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走后門(H) j i le 1.c om
純黑色的奧迪在路上一連開了兩個小時,到達目的地時差不多四點半,車一直開到了h市市中心主干道,停進一處新建好不久的商業住宅區。 顏西柳第一次走進這種地方。24小時前臺服務人員見兩人進來,微笑著點頭示意,目光落向明顯不屬于這里的青年,依然讓人如沐春風。大理石地板光可鑒人,樓道里鋪著厚厚的地毯,電梯按鈕擦得干干凈凈,一絲指印也無。 乘電梯到最高層,祝棲遲用鑰匙開門,將外套隨手一掛,輕車熟路地開燈換鞋,又給他拎來一雙男士拖鞋。 “好高啊你?!彼龘]手比了一下兩人的差距,“一米八?” “還沒到,差兩厘米?!鼻嗄瓴蛔栽诘爻读讼屡W幸r衫的下擺,只穿襪子踩在地面?!胺蛉?,我的衣服不太干凈?!?/br> 她又笑了:“沒關系,你介意的話,先去洗澡?” 他用力點頭。 熱水淋在身上時,顏西柳覺得身體有點抖。沐浴露瓶子上寫滿他不認識的英文字母,散發說不清道不明的好聞幽香。 這方小小的空間如此潔凈優雅,讓他覺得自身就像一具骯臟的空殼,里面長滿腐敗的霉菌,觸碰哪里,就留下稠膩的臭氣。 他盡可能將自己洗干凈,考慮了一下是否要用放在玻璃柜里的灌腸器,最后還是飛快地用了。頭發擦到半干,青年披上浴袍,松松扎緊腰帶,對著鏡子撥弄濕發,精心弄了個看似隨意的造型。 他扯了幾張紙擦干凈落了水的浴室地面,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出。沒多少生活痕跡的客廳中彌漫著一股雞湯的香味,他不是特別餓,但聞到這氣味,馬上有了饑腸轆轆的感覺。 “忙一天了,過來吃點東西?!?/br> 女人換了一身家居服,質地相當柔軟的短袖短褲,垂墜感十足,相當容易就能看出沒穿內衣的事實。 雖然他是被包的那方,她是不是也太無防備了? 這么想著,他走到她身邊,看砂鍋里騰騰翻滾的食物:“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 “你想吃多少就盛多少,我不餓?!?/br> 她指了指灶臺旁邊的碗筷,點燃一根煙,坐進餐桌主位的靠背椅。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o18q. “柜子里的東西用了?” 盛雞湯的手一頓,顏西柳輕輕嗯了一聲。 “很乖?!毕肟锤嗪脮偷剑簆o1 8q. 她慢慢吐出一口暗藍的煙霧。 雞湯很好喝,雞rou有些過分綿爛,配著煮的很軟的米飯,給疲憊空蕩的胃袋一種溫柔的慰藉。 “謝謝夫人,非常好吃?!鳖佄髁f。 “用不著道謝,從外面買的,我不太會做飯?!?/br> 祝棲遲抽夠了煙,從透明的卡拉夫瓶里倒出半杯紅酒,慢慢飲下:“你吃飽了,我才能吃好嘛?!?/br> 他愣了片刻,咽下一口溫熱的雞湯。就算女人身上同樣彌漫著放浪形骸的氣息,也比他接過的客人來得微妙含蓄,讓人不由產生種被妥善珍愛著的錯覺。 “您付過錢了?!彼q豫幾秒,還是開口提醒?!霸趺磳ξ叶夹械??!?/br> 她放下酒杯,坐到他身邊,伸手拉寬浴袍的領口:“怎么都行,指這些?” 青年的皮膚還染著水汽,鎖骨下方滿是紅腫淤痕,腹部和側腰還有煙頭按出的瘡疤。 那種自慚形穢的感覺愈發強烈,讓他忍不住攥攏浴袍:“……嗯。如果夫人想的話?!?/br> 她用指腹蹭蹭他的臉頰,眼里沉淀了一種令人琢磨不透的感情,聲調欠缺起伏:“……只有七天,太短了。我該拿你怎么辦呢?!?/br> 很明顯,這句話并不是個問題。顏西柳捧起她的手,問:“您只在h市待一周嗎?