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問診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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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是小柳演湘湘的全過程。所以說聰明有腦子加沒道德很可怕,當然我并不是說小柳沒道德。 開頭一小部分是前一章的,覺得當年寫得太繁瑣了,于是對if線文本做了點調整。 解釋半晌,病得昏沉的林湘終于相信自己并不厭惡她,將信將疑點了頭。 大抵是年幼時不受至親重視,她總不敢相信旁人真心待她,懷著錯過對方許多年的淡淡悵惘,柳硯青為林湘腿上的其他淤傷涂完藥,開始邁入接下來的正題: “小湘,除了膝傷外,你摸一摸腿上是否酸疼?急動必會牽扯肌理,若是疼得緊了,恐怕要歇息上叁五日才能大好?!?/br> 聞言,林湘乖乖掐一把腿根,眉毛立刻皺成一團,軟聲同他訴苦:“酸?!?/br> “那,我替你按一按?這樣恢復得快些?!?/br> 他輕易征得了小姑娘的同意。 脫下對方腳上的玄靴,未褪足襪,柳硯青捧住纖細的腳踝,將她的足輕輕擱在他腿上,爾后手指順著她小腿的肌理向上揉按。 雪色綢褲上那雙手只比衣料深了一些,搭在上頭煞是好看,林湘便認真觀察它的動向。她的小腿其實并不怎樣酸痛——畢竟行動時并不借此發力,因而那雙手沒有久留,指節很快環上了膝彎。 硬質的指甲在揉按時自膚表滑過,正碰中她的敏感處,一個激靈,林湘差點沒抬腳踢他。 “疼嗎?”柳大夫仰首。 七月的黃昏天,空氣中帶著夏的燥熱,他的眸光卻似幽潭,沉靜深邃,眼湖中央專注地倒映出小小的、她的模樣。 “我、我覺得不用按了?!彼哪肯鄬?,林湘率先游移了眼神,窘迫地攥住手下的床單,她無端覺得口舌燥熱起來,甚至想蜷回放在對方膝上的足。 看病時被醫生碰一下不是很正常嗎?為什么會難為情? 咬了下嘴唇,她紅暈的面頰更染一層緋色。 余光里,柳大夫似乎笑了一下,仍舊溫溫和和的,林湘卻覺得,自方才不再皺眉始,他的心情暢快了許多,此刻更是遠比平日要高興。 “怎么,小湘,又打算諱疾忌醫了?”他問。 “才沒有!”緋色還并褪去,盈波的瞳一縮,她被這個“又”字激到了,言之鑿鑿對他賭咒:“柳大夫,要按你按便是,我若多言半個字,下輩子就繼續待在這里!” 這里……是說藥鋪? 柳硯青一愣,旋即否定了這個推測,林湘的表情和語氣不像在指他的藥鋪,更似在談諸如“黃泉地獄”般的非人之所,那么,她為何要用“這里”一言? 明了一時半刻思考不通,暫且壓下疑惑,柳硯青無奈地責怪她:“這件事值甚么,怎可拿自己來立誓賭咒?” 暗金的光線透過窗格細細碎碎地撒進來,還未點燭臺,背光而坐的醫者對她嘆一口氣,眉眼輪廓被光鍍了一層朦朧的金邊,聲音也似消融進這光里,澄黃澄黃的溫暖: “小湘,今世還有很長,談什么來生呢,鬼神之說雖是子虛烏有,然對其之態度卻會影響自身言行。仔細想一想,不論是尋書姑娘、你的meimei,又或是我,大家都不希望你有閃失,我是說,任何?!?/br> 像是為他的話動容,林湘靜默地垂低了眼。 她不言語,柳硯青也不再多說,容她去慢慢思考,手下卻不停,離了膝窩,將那件秋黃的衫子往另一側的腿根再撥一撥,盯著眼前雪白柔順的綢布,平復兩下呼吸,他終是抬手覆了上去。 為避嫌計,柳硯青極少會碰、會看病患的髀部——這太私密。 但到底是醫者,總有避不開的時候。不同人的身體大相徑庭,老人的皮rou松弛,孩子的膚質柔嫩,貧苦人家結實干柴,養尊處優者則肥厚細膩。 人情百態都在這一具皮囊里裝著,見得多了、想得多了,漸漸地,外在的美與丑、貧或貴,他也不再在意,只是行醫。 