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琴酒唇角微勾,面容都亮了幾度,但看在龍舌蘭眼里卻是魔鬼一般,但這魔鬼卻仍在低語:你什么時候有戴指環的愛好了呢。 不! 龍舌蘭拽緊指環,目眥欲裂到幾乎滴血,但琴酒稍用巧勁,他的手一酸,指環很輕易地就被琴酒拽下來。 不行! 他徹底破防,面容猙獰地想要撲向琴酒,但腹部一痛,瞬間被踹到墻上。 還有三十秒。 琴酒冷冷地看他一眼,唰的一聲拉開窗戶。 然而在他站上玻璃的前一刻,一個黑色卷發的警察突然沖上來拽住他。 琴酒一陣踉蹌,差點被這人拽到地下。 松田陣平穿過混亂的走廊,直奔龍舌蘭的房間,在看到門口零散倒地的警察后他心里一驚,當即沖進房間。 然后就看見那個銀色長發的男人站上窗戶,洶涌的海風將他的長發吹起,松田陣平沒想太多,下意識地沖過去拽住了那個男人。 慌亂之中,他只看到被風吹亂的銀色發絲下那雙帶著些許驚訝的綠色眸子,耳邊突然響起午夜的鐘聲,他腹部一陣疼痛,大腦一片空白地摔下郵輪。 被海水淹沒之前,他看到那個男人也跳下郵輪。 燦爛又熱烈的火花在他背后炸開,定時綻放的煙花竄上天空,五顏六色的流光欣喜地被火光吞沒,喧囂吵鬧著跟爆炸上演一場火的協奏曲。 松田陣平不合時宜地走了個神,他看著發絲飛舞著墜落下來的銀發男人,腦中又閃過那雙冷漠的綠眸,原諒他突然出現的令人牙酸的詩情畫意。 但在絢麗的爆炸與煙花中,他真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 即使這位神明隕落,現在正要跟他一起掉入海里。 東京港十二點的鐘聲被濃郁的海霧攜帶到深海。 三年前十一月七日的零時,這是他們的初相遇。 【作者有話說】 第19章 金酒歸屬馬丁尼 狂風在耳邊呼嘯,琴酒閉上眼睛,徑直落入幽深的海里,冰涼的海水貪婪地纏上他的身體,刺骨的寒冷穿透衣衫傳到皮膚,海水的重量鋪天蓋地地壓在他身上,不由得呼吸困難,很快就被絕望的窒息包圍。 琴酒忍不住皺起眉,艱難地睜開氤氳著些許水汽的眸子,入眼的卻不是壓抑的海水,是被淺淡的柔光打出淡淡陰影的窗戶。 而那種沉重的窒息感來源于松田陣平,來源于不知道什么時候搭在他胸前的手臂,琴酒身形微動,雙手撐在身后坐了起來,銀色的長發乖巧地隨著主人起身而微微搖動,柔順地披在他肩上、背上,些許落在他臉邊。 不理會沉悶的一聲重響,琴酒的眼睛緩緩聚焦,看著明亮的房間有些愣神。 怎么會做這種夢。 松田陣平身上一重,被地板傳來的冰涼的溫度刺醒,他揉著發痛的后腦勺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視線先是掠過了陌生的房間,看過天花板上發焦黃發黑的燈泡,最后落到床上的琴酒身上。 眼神觸及那雙淡然無物的森綠色眼睛,夢里的畫面也在這一刻回到腦中,松田陣平閉上眼,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怎么會突然夢到三年前的事,花了那么久才將它塵封的那件事...... 對銀發殺手只是一次簡單的任務,但卻徹底改變了警官先生一生命運的那場爆炸。 是任務過后就被拋在腦后,也是被銘記了良久的那場爆炸。 是讓他被查無此人、又拖拽著他走進黑暗的那場爆炸。 三年過后又莫名其妙地從廢墟中爬出,漫不經心地喚醒了兩人的記憶,喚醒了被強行壓抑的感情。 待心中guntang卻又猶如刀片滾籠一樣寸寸凌遲著溫熱的血rou的深沉情感散去,松田陣平動了動手腕,從地上站起來,眼神淡淡的,他沒再看向琴酒,打開房門出了房間。 我去買點早餐。 在刀尖上走過,直面了來自不盡人數的惡意,琴酒目視他走出房門,嘴角扯起。 他感受到了來自松田陣平的恨意,雖然轉瞬即逝,但卻像是下水道里濃稠的黑泥,散發著令人作嘔又久久不能散去的惡臭。 ...... 【我開始看不懂了,琴酒和松田到底是什么關系???】 【像是下水道里濃稠的黑泥,還散發著惡臭,這是形容松田?松田對琴爺有恨意?】 【我本來還在為兩人跳水的畫面感動,轉眼就給我一刀......】 【感動個毛線,松田那是被琴爺踹下去的?!?/br> 【不過這個畫面真的很美不是嗎,煙花盛開在無邊天際,縱然絢爛奪目,但我的眼中只有你一人,十二點的鐘聲響起,我在爆炸中走向你......】 【遞筆,老師會說就多說點】 【號外號外,隔壁大佬又出新作,指路某貼新系列開局,松琴關系解說】 【大佬名金酒歸屬馬丁尼,莫要走錯】 #新系列開局,松琴關系解說# 金酒歸屬馬丁尼:想必各位已經看完十一月七日遠洋爆炸案·回憶篇了吧,今天我就把新系列開局到這一篇的內容具體解析一下,可能有漏洞,各位可以補充。(松琴專場,不要提其他人,謝謝) 先說句題外話,就是我這個帖子為什么要起名松琴,而不是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