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明明她只想擴張來著(入珠騎乘)
她這么要求,顏西柳還能怎么辦? 在辦公桌上不好發力,顏西柳就把祝棲遲抱起來。女人瘦而輕,蜷在他懷里,兩條胳膊摟著他,臉埋在頸窩處,乖得不像樣,誰知道皮下藏著一只不折不扣的小惡魔? 顏西柳的辦公和旁邊的休息間連通,里面放了張單人床。他將她放到床邊,一邊親她,一邊迅速解開西褲的皮帶。 床頭的柜子里放著顏總準備好的東西。潤滑液,穿戴式假陽,還有花色不同的跳蛋。 祝棲遲拿腳尖勾了一下假陽具。這東西做得精致,配色也清新,但莖身粗而壯,她目測能有18cm,中間還裹著一個硅膠入珠套。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在公司玩過多少次。 她彈了一下假陽上叁四圈直徑快有1cm的入珠,瞥了顏西柳一眼。 顏西柳被她意味深長的視線看得耳根一紅,低頭給她穿上假陽,又打開雙腿跪在女人腰部兩側。 他擰開一瓶潤滑油,倒在祝棲遲掌心:“這點準備工作,顏夫人總要親自動手吧?” 祝棲遲笑了一聲,從善如流。 顏總裁上半身穿得整整齊齊,下半身卻全然裸露,白亮的燈光照下來,顯得格外色情而曖昧。 沾滿潤滑液的纖白手指捏了一下挺翹的臀部,順著臀縫慢慢下滑,最終擠進濕熱狹窄的甬道,發出一聲咕啾的動靜。 男人低低喘了一聲,鼻音甜膩,大腿肌rou驟然繃緊,又緩緩放松。 rouxue被細致地清理過,干凈濕潤,祝棲遲的指在入口轉了兩圈,就輕松地探了進去。指尖深入淺出,在一下下戳探中,媚紅的腔rou就漸漸張開了一只yin靡饑渴的小口。 明明吃進兩根手指,顏西柳反而覺得體內不斷升騰起巨大的空虛感。黏稠的潤滑液順著腿根緩緩向下淌,祝棲遲又插了一根手指進去,層層破開堆擠在一起的媚rou,揉捻褶皺深處凸起的前列腺的柔軟。 顏西柳微微仰起頭,情動的呻吟低沉又沙啞,桃花眼里瀲滟著霧似的水光。 他意識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匯聚在女人觸碰的地方,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從會陰竄到小腹,欲望的浪潮幾乎要將他徹底吞噬。 祝棲遲用力將手往顏西柳最隱秘柔軟的地方塞去,動作粗暴而肆無忌憚,肛口可憐的rou圈被撐得微微透明。 在這樣反復拓開身體的蹂躪中,rou腔僵了一下,接著突然吮緊了她的指骨,瘋狂地戰栗起來。 顏西柳被她手指cao到干高潮的同時,yinjing也在無人撫慰的狀態下射了。 前后同時高潮太過刺激,斷斷續續的呻吟也變成近乎哽咽的無力低喘。 “顏先生這么饑渴啊?!?/br> 祝棲遲抽出手,捻了捻濕漉漉的指尖,不知是潤滑液還是腸液的混合物里,夾雜著絲絲縷縷的血絲。 明明她只是想給他擴張來著,沒想到直接把人搞射了。 也許是她的語氣太過驚訝,顏西柳臉皮發燒,費力地擠出一句辯解:“以前不是……” 以前他不至于這樣的。 最開始,后入的性行為很難讓他得到太多快感,身體在日復一日的開發cao弄下才變得敏感yin賤、不用后xue就達不到高潮。他戒心重,難以交付信任,后面再沒有找過床伴。性欲上來了,也就是用道具和手指慰藉自己,草草弄一番了事。 但揉一會就射……他又不是真的yin偶,或者什么只會高潮的性玩具。 祝棲遲欣賞著男人身上泛起的潮紅,用略長的指甲輕輕刮擦他的大腿內側:“我明白,是我把顏先生cao得太舒服了?!?/br> “現在輪到顏先生讓我開心一下。屁股抬起來,把我的東西整根吃下去?!?/br> 顏西柳才剛剛高潮,后xue往上到小腹都酸麻不已。粗壯的假陽直直挺在兩人中間,顏西柳瞧著上面的入珠套子,幾乎想把準備這東西時的自己一巴掌打死。 他閉了閉眼,然后睜開,伸手扶著那根假陽,試探性地用深紅的xue口往內吞了一節下去。 假陽看著不顯,實際吃下去的時候實在太粗了。顏西柳冷汗涔涔,狼狽不堪,腿幾乎撐不住身體。 