可今天,心境所擾,他沒法不在意了。 指端雪色的布料變了形,觸感柔軟,仔細感受,不時又能摸到髀骨的堅硬。這條腿像他預想中一樣,并不結實健壯,甚至連骨頭也伶仃。 這樣纖細卻力量不足的一雙腿,昨夜是怎么主動去索要另一個男人的?又或者,她仍像往日那樣內斂,是對方濫情之下主動侍弄,虔誠吻上肌膚每一寸,留下道道紅痕? 憶起那截裸露在外的小腿欺霜賽雪的顏色,柳硯青呼吸微促,目光膠在指端的衣料上,這片不對外人開放的疆域,此刻那樣乖順地任他觸碰。 摁在經絡上的指腹能診出她的脈搏,一下,一下,在指尖很有生氣地跳動,帶動了他的心跳。 被觸碰的人并不出聲,只咬著唇承受,與指腹接觸的肌膚和著心跳聲的節奏,搖葉滾珠一般,微微地顫。 陰谷、中瀆、風市、血海,再到箕門,柳硯青順著經絡寸寸上按。寂靜的醫室內,漸粗漸重的呼吸聲響在耳邊,或許是她在忍痛,又或許,那聲音來自他。柳硯青分不清。 大腿處更高幾寸,她腰間的辮子隨著按摩輕晃,伴著起伏的呼吸聲,辨尖時而起、時而落,于黃昏中跳動著惹人浮想聯翩的金。 她亦有感覺么…… 喉結干渴滾動,柳硯青迫切地抬眼去尋求不單他一人陷入情動的證據。 小姑娘比平時瞧著呆了些,目光茫然地干凈,眉梢眼尾卻無意識溢散出瀲滟的風情來,將清麗的面容染上情欲的顏色,讓他移不開眼睛。 林湘長大了。 昨夜里她剛變成一個女郎,像一夜秋雨后新熟的果,雖然尚存一絲澀意,卻也絕不缺誘人的甜香。 “怎、怎么了?” 閃躲著他的視線,似是覺得羞赧,小姑娘慌亂發問,擱在他膝上的足以腳踵為支點,不自在地晃,微壓的腳背讓足尖擦到了鼓囊囊的衣料。 柳硯青手疾眼快捉住了它。 “小湘,莫要亂動?!彼麊≈?,低了數度的聲線失了幾分往日的謙和。 異性掌心的熱度隔著足襪傳遞開來。 “好……”林湘顫聲胡亂保證,手腳僵在那里,只想讓他趕緊松開。 柳大夫如她所愿放開了手。 按摩煎熬著繼續。 不動聲色調整了坐姿,柳硯青松了口氣,他沒料到自己會有這樣夸張的……反應,借換腿按摩的當口,扯扯下衫,他徹底遮掩住身下的異樣,把意動強行壓回去——她不能看到這些。 一夜鸞鳳相諧當然容易,可柳硯青在意的,從不是一夜而已。 他要一個全無芥蒂、滿心歡喜的小湘 。要她所有明亮無霾的將來。 走向將來的第一步是眼下。 同樣自下而上揉摁著她未磕傷的那只腿,柳硯青同她分享近來藥鋪里發生的趣事,天真的孩子,互相打趣的姐妹,新得喜訊的愛侶…… 林湘卻無心去聽,肌rou在高超的按摩技巧下已逐漸擺脫了酸痛,只剩下指尖拂過時的熱意,舒服,又奇怪地令人上癮。戰栗感順著經絡,慢慢過電到她身體的每一處。 喉嚨發癢,林湘控制住不溢出聲來,心中隱約有種感覺,那是件不應該的事情。 為什么不應該呢?皺眉想了一會兒,林湘沒想明白。 腿心黏噠噠的,有某種液體從體內流了出來,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身體不舒服。 林湘捧住了發燙的臉,她太熱了。 “小湘,”神游天外間,柳大夫忽地停了動作,移開了為她按摩的手掌,吞吐問:“說到喜訊,你現在……打算要子嗣嗎?” “子嗣……孩子嗎?”林湘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柳大夫說話總文縐縐的,這次還很奇怪。林湘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問這個。 “我為什么要打算要孩子?”她反問,不解地望他。 柳大夫側了臉,正對著她的耳朵紅通通的:“昨夜…之事,好像他留在了里面,我看到……衣上有干了的痕跡?!?/br> 昨夜。留在了里面。 要孩子。 她想起了自己方才下床準備做什么。 