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陷入沼澤的金絲雀
?落難千金周覓 偏執癡漢章徹 純純大變態癡漢強制泅禁梗,沒有邏輯的秋名山,XP爽了就很快樂。 十九歲以前,周覓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住進一間可能40平米都沒有,連她曾經的衣帽間一般大小也達不到的一室居小公寓里,就像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不再是被仆人的輕柔呼喚從柔軟超大的床上叫醒,而她的早餐也從精致美味的糕點各色果汁飲品,變成了如今手里泛著厚重油膩味,煎糊了的面皮稍稍用力擠壓就會有很多面渣都落下來,她曾經頂多是覺得居然還有這種東西可以吃的玩意兒。 周家破產了,周覓作為一個平時只直到吃喝玩樂揮霍無度的大小姐,大學還是她爸捐了實驗樓,又捐了不少昂貴精密設備才換來的名額,父親公司的事她是真的一無所知,從小她爸也沒指望將來周覓回來繼承公司什么的,這年頭又不是沒有代理董事,聘請一個能干點的人打理公司,女兒只要躺著享受也沒什么問題。 周爸爸只有周覓這一個閨女,老婆去得早,自己又當爹又當媽,對女兒自然是無限溺愛,哪怕周覓做再多荒唐的事兒,在他眼里也是他的寶貝疙瘩,要什么給什么。 周覓從記事起就是過著人上人的奢靡肆意生活,從來沒有受過半點委屈,一貫都是她看不順眼誰,就讓誰日子過不下去,仗著家里有錢自以為是什么女王似的橫行霸道得很。 她從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錯,畢竟也沒人說過她有錯,甚至還有不少人附和她,都說是找惹她的人怎么怎么不好,結果當她家里破了產,那些曾經附和她的人反而站到了所謂受害者的身邊去,一個個指責她當初多壞多惡毒,仿佛他們曾經多么的高潔善良似的。 “墻頭草勢利眼罷了?!敝芤掚m說也沒有真的把這些人當朋友,她其實一早就有這樣的預感,聚集在自己身邊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因為她有錢,也許也有一部分不是為了她的錢,而是他們的父母在期望通過孩子之間的關系,能影響到對她倍加寵愛的周爸爸。 不管是怎樣的目的,既然選擇了和她這個惡人為伍,憑什么在她家沒了錢財勢力后跳到另一邊,覺得跟被她欺負過的人一起,對她落井下石了就能洗白變成好人一方了? 當然,如今造成她從大學里退學出來的根本原因肯定不是系里的議論紛紛,純粹是學費跟昂貴的學生公寓租金,已經不是現在的周家能負擔得起的了,周覓自己也覺得繼續讀書沒什么必要,她其實不是讀書那塊料,當年砸錢進大學除了為了能有個漂亮的學歷,同時也是為了躲避一個人。 一個曾經和她是天上地下,現在也是天上地下,只不過,兩個月前她是那個天,而如今她才是這個地下,完美演繹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人。 其實仔細回想自己長這么大以來欺負過誰的話,周覓百分百肯定,其實也就這個人自己是算得上正經的欺負了,其他很多人她無非是不給好臉色,偏生那些所謂的狐朋狗友自作主張去惡作劇那些沒得她好臉色的人,打著為她出氣的名號行盡校園暴力的一切,甚至如果不是她出面說了對那些被欺負的人沒什么不滿的,不要老是借著她的名頭欺負人,那些在遭受暴力的人,只怕還要繼續被這些佛口蛇心的狐朋狗友戲弄折磨。 周覓知道自己的名號被當成了擋箭牌,也知道那些人是在故意抹黑她,只不過在那時候實在太驕傲了,家里有錢有點權,覺得無所謂別人怎么看自己,反正不會少塊rou,也不會讓她家少分錢,就是到現在人見人罵了,周覓也沒覺得有所謂。 因為比起那些流言蜚語更讓她頭疼的,是這狹小的房間里散發著的無處不在的霉味,是她怎么也用不好的鍋碗瓢盆,是父親每天一通電話里飽含愧疚的說話口吻。 