也不是沒被更大更粗糙的東西捅過,在他身上發泄性欲的人百無禁忌??勺t自下而上這么注視著他,所有的赤裸和yin蕩全都大喇喇地攤開在對方干凈清澈的雙眼里,讓他全身像澆了油,隨便一點火星就能整個燒起來似的。 “吃不進去的話,要我幫忙嗎?” 輕柔和軟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顏西柳的大腦有點混亂,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提議里的險惡用心:“什么……不,不用!” 女人漆黑深邃的眼里閃過一抹令人心慌的野蠻和暴虐,顏西柳感受到一把利刃在后背劃過似的戰栗,就被一股大力按著身體,往下一坐到底。 他的大腦立刻炸開一片恍惚的白光,喉嚨吃力地吞著氣,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rou腔的每一寸都被辛辣的痛楚填滿了,假陽上的入珠兇狠地刮過最敏感的sao點,引發陣陣難耐的瘙癢。guitou進入到不可思議的深處,仿佛將他整個人都劈碎了。 祝棲遲笑著向上頂了一下胯,入珠不知碾過直腸深處的哪里,顏西柳被撞得直顫,無法自控地浪叫起來:“嗯…嗯…啊……輕一點……” “別頂那里……啊……” “疼……太深了……唔……” 顏西柳終于撐不住身體,脫力地向前倒去。祝棲遲抱住他,兩人換了個體位,她更好使力。 她解開西服和襯衫的紐扣,再掰大他的雙腿,一寸寸深入,無規律地撞進最里面,讓入珠一次又一次碾過他最脆弱敏感的前列腺。 他被劇烈的頂弄cao得叫不出聲,汗水浸濕了垂在頰側的額發,腿心抽搐著,窄腰麻木而順從地隨著身上人的沖撞晃動。 呻吟和抽插的黏膩水聲混在一起,潤滑液從合不攏的xue眼中流出,立刻有新的冰涼被擠入,在rou腔里染上火熱。 更讓顏西柳崩潰的是,女人還用力往他的小腹壓,逼迫被jian弄得紅爛熟軟的腸rou品味每一枚入珠的形狀。腸rou被強硬地撐開到極限,她又去揉可憐兮兮吐著精水的yinjing,快速而熟稔地上下撫摸,繞著冠狀溝打圈,摩挲著柔軟的guitou。 他被刺激的大腦眩暈,桃花眼里盛著勾人又破碎的迷茫。肚子會被頂穿,saoxue要被玩壞了,yin賤的身體好像無論被怎么施暴都能產生快樂和欲望。 于荒唐的性愛中產生的想法幾乎讓顏西柳羞愧絕望得想要痛哭,但粗暴的cao弄并沒有因他的情緒而放慢,小腹時不時撐出假陽guitou的形狀,而腸道在被碾碎的痛楚中反饋給大腦的是徹頭徹尾的性快感。 一點濕熱觸碰胸前被刺激得挺立起來的乳首。祝棲遲輕輕地咬著那粒靡艷的紅尖,又轉而去用舌尖碾磨另一邊猙獰丑陋的烙痕。顏西柳滿臉都是生理性淚水和唾液,徹底壞掉了一樣,一邊挺胸迎合祝棲遲的動作,一邊流著淚向她索吻。 “別怕,別哭?!迸藴厝岬睾逅?,掌心安慰似的撫摸他的肩膀和側腰?!敖唤o我,顏先生只要享受就好了?!?/br> 祝棲遲換了個姿勢和他交歡。顏西柳不知道他的神態有多色情,桃花眼蕩漾瀲滟,像是濃得恰到好處的佳釀。歲月沉淀出的性感和成熟讓眼角的細紋都有韻味極了,本來寡淡的容貌都被滿臉的紅暈染成放蕩到骨子里的妖惑。 祝棲遲吻掉他的淚水,又騙哄著顏西柳抬起腰,方便她揉捏濕漉漉的臀rou。 就是這個年紀、就是現在,就是經歷過那些不堪的顏先生才最可口,最美味。 后天練成的氣質修養凝練成堅不可摧的外殼,卻還沒有到天衣無縫讓人覺得無趣的年紀,用力扒掉溫文爾雅的假面,就能品嘗到硬殼里藏著的柔軟蚌rou,還有閃閃發光的瑩白珍珠。 過去和未來又怎么樣?沒人比祝棲遲更明白過往的不可更改性。 無法淡忘,無法丟棄,腐爛的瘡口永遠不會長出新rou,因為記憶無法被遺忘。哪怕大腦忘記了,身體和靈魂亦會記得。 就像紀勞倫,他癡迷與顏西柳無論被折斷多少次,都能從泥濘中爬出來的姿態,又想讓自己成為能改變這姿態的例外。殊不知,正是那些不可磨滅的記憶,那種永不屈服的姿態,才讓顏西柳成為今天這個人。 “沒關系,只要交給我就好了?!