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只在床上伺候過人 powe nxue1
等薛商嚴出來的時候,姜余靠在車邊上都要睡著了。 薛商嚴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么情緒來:〝不是要走嘛,還在這里等著?!苯嗄抗馔A粼谘ι虈烙悬c兒血rou模糊的掌關節處,清了清嗓子道:“這么晚了,沒地方打車?!彼⌒囊硪淼挠^察著薛商嚴的臉色,沒有想象中的臭,只是沒有那么開心,但明顯車內氛圍仍然很詭異。 姜余猜測,薛商嚴十有八九是和裴肆打起來了,可是臉上沒掛彩,難道裴肆被他打了? 也不對,裴肆練過的,不可能單方面挨揍啊。 想了半天想不通,姜余也不作過多糾結,把手機拿了出來,她才修好沒多久,因為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她都沒怎么抽時間看消息。 現在打開一看,才發現堆滿了消息,各種電話都沒接,她平時美容項目還挺多的,有一段時間沒去了,看了眼那些現在自己絕對瞧不上的那些東西,姜余果斷把那些沒用的微信都刪了。 經歷過才知道,很多東西很沒必要,還很浪費時間,姜余還有個姐妹團,平日里在一起都是一起揮霍,干的都不是些有用的事情,現在甩掉也不是上策。 爸媽打來的電話淹沒在各種推銷電話里,姜余扶額嘆息,真是有些讓人頭大,她也沒想到自己以前的精神廢料這么多,突然有點兒理解沉音夕每次都那么鄙視她的原因了。 同為學藝術的,姜余一只都是個不上不下的能力,相比課業優秀的沉音夕,她可是差勁了些。 “到了?!?/br> 車停在門口,姜余還在刪好友,自顧自的,連個多余的眼神都不給薛商嚴,轉身就下車。 “你就這么走了?” 姜余被薛商嚴古怪的神色給搞懵了,她很詫異,好像再說不然呢?老娘還要請你上去喝茶嗎? 想歸這么想,但姜余現在還不至于說出來,她想可能以前自己那狗脾氣能干出來的事,應該更過分來著。 薛商嚴明顯就是想要進去,她再怎么攔,這狗男人都有理由。 “那走吧,傷口處理完了就走,溫暢晚上要回來?!?/br> 前半句說的真真切切,后半句語調輕浮,姜余騙人的,就是怕薛商嚴留下來。想看更多好書就到:y u wa ngsh e.i n 進門后姜余就去找藥箱子了,她平時不怎么搗鼓這些,找了好半天才找到,等她去找薛商嚴的時候,他仰躺在沙發上,找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整個人看起來很放松,精壯的身軀這才叫人看出幾分疲倦。 “喏,酒精紗布都在里邊兒,自己弄吧,弄完趕緊走?!?/br> 薛商嚴躺在那里,伸出手單方面薅了把他的寸頭,他偏過頭看見姜余愛答不理走開的身影,把人叫住了。 “你不幫幫我?” 姜余還在看手機,一個眼神都沒給薛商嚴:“你自己沒長手啊?!?/br> “不會?!?/br> 薛商嚴坐起身打量著姜余,她回來后得空就一直在看手機,衣服也沒來得及換,穿著那身絲絨裙,態度盡顯敷衍。 可能也是覺得自己的托詞有點兒假,薛商嚴轉頭又換了個說法:“寶貝啊,我手太疼了,動不了?!?/br> 雖然兩句話都很假,但好在姜余這次終于把目光落在了薛商嚴手上,她都快要壓不住自己的吐槽欲了。 媽的動不了還開什么車,她還沒給人擦過傷口呢,她就只在床上伺候過人。 “我也不會呀,你確定要我來嗎?” 薛商嚴不信,他就覺得姜余這話就是推脫,非要讓人家處理傷口。 “嗯?!?/br> 姜余也不客氣,她下手可不會輕輕的,但也不會往死里整,她專門挑著沾了酒精的棉簽,去擦拭血污,冰涼的疼痛感從傷口侵入皮下,姜余連吹都不帶吹一下。 “嘶——疼!疼??!” 薛商嚴擰著眉,本來就是粗獷的硬漢臉,現在因為疼痛看起來兇巴巴的,姜余縮了縮手,無辜的觀察薛商嚴的神色,好像就是疼的,但是沒生氣。 “我說了我不會的?!?/br> 望著沉浸在痛苦中的男人,姜余的致死量酒精,還真起作用了,她心里竊喜,轉而又眨巴那雙水靈靈的眼。 “我給你吹吹?呼——呼——” 薛商嚴垂眼觀察著姜余的小動作,她放下了棉簽,是真的撒手不管了,但隨即手背上涼涼軟軟的氣息減緩了疼痛。 跟被羽毛撩了一下似的,轉眼就什么也沒有。 “啊…溫暢要回來了,你還是趕緊走吧?!?/br> 姜余故作神秘的和薛商嚴拉遠了距離,手里又開始搗鼓手機了。 薛商嚴臉色一黑,姜余也不管他要干嘛,貓著腳開始跑回房間,進去就趕緊把門鎖了。 她靠著門,剛剛那會兒有點兒生死時速的刺激,就跟小時后幻想身后有鬼一樣,姜余生怕自己被薛商嚴逮住。 姜余慢慢摸著薛商嚴這人的性子,她也能感覺出來,自己就是比較幼稚的類的,薛商嚴對她這種明眼上就不太精明的,還有點兒耐心,要是換了沉音夕,又是另一種說法。 但這也不代表薛商嚴是個什么好人,目前的情況就是,姜余很倒霉,她和裴肆有過一些關系,恰巧這個時候遇見了薛商嚴,他突然被勾起玩心,把人當塊破布來玩,自己爽了還要去惡心別人。 目標不詳,她媽的全憑心情,姜余都要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