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手
“可是,很扎手?!?/br> 冬落雪找著借口婉拒他。 但又受不了他哀求的目光,于是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結束后已經很晚了,冬落雪有些嫌棄的把手上的乳白擦到臧西行的衣服上。 后悔給他做這種事了。 臧西行逮著她親了一口,抱著她去洗手,他現在心情極好,嘴邊揚起燦爛的笑容,看的冬落雪牙癢癢。 等她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手上仿佛還帶著那種粘膩的濕潤感。 —— 第二天冬落雪醒來的時候,臧西行并沒有在房間。 她沒想那么多,以為他有事出去了,雖然已經習慣他在房間內等她醒來,但她也明白臧西行也不能時時刻刻都等她醒來。 她有些尿急,推開衛生間的門就要進去。 里面熱氣彌漫,水霧中臧西行背對著她站在淋浴頭下面,手臂還在輕微的晃動著。 冬落雪睡意模糊,往前走了兩步,但在僅存的清醒中,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扭頭就走。 卻被抓住胳膊扯到了臧西行懷里。 “我什么都沒看見!” 臧西行笑了:“還沒問你呢?!?/br> 剛剛他聽到后面的腳步聲,知道她進來了,但沒動作。 等到后面的人反應過來有些急切的想逃跑,才壞心眼的拉住她不讓她走。 冬落雪一邊掙扎一邊躲避著他的觸碰,一想到他剛剛在干的事,就覺得臧西行哪哪都不是,看著不順眼。 “躲什么?” “你放開我,不要碰我!” “剛剛看到什么了?” “你自己做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嗎?你問我干嘛!” 臧西行明白她想錯了,也不解釋,強行掰開她的手放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個藍白色的備皮刀。 “不是說扎手嗎?你幫我刮了好不好?” 臧西行圈著她肩膀,湊在她耳邊低語。 冬落雪由著他的話想到那個畫面,原來他剛剛在刮毛。 她羞恥的頭上都要冒煙。 冬落雪堅定的拒絕他,臧西行也不勉強,放她出去了。 把大小姐惹急了,也就惹急了。 大小姐就那兩招,不是冷著臉不說話,就是瞪著他罵他混蛋。 臉皮薄,但好哄。 被逗弄的冬落雪已然沒了睡意,一看時間才七點多,想著今天做什么好。 一連幾天的陰雨天,讓冬落雪閑的發悶,天晴了是要琢磨著要玩什么了。 她沒工作,完全就是畢業即失業的狀態,不過家里人也不催她,雖然學的金融,但還沒進過公司。 冬父在她畢業時問她要不要來公司,大小姐當時在涂指甲油,翹著指甲振振有詞道:“你們現在還年輕,四十多歲正是奮斗的時候,不要想著我會來公司上班,我不適合這種工作?!?/br> 冬父能怎么辦,他不能怎么辦,大小姐從小被嬌養著,有些時候做的太過,冬父冬母也管不了,也不能管。 起初他們還會給她講道理,但冬落雪被管教時,冬老太太第一個站出來發話:“你們沒養過,就不要管!” 然后把冬落雪帶回去管教的更加嚴厲。 回憶起自己當初不上班的原因,冬落雪恨自己當時沒有找個班上,要不然現在也不會這么無聊。 今天早飯臧西行給她做的是牛奶醪糟雞蛋,比較補氣血,冬落雪生理期快來了。 喝著牛奶醪糟雞蛋,冬落雪有些心不在焉,她還是在想上班的事,不是因為無聊,她發現好像所有人都有事情做,就她沒有。 臧西行就算再‘不務正業’,他也有事要做,冬落雪夜里偶爾醒來,都會看到他抱著電腦在處理工作,或者開著小臺燈寫著什么。 青市那群她最討厭的名媛團,一個個不是開個畫展就是投資公司,再不濟,跟著婆家做慈善也比比皆是。 臧西行看著她吃飯頭都要埋碗里了,輕聲詢問:“怎么了,寶寶,身體不舒服嗎?” 冬落雪沮喪的說:“我發現好像每個人都有事情做,就我沒有?!?/br> “是無聊了嗎?” “沒有?!?/br> 好像是有些無聊了,冬落雪來到這都沒怎么玩過,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鎮上,平常太熱也不想出去,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被他往床上帶。 臧西行都感嘆她怎么能這么沉得住氣。 今天晴天,臧西行思考著帶她去哪玩。 “今天要不要……” “行哥!” 要說出的話被陳寸光打斷,他牽著一條狗進來了。 純白色的狗精神抖擻的站立在院子里,毛發濃長而厚重,四肢強壯,藍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冬落雪,嗚嗚的叫著想往她身上撲。 陳寸光怕把她嚇到,緊緊拉著牽引繩不讓它動。 “行哥,大壯非要來找你,我控制不住?!标惔绻鉅恐髩呀忉?。 笑話,要是知道是他耍心眼繞路帶著大壯來找它真正的主人,并因此耽誤了它主人和女主人的美好時光,不止是大壯,陳寸光的皮都會被臧西行剝了。 大壯是臧西行在冬落雪來之前寄養在陳寸光那里的薩摩耶。 (這兩天胡思亂想的時候想新文的內容,然后沒頭緒,無聊的時候看小說,沃趣!別人寫的怎么這么牛逼!怎么寫的??!邊看邊流出羨慕的口水!好香好香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