弊t眼里閃過一絲新陽基地一把手們都無比熟悉的冷光。 那冷光轉瞬即逝,落到顏西柳身上,就變成柔和淺淡的倦怠和包容。 祝棲遲一邊吻他,一邊按著顏西柳干了數十下,男人無意識地低低嗚咽著,無力地搖著頭,窄腰狠狠一顫,腸rou中的瘙癢被徹底滿足時,令人崩潰的快感將他再次送上高潮。 ****** 顏西柳在了她手里射了兩次。 祝棲遲逼迫他睜大眼睛看著她是怎么將那些白濁一點點擦干凈,變成一堆成團的紙巾丟進垃圾桶。 將假陽抽出的過程也花了不少時間。 腸rou裹得實在太緊,終于弄出來的時候,肛口綻開了一個兩指寬的洞,還翻出一朵糜爛血紅的rou花。她的手指意猶未盡地往被糟蹋得紅腫不堪的xue口里探,男人就無意識地在她懷里輕顫著。 顏西柳還以為自己會被撕成兩半,結果還好好活著。他渾身酸痛,后xue麻木得沒有知覺,中間失去理性的反應也讓清醒后的他羞恥得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 “難道不舒服嗎?”祝棲遲眼里藏著壞笑,故意逼迫他開口。 顏西柳抿著唇不想回答。 舒服當然是舒服的,爽得要死,他被cao過的次數數不勝數,跟祝棲遲帶給他的快感相比居然都根本不值一提。 被那么粗魯地貫穿一遍,他居然滿腦子都想著再來一次。 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染上了性癮。 祝棲遲穿好裙子,拿著濕巾給他擦臉,順帶清理掉腿根和會陰出黏膩的液體。她擰開一管止痛恢復的軟膏涂了幾圈,思索自己還有沒有什么遺漏:“回去得吃點消炎藥,別發燒了?!?/br> 顏西柳支著腿,眼角濕紅未散,她的事后撫慰格外輕柔細致,更讓他覺得抬不起頭。 “顏先生,顏西柳,別不理我?!?/br> 少女捧著他的臉,落下雨點似的吻,又去輕咬他的后頸。 Alpha的本能就是將標記物吞吃入腹,她忍了這么久才露出一點點本性,已經很體諒看中的伴侶了。 如果不是怕真的傷到他,憑她的體力,兩人能在這個小休息室一直待到看第二天的朝陽。 顏西柳勉強挪動一下,將她抱在懷里。 歡愛過后緊緊貼著自己的伴侶,祝棲遲長久繃緊的神經終于得到一絲放松,難得覺得昏昏欲睡。 閉上眼睛前,她還記得兩人之前爭執過的事:“顏先生,你答應我,先不要對紀氏出手……” 顏西柳的薄唇動了動,眉間又聚起一縷戾氣,轉瞬散開:“……好?!?/br> 他湊過去,扳過她的臉低聲威脅:“如果你想借他離開我,就不知會發生什么事了?!?/br> 祝棲遲覺得眼前的人簡直難搞,可自己的標記物,怎么都得笑著哄:“顏先生放心……唔,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好了,只告訴你?!?/br> 她檢查了一下仍然處在小黑屋里的系統779,用氣聲在顏西柳耳畔說:“以后zuoai的時候別叫我顏夫人,叫我‘七七’?!?/br> “我是老祝家第七個孩子,‘七’又和‘棲’同音,七七是我的小名?!?/br> 顏西柳的喉結滾了滾,瞳孔一瞬收縮。 老祝家? 祝家根本沒有那么多孩子,祝棲遲也明明是這一輩的長女。 祝棲遲幾乎是將“她并非從前的那個人”這一事實擺明著告訴顏西柳了。 少女將臉貼向他的,低低地說:“顏先生,別的先不提,離開你,我又該去哪里呢?很久以前,我就無家可歸了?!?/br> 顏西柳的心忽然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疼得厲害。 他想為自己的疑心病找補,祝棲遲已又困又倦,眨眼睡去了。 她蜷縮著身體,雙手攥成拳放在胸前,細眉微皺,呼吸聲幾不可聞。 這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勢。 “……睡吧?!?/br> 顏西柳的唇貼了貼少女的額頭,沉默了一會,穿好衣服,將一室寂靜留給熟睡的祝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