來這里辦事?” “只能留一周?!彼Z氣溫和地回答?!疤氐貋碚夷??!?/br> —————— 吃完飯,她好心留了半小時消食。進了臥室,祝棲遲讓他脫下浴袍,躺到床中央。床單很奇怪,是純黑色的,一般人不至于用這種顏色裝飾休息的臥室,除非一開始就抱有別的目的。 青年的皮膚很白,四肢修長,殘留些許少年意蘊的身形像是雕刻出來的,皮膚隨著骨頭高低起伏,沒有一絲多余的肥rou。 她騎在他身上,手心按在腹部,陷在形狀明顯的六塊腹肌中:“練得很好嘛?!?/br> 他被她的眼神盯得臉頰發熱:“平常有去健身房的?!?/br> 她的手轉向腰窩,從腰骨到鎖骨逐一仔細檢查肌rou的狀況,時不時下按,捏摹骨頭形狀。被她碰到的地方很癢,又馬上熱起來,仿佛被涂了什么激發情欲的藥物。他的yinjing很快挺在雙腿中間,不受控制地,令人無地自容。 她用戴戒指的那只手握住充血的海綿體,慢慢擰了一下guitou,青年不可自抑地“唔”了一聲,想縮起身體,立刻被她嚴厲的目光否定。 臥室的燈光有點太亮了。米色的光瀉下來,身體發生何種變化都一覽無余。在這溫馨的光照中,唯獨心臟的跳動聲又快又急,他被壓在床上,努力不去看她的裸體,但視線找不到其它地方可以去。祝棲遲不準他閉上雙眼。 “rutou被開發過?” 她捏著充血的一點軟rou,手指流連而下,讓沖動時起時落。青年的胸肌摸起來十分柔軟,富有韌度,年輕的皮膚自帶光澤。 “好像的確不太一樣,真年輕啊……”女人不用他回答,自顧自地感慨。 他咬著唇難耐地呻吟著,氣血方剛的東西被人攥在手里,擼動的速度一點一點地加快。 她俯身而下,烏發如流水般墜落,鋪在他身上。女人用舌尖寸寸描摹左胸處丑陋的烙疤,雙腿慢慢移動,牽著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抵向大腿內側,直到抵住微涼柔軟的皮膚。 “起來抱我?!弊t懶洋洋地說?!敖o你腿交?!?/br> 顏西柳猛吸一口氣,被按下開關似地彈起身,摟住她溫暖柔軟的身體。他蹭著她的肌膚,什么都思考不成,乞食的小狗一樣嗚咽著。她緩緩并攏大腿,夾住他的yinjing:“爽不爽?” 射精時意識一片空白,過度的快感讓他所有感覺都集中在她肌膚的觸感上。青年緊緊抱著她,無意識地蹭著她的頸窩:“……爽飛了,夫人……夫人……” 沙啞濕潤的聲音拖得又長又軟,顏西柳都不知曉自己還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開車時你一直盯我的手?!彼鹩沂?,打量手指沾上的jingye,神情似笑非笑,“想被我的手cao,對不對?”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和心臟都無法承受她的調侃,手努力往床頭柜摸索,想找點什么擦干凈她的手。 “別忙了?!彼f?!巴却蜷_?!?/br> 青年長相普通,只能夸一句順眼,身體卻有一種鋒利的好看:寬肩、細腰,窄臀,因為年輕,敏感而強壯。 粗暴無度的性交讓肛周留有紅腫撕裂的痕跡,被清理過,泛著一點鮮嫩的紅。她的手指在腔口按揉幾圈,兩根指一起往里插,腸道里的軟rou溫順地被拓開,溫度慢慢升高。 她端詳著他一點點染上情欲的神情,聲音低沉而譏諷:“小婊子?!?/br>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腸道里淌出有別與潤滑液的水,輕輕呢喃著:“夫人再cao深一點……” 女人空閑的一只手慢悠悠地揉他的胸乳,指甲掐進乳尖,碾一碾,他就受不住似的叫起來。埋在身體里的手更過分,不緊不慢地在前列腺四周打轉,就是不愛撫關鍵的那一點。