已經四十多快五十的父親在短短幾個月里不斷碰壁,好容易才找到一份還算體面等工作,但薪資遠遠比不上她曾經買一雙高奢品牌鞋價格的一半,老父親對于無法再提供良好的生活氛圍給她而倍感內疚,周覓其實并沒有覺得是父親的錯,生意場上誰也不可能是常勝將軍,生活質量縮減了,她確實很不適應,但并沒有覺得這是誰的錯。 尤其絕對不是父親的錯,可她越是安慰,父親反而越覺得對不起她,自己節衣縮食,把錢拼命的塞給她,面對這樣的父親,周覓反而感到了一絲絲窒息,她甚至不敢說自己已經退學,還把僅剩的一些奢侈品都給二手賣掉了,她想試著攢一筆錢給父親開個超市。 她還記得父親小時候跟她說的,他們家就是一間便利店起家,慢慢做大,后來又涉及了網絡銷售海外淘等等,周覓當然不是想父親重返輝煌,她就是不忍心看到了這個年紀的父親,當了那么多年的董事,反而低頭哈腰的給人打工。 當然了,她也知道這點錢是不夠的,所以,她還打算去報名參加選秀,她外形不錯,歌舞也拿的出手,從小也沒少學鋼琴提琴的樂器,再加上落魄千金這一條可以作為爆點,周覓覺得自己機會應該蠻大的。 報名時間就在明天了,但她還沒有一身能讓她滿意的衣服,這讓周覓十分頭疼,總知道就晚點再把那幾條裙子轉手賣掉了,現在讓她去買新的她也會有些rou疼,以前不需要計較的時候不覺得,如今一分錢都想當成兩分錢用,她甚至連護膚品都開始在網上做功課比價格比功效的下手。 只是幾個月而已,十指不沾洋蔥水的大小姐,居然就能勉勉強強做蛋包飯了,這是周覓從前從來都沒有設想過的,畢竟在從前的認知里,她的一生都會有廚師為她準備一桌子精美的食物。 她坐在不夠柔軟也不夠大的床上,看著自己從衣柜里扒拉出來的幾條衣裙發呆,這些是她賣掉了名牌后,在淘淘上根據好評篩選買回來的衣服,布料其實不怎么樣,版型只能說及格了,設計感別想有,也就是她自己臉好看身材也不錯,才不會穿出災難。 殊不知她盯著衣服發呆的時候,有人在通過鏡頭貪婪的看著她—— 周覓退學前幾天就在四處找房子,而他一直關注著她的動向,自然及時地找到了人幫忙把人引進了這間他精心打造的小屋里。 周覓一定不會拒絕一間價格優惠,而且屋子的裝潢色調跟她曾經的臥室十分相似的屋子,而已她并不聰明的大腦,也不會想得到要對房間是否存在隱秘的攝像進行一定的檢查,那么他特地安裝在各個角落里的小東西,就能順利地為他兢兢業業工作了。 他坐在一個并不算明亮的房間里,主要的光源來自投影機照在雪白幕布上播放著的影片所泛著的光,而影像中是少女有些疲憊的美麗容顏。 仔細看會發現,這幕布背后露出的墻壁上貼滿了和影像中少女一模一樣年輕女子的無數照片,有些貼片甚至像是從某張照片上特地剪出來的。 男人坐在上發上癡癡地凝視著影片中捋了把頭發后起身脫掉身上衣衫的少女,他的目光在突然間變得狂熱,像是*****沿著少女一點點暴露出來的瑩白肌膚上流淌。 他忽然起身走近那影像,他伸出的手有著微微凸起了手筋,和看起來粗獷的骨節,以一種憐惜而又眷戀的姿態撫摸著虛幻的影像中少女白膩到瑩瑩泛光的肌膚:“周周真好看……” 如果能留下他的痕跡一定會更好看,在他身下眼神迷離紅了眼眶、像餓極了的小奶貓一樣叫喚著的模樣,勢必會是這世上最絕美的風景了吧。 他將臉貼在了少女袒露出來的光潔羸弱背脊上,仿佛真實感受到了那溫暖細膩的肌膚般陶醉的閉上了眼眸,投影機照拍攝出來的光影在他的身上斑駁,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紊亂而沉重,好像一只壁虎那樣貼著光滑的幕布。 “周周……我的周周、哈啊……” 周覓一連試了好幾件衣服,最終選擇了稍微有那么些氛圍感的裙子,又對著鏡子練習了自己的表情還有要講述的話,臨近十一點終于敷了個睡眠面膜躺下了。 這個招募女團的信息,是她刷招聘工作的APP時偶然看到的,上邊開的要求還挺苛刻,最大年齡不能超過二十二歲,學歷也不能低于高中畢業,最好掌握除英語外的多一門或以上外語,至少會一種樂器等等,而且會需要先面試,在海選,最后是一段時間培訓后的考核,才能真的獲得機會成為團員一名。 