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囚
敲門聲傳來,她不安地放下手機,打開門,是修母親,她身后一幫黑衣人。 白傾信守承諾地把U盤交給她,下樓見修之行被制止地壓在地上,黑衣人的手里拿有電棍。 修之行毫無防備下只能屈服,他失望地看著白傾,質問道:“傾姐,為什么?” 白傾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我不愛你,聽懂了嗎?” 她從一傍修母親的眼中,看出一絲不可思議,可她并未留意,轉身就想快點離開這個如囚籠的地方,把白傾關的死死的。 修之行喊道:“白傾,你說過愿意的?!?/br> “那是騙你的?!卑變A毫不猶豫地回道,剛想打開門,被一傍的黑衣人攔住去路。 白傾不解地看向修母親,見一傍的修之行被他們放開,她立馬反應過來,此刻危險的處境。 她咬著牙說:“你騙我?” 準備走向修母親,要問個清楚,被黑衣人攔截。 白傾無力地退到身后的墻上,給她支撐力,否則她能跌在地下。 修母親眼里透出同情,歉意道:“對不起,白小姐,我誤會你了,我兒子他離不開你?!?/br> 是有原因的,就像現在這樣,白傾灑脫果斷,毫不猶豫地往前走,沒有一點留念。 修母親如今相信是她的兒子纏上白傾,而不是白傾勾引她兒子。 白傾哭笑出聲道:“你兒子離不開我,管我什么事?” 她呼吸不暢地轉過頭不想看到他們,手扶著墻,一傍的修之行想向前,被白傾狠盯了一眼,如在告訴他:滾。 “白小姐,我兒子他確實有病,他離開你的那叁年里,他的身體機能逐漸衰退,全身都插滿了管子,他想見到你,我不準?!毙弈赣H說著語氣哽咽起來,獨自走向前,握住白傾的手。 白傾下意識掙開,修母親和修之行一樣都是綠眸,她不愿直視地道:“滾,你們都滾?!?/br> 修母親拿出手機給白傾看視頻,怕她不信。 手機里是修之行全身插滿管子的視頻,要不是傍邊的心電圖在動,白傾都以為他死了,隱約地從他嘴里看出兩個字的口型:白傾。 她的心好似被什么東西揪住一般,無法呼吸。 聽到視頻里傳出:“只要你醒過來,我允許你去見她?!蹦鞘切弈赣H的聲音。 白傾恍悟過來,所以現在的一切只是修母親想知道是她勾引修之行?還是修之行纏著她? 她錯愕地想走開,腳無力地令她跌倒在地。 修之行見狀馬上過來扶,白傾大聲道:“滾,你們都有病?!?/br> 白傾眼里的淚不斷流出,她掙扎著想推開修之行,無助地搖頭說不。 修母親用中文說了句:“對不起?!?/br> 隨后轉身離去,房內現在只剩他們兩人。 白傾失聲痛苦掙扎著,用盡全身的力氣都無法逃脫。 修之行不知悔改地繼續道:“傾姐,對不起,我離不開你,我愛你,你也愛我,像剛開始那樣,好不好?” 一字一句,吵的白傾頭疼,她不知解釋了多少次,他們回不去,哪怕修母親最后同意他們在一起,她再也找不到剛開始的感覺了。 她一口咬下修之行的肩頭,恨不得咬下一塊rou,讓他放手,討厭她也好。 血液浸濕了修之行的襯衣,他一聲不吭,毫無怨念,他不放手,依舊抱著白傾,仍是不松。 白傾被血腥嗆的咳一聲道:“滾,我不想說第二遍?!?/br> 修之行聞言抱起她,往房內走去。 白傾掙扎地驚恐道:“放我下來?!?/br> 要不是修之行抱的很緊,她一定會摔下去。 修之行把她放在床上,她下意識起身,雙腳不禁發軟地坐了下去。 修之行拿著醫藥箱,蹲在白傾腳下,把她的褲子剪開。 她才發現腿上的傷不知何時裂開,她明明記得好了的。 修之行小心地幫她弄,輕輕地涂抹傷口。 此刻的白傾如感不到疼,她不明白自己都這么對待他了,怎么還喜歡她? 修之行到底喜歡她哪里? 沉思了幾秒后,白傾溫聲道:“之行,我不喜歡你,更不愛你,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是相互喜歡的?!?/br> 她試圖說服幫她上藥的修之行,希望他理智的思考問題,而不是極端。 “傾姐,你之間也講過,性格是需要磨合的?!毙拗芯G眸柔和地看向她,手里的動作沒停,收拾好東西。 白傾連忙搖頭否認他的這種想法,耐心地解釋給他聽:“之行,磨合是在相互喜歡的前提下,不喜歡再怎么磨合......都沒用?!?/br> 修之行一根筋地說:“你說過,喜歡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