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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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雪:“我不放,除非你跟我去找乘務員,我要確認了你的身份后才走,要是我弄錯了,我給你賠禮道歉!” 中年婦人不耐煩了,一把推開林向雪:“什么狗東西,老娘沒空跟你扯!” 林向雪被推得往后退了兩步,差點跌坐在地上:“你別走,我現在就去叫乘務員報警!” 白榆想擠過去,但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她甚至連下腳的地方都找不到,根本過不去。 就在這時,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快看,公安同志過來了?!?/br> 林向雪聽到這話,連忙撲上去要去扯住那中年婦人不讓對方走,可不等她碰到中年婦人,突然一道黑影閃過,下一刻他的脖子就多了一把刀子。 她被一個中年男人暴力抓住,刀子抵在她修長白凈的脖子上,那刀閃著光,只要稍稍一動,就會割開林向雪的氣管,讓她一命嗚呼。 剛才看熱鬧的人慌了,尖叫著到處逃竄,車廂內頓時亂成一片。 林向雪臉白得好像一張紙,雙腿發軟。 白榆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變故,逆著人流朝林向雪擠過去,但慌亂的人群瘋狂涌過來,把她推得更遠。 她急得冷汗都要下來了。 公安同志怕他傷到人質,不敢冒然上去救人。 就在這時,火車的廣播開始播放了起來,意味著火車很快就要靠站。 中年婦人抱著小孩子靠了過來,和中年男人對視一樣,兩人都rou眼可見地興奮起來。 火車站的人更多,到時候公安要抓他們就更難上加難,必要時候他們還能丟掉手中的小孩。 兩人很有默契地朝車門挪過去,就在車門要打開的瞬間,突然一個身影如同閃電般攻上去,一把踹飛了男人手里的刀子。 男人吃痛,不等反應過來就江霖被一個過肩摔。 公安同志看男人被制裁住,立即涌了過來。 婦人眼看著逃不掉了,瞪著林向雪,目露兇光。 要不是這個賤人,他們怎么會落得這個下場? 想到這,她一把丟掉懷里的小孩,也從身上掏出刀子就要刺向林向雪。 江霖那邊正抓著男人,被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眼看著刀子就要從刺中林向雪的后腦勺,突然又是一個身影閃過,生生用手抓住了女人的刀子。 林向雪脖子被割傷了,昏呼呼的,這才注意到身后的響動,她一扭頭,就看到溫靜婉手抓著刀刃,鮮血淋漓。 她這才知道溫靜婉救了自己,要不是溫靜婉抓住對方的刀子,只怕這會兒她已經沒命。 中年婦人如亡命狂徒,一腳踹在溫靜婉的肚子上,手里的刀就要刺過去。 不過她跟中年男人一樣沒有成功,江霖比兩個公安同志的動作更快更迅猛,再次一腳踹飛了刀子。 下一刻,中年婦人雙手也被拷了起來。 等車站靠了站,白榆這才找到機會來到林向雪和江霖等人身邊。 林向雪看到白榆,眼淚瞬間就下來了:“白榆,你不知道我剛才有多害怕,我還以為我死定了,多虧了江霖和靜婉兩人,要不然我就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白榆敏銳注意到林向雪對溫靜婉的稱呼由溫同志變成了靜婉:“后面發生了什么事?我剛才想過去你那邊,但我擠不過去?!?/br> 林向雪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繪聲繪色說給白榆聽,其中對溫靜婉徒手抓刀的事情贊了又贊。 白榆微微挑眉:“你是說她赤手抓住了刀刃?” 林向雪狠狠點頭:“靜婉真是太勇敢了,要不是她,我現在后腦勺可能已經多了一個大窟窿?!?/br> 白榆頓了下:“那我們回頭真是要好好謝謝她?!?/br> 林向雪又點頭:“那是必須的……” 話還沒說完,溫靜婉就從醫務室出來了,只見她手里包扎得像個粽子。 林向雪見到她,立即拋下白榆撲過去:“靜婉,你的手怎么樣了?醫生怎么說?” 溫靜婉:“你不用擔心,醫生說沒有傷到筋脈,只是皮外傷,養一段時間就好了?!?/br> 林向雪松了口氣:“真是太好了,靜婉,今天真是多虧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好姐妹!” 溫靜婉笑了笑:“其實說起來我也要感謝江同志,要不是江同志那一腳,只怕我現在也沒辦法站在這里跟你說話?!?/br> 林向雪:“這么說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江霖是你的救命恩人?!?/br> 陽光照在溫靜婉白皙的面容上,她整個人看上去仿佛在發光。 白榆看著她,心里卻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不過不容她多想,江霖就從另外一個房間出來了。 