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要玩一波大的
颼颼 洞窟之中,一片雪亮的土黃刀光,破空而過。 轟出這片刀光的,是一尊三四丈高,袍發飄飄如刀仙般的,土黃光芒交織成的揚刀身影,而那土黃身影的中央,則是岳巋然那野豹般的小山身影。 收了神通后,默然思索。 “這門東岳斬鬼手,威力雖然不小,對上一般的筑基中后期修士,也足夠對方喝一壺,但對手若是多了,我也架不住……得再搞點更厲害的東西出來?!?/br> 口中喃喃。 他也是心大,夠筑基中后期修士喝一壺還不夠,還想玩的更大。 思索之間,就是盤坐在地上,腦海之中,再次閃過后世的藏經閣里的一篇篇東西,這是他手里,現在最大的依仗。 還是那句話,必須在領先的時候里,搶占更多的先機! 好一會之后,眼中亮起。 抓下腰間儲物袋子,又開始翻弄起來。 一樣樣材料,很快拿了出來,仔細辨別著。 這幾年來,他們殺了太多追殺修士,也不知道搞到了多少古里古怪的材料。 小半個時辰后,岳巋然嘿嘿一笑。 “煉丹爐里能煉出來的,可不光有丹……還有會炸的東西……這些材料……應該能煉制幾顆雷擊子來了!” 再開爐! 再生火! 有轟隆之聲,震動地下世界。 …… 轉眼之間,又是數月過去。 這一天,戲小蝶出了關,已然是煉氣十二重的境界,問岳巋然討了筑基丹后,便是再進洞中。 再出來時,修為也突破到了筑基期。 “用了幾粒筑基丹?” 岳巋然問道。 戲小蝶笑而不答,拋來一個丹瓶的同時,俏生生的伸出一根修長手指來,那又仙又美,嘴角勾動的嬌俏樣子,看的岳巋然都微微呆了呆。 一呆之后,搖頭苦笑。 人比人,氣死人! 戲小蝶不愧是開了六個氣海的,已經算是普通天才之列了,只用一顆,就沖擊到了筑基期。 招呼對方過來,傳起筑基期的功法,同樣是精挑的一門,適合女子修行的南岳尺素真解,戲小蝶歡喜謝過,對他的神秘身家,已經沒有多驚訝。 又一個月后,蕭萬子靠著最后四顆筑基丹,也沖擊到了筑基境界,岳巋然傳了他北岳縱橫真解。 至此,三人全都沖擊到了筑基期。 光從時間上看,絕對都是天才中的天才,誰又知道,全是靠丹藥硬填上來的! …… 又傳了二人幾門筑基期的手段,修煉了幾日之后,就是上路,目標煉制開海丹所需的最后兩樣材料所在的山谷。 陰雨域! 顧名思意,陰雨連綿,一年中的大部分時間,均是下個不停,下方的山野天地,長年濕漉漉的,水汽霧氣一起氤氳。蕭萬子所說的山谷,在陰雨域的東南方向上,一座名為野人山的山中。 飛出沒多久,岳巋然便是目光閃了閃。 “都小心一些,這片山野里,多了不少修士,恐怕都是沖我們來的,天上也有?!?/br> “要不要繞個圈子?” “不必,我想其他地方里,也不會少,躲的過去的,我帶你們躲過去,躲不過去,就放手一搏!” “好!” 二人一起點頭,神色肅殺起來。 繼續向前去。 岳巋然修煉了數年的元神之力鋪展開,提前躲避著其他修士,但顯然,這元神之力的范圍,也不會太廣到哪里,修煉時間畢竟還是太短。 大半天之后,終于是躲無可躲! “在那里!” “是他們三個!” “殺!” 叫囂聲里,五個修士,就是從側面前方的山脊里,殺了出來。 岳巋然三人,自然是二話不說也一起殺了出去。 風土雷火很快大作,諸般光芒,閃耀在那一片山野里,轟隆之聲傳蕩! 咆哮聲起! 熱血橫飛! 三人雖然只有筑基初期境界,法術卻是極好的,沒一會的功夫,就是斬殺了三個。 “快逃,這三個小子的法術好厲害” 有人大喊著逃去。 轟轟轟 天空里,一片密集的山影落下,就是強勢轟殺! 飛快的取了東西之后,岳巋然也是狡詐,知道很快會有其他修士過來,帶著二人先進下方的山澗里洞窟藏了藏,療療傷,玩了一出燈下黑,待到過來的修士離開后,才再次上路。 …… 一路向前! 一路撕殺! 短短幾天里,就是十來波修士,被他們擊殺! 三人的厲害和狠辣轟傳,遠遠看見的修士,自忖打不過,終于再不上來送死,連忙把消息傳了出去。 追蹤修士里,不乏老狐貍,從這一路的動靜和轟隆聲里,便判斷出了三人的方向,沿著那方向,開始追了上來。 三個一群,五個一伙的修士,開始四面八方里,聚攏了而來。 山雨天地,更加的污濁起來,天色昏暗,森冷窒息的氣息,直透人心而來。 “那邊來人了!” 這一天,蕭萬子一聲低喝,警惕的看著側面方向里,一群五六個修士,從山澗里飛出跟來,但又沒有死命追,似乎有顧慮。 “別急,先不動手,只管跟著我走?!?/br> 岳巋然淡淡說道,繼續飛去。 “那邊也來人了!” 盞茶時間后,又是一群追來。 “不管!” 岳巋然再回兩個字。 ……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圍追過來的修士,已經越來越多,其中不乏筑基中后期的修士,群狼撲羊般的局面,越來越近。 “師弟,你這是啥走位,打又不打,還引了這么多的人追來?這是要干嘛?” 蕭萬子開始慌了,腦子靈光的他,也看的出來,岳巋然在故意引他們靠近過來。 戲小蝶當然也心神凜起,但沒有多問。 “別慌,我多拉一點怪,玩一波大的!” “啊” 蕭萬子瞪大眼睛。 岳巋然只嘿嘿一笑,取出兩只玉瓶來,塞給他們,隨后,是講解之聲,響起在腦袋里,而非耳朵中。 二人聽的目光震撼,半信半疑,又一次如見鬼一般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