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書迷正在閱讀:潔身自愛、我的可愛室友(GL)、邪神裝成救世主、你拽什么拽啊abo、被罵喪門星?全京城大佬搶著寵我、戀愛腦郡主清醒后、為什么不自己當皇帝、圣騎士黑化才不是我的錯、滿級幼崽綜藝造星艦爆紅、今夜入夢幾多回
“你退下罷?!笔捜A重新拿起筆批閱。 性情如何,待她見一面便知曉了。 - 門扉吱呀一聲,帶動桌案上被鎮尺壓成一疊的紙張颯颯生響。 蕭蘊齡踏入書房,她的目光越過格架上的瓷瓶,看著端坐在方桌后的沈策。 她走到桌子一旁,垂下的眼眸看見沈策在閱讀公文,她行至他對面,注意分寸著不去打探他桌上那些公文的內容。 “教導我禮儀,為何需要請動尚儀姑姑?”她以為是沈策出面請梁尚儀出宮教導她。 宮中六尚局,設有尚儀三人,雖然她們管理著宮中禮儀教學,但區區一個空有名頭的郡主,何必需要她親自出馬。 沈策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她似乎忘了方才堅定不與他交談的決心。 “是殿下讓她來的?!?/br> 他聲音落下,便見蕭蘊齡神情認真起來,如炸毛的貓,他安慰道:“殿下只是一時好奇,不必緊張?!?/br> 蕭蘊齡仔細回憶自己剛才的動作是否有出錯之處,好在她表現得認真,尚儀姑姑對她也是稱贊有加。 “她對我……”蕭蘊齡話未說完,便見沈策已然低頭,連她何時安靜都不曾注意。 蕭蘊齡感到些許挫敗。 她在架子上尋著書,都是些令人頭腦發昏的知識,蕭蘊齡又闔上一本,她轉身看著提筆的沈策,他回京后忙碌了起來,只有她還無所事事地停留在原地。 而她在京城中認識的人除了二姐一家,便只有沈策。 蕭蘊齡將手上的《禮記》放回書架上,她從書房中走出,邁過門檻時,她又回頭看了一眼沈策,他拿起新的一張白紙,對她的離去并不在意。 她即使離開書房,也還在山居中。 仆從見著她便對她行禮,進退有序,都有著自己忙碌的活計。 蕭蘊齡走到河流前,心中不解地看著落花流水。 她回憶方才一路上的情形,他的手指若即若離地落在她身上,拂過她的脖頸,落于她的腰上,又往下問她還痛否。 令她臉紅耳赤,自己卻云淡風輕地繼續下棋。 他對她不像對待一個女子,他真的愿意娶她嗎? 澄澈的河面映出她的容貌,柳眉杏眼,瓊鼻瑤唇,隨著她的思考而逐漸憂愁。 “五小姐?!?/br> 聽到熟悉的稱呼,蕭蘊齡抬頭,是吳百山,他提著一籮筐色彩鮮艷的落花,正從橫跨河流的木質橋梁經過。 “吳管家,你怎么總在干活?!边@些活計原本不該是他做的。 吳百山笑了一聲,他遠遠便瞧見了蕭蘊齡在河邊唉聲嘆氣,他走到她身旁,問道:“可是在為進宮一事擔憂?” “是有些擔憂?!笔捥N齡拂動河中流水,好奇問他:“吳管家見過長公主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令蕭蘊齡感到訝異,他輕聲回道:“見過?!?/br> 他的聲音幾乎要碎在風中,她意識到自己恐怕說錯話了。 吳百山繼續道,“殿下賞罰分明,五小姐不必憂心?!?/br> “她喜歡什么性格的女子?”蕭蘊齡問道。 “長公主殿下,喜歡有用之人?!?/br> 吳百山有自己的事情,他提著竹筐離開,蕭蘊齡撿起他落在地上的一片緋紅牡丹花瓣,因思索他所說的“有用之人”更加低落。 蕭蘊齡回到書房時,見沈策還是那樣的姿勢坐在案前,四腳香爐中的香已經燃盡,灰燼余留殘溫。 她給香爐添了些香,重新點燃,目光悠悠地看著白煙從淺到濃。 沈策手上的筆墨濺落在寫了一半的紙上,又落了幾滴墨點在蕭蘊齡手背上,他將筆挪開,目光沉沉地看著坐在他腿上的蕭蘊齡。 在他生氣之前,蕭蘊齡抬手抱著他,臉色透著不正常的潮紅,“我難受,好像是那些藥又發作了?!?/br> 這般神態,從永州來到京城的路途中也發生過幾次。 那些澄心下在她藥中的虎狼之藥早已被大夫開的解藥稀散,留下的效果不足為懼,只是她還剩下半包…… 沈策將毛筆擱下,嘆息一聲,他尋著懷中的藥丸,那些用于解毒藥的藥丸已經多次被用在她身上。 他的手臂被按住,下一瞬柔軟的唇瓣貼著他,主動熟練地尋找解決之法。 蕭蘊齡知道在她難受時,沈策總會順從她的動作,遵從她的想法,只是他很少回應她。 點燃的香料氣味逐漸彌漫書房,檀香環繞中,一絲其他的味道混入其中,沈策驀地抬眸望向角落的香爐。 第40章 沈策目光晦暗地注視著她, 沒有人教導過她,她憑著三兩頁隱晦殘缺的書籍,如幼獸般舔袛著薄唇, 這樣的出格, 已經令她身心滿足, 藥效密密麻麻地啃噬著她, 令她尋覓著荒野甘泉。 主人隨意擱在墨硯上的毛筆被揚起的衣袖掃落在地, 墨汁在袖口描繪著不成線的斷續。 馥郁醇厚的香味彌漫中, 落在她后頸的手掌拉扯著迫使她離開,蕭蘊齡睜著瀲滟美目無助地看著他。 被她按住的手臂輕易脫離她的桎梏,從瓷白藥瓶中倒出解毒藥丸,她蹙眉地避開送到她嘴邊的解藥。 黑色的藥丸塞入蕭蘊齡口中,苦澀的蔓延令她抗拒著將它往外推。沈策感受著指尖的阻力,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直到藥丸徹底化開,他將手指抽離,指尖的水光令蕭蘊齡目光一頓,她移開視線,柔軟地靠在男子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