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花瓣 p ow enx ue6.co m
“我不玩?!弊t抗拒地推男人的胸膛?!皼]見我才犯過病么?” 什么人啊這是,她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人這么無賴? 顏西柳笑了,天生含情的桃花眼柔柔彎起,笑容迷人至極:“可我想做?!?/br> “七七,我想做?!彼孤冻鱿喈旊y纏的一面,唇銜著她的唇,將女人按進水床中央,雙手探進裙擺,一上一下地揉搓撫弄,溫柔而殷勤。 她的兩只白皙細膩的乳漸漸泛起粉色,浸在陽光里,曲線豐滿柔美。顏西柳喉結輕動,伸手一顆顆解開襯衫的扣子,又握來一捧紅玫瑰花瓣,在她胸前緩而慢地揉碎。 “聽人說話啊?!弊t懶洋洋地說。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好不好?”顏西柳語氣不由自主的變得討好,“求你了……讓我做?!?/br> 她抬起迷蒙的眼,黑眸像玻璃杯中滟滟的琥珀酒,抬起一條腿,潔白小巧的腳壓在男人肩頭。 “真是受不了,你自己動哦?!?/br> 顏西柳聽命,鼻尖抵著染上淡桃色的胸乳,含了一粒挺起的乳粒在唇間。唇舌輾轉,嘗到一點蜜的滋味。這蜜糖越甘甜就越使人干渴,最后渴念變成無法遏制的火,幾乎要燒穿每一根骨頭。 女人裸露的腿部與肩部線條如杏仁般圓潤,猶有少女身軀特有的余韻,深色床單與艷紅花瓣完美地襯托出她珍珠般的肌膚冶艷迷人的魅力。 “七七……七七?!彼p膝后挪,并順勢舔咬女人的小腹,留下一串潮濕鮮紅的吻痕。 黑色簾幕下的那方空間已經濕透了,正一點點向外淌著透明黏膩的水,她的氣味也從層層花瓣的深處滲出。顏西柳趴伏在她兩腿間,鼻尖貪婪地嗅著她,覺得渾身的血奔流如注,能清楚地聽見血在嘩嘩地流淌。想看更多好書就到:xsyuzh aiw u. 祝棲遲的低唔聲也漸漸彌漫上一種潮濕的水汽,一只手攥著床單,一只手抓著顏西柳后腦的發,時松時緊,像在駕馭一只饑餓卻忠誠的郊狼,循著正確的方向咬住奔逃的獵物。 饑餓的狼知道哪里有好吃的東西。顏西柳很努力地用嘴唇裹住每一滴流淌的蜜汁,吞掉一口又覺得腹中更為饑餓,胃里有一塊很深的空虛,只想用眼前之人來填滿自己。 祝棲遲從未給人koujiao過,看著趴在那里目露癡態、平日的斯文儒雅之氣全然消失的顏西柳,覺得他此刻倒真有幾分像搖尾乞憐拼命討食的獒犬。 女人隨便他摸玩,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壓他被汗水潤濕的后頸:“你這狗,怎么饞成這樣?” 顏西柳輕輕舔咬她溫軟柔膩的部位,舌尖壓在那朵濕滑嬌花上磨動,貪得無厭,直至感受到緊挨著的軀體痙攣似的微幅震顫,一時竟尋不到空回答她的問題。 “唔!別……輕點……” 男人硬得發痛的那根東西被踢了一下,渾身一顫,喑啞的聲音濕漉漉地拉長了。 “反正也用不上?!弊t惡意地勾起唇角?!芭獕牧艘矝]事吧?” 顏西柳抬起頭,臉頰閃著水光,難耐的神情中混著幾絲浪蕩:“妓和太監還是有區別的,七七。弄壞了,可玩的花樣就少了?!?/br> “有什么花樣?”祝棲遲嫣然一笑。 