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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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向月好像明白了什么,抱緊郁歸塵的脖子,笑著仰起頭去吻他的唇角:“哎呀不怕了。他們胡鬧,不至于把你嚇成這樣吧?你放心啦,我真的不會離開你的?!?/br> 郁歸塵低頭托住他的后腦,輕快的吻隨即變成溫柔纏綿的雨點。 唇齒間呼吸相互纏繞,濕熱的氣息混入了窗外翻涌進來的桂花甜香,舟向月很快就因為缺氧變得像喝醉酒一樣醺然,趕緊掙扎著推開郁歸塵:“可以了可以了,到此為止。光天化日的,不能白日宣yin??!” 他一邊喘氣,一邊伸手拍郁歸塵的背,“好了好了,給你壓壓驚,今晚我下廚,讓你嘗嘗邪神的手藝!” 之后——郁歸塵看著滿桌全魚宴,沉默了。 桌上擺得滿滿當當:清蒸魚、椒鹽魚塊、豆腐魚湯、油炸小魚干。 舟向月手上還拿著把粘了魚鱗的刀,笑得溫柔極了:“耳朵耳朵,快來看看你最想吃哪條魚?” 其實平心而論,除了清蒸魚里面的魚rou有點沒熟透、油炸小魚干有點糊,椒鹽魚塊和豆腐魚湯的鹽放多了之外,整體做的還可以。 畢竟舟向月是查了菜譜做出來的,人又不傻,就算火候沒有掌握到位,也差不多七七八八了。 之前郁歸塵問祝雪擁,她私下跟他說過,舟向月吃的偏咸偏辣,口味比一般人重,應該跟他魂魄受損有關系。 不管是之前的舟傾,還是現在的他,魂魄的損傷還是會對他的五感產生一些影響,所以如果菜的味道正常,他吃起來就沒滋沒味的。 郁歸塵默默多喝點水就行了。 飯吃得不錯,但舟向月看郁歸塵從下午到晚上沉默的那個架勢,就知道今天這事,他還沒過去。 尤其是看到他還專門喝了點酒,跟壯膽似的,就覺得他似乎要準備做點什么出格的事來了。 ……竟然還有點小激動。 盼望著盼望著,舟向月實在沒想到,郁歸塵最后的“出格的事”是這樣的: 他一把將他壓在床上,雙手按在身體兩邊,牢牢壓制住他的掙扎,然后俯下來湊到他臉側,灼熱的鼻息撲在他耳邊—— 郁歸塵臉頰guntang,耳根通紅,嗓音里透出一股醉酒與情動的沙?。骸澳阍撚H我了?!?/br> 舟向月:“……?” 這是在玩哪一出? 郁歸塵的喉結在他旁邊滾動一下,仿佛在下定決心似的,“之前你在曼陀宮的般若繪里說過,讓我記住,我要是這么壓著你,你就要親我?!?/br> 舟向月:“……???” 他說過嗎? 郁歸塵看著他茫然的眼神,泛紅的眸光里多了幾分危險的意味:“你不記得了?” 舟向月本能地先抬頭親了一下郁歸塵喉結,至少先穩住。 他一親,郁歸塵的喉結就難耐地滾了滾,臉頰后面的耳朵變得越發通紅guntang。 在這間隙里,舟向月仔細回想……還是想不起來。 既然郁耳朵說說過,那應該真說過吧。 不過他對郁歸塵說過的sao話太多了,哪里記得住——話說回來,這種東西他怎么還記得啊。 ……郁耳朵這玩法,也太純愛了一點吧! 原來要求他親自己一下,對于郁耳朵來說都是需要喝酒壯膽的事情嗎? 舟向月哭笑不得,之前他看他那副架勢,腦子里已經哐當哐當地駛過了重量級卡車,沒想到…… 算了,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舟向月搖搖頭,滿面惆悵,“哎,耳朵,你真的哪里都好,就是……” 郁歸塵身體愈發繃緊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舟向月。 半晌不見舟向月接著往下說,他終于忍不住低聲道:“就是什么?” “就是……” 舟向月忽然一抬頭,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氣。 趁郁歸塵下意識躲避的時候,舟向月摟著他的脖子飛撲上去,翻身壓在他身上。 光憑他自己的力氣,肯定是壓不過郁歸塵的。不過郁歸塵也扶了他一把,仰面看著他。 舟向月低下頭,發梢垂落在郁歸塵臉上,就像散落下來一片柔軟的紗幔。 一時間兩人好像突然回到了某個不存在的很久很久以前的過去,他們也是這樣擁抱在一起,綢緞般散落的發絲將兩人的臉頰籠罩在同一片昏暗空間之中,只有彼此的呼吸相交,咫尺間有隱秘的灼熱情意在偷偷生長。 “唉……這什么世道?!?/br> 舟向月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低聲抱怨,“我還得教你怎么玩我?!?