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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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一眼,鳥籠子里的白鷗像突然被電打了似的,猛地往后一躍,揚起脖子開始引吭高歌,跟在別人面前聲嘶力竭不同,“啾啾啾”的清脆悅耳,跟開演唱會似的。 聽眾沈迦:“……” 圍觀眾人:“……” 制片人:“?。?!”神了 【啊這,安歌王既視感?!?/br> 【真就,尼瑪離譜,這是鳥類在求偶吧!】 【別說,唱得還挺好聽?!?/br> 【開眼界了啊家人們,頭一次見這種一言不合開嗓子的鳥?!?/br> 【這鳥,多少有點輕浮了】 【追求愛情是每個成年鳥的權利,請尊重?!?/br> 【哈哈,笑死,什么情況啊,安欽的分身?】 【大家都鳥啊鳥的,我好怕節目直播間被禁??!】 沈迦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用后腦勺以示拒絕。 原本振奮的白鷗嘹亮歌聲一頓,小小的眼睛流露出大大的失落,撲扇著翅膀焉兒了吧唧地飛回巢xue,只留一雙黃豆眼搭在欄桿上暗搓搓觀察,期待與沈迦下一次眼神的相遇,時刻準備著為心愛的人類高歌一曲。 要不是地點不對,制片人簡直想跟沈迦討教一下他訓鳥的方法,太厲害了,中年人實名羨慕。 李桐忍著笑:“安欽你是不是抓鳥的時候不小心把魂掉它身上了,這鳥看著跟你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br> 尤其是對沈迦那殷勤小心的態度,太像了。 安欽撓了撓頭:“不能吧,難道剛才那一刻我魂穿了?!?/br> 眾人大笑。 說歸說,安欽也驚疑不定地打量那只鳥,這反應未免過于人性化了點,而且不知為何,小白歐那引吭高歌的樣子,讓他有種照鏡子的既視感。 他看起來應該沒這么欠揍吧! 其他人都覺得新奇無比,甚至懷疑這鳥會不會就是沈迦養的,是節目組專門用來給他制造話題。 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且不說這一屋子大腕兒,捧誰也不可能捧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沈迦,再說高銘的傷可是實實在在的。 可剛才那一幕,也太靈性了。 滿屋子新奇歡快的笑聲中,周言實在好奇,代表眾人問話:“沈迦,你到底對它做什么了讓它這么迷戀你?” “對啊,也教教我唄!” 李桐也出來湊熱鬧。 安欽直接捧著下巴做乖寶寶狀聽講。 就連素人酷姐秦詩和一向沉默寡言的李寄眠也看過來,更別說身邊被勾起興趣的高銘了。 第五十章 沈迦沉默, 推了推墨鏡,干巴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到了鳥類的躁郁期吧!” 眾人對這答案相當不滿意, 不過看出沈迦不想多說, 也就不再糾纏。 沈迦松了口氣, 正想繼續剝葡萄大業, 嘴里突然被塞進一顆晶瑩的葡萄, 頓時被酸的整張臉縮成一團, 眼淚都快出來了。 高銘遲疑地抿了抿唇間甜甜的汁水,有些懷疑:“我隨便挑的,有這么酸?” “是我不耐酸味, ”勉強壓下了口腔內瘋狂分泌的酸味,喝了兩大口水直到嘴里沒有其他味道沈迦才心有余悸道:“我味蕾靈敏,對酸甜苦辣這些味道非常敏感,所以口味比普通人更清淡?!?/br> 還有這一說。 高銘挑眉:“也就是說吃不了醋?” 沈迦沒聽出他話里有話, 抿了抿唇:“能吃, 但只能吃一點?!?/br> “懂了,”高銘意味深長道:“放心吧,我以后盡量注意,不讓你吃醋?!?/br> 正在跟李寄眠說話的李桐余光往他們這邊瞥了眼, 悄聲道:“以前沒看出來高導居然會調戲人, 還笑呵呵的,果然處在求偶期的男人跟平時是兩個模樣?!?/br> 跟高銘合作過,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高銘工作中是個多嚴格、苛求的人, 哪怕有多部收視率破平臺紀錄的影視劇, 哪怕有一線明星的底氣,她也不敢在高銘執導的時候說一個“不”字, 可想而知高銘曾經給她的陰影有多深。 李寄眠手上中午沒讀完的財經報導,因為剛才被那只鳥打斷,導致他要從頭開始重新往后讀,現在剛開個頭再次被打斷,又要重頭開始。 李桐看不下去:“來來回回讀這一段你煩不煩?寄眠,你不是挺照顧沈迦的嗎,現在他被高導看上了,你不上去解救?” 李寄眠思路被打斷,視線不以意志轉移地被迫從第二行挪到第一行第一個字,總覺得這些字沒一個看入眼的,眉頭輕鎖,有點煩心的樣子。 知道他是強迫癥發作,李桐索性幫他收了財經報導,免得他無止境地糾結下去。 李寄眠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被搶走的東西,轉回視線,看向沈迦,輕描淡寫道:“我知道,所以我在這里?!?/br> 李桐愣住。 懷里的手機鬧鐘響起,李寄眠的睡覺時間到了,他站起身,向眾人道別后上樓睡覺,對一旁沈迦和高銘的親密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安欽看了眼手表打算去夜跑,開始征集同伴,主要目標放在沈迦身上,奈何他被某人纏得無法脫身,只得含恨轉身。 周言和秦詩同時響應。 三人禮貌性地問詢被留下的李桐。 李桐回過神,自然而然掛上一派大jiejie的笑容:“我不去,別墅外蟲子多,你們別忘了涂點驅蟲水?!?/br> 目送他們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在空無一人的角落,李桐臉上才緩緩流露出聽到李寄眠那句話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