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舔一下試試
“你就跟我說這些?” 蕭宥臨端著洗好的車厘子走到姜余跟前。 “對啊,我會幫你的,我當然會幫你的,你放心,我還是會做一點飯的?!?/br> 雖然溫暢說有點難吃。 姜余坐在吧臺樣式的高腳凳上,晃著腳,拖鞋被甩掉了一只。 蕭宥臨用腳把拖鞋擺正在姜余面前,高大的身軀籠罩著她,白皙的腳背繃直,她又腿短的夠不著。 還在一邊貪心的,想要去拿蕭宥臨手里端著的車厘子。 他看那只小腿肚晃呀晃,不好好穿著拖鞋,粉粉rourou的錯覺恍入神經,幻視她高潮時腳趾蜷縮的難舍難分。 姜余這般若無其事,倒是讓蕭宥臨心底生出些旖旎。 “吃吧?!?/br> 紅色的果rou被送至嘴邊,姜余輕啟殷紅的唇瓣,露出雪白的貝齒和粉嫩的舌尖。 她要吃,他又不讓。 送到嘴邊的車厘子沒吃著,姜余嘆著腦袋,往前伸直脖頸,微微張嘴。 姜余眨巴著狐貍眼,睫毛撲閃著,眼角弧度上挑,眼眸總在闔未闔時突然睜開,虹膜里透著淺棕色的光澤。 淺棕的螺旋在心中轉,蕭宥臨被她蠱惑了,拿著車厘子的手明顯的往后縮。 姜余又沒吃著,玩她呢。 她伸直手臂,手附上蕭宥臨的手腕,一根手指按在他的虎口,指節輕搭在表皮下跳動的脈搏上,沉穩如潮汐進退。 當手掌轉動時,姜余張嘴去吃那顆心心念念的車厘子,唇瓣碰上兩根指尖,軟的。 姜余抬眼看著神情錯愕的蕭宥臨,報復性的咬住他的指尖。 咬爛的果rou溢出沁涼的汁液,貝齒間呼出熱氣,被咬住的手指,又冷又熱的。 蕭宥臨一時興起的惡趣味被她打散,那些剛剛腦海里回味的漣漪讓他耳根一熱,姜余咬著不松口,他哄著人,叫人家松口。 “唔…不飯……” 姜余腦袋搖晃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口齒不清的說著話。 她咬的又不用力,想掙脫輕而易舉。 肌腱如弓弦般繃緊又舒展,姜余用舌尖卷走果rou,松開口,從高腳凳上下來穿好了拖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老覺得自己要是不松口,蕭宥臨能讓她一直那么咬著。 原本她也不是那么在意小細節的人,她也有懷疑,自己是不是多慮了。 甩掉腦子里那些奇怪的想法,姜余大搖大擺的往冰箱走。 她要鬧著給蕭宥臨打下手,他卻水都沒讓她沾一下。 任由姜余點菜似的從冰箱里拿菜,說著自己想吃什么什么,還問蕭宥臨你會不會做呀。 姜余有時說話欠欠的,這個時候蕭宥臨就會捏捏她的臉蛋,食指指背在臉上的軟rou上摩挲半天,才會放開。 他跟姜余鬧不起來,有時會靜靜的,聽她搖頭晃腦的把這頓飯夸得天花亂墜,嘴巴很能說,吃的倒也香。 晚點飯后,蕭宥臨就送她去彩排,他要陪著她,但姜余又不想讓蕭宥臨知道太多比賽那天的細節。 她得保持神秘感,還得維護比賽那天的節目的新鮮感,為了保證自己的小算盤打的剛剛好,溫暢多次提議要來看看她,她都還沒答應,等著比賽那天讓她看個夠。 對于姜余的生長,蕭宥臨也無意干擾,相反他很期待,也很樂意去廳外等她。 只是姜余沒有自己口中說的那么輕松,這里好大,穹頂結構像具象化的獸般俯視著她。 鋼琴在空蕩舞臺上孤立的中心,強化了姜余站在這里被審視的錯覺,一切沒有她想的那么容易。 指尖觸碰琴鍵時,廳內的混響時長會讓每個音符產生陌生延遲,演奏速度可能無意識加快,效果比姜余想象中的有些差距。 這種反饋與她日常練習的琴房截然不同,可能產生彈奏滯后的認知失調。 以前在小一點兒的廳里彈過,現在這種狀況她只能慢慢適應。 給予每一個人的時間都是有限的,姜余格外珍惜,導致出來后人看著格外的疲憊。 很難嗎…熬過那會兒,好像有沒那么難了。 回去的路上,見姜余焉焉的,蕭宥臨揉了揉她的發頂,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 她就悶聲一頭靠在他手臂的位置,兩手勾著蕭宥臨的衣袖,進了社區電梯。 臨近門口,姜余突然后知后覺意識道一個問題。 “蕭宥臨你今晚走嗎?” 今天蕭宥臨帶她看房時,她就察覺不對,其余客房連床墊都沒安排,他也沒個臥室,看起來不像長住這里。 “那你希望我走嗎?” 電子鎖打開大門,姜余拖鞋換到一半,被蕭宥臨攔腰抱著抵在鞋柜旁。 眼前的事物搖晃一瞬,蠱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利落的下頜線切下一道熹光,落在右臉頰上。 嘴角輕抿,眼眸里閃著炙熱的光,蕭宥臨的手,就那么一下下輕輕撫摸著姜余的肩頭,好似在安撫一只炸毛的小貓。 “我要留下來,就只能跟你睡?!?/br> 姜余呼吸微微急促,她能感覺到蕭宥臨的小心翼翼,在她面前,他丟了些矜持和傲嬌。 他們現在貼的好近,姜余悄悄地抬起頭,視線落在男人突出的喉結上,像一顆誘人的蚌珠。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有些被男色蠱惑,但蕭宥臨就是故意的吧。 最近,姜余總是被一些莫名其妙的錯覺牽引,開始她總懷疑蕭宥臨是不是故意的。 可時間久了,她想法又有點改變,可能她就是貪圖人家的美色吧。 要是姜余現在撲上去,蕭宥臨可能也不會拒絕。 要不?舔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