沒等林湘再跳下床想去買藥,柳大夫潑給她一盆冷水: “抱歉,我多言了。眼下已近戌時,距昨夜足七八個時辰,已是避而不及……小湘,若你不愿留下子嗣,藥鋪能給出的法子,多半傷身害己?!?/br> “虎狼之藥,又或是用上水銀……這世上少有女子主動避子,肯屈尊者,多半寄人之下;寄人之下者,便少有不受磋磨。你身子不好,不能受這樣的磋磨?!?/br> “沒關系,除了水銀都可以!”林湘焦急拉住柳大夫的手,問他:“藥鋪里有藥吧?” …… “小湘,你不能讓一個醫者給你開這樣的藥方——” “我怎么能開這樣的方子給你?” 柳硯青直直盯著她的眼睛。 “我……”林湘一下子xiele氣,不敢看他,柳大夫從沒用過這么嚴厲的口吻同她說話。 可她又怎么能不負責任的生下一個孩子呢?林湘越想越覺得委屈,始終沒改口退讓。 漫長的沉默里,柳硯青先開了口:“我在古書中見過一個方子,湯藥煎水服用,并磨藥粉調成浴湯,清理交合之……” 話沒說完,似乎自己也覺得不妥,他匆匆轉掉語鋒:“明月姿容名動帝京,你們湊作一對,其實也算佳——” 湊、作、一、對。 “不要!”林湘打斷他的話,幾乎是立刻做了決定:“我不要孩子。柳大夫,現在能調那個藥粉嗎?” “……好,我這就準備?!?/br> 出了屋室,柳硯青并未走遠,在休憩處的藥柜里拿出瓶藥粉,他總是從容淺笑的臉上失了表情。 一墻之隔,是那樣信賴他的林湘。 “硯青大夫,藥煎好了,鍋里的水也正滾著?!弊哌M小廚房,李藥工忙把他之前吩咐的任務報與他聽,邊說,邊站起身問他今晚是否能留下來幫忙。 他是未嫁身,縱然的確是為醫治病人,也不宜單獨與女子相處一夜。 知曉對方是真心愛護他,婉言謝絕這份好意,柳硯青同李藥工道了別。待最后一個外人離開落鎖,藥鋪里便只剩下他和林湘二人。 一切準備妥當,他推開醫室的門,林湘也不顧膝上有傷,正抱腿坐在床上,聽他進來,才抬起低埋于腿間的腦袋,驚惶地望著他。 “小湘,先喝藥?!?/br> 他將藥碗遞過去。 “真的會管用嗎?”她神情不安極了。 “世上沒有百試百靈的藥方?!睂⑺幏廴谶M裝了溫水的瓷壺,柳硯青并不說得言之鑿鑿,“小湘,別太擔憂,除非上天執意要你此次綿延香火,否則應不會有?!?/br> 嗯了一聲,將藥湯一飲而盡,林湘眸光閃爍,瞥向那個瓷壺:“藥粉……”為什么要倒進那里面? “……此事須得有人幫你?!绷幥嗪仙蠅厣w,抬眼同她對上視線,“無需顧念女男之分,我是醫者。何況,方才按摩之際,我也碰過你的身體,不是么?” 柳大夫把她想說的話都堵死了,林湘一時半會兒居然想不到推脫的理由。她怎么表現得比一個古人還封建呢? 柳大夫在她心中的形象更高大了點兒。 “只褪下衫便好,水很快會放涼?!绷蠓虼叽偎?。 日已入夜,床頭點起了蠟燭,林湘坐在床沿,看一眼白凈凈的瓷壺,又看一看正在凈手的柳大夫,手指猶豫著搭在腰間的束繩上,終于拉開了衣帶。 事情怎么會發展成現在這樣呢? 她始終沒想明白。 并攏毫無遮掩的腿心,她暈乎乎按照柳大夫的指示橫躺在床上,臀下墊著之前蓋在身上的薄褥。 一雙溫熱熱的手掌貼上她的大腿,將她試圖遮掩的器官展露了出來。 雙睫顫顫,林湘干脆閉上了眼,令眼前的一切事物消失。 黑暗并沒有給人安全感,僵yingying躺著,她幾乎沉入身下被褥清新而微苦的藥香當中——從前離得很近時,她從柳大夫身上嗅到的藥香。 這是柳大夫的房間。從沒上過藥鋪二樓的林湘后知后覺。 溫和而悠長的藥香裹覆了她的身體。 溫熱而柔軟的物什碰到了她的私處。 濕潮潮的、滑溜溜的,會是什么呢?腳趾蜷縮著,不肯張開眼睛的林湘憑觸感猜測。 柳硯青一分一寸用巾帕擦拭小姑娘顫巍巍對他打開的玉戶。手上的巾帕打濕了水,正好方便擦去xiaoxue外零星干掉的精斑。 