他舔了舔嘴角,懷著些許狼狽的心情扯掉長褲。女人用澄澈湖水似的深邃眼眸注視他的一舉一動,他那身堅硬的骨撐起沒有贅余的肌rou,在凝望中緊張地微微收縮。數量夸張的傷疤像一片片枯萎的花莖,記錄著陳年舊疾和曾深入骨血的刀口。 美好的東西容易讓人記住,但是傷疤卻會讓人刻骨銘心。 祝棲遲拈起幾片玫瑰,像他剛才做的那樣在眼前冷白的皮rou上揉碎,指尖連按過乳首深紅新鮮的疤痕、幾點煙頭的烙傷,沿途留下點點淺紅,最后落向自己的唇。 “想看顏先生玩自己?!彼绱苏f。 顏西柳默然片刻,抓住女人的手指,引著她捅入自己身體。xue眼被不同的指打著圈按開,紅和粉的玫瑰花瓣被一點點揉碎,萎謝地化作纖維和汁液。 “唔……嗯……” 他按著她的指在xue里慢慢攪動,眼窩積了細汗,眼尾漫開紅暈,卻還是笑盈盈的。 “好深,七七好厲害,弄得我好爽?!鳖佄髁贿叴瓪庖贿吷胍?,又加一根手指,帶動屬于祝棲遲的兩根指深深淺淺碾著逐漸腫脹的sao點。被玫瑰汁液浸濕的xue口翕動著,rou圈已經吃了十幾片花瓣,累積出許多靡艷的鮮紅。 祝棲遲空閑的那只手抓了幾瓣玫瑰,握住眼前翹起的性器,掌心輕輕旋轉摩擦向外滲著腺液的地方,又去咬他胸口脹起的乳尖。 “嗯……你不是說不動嗎?” 欲望被緩慢沉重地蹂躪著,顏西柳窄腰一顫,浸在玫瑰的花香里,渾身都有些發軟。 祝棲遲垂著眼,深濃的睫毛形成了長長的陰影,嘴唇鮮紅得近乎詭異。 顏西柳心里泛起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還有一點近乎期待的恐懼。 他不知道,自己臉上這種既渴盼又不安的彷徨表情,只會勾起祝棲遲心中殘酷兇橫的施虐欲。 她撥出顏西柳的指,抓了一大把花瓣往那個窄小腫脹的rouxue里碾,抵著人往前,直到他弓起的背“咚”得撞至床頭。 男人渾身發抖,呻吟零落成破碎的低泣,yin靡得厲害。祝棲遲用指腹壓著花瓣將他的敏感點摩擦得軟燙紅腫,指甲摳挖著那處,握著yinjing的手也不斷加速。 “慢一點……七七……唔……” 他胸膛劇烈起伏,被插得洞開的xue眼抽搐著裹住女人的指,濕淋淋地吮緊,前端也在一次次用力的擼動中吐出一大股溫涼的白濁。 整個人被玩弄得癱軟,顏西柳敞著兩條腿,頭擱在半跪于前的祝棲遲肩側,閉著眼求她讓他緩緩。女人嗯了一聲,松開疲軟的yinjing,埋在xuerou里的指卻還在不疾不徐地撥弄腫大了一圈的前列腺。 花瓣柔軟,進到脆弱柔膩的rou腔后存在感卻加倍許多,未被完全揉爛的根部纖維戳刺著嬌嫩的內里。她還在往里塞新的花瓣,rouxue不知吃了多少,最里面的已經進入到動一動都會難過不已的深處。 “別再塞了,好撐?!?/br> 細密的痛癢累積起無法忽視的酥麻,顏西柳低哼一聲,雙臂鎖住她,舔了舔祝棲遲被薄汗浸濕的耳根,啞聲求饒。 祝棲遲停下動作,抽出被各種汁液泡的有些發皺的手,欣賞自己的杰作:“今晚就這么去拍賣場吧?!?/br> “不是餓嗎?那就乖乖含著我給你的東西,夾不緊漏出來的話……”她突然貼近顏西柳耳邊低語,不給他震驚的機會。 “我就把你褲子扒開,按在所有人面前cao。讓大家都看看,顏先生是條蕩成什么樣的sao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