,除了公務,他能給靳殤冗找的麻煩也不少。 祈臨淵笑了笑,“準備干一件有意思的事?!?/br> 坐到龍椅上準備上朝的靳殤冗覺得有些不對勁,掃視了一圈后將目光落到了祈臨淵身上。 虞國上朝只有朝服是統一的,其他的服飾是不做要求的,祈臨淵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他換上了新的發冠,耀眼的紅寶石十分亮眼,那雙狐貍眼里的笑意多了幾分虛假的溫柔暖意,身上的朝服也換的新的。 靳殤冗斂了斂眉,也沒當一回事。 等到祈臨淵下朝后一路跟著他到了御書房的時候,靳殤冗才回頭看了看他。 “丞相一直跟著朕做什么?”靳殤冗語氣微冷,他怎么覺得祈臨淵這兩天囂張了不少? 第十七章 同樣是質問的語氣,那天醉酒的時候確實比現在更像個人,祈臨淵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 他演技不錯,先前只是為了給靳殤冗找不痛快,但是若是他想,假的也能演的和真的不差分毫,現在若是來個外人,必然真的以為祈臨淵是個溫柔的如玉公子。 祈臨淵向后退了一步,唇角揚起了一抹笑意,“臣想問陛下先前夸臣長的好看是真心的嗎?” 靳殤冗瞥了他一眼,“丞相大人是不是最近太閑了,才有空跑到朕這里問這些沒有意義的事?” “陛下當日是騙臣的?”祈臨淵笑意收了些,加上他容貌上得天獨厚的優勢,這美人低眉的樣子誰見了都得心疼。 偏偏房間里只有一個眼瞎心瞎的靳殤冗,他黑眸掃了一眼,語氣波瀾不驚透著隨意,“朕從來不覺得容貌這方面會有絕佳者?!?/br> 那就是騙人的了,祈臨淵自行理解。 那看來光靠臉這條路走不通。 雖然決定要勾引了,卻也不能太過突兀,反正來日方長,他祈臨淵都等了六年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祈臨淵又揚起了笑容,仿佛剛才的事沒有發生一樣,正經了神色,“獵場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陛下打算何時啟程?” “后天?!?/br> 祈臨淵也沒有過多逗留,公事公辦似的問完就走了,仿佛剛才那個人并不是他。 祈臨淵走后,靳殤冗有一瞬間的不解,這祈臨淵又打算作什么妖蛾子? 想不明白也就不糾結了,去獵場的話,靳殤冗黑眸中浮現出些笑意,他怎么能不為以后的好戲做點準備呢? 他不知道祈臨淵現在和余封有什么關系,拉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打定注意以后,靳殤冗就跑去找了余封。 余封見到靳殤冗的時候還是有些意外的,畢竟從他入宮以來,靳殤冗這還是頭一次踏進這里。 紅梅樹下,清茶半盞,男人唇紅齒白,眉眼溫柔精致,帶著不易察覺的蒼白,他身形纖瘦卻不羸弱,睫毛烏黑如鴉羽,藍袍給他添了幾分出塵的精致,素手下是一把古老的琴,神秘又透著奢氣,那雙手如無暇的白玉,骨節分明。 聽見聲響后才抬眸望過來,見是靳殤冗,男人彎了彎眸。 “難得阿余還記的這幽幽深宮里還有個人?!?/br> 他語氣里帶著笑意,卻也掩不住本就清冷的音色,余封沒起身行禮,手指微動,流出幾個琴音。 靳殤冗收回了目光,大概記下了這人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