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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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猥瑣男:“???”    暈針?    他低頭看向自己那個玩意兒,臉瞬間漲得通紅。    白榆繼續嘲諷道:“都說那里是男人炫耀的資本,可你看看你,就是繡花針都比你好一些,你是怎么做到那么小還那么自信的?我要是你,都沒臉活在這世上了,哪里還好意思出來炫耀?!?/br>    猥瑣男:“………………”    他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就被氣的吐出一口鮮血。    他氣得渾身哆嗦,又氣又羞憤,同時心里產生了一絲不自信。    他那里真的……很小嗎?    林向雪本來被嚇得臉色蒼白六神無主,這會兒聽到白榆的話,也愣住了。    白榆朝她看了一眼,低聲道:“去叫公安?!?/br>    好在林向雪怕歸怕,卻不是完全沒用的人,她壓下心里的害怕,騎上自行車就沖出巷子去。    猥瑣男看林向雪要走,心知不好,撒腿就想跑人。    白榆撿起地上一塊石頭扔過去,她的準頭很好,石頭正中猥瑣男有傷的小腿。    猥瑣男摔倒在地上,抱著受傷的小腿哀嚎了起來。    很快公安過來了。    三人一起被帶回了公安局。    白榆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公安同志安撫保證道:“兩位女同志請放心,像這種耍流氓的行為,我們公安肯定會嚴懲!”    這年代對流氓罪的刑罰很嚴重,像這個猥瑣男這樣當眾展示自己玩意兒的行為,只怕他后半輩子都要在農場過了。    不過白榆一點也不同情對方,而且還準備給與對方最后沉重的一擊。    江霖正好過來公安局辦點事情,準備走的時候似乎聽到白榆的聲音,于是抬腿走了過來。    當他走到門口時,就看到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背對著他,聲音脆生生道:“公安同志,像這種帶著一根三厘米生銹黑別針就到處嚇人的臭流氓,請你們一定不能放過他!”    江霖:“……”    公安同志:“……”    三厘米生銹黑別針,咳咳,這女同志的描述還挺特別的。    白榆感覺到身后似乎有道很特別的目光,于是下意識扭頭看去。    而后對上江霖意味深長的眼睛。    白榆:“…………”    第8章 雞蛋糕    白榆真是尷尬到腳趾摳地。    她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江霖,更沒想到江霖會聽到她說的那些話。    她就牙尖嘴利了兩次,沒想兩次都被江霖給撞上。    想到剛才自己說的“黑別針”的話,她就想挖!個!洞!埋!了!自己?。?!    江霖只在最初驚訝了下,深邃的眼眸看著她:“你怎么會在這里?”    白榆摸了摸鼻子:“遇到了個流氓?!?/br>    話音落地,江霖冷凝的目光掃過被壓在一張椅子上的猥瑣男。    猥瑣男渾身一哆嗦,莫名感覺到一股威壓和窒息感迎面撲來,差點沒嚇尿了。    剛才公安同志說一定要嚴懲他時,他壓根不害怕,因為他家在公安系統有人,而且還是位置不低的大人物,而他家對那個大人物有恩,只要他奶奶開口,他最終肯定會被放出來。    只是眼前這男人一出現,他突然嗅到了危險的信息。    果然,下一刻就聽他對那個長相嬌艷卻說話很刻薄的女人道:“你先回去,這里交給我?!?/br>    白榆頓了下,點頭:“好?!?/br>    剛才公安同志說要嚴懲猥瑣男時,對方并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似乎是有恃無恐,所以她才會跟公安同志強調多了一句,只是她說了未必有用。    不過現在有了江霖這話,猥瑣男肯定逃不了制裁。    直到走出公安局一段路程,林向雪還是一副不在狀況的模樣。    白榆不由擔心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開點寧神丸之類的?”    “不用不用,哪有那么夸張?!?/br>    林向雪這才回過神來,她當時是真的很害怕,只是在看到白榆那么勇敢后,她仿佛被喂了一顆定心丸。    就像白榆說的,不就是一根比繡花針還小的玩意兒,有什么好害怕的。    白榆看她精神還算不錯,這才放下心來。    林向雪話題一轉,突然道:“白榆,剛才那位高大帥氣又氣場十足的男同志就是你的未婚夫嗎?”    