陰處的毛發上沾了不少,她事后完全尋不到一個合適的時地清理自己,集秀班在她心里并不算安全——柳硯青擰著眉,清理好陰邊的毛發,他換了條新的濕帕,用帕身包著指頭,淺淺插進她腿間那條細縫里。 縫隙“吃”住了他。 “小湘?!卑矒嵊忠淮螉A住腿的姑娘的緊張情緒,他停住動作,“我會隔著帕子碰你?!?/br> “嗯…”應答聲輕如蚊蠅,只有花苞般打開的美麗風景才能證明它并非幻想。 柳硯青無聲笑了。 雖是未嫁身,但該懂的柳硯青一件不差,醫書和避火圖敘述描繪過兩性的交合之所,他為青樓男子診治時亦不免撞到尷尬之事,可眼前之人是小湘,同意他靠近觸碰的小湘,僅此兩點,足以讓他不能自已。 閉眼的小湘看不到他身下高高揚起的欲念,柳硯青也并不準備滿足它,克制的、小心的,他隔著一層手帕清理過花唇的每一處。 方才一番按摩下來,剛開過葷的姑娘早被引得意動出了水兒,巾帕只略微擦拭,指上觸感便滑膩膩的,知曉女子xue外亦有可達極樂之所,他把力道放得一輕再輕,絕不令林湘明日清醒后認為他有絲毫借機冒犯之心。 可到底是第一次親見女子陰戶是何模樣,指腹擦過小小的凸起,聽見小湘難耐的輕吟,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碰到何處,飛快避開了那仍有些許紅腫的花核。 一時心如擂鼓。 喉結焦渴地滾動,緩一會兒,柳硯青才繼續做完了外陰的清潔工作。將她的腿分得更開,手執瓷壺,他出聲提醒:“要開始了,小湘?!?/br> 難道剛剛還不算開始嗎? 一片黑暗里,她屏息忍耐。 很快,有東西抵上了xue口,試探性地在xue上軟rou戳碰,逗得花唇收縮。硬質的棍子分開緊致的內壁,順著滑液一點點插入體內。她知道那是壺嘴,形狀圓潤潤的,并不很粗,柳大夫拿著的瓷壺是這世界再尋常不過的款式。 昨天她還在用更小些的壺具倒茶。 鋪天蓋地的羞恥感令林湘通身戰栗起來,xuerou緊緊收縮,絞住了這個和自己負距離接觸的器具。 不要—— 瓷壺聽不到她的心聲。伴隨著耳邊柳大夫的安撫聲,堅嘴破開柔軟,緩慢卻又堅定地繼續攻池掠地,直到進無可進,xue口被粗胖的嘴尾填得滿漲。 鼻腔難耐地哼出聲聲低吟,巨大的刺激讓林湘幾乎要哭出來。 溫熱的水慢慢從流口里溢出來。 她是杯子。 “沒事的,小湘,沒事?!绷蠓驅λf話,“我們換個姿勢好么?讓水方便流出來,流出來就好了?!?/br> “不要……我不要……”林湘覺得好委屈?!拔也皇遣璞?,不能喝茶的……” “水里融了藥粉,并不是茶?!彼醚院谜Z,“小湘,你決定要避子的,忘了嗎?抬腿,對——”執壺的手配合她的動作輕抬,柳硯青單臂托住她的臀,“好,現在用手抱住腿,莫動?!?/br> 她身下本就用被褥墊高了數寸,今番又主動抬起下肢,腰身塌軟,壺嘴的藥液便順順當當傾倒了進去。 源源不斷的暖意從xue內漲起,越涌越多,灌注進蕊心最細嫩的所在,全身的器官像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一波又一波強烈的熱脹。 “莫動?!笔终扑彳浭ブ吻?,她聽見醫者的囑咐。 “滿、滿了……”雙手痙攣扒住腿彎,林湘眼角緋紅。 “我知道,”將瓷壺緩緩從她體內抽出,柳硯青拿起另一樣物什:“亂動會傷到你的,小湘?!?/br> 清洗交合之處,可不只是用藥水而已。 手上的兼毫筆筆管乃紫竹制成,并不名貴,只是幾年前他一時興起的自制之物,因為頗耗心神而成品不多,柳硯青一直細心存放,這是最后一支未用的新筆,不過今日沸水燙過,以后…… 以后,便要看小湘是否有雅興陪他再制了。 燙過不久的兼毫筆尖濕軟,柳硯青卻仍不放心將它長驅直入,落腕她xue外濕膩膩的花唇里滾了兩遭。 “呃……柳、柳大夫——”尾音顫顫,林湘驚疑地掀開眼簾,沒來及阻止,就眼睜睜看著筆鋒水亮的毛筆探進了她的xue里。 