/br> --------------------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風杏梓 50瓶;1只貓呀 20瓶;擺爛的瓜娃子 10瓶;梧桐葉 2瓶;織織、桐tong、三水日月、星瀾池、風痕 1瓶,謝謝大家! 第342章 猜猜我是誰 第二天早上郁歸塵晨練回來, 看到舟向月站在鏡子前面,衣袖從肩膀一側敞開,露出半邊瑩白瘦削的肩膀。 他正歪著頭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打量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 舟向月在鏡子的反光里看到郁歸塵, 頓時滿含深意地笑起來:“嘖嘖嘖,你們這可真激烈啊?!?/br> 郁歸塵:“……” 現在顯然又不是舟向月了。 他一時間想去把舟向月身上的衣服穿好, 但又覺得現在這個狀態,他去給他穿衣服更奇怪。 雖然都是舟向月的魂魄,但有的他其實并不認識。就算還是舟向月的身體,也總感覺太唐突了。 一時間進退兩難。 郁歸塵深吸一口氣,情緒還算平穩:“……你是哪位?” “舟向月”笑瞇瞇道:“你猜?!?/br> 郁歸塵:“還是不知愁?” “舟向月”一臉驚訝:“你怎么猜出來的?” 郁歸塵略顯懷疑地瞥了他一眼,就徑直去洗漱了,留不知愁在原地若有所思。 郁歸塵剛洗了把臉,背后突然冒出來一顆頭。 頂著舟向月殼子的不知愁湊過來, 毫不見外地撲到了他肩膀上。 郁歸塵停下動作,雖然沒法推開這個身體, 卻也下意識警惕起來。 水珠沿著臉頰一滴滴滑下,從繃緊的下頜滾落。 他審視地看向鏡子里,兩人隔著鏡子視線相交。 不知愁笑嘻嘻地盯著他:“你這么快就猜出我是不知愁, 該不會是因為昨天晚上他后來跟你說他不是舟向月,而是我吧?” 郁歸塵眉頭微微一皺。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愁頓時爆發出一陣笑聲, “我告訴你,他就是受不住了,又知道你不會跟他以外的人上床, 所以故意騙你的。我昨晚可沒有出現?!?/br> 眼看郁歸塵的臉色變得越發一言難盡,不知愁簡直笑得直不起腰來:“我跟你說實話吧, 只要他沒有睡熟, 我們這些魂魄都是占領不了身體的——所以你放心好了, 你們滾床單滾到一半,絕對不會換人。他要是跟你說他不是舟向月了,那只是他?;ㄕ卸??!?/br> “兄弟,我就幫你到這里了!” 不知愁拍拍郁歸塵的肩膀,沖他眨眨眼,“這么不聽話,你不想把他弄哭嗎?” 反正他是很想的。 只要是能讓舟向月吃癟的事情,不知愁都樂意之至。 看郁歸塵的表情,他應該可以坐等看好戲了! …… 付一笑在食堂吃螺螄粉。 剛把所有香菜都挑出去,他下意識又夾了一根回來,皺著眉嚼了。 “哎我說笑哥,你就別吃香菜了?!?/br> 熟悉的聲音傳來,付一笑一抬頭,發現是舟向月。 舟向月拿著一碗酸辣粉,一屁股在他對面坐下,擺擺手,“就是開個玩笑啦?!?/br> 付一笑盯著他不說話。 一根香菜被他嚼得嘎吱嘎吱響,再配上他惡狠狠的表情,仿佛在嚼某個人的骨頭。 他看到舟向月縮了縮脖子,安靜如雞地用筷子夾起幾根酸辣粉。 付一笑把那根香菜咽下去了,筷子往桌上一放。 “舟向月……” 他話剛出口,就見舟向月舉手:“不是不是……笑哥,我是塵寄雪啊?!?/br> 付一笑一愣,嚴厲的臉色頓時撐不下去了:“阿雪?!” 舟向月點頭:“是啊。今天終于被我搶占了先機,我這不第一時間來找你了?!?/br> 付一笑狐疑地看了他片刻,看到他笑著站起來張開雙臂,臉上是熟悉的爽朗笑容,眼睛驀然紅了。 付一笑站起來,往他肩膀上擂了一拳——沒敢用力,畢竟舟向月這身體不太抗揍,他怕一拳下去又打出什么好歹來。 他又用力地擁抱了一下面前的人:“……都過去了?!?/br> 然后付一笑就聽到他噗嗤笑出聲:“你還真信了!這么多年也沒長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付一笑:“……” “哈哈,哈哈哈?!?/br> 塵寄雪在腦海里冷笑,“你就等著笑哥揍你吧?!?/br> 現在舟向月的癥狀越來越像人格分裂了,甚至偶爾會有不同的碎片在沒有掌控身體時也是清醒的,還能在腦子里互相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