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
直到臨睡覺前,冬落雪的腦海中,都在環繞著夏知秋說的話。 “你就是恃寵而驕?!?/br> “他喜歡你?!?/br> 臧西行感受到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還以為是她身子不舒服。 打開小夜燈,冬落雪正沉浸在思考中,臧西行的手剛碰上她,就反應激烈地打了他一下:“你干嘛?!” “下面還疼不疼?是不是不舒服?我給你上點藥好不好?” “不,不用,我沒事?!倍溲┛粗铄涑纬旱难劬?,想到夏知秋的話,臉紅著拒絕。 臧西行不相信她的話,強硬的按著她的大腿褪下她的內褲湊的很近地看,呼吸噴到花xue,癢癢的。 “還是有些紅?!?/br> 說著他的手輕觸嫣紅處,還沒恢復的花xue紅艷艷的,可以想象昨晚做的有多狠。 冬落雪感受到他的動作,想合攏雙腿,但恰巧夾住了他的頭,像是主動要求他做些什么。 花xue不受控制的流出yin水。 臧西行看到后,驚訝的抬頭,“霜霜……你……” 冬落雪已經羞憤的快要蒸發。 她用手推著他的頭,想把他推開,還沒用力,花xue上濕熱的感覺讓她的頭皮瞬間發麻。 “不行,不能做!你昨天答應過的!” “不做,霜霜,我只是在幫你,這么多水,床單濕了怎么辦?” 他低下頭,嘴巴湊近花xue猛地一吸,把流出來的yin水咽進口中。 “這樣床單就不會濕了?!?/br> 在冬落雪的注視下,臧西行從小腹一路往下細細的吻著。 他很愛在這種事上觀察她的表情,更喜歡冬落雪看著他,看他是怎么一步一步地吃下她。 吻過陰蒂,舔過花xue,臧西行握著她的腳腕放在肩上,對著她的大腿根親吻、舔舐。 冬落雪推著他的頭,阻止著,她卻突然卸力一般,半坐的身子軟了下去。 臧西行用鼻尖蹭著她的陰蒂,牙齒咬上嫩rou,舌尖模仿性器頂進逼口,在xue里攪個不停,冬落雪大口喘息著。 舌頭靈活,對著rouxue一陣抽插,里面的逼rou層層迭迭,纏著舌頭不放出,臧西行同時揉著陰蒂,加重她的快感。 冬落雪控制不住的把腰抬高,頭往后仰著,翹起的腳趾蜷縮著,身體抖動起來。 花xue內的嫩rou纏緊舌尖,熱流噴出來,舌尖往后退,透明的液體一股一股的流出來,有些甚至噴到了臧西行的臉上。 冬落雪顫抖著身體高潮了。 臧西行延緩她的快感余韻,兩根手指合并插進花xue里,剛經過噴水的花xue足夠敏感,媚rou纏著手指,能夠感受到指腹上的薄繭。 他低頭含住陰蒂,用牙齒輕磨,手指不停抽插的花xue,頂到一處凸起,他壞心眼的按了一下,冬落雪尖叫一聲,緊抓他的頭發,不小心扯掉了幾根。 一波波的快感不斷襲來,冬落雪受不住地求饒:“臧西行,你…你停下…不要…不要了……” “換個稱呼好不好,霜霜?” “嗚嗚嗚,你不要臉?!?/br> “換個稱呼我就停下,霜霜,說點我想聽的?!?/br> 被刺激到緩不過來神的冬落雪,突兀的問他:“你想…想…聽什么?小…小航哥嗎?” 臧西行明白過來,大小姐憋著氣呢,上午陳苑苑喊的親密,還沒等到他解釋,以為她忘了這事,沒想到在這等著他呢。 冬落雪掙扎著,“起來……你起來!” 臧西行加快動作,冬落雪被新一輪的快感折磨的留下生理淚水,然后尖叫著噴水高潮。 “霜霜,霜霜……”臧西行捧著她的臉親吻她,還沒碰到嘴,冬落雪別過頭,“臟!” 他都要被氣笑了。 “自己的還嫌棄啊?!?/br> 他抱著冬落雪,頭放在她的頸窩,發出沉悶的聲音:“霜霜,她沒喊我的小名,這里的人都不知道我的小名,只有你知道?!?/br> “霜霜,我明確拒絕過她,只要認識我的都知道我有老婆?!?/br> “但她我甩不掉,我讓陳寸光幫忙勸勸,他也打擊不了她的自信心?!?/br> “霜霜,你來了真好,她和你一比就知道我絕對不可能看上她,她根本不能和你比,不要拿她當回事?!?/br> “霜霜,你從來沒喊過我老公?!?/br> 冬落雪聽到臧西行恬不知恥地提要求,想讓她喊他老公,又想起來夏知秋的話,但按照他這拈花惹草的性子,來個霞山鎮都能碰上喜歡他的,否決了他喜歡她的想法。 “你不配!”她又嘴硬。 “那什么時候配了你可以告訴我一聲嗎?” 臧西行不急,等著冬落雪接受他的那一天。 但目前,臧西行要先給她受傷的花xue上藥。 一番折騰,冬落雪的陰蒂更加腫大,酸麻的感覺持續傳來,有點不舒服,要睡不睡時還嘟囔著罵他:“臧西行,你煩人,真討厭?!?/br> 臧西行聽著她睡夢中都要喊他的名字,心里止不住地冒起甜意,心想這又是一個進步,大小姐在夢中也會想他了。 忍不住吻她,糾纏著她的舌頭濕吻。 一切收拾完,冬落雪早就熟睡,臧西行心滿意足的臉上頂著兩個巴掌印,摟著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