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后搶婚怎么辦? 第2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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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梁菽麥黍稷”,是水稻、小米、高粱、黃米、麥子、豆子這些作物的古稱,也就是大家常說的“五谷不分”的五谷。地球上《三字經》里也說過,稻梁菽,麥黍稷,此六谷,人所食。不過因為黍和粱本為一類,沒有太大的區別,故雖說是六谷,實為五谷。 而且這里的“先生”兩個字,即可以當作動詞,問這五谷那個是最先出現的,也可以當作名詞,就是對當面之人的“尊稱”了。 只是王榭的“尊稱”,對面似乎并不領情,反而低著頭、黑著臉,想要好好的反擊下王榭。 不過足足5分鐘過去了,宋明生大弟子臉上的汗不斷的往下滴,最終也沒有能對出來。 但是這個大弟子雖然沒有對出來,但卻仍想著輸人不輸陣,想要反將王榭一軍。 所以他猛然抬起頭,朝著王榭拱手認輸道:“抱歉,我對不出來,敢問先生自己有沒有下聯?!?/br> 宋明生的大弟子雖然對對聯不行,但是膈應人卻是一絕。 他的話乃是一石二鳥之言:“如果王榭也沒有下聯,那么他就不算是輸的徹底,兩人打平了,此為一。他尊稱王榭‘先生’,也是借王榭上聯中‘先生、雜種’之意來回罵王榭,此為二?!?/br> 王榭聽到這個大弟子的話,并沒有慣著他,而是輕飄飄的一句回了過去。 “詩書禮儀春秋許多正經何必問老子!” “??!你!你!” 宋明生的大弟子在聽完王榭的下聯以后,顫抖著手指著王榭想要說什么,但是最終沒有說出來,就被氣暈了過去。 在暈倒之前,這位大弟子最后腦海里的想法是,這么棒的下聯,為什么自己沒有想到,反而又討了一頓罵。 沒辦法,王榭的下聯真是又賤又工整。 《詩》、《書》、《禮儀》、《春秋》,確實都是古時科考的“正經”,而且確實和“老子李耳”沒有關系。 這句下聯看著挺正經的,只是依舊是王榭不帶臟字的在罵人了。 此刻,宋明生剩下的二個徒弟正扶著他們的大師兄,對著王榭怒目而視。 不過王榭根本不在乎而已。 就在兩方對峙著,連宋明生都沒有說話的時候,周圍卻又有人說話了。 “這位小哥,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的楹聯功底確實不錯,但這兩句下聯是不是有些過份了?!?/br> 第279章 輪番上陣(下) 聽到有人架梁子,王榭循聲望去。 說話的人正站在圍觀人群的最前列,是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身形比較削瘦,下巴上留得長須特別的引人注目。 王榭在地球的時候,很喜歡某位相聲團體班主說的一句話。 勸你大度的人,一定要離他遠一點。因為雷劈他的時候,會連累到你。 王榭深以為然。 剛才宋明生師徒組團來的時候,沒見他說話;對方用對聯諷刺、罵人的時候,也沒見他說話?,F在王榭反擊了,他倒是跳出來說話了。 那么現在這個人跳出來,要么是單純的蠢、就是單純的壞了。 所以王榭只是瞥了這個流長胡須的中年男人,并沒有說話。 看著王榭沒有說話,這個中年男人卻似乎覺得是自己說的話起作用了,所以更加怡然自得的對王榭說道:“我說句公道話,對于你這個小娃娃來說,宋老師他們畢竟是你的長輩,尊師重道你還是要懂的……” 王榭深知,當有人說“我說句公道話”的時候,那么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你準備好,我要開始拉偏架了?!?/br> 不過既然他舍得死,王榭自然是愿意埋的。 所以王榭直接打斷了這個在他面前嗚嗚渣渣、廢話連篇的中年男人接下來的話:“還沒請教,這位大師叫什么名字?!?/br> 當王榭話說出口后,周圍人默契的往后退了小半步。 “嘶~” “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這個小伙子一問別人名字,就是打算‘請教’對方了?!?/br> “往后稍稍,別誤傷了給?!?/br> “誒,這位先生也是很有實力的,說不定還能強行五五開?!?/br> “……” 面前這個長須的中年男人被王榭打斷了話,頓時眉頭一皺,但是隨即又舒展了開來,朝著王榭傲然道:“叫我慶陽居士就好了?!?/br> 王榭看著面前這個自稱慶陽居士的中年男子,不由用探尋的眼光看向了旁邊微笑的舍恒。 舍恒當然看到王榭的目光后,只是她也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示意她不知道這個人的底細。 畢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舍恒都需要認識的。 舍恒雖然不認識,當然有其他人認識,比如旁邊的南嘉魚,她就認識這個長須的中年男人。 南嘉魚看出了王榭的疑惑,所以往前走了幾步,略微踮起腳尖湊到王榭的耳邊介紹了起來。 隨著南嘉魚的介紹,王榭很快就知道了面前這個人的來歷。 這個自稱叫慶陽居士的人,并不是薊都市本地人,而是河朔的一位知名詩人、作家,在傳統國學和佛學方面也算是有很深的見解,而且因為本人住在河朔的慶陽區,所以自號慶陽居士,他也是地星詩詞協會的會員之一。 