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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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籌謀下一步的詳細計劃時,門口傳來急促腳步聲。 才走不久的鶴云櫟折返了回來,開口便問:“師父的心愛之人是誰?” 應歲與循聲看去,入眼的景象讓他愣住了。 青年清雋的面容上盡是悲戚,雙眼噙滿淚,強忍著不肯落下。 見他不答,鶴云櫟又問了一遍:“師父喜歡上了誰?告訴我!您的心愛之人到底是誰?” 應歲與緩緩回過神,明白發生了什么的他克制住將弟子擁入懷中的沖動,以“冷靜”的姿態質問:“為什么想要知道?” “告訴我好不好。師父?!?/br> 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師父有了喜歡的人,并且為之進入了情熱期的事實壓得鶴云櫟喘不過氣來。 他甚至沒有力氣去想自己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反應,身體本能地想要流淚,腦子里也只有一個念頭:他要知道得到了師父心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得到了答案又要怎樣?”應歲與還在逼問。 “我不知道,不知道?!柄Q云櫟捂著臉蹲了下來。 他只知道自己猝不及防地失去了師父,失去得徹徹底底,連妄想的可能也不再存有。 應歲與感覺心口被無奈又酸澀的幸福填滿。 他的弟子是一個笨蛋,暗示得那么明顯,還是誤會了自己的心意。明明這么喜歡自己,卻連和假想敵爭一下都不敢。 不過忙著傷心的小狐貍,顧不上藏匿自己的尾巴了。 他能抓住“它”了。 應歲與緩步走過去,投下的影子將鶴云櫟全身籠罩。 “那個人是我認定的人,而他也堅定不移地認定了我。不管發生什么,不管別人怎么說,他都會相信我,站在我的身邊。無論什么時候,都毫不猶豫地選擇我——” 鶴云櫟聽不下去了:“我也做得到??!師父為什么……” 縱使心意已經暴露,也不剩體面,他依舊不敢將這“大逆不道”的話說全,只用眼神補上未完的話:若只是堅定不移地相信和選擇師父就夠了。為什么不能是他?因 為他們是師徒嗎? 過去多年讓他感到幸福的關系,驟然變成了痛苦的根源。 傻徒弟。應歲與又是心疼又是無奈。他緩緩蹲下身,與弟子平時:“是啊,你也做得到。而且除了你還有誰能為為師做到?” 鶴云櫟抬頭,愣住。 只有他能做到?那師父認定的人是誰? 失控的悲傷情緒讓他喪失了流暢思考的能力。 應歲與拉起他的手:“傻徒兒。怎么這么遲鈍?” 鶴云櫟下意識反駁:“弟子才不——” 話還沒說完,應歲與便湊上去,吻住了他。 —【02】— 鶴云櫟被這一吻吻得腦子都懵了。 戰栗從他的脊柱直竄到天靈蓋。 片刻的呆愣后,他生澀地放開唇舌,給予笨拙的回應。應歲與則放緩了動作,耐心地引導,教他如何在過程中換氣,如何配合自己動作…… 這種事上,他也在做一個“優秀”的師長。 從洞口到洞內,從床邊到床上……分開時兩人呼吸都明顯地粗重了許多。應歲與將臉抵在弟子面前,啞著聲音詢問:“你那天夢到為師,都夢了些什么?” 師父怎么知道? 鶴云櫟詫異抬眼,撞上一雙飽含情意的眼眸,情動為應歲與璀璨靈動的雙眼染上惑人的風情。只一眼,鶴云櫟便迷醉在這片沉沉星河中。 他下意識說出了夢境的內容:“夢到師父在親我的臉?!?/br> 應歲與輕輕一笑,將濕淺的吻落在他的臉上。 “一只手抓著我的腳腕?!?/br> 應歲與如他所言。 “另一只手順著腰,鉆進了衣服?!?/br> 依舊照做。 “還有呢?”應歲與追問。 “沒有了,后面記不得了?!柄Q云櫟茫然搖頭。 他大概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么,但卻不知道具體怎么做。人沒辦法夢出認知之外的事。 弟子的單純惹得應歲與低聲笑了起來,又在他眉眼周圍留下一串綿密的吻:“為師教你后面的?!?/br> 應歲與的吻隨著手掌游走,鶴云櫟在他的情意里沉浮。 可是過了許久,師父依舊在專注于取悅他,哪怕身體的灼熱更甚,也未曾進一步。鶴云櫟只能羞怯地暗示:“弟子都可以的?!?/br> 他的任務是幫應歲與度過情熱期。 哪怕相關知識貧瘠,他也知道這個程度的接觸解決不了問題。 面對弟子的“邀請”,應歲與輕輕笑了笑,依舊只輕輕吻著他。 他并非不為此動心,也并非不想與弟子真正血rou相連。問題的癥結同樣在于“他處于情熱期”。 圣族血脈天生帶著獸性,若在此時放縱情|欲,極易失控。 鶴云櫟也是不知深淺才敢說這種話。若他真信了,放開手腳,第一次就把弟子弄得受不住,對情|事產生陰影,輕易不再讓他觸碰,就虧大了。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得清的。 “這次不做到那個程度?!?/br> 鶴云櫟一愣:這次?難道說還有下次嗎? 本想著一咬牙一跺腳度過這幾天就好了的他一下沒底了,忐忑問道:“師父會有幾次情熱期?” 這話教應歲與心里一個咯噔:弟子的意思是,情熱期才會和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