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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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知道少爺您今天被老爺壓到家里相親時,把人家女孩子罵走又把媒人都打跑了,他們在這時候要是縱容您,后來老爺要是追究起來,不給他們銀子,豈不是虧大了? 錢多心頭明白,看自家少爺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也不敢說些掃興的話,只能上前點頭陪笑道,“少爺,您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回府吧?” “嗯?!卞X玉點點頭,抬眼看看日頭差不多了,也就同意了,“今兒可真是掃興,還好那綢緞莊子還開著門,不然本少爺這一趟,可算是白來了?!?/br> 錢多聞言,額頭上滿是冷汗,為那綢緞莊子老板掬一把同情淚時,又聽見錢玉指著幾個抱著成堆布匹的家丁道,“你們幾個,把這些東西送去萬花樓,跟mama說,是本少爺慰問姑娘們的?!?/br> 哎呦喂我的少爺,您可真是大方,那么多上好的布,要幾千兩銀子呢,得,回去他準又要被老爺責罵了。 眼睜睜看著幾個家丁抱著布去了,錢多心都疼的在滴血,他現在都能想象得出來老爺得知少爺又一次把綢緞莊子包了以后,那張青黑的臉了。 看著家丁們過去了,也逛夠了,心滿意足的錢玉把手里的折扇一收,笑瞇瞇道,“好了,咱們回府吧?!?/br> 錢府,燈火通明。 石獅子大門前,靜悄悄的連聲蛐蛐兒叫都聽不見,錢玉在門口躊躇張望了會兒,就是不見從小將她帶大的張奶媽出來通風報信,等了一會兒心焦得被澆上火油似的,不得不把錢多拉過來,對他道,“去去去,看看我爹睡了沒?!?/br> “有你這樣的逆子在,你老爹我怎么睡得著?!” 一聲雷響似的咆哮忽然從門口傳過來,嚇了正扯著錢多衣服的錢玉一跳,定睛看時,就見她爹跟包公似的,臉色黑的炭一樣背著手在門口站著,他身后,幾個家丁一臉同情的拿著粗麻繩子站得筆直。 看來是跑不掉了。 錢玉心中哀嚎,無精打采的上去叫了一聲,“爹……”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啊,你看看,你都干的什么好事!” 錢老爺氣紅了臉,對手邊站著的賬房道,“給少爺念念,看看她這個月都干了什么好事!” “是?!崩腺~房清了清嗓門,就著門口的燈籠光,高聲念道,“四月三日,少爺砸了清風茶樓的座位,賠銀一千兩,六日,打傷李員外的大公子,賠銀兩千五百兩,七日,燒了城南傘鋪,賠銀七百二十兩,十日……” 老賬房一點一點的念,錢老爺臉色一分分的變黑,看看形勢不好,錢玉忙打斷老賬房道,“別念了,我,我知道錯了就是?!?/br> “你還知道自己有錯?!卞X老爺氣得跳腳,指著錢玉鼻子,教訓道,“那你說說,爹今天央媒婆給你找的姑娘,你怎么都給罵回去了?!” “爹你是不是被我氣傻了?!卞X玉聞言,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你竟然還真的要給我找媳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你什么?!” 眼看她就要說出不該說的,錢老爺忙沉聲打斷她,“我就問問你,我今早難得請來那樣優秀的媒婆給你找來的姑娘,怎么就不入你眼了?” “那孫老板的女兒是個駝背?!?/br> “那城西周員外的女兒呢?” “爹,你是不是傻,周員外的女兒比我大了十五歲,滿臉麻子的,你讓我找她當奶媽??!” “李老板的女兒呢?” “那李老板是賣魚的,他女兒身上一股魚腥味,刺得我頭疼?!?/br> “那城郊木家的女兒呢?” “爹……”聽說,錢玉忽的滯住了話頭,好半天,才在錢老爺的怒視下慢悠悠吐語道,“那木家的女兒是個破鞋,你是要讓我撿別人挑剩下的么?” 破鞋? 錢老爺一愣,也想起了城里頭的風言風語,忽的臉色一沉,轉身對身后的管家怒道,“是不是我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讓你幫忙給少爺找個家世清白的,你怎么連……這樣的貨色都往府里頭挑?!” “老爺……”管家很是委屈,忙辯解道,“我是下重金請那些媒婆幫忙牽橋搭線了,可是那些人一聽見是咱們家,二話不說就閉了門,我今早上好不容易才請到這個媒婆,誰知道她竟然把木家小姐的名帖也拿來了?!?/br> 沒辦法,他們少爺的臭名聲已經傳遍整個鄉城了,正經人家的女兒哪里會把自己女兒往火坑里頭送,能選一個破鞋算是不錯了。 錢老爺也知道這個理,看看自家孩子吊兒郎當的樣子,心下一狠,問管家道,“那木家小姐……人品性格怎么樣?” “今兒早上,所有被媒婆拿著名帖的女孩子都來了咱們府上,只有木姑娘沒過來,不過老奴聽幾個來咱們府上送柴的樵夫說,木家小姐模樣兒和性情都是好的?!?/br> “性情不錯就好?!卞X老爺沉吟著點了點頭,望一望一臉驚訝,不可思議地認為自己老爹瘋了的錢玉,捋一捋自己的胡須,沉聲道,“明天你哪也不許去,我請媒婆過來,為你和那木小姐配一配生辰八字?!?/br> 第2章 第2章 城郊。 吳媒婆挪著身子一步一拐往前走,時不時抹一抹額頭上的汗,氣喘吁吁的望著頭頂升得老高的太陽嘆口氣,這年頭媒人可真是難做,說一次親吧,也賺不了幾紋銀子,還容易惹得一身霉氣,親事說和了,人家也就見面時跟你客氣兩句,親事說糊了,飯碗可就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