白榆怔了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江霖,臉一熱道:“你別亂說,他不是我的未婚夫?!?/br>    林向雪露出驚訝的神色:“不是嗎?我看他好像很關心你啊,還有他剛才說,‘你先回去,這里交給我’的樣子,簡直太有男人味,太有安全感了!”    白榆看向林向雪興奮得臉紅紅的模樣,心一凜。    只是下一刻就見林向雪又自顧搖了搖頭:“不過跟這種男人在一起生活壓力肯定很大,長得太好看,很多女人都沒他長得好看,而且不笑的模樣總讓人擔心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事情?!?/br>    聽到這話,白榆狠狠點了點頭。    她從小就很怕江霖,而且江家那么多兄弟姐妹,就沒有不怕江霖的。    最后一縷晚霞被黑夜吞沒,天空出現幾顆星星。    兩人推著自行車走到十字路口,兩人的家方向不一樣,要在這里分道揚鑣。    林向雪:“對不起白榆,我剛才太沒用了,遇到危險只會尖叫?!?/br>    她還被嚇得想哭。    跟白榆比起來,她真是太沒用了。    白榆看著她,認真道:“錯的不是你,你不需要道歉,而且后面不是你幫忙把公安同志叫來,就憑我一個人的力量,也不可能把猥瑣男拿下?!?/br>    她用一輩子的時間學會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用被人的錯誤責怪自己。    否則只會讓自己活得很累。    對上白榆溫暖的眼眸,林向雪鼻子突然酸酸的:“白榆,你真是太好了!”    之前她想跟白榆做朋友,是因為她做的東西很好吃,可現在,是因為她的溫柔,她的善解人意。    她要跟白榆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    回到家。    一進門,白榆就看到了兩張讓人膈應的臉——婁秀英和江凱。    婁秀英其實并不是江霖和江凱的親媽,而是他們的后媽。    他們的父親江啟邦和他們的母親羅女士當年屬于政治聯姻,羅女士在生江凱時難產了,最終沒能搶救過來。    那時候江啟邦才二十七歲,正處于事業的拼搏時期,根本無暇照顧三歲的江霖和才剛出生的江凱,為了兩個孩子能得到更好的照顧,于是他在家人和組織的說合下,很快就和在中學教書的婁秀英結為了夫妻。    羅家怕外孫被后媽欺負,在江霖上學之前把人接到羅家去照顧,江霖早慧,年紀小小就懂得很多事情,因此婁秀英花費了很多時間,并沒能把江霖籠絡過去,江霖從小到大也只愿意叫她阿姨。    可江凱對親生母親沒任何印象,而婁秀英為了照顧他不僅流掉了一個男孩,而且就算后來有了江又涵這個親生女兒,她還是最疼愛江凱。    因此對江凱來說,婁秀英不是親媽,卻勝似親媽。    聽到動靜,婁秀英和江凱兩人相繼扭過頭看來。    不同的是,前者迅速做出一臉歡喜的表情,后者則是臉沉如水。    “榆榆你回來了,吃飯了沒有?快過來阿姨這里?!?/br>    婁秀英跟平常一樣,一看到她就露出親切的笑容,仿佛真的很喜歡她一樣。    其實這人最會做表面功夫,也最面慈心苦。    白榆想著要和江凱解除婚約,所以也懶得做表面功夫,連個笑容都欠奉,換了鞋子后直接走了進來。    桌子上放著水果、水果罐頭和麥乳精等東西,想來應該是江凱帶過來的賠罪禮物。    這些東西白榆沒放在眼里。    她現在手上有一千多元,想買多少水果和麥乳精都可以。    她比較好奇的是江凱的臉上不知道為什么多了兩個鞋底印。    而那鞋底印仔細一看,大小好像跟她奶奶的老布鞋一樣。    白榆朝奶奶看去。    白老太一下子就明白孫女的意思,哼道:“這兔崽子敢對你動手,我自然要拿鞋底扇他!”    白榆:干得漂亮!    江凱聞言,一張臉一陣紅一陣紫,憋得跟染色鋪一樣精彩。    其實那天他在氣頭上,的確恨不得削白榆一頓,不過他肯定不會真的動手,就是想嚇唬嚇唬她,要不然她以后也這樣囂張,他如何振夫綱?    誰知他大哥會突然出現,還把他踹了一腳,他的鼻子磕在地上,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婁秀英被白榆無視,臉上表情卻沒有一絲變化,反而用責備的語氣對江凱道:“還不趕緊給榆榆道歉,今天要是榆榆不原諒你的話,你就不用回家了!”    江凱這才壓下心中的怒火:“白榆對不起,昨天是我做的不對,請你原諒我?!?/br>    白榆沒吭聲。    跟老佛爺一樣坐在沙發上,斜睨著江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