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總文學里當家庭醫生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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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高中,那些初中一塊考進來的同學,習慣性叫他沈譽。 真正改回來是大學,因為沒有過去認識的朋友跟同學,而且大學也沒人再開那種無聊玩笑。 沈亭州發自肺腑地問,“你沒有自己的生活嗎?這都過去多少年的事了,你不說我早忘了?!?/br> 怎么以前沒發現陸源這么小肚雞腸? 果然是偽裝得太好了。 忘了。 這兩個字對耿耿于懷的人來說,簡直是核彈級別的殺傷力。 陸源臉上的笑徹底冷卻,幾秒后,嘴角再次惡意滿滿地提起來。 “你很喜歡貓是吧?”陸源笑道:“前天還喂了一只流浪貓,橘色的?!?/br> 沈亭州雙手立刻緊握成拳,“陸源!” 他鮮少有這么憤怒的時候,發短信sao擾他可以,但決不能對貓下手! 看著那張清俊的臉總算有強烈的情緒波動,陸源更加愉悅。 “這樣的你看起來順眼多了,以前我真討厭你,對誰都好,對誰都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看著很惡心?!?/br> 只要是人就有脾氣,陸源討厭好像沒有脾氣的沈譽。 沈亭州的手機震起來,有人打來了電話。 見沈亭州注意力被其他分散,陸源不悅,繼續激怒沈亭州,“那只貓現在就在我的別墅?!?/br> 沈亭州想沖過去給他一拳,但憤怒只會讓這種變態更加興奮。 陸源還在惡魔低語,“你最好跟我一塊去看看,不然明天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它了?!?/br> 想到一只無辜的貓在他家,隨時都有可能遇害,沈亭州強迫自己冷靜,隨手接了電話。 是蘇俞打過來的。 一接通,蘇俞活潑的聲音傳來,“沈醫生,你快來我這里看貓貓?!?/br> 沈亭州一點心情都沒有,疲倦道:“今天沒有空?!?/br> 蘇俞:“可是這只貓很可愛,是阿宴撿回來的,從一棟別墅里哦,橘色的?!?/br> 沈亭州眼眸一動,感覺快死的心活過來了。 他看向愉悅犯一樣的陸源,重復蘇俞的話,“橘色的?從別墅撿的?” 隨著沈亭州這番話說出來,陸源表情微頓。 蘇俞繼續說,“是的,在郊區一棟三層別墅撿的?!?/br> 沈亭州認真觀察著陸源的表情,“原來是在郊區一棟三層別墅撿的???” 陸源不露聲色。 蘇俞又說,“別墅后面還有游泳池,藍色的壁磚,今天剛換了水?!?/br> 沈亭州再次跟著重復,“別墅后面還有游泳池,藍色的壁磚,今天剛換了水?” 陸源還是什么表情都沒有。 直到沈亭州復制黏貼蘇俞接下來這番話,“不過你把水都放干凈了,還鋪了一層臭鯡魚?” 酷愛游泳的陸源,故作的平靜終于龜裂。 在游泳池鋪臭鯡魚,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不等陸源質問電話那邊是誰,一道人影沖出來,扣著他的后頸用力摁到一旁的樹上。 額頭剛拆線的地方又溫溫熱熱,淌出粘稠的血。 沈亭州嚇得后退半步,看清來人是誰,趕忙上前摁住。 沈亭州抱著許殉,忙道:“別打了,他這種人你越打他越爽!” 許殉順著沈亭州的力道松開,果然臉埋在樹干里的陸源笑起來。 沈亭州跟許殉對視一眼。 沈亭州:你看,我說得對吧?這種人不能打,再給他徹底打爽了。 許殉嫌棄地擦了一下抓過陸源的手。 