青年跪在她身前,喘息中滿是rou欲,yinjing一跳一跳地、在完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勃起。 她的指尖滑到腰窩,擰起一點皮rou,再放開。那里是他的敏感帶,被羽毛似的力道不輕不重地撫弄著,令他頭皮發麻。顏西柳幾乎沒經歷過如此漫長而細致的前戲,女人好像比他更熟悉他的身體,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點被一個個挖掘出來。 rou和骨頭都要融化了似的,每一寸皮膚都漲出難以忽視的悶軟酸懶,沉甸甸的,尋不到時機釋放。 “別……別玩了……給我……求夫人給我……” 祝棲遲一點都不急著把他送到頂峰,只反復把玩著手里這具年輕燥熱的軀體,無視其主人帶著哭腔的懇求。青年被玩得眼睫沾滿水汽,眼淚含在眼里要掉不掉,不知如何做,才能得到開解。 “祝夫人……夫人……” 他鼓起勇氣親她的唇,這回記得閉上雙眼:“多插一根……填滿我,求您了?!?/br> 祝棲遲露出那種他終于給出正確答案的微笑:“當然可以?!?/br> 他對她羞怯地笑了一下,接著就感到rou腔里被用力塞滿,她像是要將整只手都擠進去似的干他。青年放肆地叫起來,欲望強烈到拼命把她的手骨往深處吞,毫無保留得讓自己吃驚。前列腺像是要被撞碎了,陣陣抽痛,這些都抵擋不了快感洶涌澎湃地涌來。 前后同時高潮。顏西柳不記得自己叫了多久,再有意識時嗓子已經啞了,頭發被汗水打濕,身體虛軟無力地靠在女人身上。 一抹笑意從她眼底掠過。 “你真漂亮?!彼窍蛩念~頭,再落到鼻梁,最后含住他半張的唇?!拔业臇|西……我的藝術品?!?/br> 青年閉著眼睛呆坐片刻,試圖緩過一口氣。 女人穿上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像皮內褲,前面卻像模像樣地裝著一根假陽具。 “這個……”他摸了摸那根rou眼看著有點嚇人的按摩棒?!翱粗ζ婀值??!?/br> “沒辦法,手累了?!彼院喴赓W地解釋。 顏西柳翻過身,自動自覺地塌下腰,擺出一個方便她從后進入的姿勢。 祝棲遲一只手撐著身體,從后面抱住他的肩膀,嘴唇吻著后頸,緩緩貼了一會兒,再一點點將假陽具塞進他松軟濕紅的后xue。 定制的東西粗而長,guitou厚實,他被插得渾身肌rou繃緊,小臂蹦出幾條青筋。她的左手蓋著他的手,指尖輕輕蹭過他的指尖,權作安撫。 “別看我這樣,其實很愛丈夫?!彼鋈婚_口。 顏西柳愕然。 明明正插在他身體里,居然說什么愛丈夫?好歹有點常識吧。 “您結婚了?”他費勁地擠出一句話。 “當然,婚戒還是我設計的?!迸藙恿藙友?,輕描淡寫地說?!爸皇峭蝗幌肫饋?,我差不多也是你這個年紀時遇見他的。唔,是不是不該在zuoai時說這種事???” 青年笑得很虛假,扭腰低喘,語氣恭維:“您想說的事,我都樂意聽?!?/br> 她驀地笑了,胸腔輕輕振動:“這都不生氣???” “要生氣,也是您丈夫該生氣吧?!鳖佄髁竦卣f。 “也是。他給我錢,給我豪宅住,身材又好,穿衣品味也不錯,我想怎么干,就能怎么干,被做討厭的事也能忍?!?/br> 他舔了一下干澀的唇,喉嚨發緊,胸口微痛:“夫人的丈夫那么好,您為什么……來找我?” 女人的低笑充滿惡意。 她垂下頭,貼在他一側,咬耳朵似的說:“最開始,他把我當成金絲雀,我們算是協議婚姻?!?/br> “看他挺開心的,我就也想試試,包養一只聽話的小sao狗,是個什么滋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