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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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吻住的唇舌也慢慢奪回了主動權,牙齒囁咬著她綿軟的邊唇,迫使她吃疼地張開,而后靈活的舌尖便游移地探尋了進去。 ——攻城略地。軟在她懷里氣息不勻的木雪只能想到這個詞。 果然淳于敷說得是不錯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對待魚水之歡這件事時,都是心急而熱情高炙的,尤其是陷入熱戀的少女,對于這件事更是欲罷不能。 軟舌被卷住不住地吮吸,擱在她腰間的手也悄無聲息地探到她胸前,解開了她翡裙的綰帶,露出她里頭那件濕透了的月白色蓮昉小衣。 被水潤得濕了的衣衫不能起絲毫遮蔽作用,相反的,她姣好的身形卻被勾勒地畢露無遺,因為親吻氣息不穩而起伏不定的酥胸,已經露出了它原本茭白的顏色和上頭的一點紅梅,在主人動作間無力的顫抖著。 錢玉的眼里瞬時冒出一簇簇火來。 讀詩詞時,教她的先生就曾與她說過,欲語還休才是詩人的最高境界,她當時懵懵懂懂地敷衍點了頭,而今她才算是明白,那先生點評的妙處。 欲語還休,將露未露,若隱若現,這樣才會勾得人心猿意馬,才會被牢牢地栓住心神。 急切地把她的長裙丟到一邊,卻沒動她里頭的衣裳,摟住她的纖腰,隔著紗一樣的一層衣裳,錢玉松開她的唇齒,轉而順著她纖細的脖頸一點點嚙咬至她的胸前,沿著紅梅周邊的軟rou打轉,鼻尖不時輕撞在上頭,引得她“嚶嚶”地發出幾聲輕吟。 唇齒在上頭留連了會兒,她卻沒有阻止,錢玉心中一喜,也愈發放肆,口齒不得閑地埋首在她胸前,一手順著變溫的水擠進她衣裳里,貼著她光滑的肌膚,慢慢游移著向下,扯掉了她身/下的衣裳。 身上忽然一涼,呼吸不穩的木雪睜開眼,就看見錢玉抬頭期待的眼神,求乞憐的小獸一般,惹人憐愛。 蠟燭發出“噼啪”的炸響聲,昏暗曖昧的燈火下,她染了一層暈色的臉上情緒復雜,看得錢玉心里熱切無比又忐忑不已,隨著時間流逝心底越來越飄,快要放棄的時候,最終,卻看見她咬唇慢慢地點了頭。 這樣的允諾不異于大旱幾日的時候天降甘霖,錢玉狂喜地猛然抱著她站起身,從浴桶里跨出來,顧不得兩人身上還濕意氤氳,壓著她就一起倒在書房那張鋪了虎皮狐裘的軟榻上。 濕得透徹的衣裳在一觸及軟榻時就被錢玉扯了干凈,忽然從溫熱的水里出來,她還沒緩過神,就覺得有熾熱的親吻不斷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年輕美貌的女孩子眼里藏不住的喜悅和欲/望,卻意外的不讓她討厭,反而卻因為她身上方才沐浴沾染上的香氣而有些迷醉。 錢玉真的有些像出生不久的小獸,含住她胸前的紅梅撕扯的力度讓她既有些疼,又有些酥酥麻麻地奇怪感覺,這和上一次被她強迫時感覺又不太一樣,只覺得被她嚙咬親吻著身上的每一處,身體都不太像自己的了。 莫名地,她就想起那天夜里,淳于敷問她的話了。 冷艷的塞外美人眸光若水一般柔和,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身上的紅痕,問,你是什么感覺? 她那時只是恨恨的搓洗著自己身上的痕跡,卻沒有回答她的話,也厭惡的不再去想,如今再細細想來,她那時的眼神,分明就和如今的錢玉有些相像。 都是那種有些癡迷的有些喜悅的又有些冷淡的,名為喜歡的情愫。 可是,什么又是喜歡呢? 第83章 第83章 從小,她就和娘親相依為命。 三月的煙雨洇潤了江南岸的草木,使它們并茂叢生,欣欣向榮地明亮了整個江南畫舫時,一位游商家里作妾的貧家漢族繡娘卻因為生產無人照看,而在自己敗落的小院里昏了過去,徒留方呱呱墜地、身上還連著染血臍帶的孩童在無助地哭泣。 許久無人踏入的小院里已長了許多生草,方踏入人世的女孩兒可能也是預知到了自己今后悲慘無人問津的命運,所以啼哭的格外響亮。 也多虧了她一聲大似一聲的啼哭,才引來了不經意走過院落的灑水奴婢,進到庭院里,發現了她們母女,勉強保住了性命。 每每提及這些事,她娘都會高興地感嘆一句,我家的雪兒就是懂事兒,尚在襁褓之中就知道心疼娘親了。 她聽了只能苦笑著應一聲,繼續坐在凳上專心致志地刺繡。若是慢了一些,沒有按時把繡品交到繡莊里去,她們娘兒倆那個月就得餓死。 無可奈何,誰讓她娘雖說姿色尚可,卻不懂得取媚男人心,而她那個從生下她,就沒正眼好生瞧過她的爹,既好色,又喜歡兒子呢? 作為他已經降生的第四個女兒,她其實已經好過許多,起碼還能和娘親有個破敗的院子可以容身,不似她后來的meimei們,不是被送了人,就是與丫頭們一同住在下房里,被府里的下人們欺侮。 雖如此說,其實她們娘兒倆的日子也并沒好過到哪兒去,正房的大娘善妒成性,處處刁難那些姨娘和她們的孩子,以至于她小小年紀就不得不為了自己和娘親在府里有立足之地而用盡了心思。 因了這個,她從小就明白“世態炎涼”這四個字的含義,也從不相信,這世上會有“感情”這種荒唐的東西,男子多薄幸,就使是女子,嫁與男子也多是以自己勢弱不得已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