這次地星詩詞大會舉辦的年會,也邀請了其他地區的名人,所以慶陽居士作為河朔地區的代表之一,也被邀請了。 只是不知道他剛才是怎么想的,竟然想要充大輩架梁子,就這么跳了出來。 聽完南嘉魚的介紹,王榭也是點點頭,微笑著對南嘉魚致謝。 只是他和南嘉魚現在的動作,似乎有點親密,因此正被謝歡歡用不善的眼神掃視著。 王榭沒有看到謝歡歡不滿的眼神,但是南嘉魚看到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南嘉魚這才發現自己和王榭剛才的動作確實有些太親密了,因此她淡定的往后退了一步,似乎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她的耳朵已經有點泛紅了。 兩個女人之間的互動,王榭是沒有發現,不過他現在打算和另一個中年男人進行互動。 只見王榭對著慶陽居士點點頭:“這位慶陽居士,不知道你在對聯方面,是有什么想要教導我的嗎?” “你這小輩看樣子還有點不服氣?!睉c陽居士看到王榭的反應,一副我早就猜出來的樣子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勉強教導教導你了?!?/br> “清風本無憂,因風皺面?!睉c陽居士似乎早有準備,直接就出了一個上聯。 王榭皺了皺眉,不是因為太難,而是因為太簡單了。 所以他只是順嘴回道:“青山原不老,為雪白頭?!?/br> 工整對仗。 慶陽居士也點點頭表示了認可,然后繼續說道:“風竹綠竹,風翻綠竹竹翻風?!?/br> 也是平平無奇,王榭快速對上了下聯道:“雪里白梅,雪映白梅梅映雪?!?/br> 慶陽居士看到王榭對答如流,也沒有多說話,而是繼續出上聯道:“月月月明,八月月明明分外?!?/br> 王榭也是繼續對下聯道:“山山山秀,巫山山秀秀非常?!?/br> 幾個對聯下來,王榭不由更加疑惑,就這種水平,他是哪里來的勇氣架梁子的呢? 且不說王榭如何疑惑,但慶陽居士卻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說道:“淚添九曲黃河溢?!?/br> 看著一臉淡然的慶陽居士,王榭算是明白過來了,這個慶陽居士是想踏著自己揚名啊。 怪不得前面出的隨便,合著在這里等著我呢。 慶陽居士的這句上聯看起來不是很難,但是巧就巧在了其中的化用。 如果王榭真的很工整的自己對一句,那就真的上當了,因為這句話出自《西廂記》,最近最熱門的作家秦川所寫的《西廂記》。 換蘇尋來對下聯,都有可能對錯,但是王榭難道會錯嗎?秦川是誰王榭難道不知道嗎? 王榭看著對面的慶陽居士,一臉冷漠的直接吐出了標準答案:“恨壓三峰華岳低?!?/br> 聽到王榭的下聯,慶陽居士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愕然。 慶陽居士敢硬剛王榭的底氣就在于,他會專門將一些偏門的典故融入到對聯中去,然后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所以他賭《西廂記》雖然最近大熱,但是眼前的小伙子沒看過,最起碼沒看過原文。 但是他現在知道,他賭輸了,看來《西廂記》里的典故也不能用了。 不過他又不是只有這一個底牌。 所以慶陽居士在短暫的驚愕過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繼續出對:“蓄長髯騎赤兔不過溜須拍馬本事?!?/br> 慶陽居士對這個對聯很是自得,因為涉及了歷史人物,一般王榭這個年紀的小年輕對歷史可沒有這么了解。 而王榭真的想說一聲,別送了、別送了。 地星和地球不一樣的地方就在于,地球有《三國演義》。 所以對于地星人來說比較陌生的三國時期,對于來自地球的王榭來說,那可是手到擒來。 王榭聽到“蓄長髯騎赤兔”就知道,這說的是忠義無雙關羽關云長。 但這個對聯更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慶陽居士將“蓄長髯”和溜須結合了起來,將“騎赤兔”和拍馬結合了起來,讀起來妙趣橫生。 不過有趣歸有趣,王榭還是立刻就給出了自己對的下聯:“釋曹公仗青龍卻是兩面三刀功夫?!?/br> 對于不了解三國那段歷史的圍觀者來說,兩人的對聯自然是云里霧里,但是對于做出上聯的慶陽居士來說,卻有些不可思議了。 這個小伙子連三國都這么熟?還是他只是恰好知道關云長的故事?難道要放棄三國典故?再重新找一個偏門的? 不太心甘的慶陽居士瞪圓著雙眼繼續出上聯:“身居寶塔,眼望孔明,怨江圍實難旅步?!?/br> 王榭自然而然的答道:“鳥在籠中,心思槽巢,恨關羽不得張飛?!?/br> 甚至王榭答完后,還抽空好心的提醒慶陽居士道:“不要出三國的題目了,三國我比你熟多了?!?/br> 也就是王榭的這句提醒,周圍人群中對三國時期稍微有些理解的人才慢慢品味出,原來剛剛的上下聯中,分別隱藏了3個三國的人名典故。 上聯分別是諸葛亮、姜維和呂布,而下聯則分別是曹cao、關羽和張飛。 就在眾人反應過來后皆在贊嘆的時候,慶陽居士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 面前這個年輕人的涉獵面有些廣啊。 看來。 不動用殺手锏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