無數根軟毛戳在人體最最敏感的嫩rou與褶皺上,稍動一動,癢意便揮之不去,隨著筆尖掃動的軌跡,帶動體內的藥液游蕩,陰戶里又癢又脹,林湘兩腿癱軟,哆嗦著扭動身體,妄圖逃離這種單方面的欺凌。 好不容易裝進去的藥液順著筆桿流出來,失禁一樣打濕身下的被褥。 林湘從沒這樣狼狽過。 她低聲抽噎起來。 “小湘——”柳硯青一下子慌了神,丟了筆桿想碰她,“我并非故意這般,不繼續了——我把筆抽出來!讓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肚子里已經灌過藥水了,你還放東西……不告、告訴我……明月……”她抽抽搭搭控訴,“癢…難受——” xiaoxue緊絞著,把筆桿頭死死咬住不放,怕讓她更難受幾分,柳硯青小心翼翼控制著力道,聽她嘴里喊什么“明月”,抽筆的動作頓住,柳硯青糾正她:“我并非明月?!?/br> “當然啊,你是柳大夫?!绷窒娌⒉幻靼姿m正的心情,只是重復:“柳大夫,筆放在里面好癢?!?/br> “一定要放進去嗎?” “你想留下明月的子嗣嗎?” 她搖頭。 “那就要把陰戶里的jingye都清理干凈,藥液泡一泡,再用筆尖掃一遍,才能把xue里的褶縫也清理到?!绷幥嘤么蟀自捄筒≈拇蠛⒆有∠娼忉?。 “那,輕一點——不然……我也把筆伸進你身體里撓癢癢?!?/br> 柳硯青笑了。 “好?!?/br> 兼毫不若狼毫材質剛硬,又浸在藥液里,筆尖應當并不刺人??蛇@些終歸是猜測而已,看不見xue內的情況,大氣也不敢出,柳硯青小心轉動腕子,盡量只用筆腰拂掃,一圈一圈探得更深。 極……奇異。 握持著筆管,他想。 筆腰落端反饋至筆桿的觸感前所未有,毫毛塌軟得不像話,又隔了一層水的阻力,他聽見小湘哭腔未消的呻吟,漸漸密密連成了一片,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他想消釋小湘所有的眼淚,卻又愛極了她抽噎著因他而叫出的情聲。 “快一點、嗯啊……慢——慢慢的……”她的請求同樣矛盾。 到底是要快還是慢呢?柳硯青沒有問出口。 內探的筆尖觸到了“阻壁”,毫毛潰散開來,抽筆之前,他聽到小湘驚聲高叫的聲音。 一波波水液順著筆桿沖出緊小的xue口,滴嗒嗒順著臀縫流去。 她泄身了。 “好了——”將濕透的毛筆丟到一邊,柳硯青迅速拿起件衣衫蓋在她身上,“小湘,沒什么,我們看完了病?!?/br> 側開身把臉埋進床上,她從鼻腔里悶悶應聲,顯然還耿耿于懷。 多么可憐可愛。 …… 林湘沉沉睡去時,窗外已月上枝頭,這個熬人的夜晚總算過去了。 翌日,林湘睜開眼,入目是陌生的木頭屋梁。 坐起身,她打量了幾圈房間的陳設。 …… …… 總之就是又想找時光機。 林湘,女,24歲,在循規蹈矩生活二十四年以后,他媽的連續兩夜和兩個不同男性發生了親密關系。 柳大夫還是鄰居。 腦瓜子嗡嗡的。林湘揉著自己的太陽xue,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睡了明月她知道得跑,可柳大夫,就算沒睡但那么大“恥度”的事都做了,不管怎么處理好像都不合適。 正在跑和不打招呼跑和假裝失憶之間糾結不出所以然的時候,柳大夫推門而入,“醒了?” …… 現在裝睡還來不來得及? 四目相對,林湘……林湘選擇后發制人。嗯,她不說話。 “頭還疼嗎?” 她把頭搖成撥浪鼓。 柳大夫拉著她的手腕,摸了會兒脈象后宣布:“脈象穩健了許多,應無大礙了?!?/br> 林湘偷瞄好幾眼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什么時候起柳大夫診脈前不問她就直接上手了? 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 假裝一切一如往昔,林湘開口說了今天第一句話:“又勞煩柳大夫替我看病了,書舍今日有事,我得——” “小湘?!