白榆迎上去,用眼睛上下打量著他:“你沒事吧?” 江霖看著她:“放心,我沒事?!?/br> 林向雪和溫靜婉兩人走了過來。 溫靜婉看向江霖:“江同志,真是謝謝你,俗話說大恩不言謝,你這份救命之恩,我放在心里了?!?/br> 江霖:“不客氣?!?/br> 林向雪也跟江霖道謝,隨后問道:“那兩人是什么情況,真的是人販子嗎?” 江霖:“那婦人是人販子,但那男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特務,至于其他的,你們就不要多問?!?/br> 聽到這話,在場幾人倒吸一口涼氣。 林向雪:“真沒想到,真沒想到啊,不過這樣一來,受傷也是值得的了?!?/br> 人販子已經夠可惡的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是特務。 現在能將兩人一網打盡,真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對于后面公安同志怎么處理,那個小孩后面能不能回到家人身邊,便不是他們能過問的。 他們重新上了火車,然后在一天后抵達廣城,之后再坐輪船,終于在三天后抵達了瓊州島。 溫靜婉在瓊州島口岸跟他們道別。 林向雪抓著溫靜婉的手很是不舍:“靜婉姐,回頭等我安置下來后,我再過來找你玩?!?/br> 從溫同志到靜婉再到靜婉姐,兩人的感情逐漸升溫。 海風揚起溫靜婉的秀發,她笑著點了點頭:“好?!?/br> 之后白榆三人又坐了一兩個小時的車,這才抵達海軍基地。 他們抵達海軍基地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周圍漆黑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林向雪剛坐輪船時看到海還很興奮,只是誰在連坐了36個小時的輪船后也興奮不起來,而且周圍黑壓壓的,完全比不上京城的繁華。 白榆看她呆愣的樣子,笑著問道:“該不會是后悔了吧,不過現在后悔還來得及?!?/br> 林向雪把目光從周圍收回來:“誰說我后悔了!你別小瞧人,我一定會在這里扎根的!” 白榆:“好好,那我就等著瞧,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跟我一起住,等后面你找到工作了再搬出去?!?/br> 經過了那天的人販子時間,她也不放心把林向雪一個人丟在招待所里頭,萬一出了事,她實在沒辦法向林家交代。 更何況招待所一天一元,住一晚還行,長久住太浪費了。 林向雪朝在跟哨兵說話的江霖看了一眼,小聲道:“這樣會不會妨礙到你們,畢竟你們才新婚?!?/br> 白榆臉微微發熱,只是不等她回答,林向雪突然“哎喲”了一聲,然后捂著肚子壓低聲音道:“我的肚子好疼,這里哪里有廁所?” 白榆朝周圍看了一眼:“這里周圍都沒有,最近的便是我們的住處了,從這里走過去大概十分鐘左右,你能忍嗎?” 林向雪:“不能忍也得忍啊,我們快走吧?!?/br> 白榆跟江霖說了一聲,兩人便火速朝江霖的住宿狂奔過去。 林向雪也覺得丟臉,但這會兒肚子實在太疼了,她也顧不上丟臉了。 等兩人狂奔到住處,林向雪已經快忍不住,實在等不及白榆找鑰匙開門:“還有沒有其他廁所?” 白榆指著隔壁道:“那里有個廁所,隔壁住的是江霖哥的朋友,不過看屋里沒開燈,這會兒不是睡著了就是出任務去了,你趕緊去吧?!?/br> 林向雪沒聽她說完就飛奔過去了。 那是一間搭成小木屋的廁所,林向雪伸手就要拉開門,誰知怎么拉都拉不開。 奇怪,難道是門壞了? 肚子再次傳來一陣絞痛,于是她也顧不上多想,更加用力拉扯木門,結果里頭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跟她對抗。 蹲在屎坑上的葛大川:“???” 誰在外頭? 謝旭東昨天剛搬出去了,江霖還沒有回來,誰會來扯廁所的門? 他突然想到昨天值夜班時一個兵大哥給他說的鬼故事,說他們村里頭有個女人掉進屎坑里死了,之后只要有人去廁所,她就會出來嚇唬人。 正好這個時候有一陣風吹過,他的屁股突然感覺涼颼颼的。 葛大川心里一緊,越發用力地拉住門。 林向雪感覺快要憋不住了,人在絕境時往往會迸發出意想不到的力氣,加上那木門風吹日曬,年久失修。 就聽“砰”的一聲。 木門就這么硬生生被林向雪給扯了下來。 扯了下來。 來。 林向雪定睛看去,就見一個臉黑得看不見的男人翹著一個白花花的屁股用震驚恐慌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她。 門倒下的那一刻,葛大川瞪大了眼睛,定睛看去,就看到一個臉色蒼白,頭發裝牙舞爪的女人站在他面前。 四目相對。 林向雪:“???” 葛大川:“???” 現場安靜了幾秒。 下一刻,林向雪尖叫了起來:“媽呀,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