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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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得與沈策有幾分相像,蕭蘊齡猜測著他的身份。 待見到吳百山,蕭蘊齡向他求證:“是武安侯來過嗎?” “正是?!眳前偕娇隙ㄋ南敕?。 他們父子關系不睦,為何武安侯會到這里來? “侯爺來興師問罪,只是主子不在?!眳前偕綄λ龥]有隱瞞,沈策不回侯府,武安侯便前來見這個不孝子。 她踏入書房,蕭蘊齡看著紙上沈策留下的答案,腦海中卻總浮現他的鞭傷。 他總是有許多事情忙碌,蕭蘊齡雖每日到山居中溫習功課,卻有四天沒有見到他,她只能將不懂的問題記在紙上,等他夜間空閑時提筆為她答疑。 吳百山進來給她添上茶水,他記起昨夜沈策的話,對蕭蘊齡道:“主子今天會早點回來,他讓您等著他?!?/br> 蕭蘊齡應了一聲,她手指輕觸紙上沈策的字跡,他近來給她的回答,字跡愈發張揚,筆鋒凌厲,似乎寫下這些字的主人很不耐煩。 她對沈策的態度總是琢磨不透,或許她本性喜歡探索未知,但現實不容許她行差踏錯。 冰冷的觸感落在她脖子上,蕭蘊齡被冰得驚醒,她撐著床榻睡眼朦朧,燭臺已經點燃,樹影映著欞窗上,月色從縫隙中披在面前男人身上。 她下意識退縮避開脖頸上的涼意,被壓著后頸靠向他。 她嫌睡著不舒服,珠釵與耳珰都摘下放在一旁,如瀑的長發堆疊在錦被間,衣襟散開了些。 蕭蘊齡抬眸望著他,他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如蟄伏的猛獸端詳獵物,壓在脖子后的手掌摩挲她溫膩的肌膚。 “你回來了?!?/br> 她嬌笑著試圖抱他,卻被他冷漠的“別動”阻攔在原地。 蕭蘊齡心中不解,她的眼神仿佛要破碎了,細碎的光在眼中閃爍。 …… 蕭蘊齡掙扎著推著他的肩膀,身后的欞窗發出吱呀的細響。 他終于松開她,蕭蘊齡靠在他的臂彎上,喘著氣貪婪地汲取帶著涼意的空氣,她以為自己要溺死了。 她轉頭控訴地看著始作俑者,目光相碰,卻又被壓著半倚在窗沿。 月鉤下的花瓣落了一片在她眼瞼上,蕭蘊齡輕顫著睫羽,那片粉色花瓣隨之移動,逐漸遮擋她的視線。 輕柔如紗的月光映著她的眼,眸中漣漪泛著波光。 “我會請求殿下為我們賜婚?!?/br> 在她輕喘著時,沈策靠在她肩膀上說道。 他感受著身下軀體的僵硬,而后又強忍著將自己貼向他,嫻熟地扮演乖順的金絲雀。 “你不愿意?”他說話間,落在她肩上的細密觸感斷斷續續。 她的衣裳已經凌亂,顫巍巍地掛在手臂上。 蕭蘊齡試圖將手臂上的裙裳往上拉,卻被他阻止了。 無論是剛剛經歷的一場親吻,還是他的話,都令她措手不及。 如果是在來京城之前,蕭蘊齡知道自己會欣喜地答應,全心全意期待著成為沈策的妻子,享受他權力的保護。 但是現在她的選擇不止他。 “是否先讓我父親知曉?”她試探著問。 她攥著衣襟的手指被掰開,在她手臂上的衣裳又往下滑落了幾寸。 她的手被他握著,從裸露在月光下的肩膀往下劃過。 他巡視著她身上的每一寸,用她的手指丈量自己的捕獲的獵物。 “你還記得自己對我的承諾嗎?” 她疼得呻/吟一聲,淚水滴落在他手背上。絲綢裁剪縫制成的薄被壓在床榻上,光滑綢緞貼著她的小腿,被胡亂蹬出幾道褶皺。 她意識艱難地重復著那些她說過的謊言:“我不是父親和姨娘的女兒,我只是你的?!?/br> “我是你的?!?/br> …… 蕭蘊齡抽抽搭搭地趴在榻上哭泣,她向來不是極端的性子,卻被逼著體驗極致的感受,她不愿意再回憶剛才的一切。 身下的綢緞已經被欲蓋彌彰地扔在墻角,濃密的長發鋪在她的背上,她身上的衣裳被沈策重新穿戴整齊,與她到來時無異。 “你太過分了?!彼D頭看了一眼自始至終衣冠整潔的男人,又崩潰地將自己埋在雙臂之間。 沈策撫摸她弓起的脊背,安撫道:“門窗我關上了,沒有人知道?!?/br> “萬一他們聽到了?!彼窒氲阶约簞偛诺那榫?,臉頰漲得通紅。 沈策將人抱在懷中,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哭聲持續了許久,他耐心地安慰她,告訴她是正常的。 直到她哭累了睡過去,他久久凝視她的容顏,明明長著一副柔美的面龐,卻試圖做些叛逆的事。 “真想把你鎖在這里?!?/br> 黑暗中,垂在她身側的白皙手指輕微顫動了一瞬。 第50章 護衛開道, 大纛獵獵作響,鳳扇的羽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貴女乘坐馬車跟隨著浩浩蕩蕩的太后儀仗, 她們之后是隨侍的一大批宮人。 車馬轟隆地踏過大地, 山間塵土在馬蹄與腳下揚起, 樵夫以為地動而倉惶奔跑, 直到被長矛攔在皇家旗纛后。 寺廟僧人恭候在山門外, 隨著太后鹵簿到達皇家寺院榮興寺, “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的參拜自山門響起,樵夫這才知道他與太后待在同一座山上。 太后扶著太監的手臂緩緩走下,每月初一她總要親自到榮興寺禮佛,經年累月的修行令她眉眼間染上佛祖的慈悲,她微微抬手, 身側的太監尖銳的高聲喊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