周覓也是思索了幾天后,反反復復的打開APP這個招聘的頁面看,最終決定去嘗試一下,只是她不知道,她的這些行為都被攝像拍下來,讓默默窺伺著她的男人也看到了。 他費盡了心機才讓可愛的周周從那么多人的視線里離開,怎么能讓周周又去到可以令更多人看到她的環境中呢,男人輕而易舉的通過不怎么光彩的手段截取了周覓發出的郵件,隔了半天后回復了郵件給周覓。 就像當初令人把周覓引導這間小屋子里來一樣,他又租了一間不錯的商業樓一整層,布置打扮成看起來有那么些娛樂公司氛圍的模樣,至于工作人員方面,直接從自己正經的公司讓人事部暫時都到那邊去安排招聘面試即可,特別叮囑,如果是周覓來面試,就讓她直接到他所在的最里間辦公室即可。 他不會讓周周有機會飛起來的,周周不適合飛翔,她只適合在他打造的華美牢籠中,乖順的靠在他懷里,用她軟糯的聲音為他哼唱獨一無二的樂曲,再用她那纖細筆直的雙腿牢牢地夾住他的腰,以她纖細的身體接納他因她而滋生的一切骯臟欲望。 進入公司的時候周覓將就覺得有些違和,空氣里還有隱隱約約的油漆味,前臺看著反應有點懶洋洋,連話都不跟她說,只遞給她一個登記本,然后指了指左邊。 周覓往左邊走去,結果沿途都是空蕩蕩的辦公區,一直到底才看到一個貼著面試點的房間,心里已經有些覺得不對勁,怕這地方會有可能是騙人的她想著要不然還是回去吧,而就在那時,門卻忽然打開了,一個并不陌生的人站在了門后看著她。 周覓原本有些猶疑的神情頓時變得憤怒,她三兩步走近過去怒視著比她高出不止一個頭的男人,秾麗的面容像極了枝頭盛開的玫瑰,高傲而又凌厲逼人:“章徹,你有病吧?耍我很有意思是嗎?怎么,享受到有錢人的滋味了?為了耍我你可真是破費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垂著腦袋跟做錯事的孩子似的看著嬌小的姑娘,對她的質問一言不發,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臉看,周覓被看得有些汗毛倒立,想到如今兩人身份對調,為免再生事端,一邊后悔自己不該沖動,一邊扭頭就要走。 可剛轉身就被拽住了手,周覓頓時心慌的拿腳踹他:“你松開!別碰我!” 可是章徹就想感覺不到痛一樣,反而越發用力一拽,把人直接拉到了懷里抱住了腰往上抬,像是要把周覓扛上肩膀似的帶進了屋里,任憑周覓又打又罵,他就是不撒手,直到把人丟到了房間里自帶的休息室準備好的那張床上,他才像是心滿意足一般摸了把被扇過巴掌的臉頰,居高臨下的看著神情有些慌亂的周覓笑了:“周周的手勁還是太小了,這樣打人其實不疼的……但是有點力氣也好,說明周周身體還是很健康的……” “你有病啊,到底想干嘛,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的話,我絕對告死你!”周覓心里沒底,她被扛進來的時候包落在外面了,手機什么的都不在身邊,就算要報警也很艱難,但她就是要撐出一幅什么都不怕的架勢。 章徹看得出她眼底里的顫抖,在她眼里屬于自己的那個倒影被搖曳得細碎微光包裹著,看著自己占據了她目光的全部,章徹內心是無比的雀躍的,已經太久沒有這樣美好的滋味了。 “周周不會的……”他撫摸她光滑細膩溫軟的臉頰,沉醉于這美好的觸感,忍不住低下頭去想親吻她,但卻被她厭惡的扭過了臉躲開了他的吻,章徹卻并不氣餒,追尋過去吻在了她的耳朵上,而后溫柔的呢喃:“報警意味著周叔叔也會知道,他現在是在鴻達貿易當市場部副主任是吧,你知道宏達貿易的董事長最近想跟我談合作嗎,如果我跟他說……” 章徹!”周覓猛地回過頭,被等著她這么做的章徹順勢吻住了柔嫩的唇,這吻又兇又急,像是恨不得奪走她胸腔里所有的氧氣似的,讓她就算用盡所有力氣推搡著他的胸口,捶打著他的肩膀,也無法掙脫著可怕的索取。 舌根都被他纏得有些發麻酸澀,周覓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因恐懼和悔意而嗚咽起來,早知道會有今天,周覓當年說什么也不會招惹章徹。 