陸源滿臉是血地轉過頭,拿出手機在沈亭州跟許殉面前晃了晃,笑道:“我要報警,告你故意傷害?!?/br> 許殉冷笑一聲,“那天撞宋青寧的人是你?” 陸源一邊撥電話號碼,一邊無所謂道:“是啊?!?/br> 許殉并不慌張,“當年收買宋青寧養父,讓宋青寧上不了大學的人也是你吧?” 陸源眼眸一暗,掛了報警的電話。 沈亭州不可置信望向陸源,“你居然還干過這種事!高考對大多數人有多重要……” 陸源打斷他的說教,“不是我,是你?!?/br> 沈亭州一愣。 陸源盯著沈亭州,冷漠道:“你自以為救了一個人,當他光,改變了他的人生,沒有哦,他還是廢物一個?!?/br> 沈亭州憤怒得喉管都在震,“什么光,什么救人,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br> 學生會的宗旨就是為本校學生服務。 沈亭州只是做了自己職責該做的事,他壓根沒有想過得到感激或者贊美。 陸源譏諷一笑,“那你可真高尚,會長?!?/br> 沈亭州面色鐵青:“依照我們國家的法律,破壞高考是觸犯刑法的?!?/br> 陸源囂張,“你有證據嗎?” 沈亭州看向許殉,許殉沒說話,左右環顧一圈,然后朝一片綠植走去。 沈亭州一驚,“別拿磚頭,用那個打人性質不一樣!” 陸源捂著流血的額頭后退半步。 許殉回頭望了一眼沈亭州,那眼神仿佛一只剛入睡,就被主人叫醒起來再睡的貓。 許殉說,“……你不提,我都想不起還可以拿磚頭?!?/br> 愛好和平的小沈羞憤低下頭。 許殉撥開綠植,從里面拽出一個正在吃桶裝泡面的男人。 沈亭州:? 居然還有吃瓜群眾! 男人人高馬大,肌rou健碩,但一臉憨厚之相,被許殉揪出來還不忘把泡面吸溜進嘴里。 許殉眉心微皺,“你在干什么?” 男人老實道:“快到中午了,我餓了?!?/br> “我讓你保護人,你就是這么保護的?” “少爺,您不是說不要輕易打擾沈先生,讓他知道我的存在?” 許殉額角蹦出一根青筋:“都說別叫少爺了!而且你沒看見目標人物出現了?” 男人憨厚老實:“可叔叔說一定要叫您少爺。我看見他了,但他沒動手?!?/br> 許殉惱道:“真要動手就晚了!” 男人嘴上說著“不晚不晚”,他手里捏著一張撲克,隨手一甩,撲克擦過陸源的頭發絲,釘到了樹干上。 沈亭州:?。?! 好強,簡直可以媲美秦詩瑤的高跟鞋,凌韻的巴掌! 許殉松開了他,男人蹲回去繼續吸溜吸溜地吃泡面。 許殉一言難盡地看著他,然后把手伸過去,“錄音筆?!?/br> 男人立刻交出一管錄音筆。 許殉摁響錄音,里面正好是沈亭州跟陸源剛才的談話。 陸源一點也不慌,“錄音不能作為證據?!?/br> 許殉說,“但我打你白打,你自己親口承認跟蹤,發sao擾短信,我們是過激防衛?!?/br> 他從兜里掏出三張鈔票,冷艷地甩到陸源身上,“你的醫藥費?!?/br> 等許殉走過來,沈亭州小聲問,“那個吃泡面的人是誰?” 許殉閉了閉眼睛,一副忍耐的模樣,“管家的侄子?!?/br> 沈亭州:哦哦哦! 陸源看著兩年前把自己逼走,兩年后又來攪他好事的許殉。面色由陰轉晴。 “只要我不真的犯法,只是小打小鬧的sao擾,你們又能拿我怎么樣?” 這番話沒有讓許殉變臉,“誰說你不犯法,就不能從這個世界消失?” 陸源絲毫不畏懼,張狂大笑,“那來呀,我正想玩點刺激的?!?/br> 沈亭州擔心地抓了一下許殉手腕,怕他真上了陸源的當,干出不可挽回的事。 許殉遞過來一個讓沈亭州安心的眼神,“我逗傻子玩呢?!?/br> 沈亭州松一口氣,接著覺得不對。 等一下,那他算傻子嗎? 陸源笑笑,“你們就逞口舌之快吧,反正除了耍一耍嘴皮子,你們能拿我怎么樣?” 許殉淡淡說出了兩個人名。 陸源臉上的氣定神閑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