绷蠓虼驍嗨脑?,“先不要又躲著我,好不好?” 醫者傾身,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個吻。 ??! 林湘宕機了。 盡管不是初次與人親吻,可柳大夫帶給她的震撼遠非只見過兩面的明月可比。 “你——” “我心悅你,小湘,是真的,并非在戲耍你說頑笑話?!绷蠓蚩此难凵衲菢訙厝?。 “昨——” “和昨夜之事并不相干。不是替你洗了身我才生出這樣的心思,正相反,因為是你,我才愿意親手用那樣的藥方?!?/br> “不是誰都可以的,小湘,只是你?!?/br> “同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我的心情。昨夜洗身該做什么,我便做了什么。止于當止,行醫應行。所以,若你心懷芥蒂,當它不存在便好,那只是醫者在為病人診治?!?/br> 光風霽月的醫者把一切都剖白給她。 “昨日發現你與他人魚水相諧,我幾乎要六神無主,可你不愿意要那孩子,小湘,說句不應該的話,我很……高興。直到那時我才明白,我不愿意看另一個人和你白頭相許,我想讓你知道—— “我心悅你,小湘,無論你怎樣回應都可以?!?/br> …… 怦怦,怦怦。 林湘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她被人切切實實地喜愛著——被這樣真摯坦蕩地當面表白—— 柳大夫迫不及待讓她知道他的心情,柳大夫說無論她怎樣回應都可以,柳大夫柳大夫柳大夫…… “我、我不知道?!?/br> “柳大、不對,柳硯青——在我心里找、結婚生子不是很重要的事,更何況我現在焦頭爛額有很難搞的事等著我,你很好!真的——你是我朋友……” “我陪你?!?/br> 柳硯青終于等到了她這句話。 “我知道你最近一直沒睡好,”他輕輕握住小湘的手,“天大的事,我們兩個人來分擔,好不好? 交握的手似乎傳來源源不絕的暖意。 我們兩個一起來分擔,好不好? 嘴唇都在顫抖,林湘下意識回握柳大夫的手掌。 ——「好?!?/br> *** 前段時間海棠上熱搜了嚇我一跳,不過我不用海棠就試著登了下po,亂七八糟的加速器這幾年早刪沒了,結果死活登不上,越登不上就越想登,換了幾個瀏覽器,您猜怎么著,上來就看見七月底還有人給我留言。 ……謝謝。 當初信誓旦旦說不坑的,哎呀掉坑多難受呀,結果工作了之后就不是從前那個又閑又有熱情的人了。 幸好這幾年也沒長大多少,時間只帶走了我的熱情,沒讓我變成一個靠譜成熟的大人,這樣的心態大概還是能繼續寫屬于湘湘的童話故事的。嗯,大概。 總之我隨便寫,有人看您就看,本書以故事為主也不收錢,純純發揚互聯網的快樂分享精神,應該不算違法亂紀吧?(是我就跑。) 故事相關: 1.小柳的方法純屬胡謅,劇情需要請勿較真。他自己對沒親自檢驗過的古方并不信,就一騙子(bushi),好吧,裁剪語言的大師(小柳全程一句違心的謊話也沒說,完全真心實意,評價明月都是“湊作”“其實也算”這樣明褒實貶呢)。 2.工具選細口長瓶比茶壺方便(不過考慮到這里是藥鋪不是雜貨鋪不事先準備很難有新的),趴跪著弄后入才能蓋穩牛頓棺材板(然而小柳知道湘湘抵觸淪為弱勢)。很多內容不會寫出來但都會查一遍或者悄悄設定,比如壺的形狀啊大小啊里面放多少水啊,再比如本次使用道具全部泡過滾水且都是第一次用(所以不是小刷子而是毛筆),又比如藥粉能清潔抑菌,小柳親測可行青樓小倌都說好(所以隨用隨?。?。 看黃文的時候從不想這姿勢合理嗎,這樣搞衛生嗎,然而寫黃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