那是高一下學期,班上突然來了個插班生,看起來高高瘦瘦,五官過分出眾,而且據說是全科滿分被特招進來的。 而一般這種成績特別好的特招生,通常都是家境貧困需要獎學金的,對于私立高中而言,這類學生的出現會引發兩級狀態,一邊是非常崇拜他們的成績,一邊是非??床黄鹚麄兊某錾?,章徹的突然出現在周覓他們班上同樣也引發了兩極狀態。 周覓其實是屬于中立的,因為不管成績好壞,還是出身如何都跟她沒關系,她的關注從來都是今晚去哪吃,周末摸到了要不要坐飛機去哪玩,要給老爹帶什么伴手禮等等。 周覓會注意到章徹,是一次偶然撞見了章徹再被隔壁班的女生堵著,那女生身邊還有幾個同伴在起哄,章徹抿著嘴看起來似乎是有些不愉快的縮著肩膀站在那。 她想了想,大概推測章徹是遇到告白了,但是對這種事不太擅長處理,聯想到班上人給他起了個外號是書呆子,周覓反正已經看見了,索性就走了過去拽著章徹就走了。 那幾個人都認識周覓是什么人,完全不敢攔,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她把人拽走了。 走到樓梯拐角,她才把人松開,也不說什么,自顧自的就繼續走自己的,而在她身后的少年卻在用一種過分貪婪渴望的目光看著她的背影。 從那天后,周覓抽屜里時常出現一張明信片,上邊會有三言兩語,寫的非常的煽情,無一例外都是在表達對她的愛意。 周覓覺得怪rou麻的,很想直接拒絕對方,可是上面沒有署名,她也沒法直接找本人拒絕,于是想著要不然堵人好了。 周覓萬萬沒想到,給自己抽屜里時不時塞上一張寫了rou麻麻細細話語的人,居然是章徹,更沒有想到的是,她強忍著一些不適感進行咀嚼的時候,這畫面恰好被自己狐朋狗友中的一員看到了。 章徹懶蛤蟆想吃天鵝rou的事情極快的傳開了,總有人明里暗里的欺負他,周覓剛開始的時候也會覺得這樣很無聊的站出來說不要做多余的事,可是章徹似乎有什么問題,她明明已經說的很清楚,她對他沒有什么想法,希望他專心學習,不要再對她有期待了。 可章徹只是在安靜了一段時間后,被她發現這人居然在偷偷尾隨她,而且還會收集她用過丟棄的東西,這就把周覓惡心到了,在章徹又一次跟蹤她的時候,周覓忍無可忍把人揪出來打了一頓,以為這下總會好了吧? 章徹居然報警了,為了不讓她的檔案上留下一筆,她爸跟章徹賠禮道歉,章徹終于松口,說自己養傷期間只要周覓親自照顧他,他就選擇私了不起訴了。 周覓根本不愿意這么的委屈自己,明明受害人是她,怎么反而成了她的錯,而且人人都覺得是她過分,都覺得章徹是最可憐的,周覓簡直嘔死了。 最后周覓干脆帶了個保姆上門,伺候人的其實都是保姆,她只負責在一旁抱著游戲機玩,本來以為章徹會不依不饒,沒想到章徹也沒怎么鬧,就安靜地坐在另一邊看著她玩一天的游戲,還巴巴地洗了水果削了皮喂她吃。 周覓反而被他伺候了,這讓周覓不僅不覺得舒服,反而更進一步覺得章徹有問題,整得她毛骨悚然的,她真的覺得章徹是那種腦子很好的大壞蛋,能把人算計得無力反抗,所以打那以后,周覓干脆虛與委蛇,佯裝跟章徹處的還行,章徹說要教她學習,她也一副很高興的樣子接受了。 到了高考前夕,章徹詢問她的志向,周覓表面說自己不想離家會選擇本地的學校,實際上卻填了清一色外地的院校,高考一結束就出國玩,回來拿了老爸砸錢買到的錄取通知書就直奔學校所在地,章徹的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沒想到舒服日子不過一年多,她爸的公司就破產了,高中同學群里除了幸災樂禍不停艾特她陰陽怪氣,就是不停地艾特章徹吹彩虹屁什么學霸牛逼啊才大學多久就成立公司上財富榜了。 周覓看著心煩,就把很多沒有必要的群退了,圖個眼不見心不煩,更重要的是害怕現在變得有錢有勢的章徹會對自己做什么可怕的事。 周覓并沒有低估一個心理有毛病的變態對她的執著,她只是沒料到對方居然能這么大手筆,大費周章的設下陷阱把她騙過來—— ?全文9千字,飯菜在引力圈,寶寶們考慮清楚再過去吃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