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總文學里當家庭醫生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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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謝凝要趕周子探走,如果是他,他會送這個小周去火星。 兩百個拉拉,你擱這兒給你姐選后宮呢。 沈亭州能說什么呢?他只能祝周子探成功。 周子探受到沈亭州的鼓勵倍感欣慰,“謝謝沈醫生,我會誠心拜佛的?!?/br> 沈亭州:“……加油?!?/br> 周子探:“嗯嗯?!?/br> - 周五許殉約沈亭州給橘貓去做絕育。 吃過早飯,沈亭州開車去了許殉家,路過立交橋的時候看見橋下圍著不少人,心神微動。 一般這種情況是有人自殺跳河,人才會聚集到一起圍觀。 沈亭州想了想還是變換車道,下了橋去看看具體情況,如果真有人跳河,那需要專業的醫護人員救治。 下車走過去一問,果然是有人跳河。 現場不少熱心人跳河去救,因此沈亭州沒有下水,在河邊等著。 很快一個身強力壯的大哥拖著一個昏迷的長發女孩,岸邊的人幫忙把女孩抬了上來。 沈亭州快步上前,“我是醫生,先把人放到地上?!?/br> 幾個人扶著女孩放到一塊平坦的地方,這才發現女孩的身量非常高,難怪好幾個人一塊扶著還覺得沉。 “真瘦,真高?!?/br> “是模特嗎?” “還挺漂亮,就是有點像男人?!?/br> 他不是像男人,壓根就是男人。 沈亭州看他一頭烏黑的長發,下意識也以為是女孩,近距離一看,原來是一個男生女相的漂亮男人。 從衣著到氣質看著家世很好,不怎么像是會輕生的樣子。 但沈亭州管不了那么多,開始給他做心肺復蘇。 胸外摁壓了半分鐘,昏迷的人吐出一口河水,眼睛也無意識睜了一下。 沈亭州正要給他做人工呼吸,一個俊逸的青年撥開圍觀群眾,走到包圍圈。 看到地上的人,他大驚失色,“先生?!?/br> 沈亭州被他頗具戲劇性的顫嗓叫得耳根微麻。 只見他一個跪鏟,從一米開外的地方,絲滑無比地跪到地上男人的身旁,然后掰開男人的嘴,開始做人工呼吸。 沈亭州這才發現青年戴著白色手套,西裝革履,頭發一絲不茍,口袋還疊著一方手帕。 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這副打扮…… 眼熟,眼熟,感覺太眼熟了。 青年應該是學過急救,做完人工呼吸,又在長發男人的胸口摁壓了兩下,兩個動作反復著來,很標準。 見他手法熟練,沈亭州放下心來,沒有繼續待下去。 沈亭州走后,意識半昏迷的男人抬了一下手,青年立刻握了上去。 男人想抽出去,又沒太多力氣,只好給他握著。 - 沈亭州重新回到車上,這次雖然耽誤了一些時間,但他今天出門本來就早。 到了許殉家,沈亭州下車就看到在前院侍弄花草的管家。 白手套、黑西裝、頭發一絲不茍,手帕。 破案了,那個青年跟管家一套行頭! 管家抬起頭,微笑著打招呼,“沈醫生來了?” 沈亭州走過去問,“要幫忙嗎?” “不用?!闭f完,管家扭頭對屋內說,“少爺,出來接客?!?/br> 話都對,但沈亭州怎么感覺這么別扭? 沒一會兒許殉拎著貓籠走出來,剛靠近沈亭州,他面色微變,“你身上什么味道?” 沈亭州第一個反應是——“我沒擼外面的貓?!?/br> “不是貓?!痹S殉圍著沈亭州一直在嗅,仿佛一只緝毒犬。 沈亭州被他弄得渾身不自在,僵硬著身體,向后梗著脖子,“那……那是什么味道?” 許殉說,“香水味?!?/br> 還說了一個很繞口的牌子或者是香水味道,總之學霸小沈沒聽懂他那句發音。 懂了的管家放下了噴壺,“沈醫生,你今天見什么人了?” 沈亭州從出門到許家,就只有在橋下接觸到人。 因此沈亭州把有人跳河的事,告訴了許殉跟管家。 管家繼續澆水,“那應該不是了,那位就算自殺也不會選擇跳河,他應該會買一堆白玫瑰鋪在周圍,然后割開手腕,讓血把白玫瑰染紅,這樣死得才有儀式跟美感?!?/br> 沈亭州:…… 好神經……不是,好充滿戲劇跟張力的死法。 許殉不屑撇嘴。 “不過——”沈亭州突然想到,“他身邊有一個青年跟管家您穿得一樣?!?/br> 這下撇嘴的不僅只有許殉,管家也同步了這個動作,就連步驟都是一樣的—— 先是抬起下巴,露出矜傲之色,然后撇嘴以示不屑。 第一次見管家露出這樣表情的沈亭州:? 許殉冷漠說,“看來是回來了?!?/br> 管家冷漠說,“應該是水土不服,一回來就喝吐了?!?/br> 沈亭州:……您果然是會吐槽的。 沈亭州好奇心作祟,“這人你們認識?” 許殉避開這個話題,“該走了,預約的時間快到了?!?/br> 管家也說,“早去早回?!?/br> 看來都不愿說,沈亭州只好把滿肚子的好奇心咽回去。 能讓他們二人諱莫如深的人,應該…… “不重要?!?/br> 沈亭州一驚,轉頭去看車座旁的許殉,對方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說,“他對你不重要,只是我的一個親戚?!?/br> 見許殉有交談的欲望,沈亭州順勢問了問,“不對付的親戚?我看管家也不是很喜歡?!?/br> 許殉解釋,“他只是跟桑巖的父親不對付?!?/br> 沈亭州困惑,“桑巖是水土不服,喝吐那個?” 許殉:“不是,是戴白手套的青年?!?/br> 沈亭州:“哦?!?/br> 原來是黑執事與黑執事之間的恩怨。 - 做了絕育的橘貓吐著舌頭,無聲流淚地躺在地板上。 沈亭州在一旁靜靜觀察它,看它沒有過激的行為也就沒有管它,給它時間消化這件事。 看著一邊戳貓毛,一邊注意橘貓動態的沈亭州,許殉突然問,“你為什么這么喜歡貓?” 沈亭州不假思索,“因為它們可愛?!?/br> 許殉:“還有呢?” 沈亭州:“因為它們毛茸茸,摸起來手感很好?!?/br> 許殉:“還有嗎?” 沈亭州:“因為它喵喵叫很好聽?!?/br> 許殉嘖了一聲,沈亭州一下子收心,謹慎地問,“怎么了?” 許殉癱著臉說,“聽起來都是因為外在才喜歡?!?/br> 沈亭州承認他膚淺,他就是喜歡外在的東西,也因為這些外在的東西,覺得只要它是貓,它干什么都可以。 畢竟他又不是找朋友跟伴侶,需要知道對方的三觀是否跟自己一致。 貓貓難道不是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沈亭州溫潤的眼睛映著許殉,“那你呢,你有喜歡的東西嗎?” 許殉點頭,“有,但不能說?!?/br> 沈亭州來了興趣,“為什么?是很特殊小眾的愛好?” 許殉搖搖頭,把那些從貓身上梳下來的浮毛揉成小球,“管家說我告訴你了,你會嚇跑?!?/br> 沈亭州靜了幾秒,露出幾分小心翼翼,“你是……喜歡往棺材里躺?” 那次真把他嚇了一跳。 許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