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微H飛行棋
這是宋池第一次玩飛行棋。 陳榆把它拿出來的時候,宋池以為只是普通的游戲,等他看見棋盤上的內容時,他才有了一瞬間的錯愕。 “跟你以為的不一樣?”陳榆把飛行棋盤擺上床,抬眸去看還站在原地的宋池問。 凌晨時分,整座城市都陷入了沉睡,安靜的世界,連呼吸頻率的片刻變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以為是普通的飛行棋?!彼纬鼗卮?。 陳榆目光掃過棋盤,撐著下巴說,“普通的太無聊了,當然要玩不一樣的?!?/br> 宋池沒有猶豫,乖乖地坐在陳榆對面,兩人中間隔著飛行棋的棋盤,隨后陳榆向他攤開掌心,掌心中間有一顆骰子,“誰先扔到六,誰先開始。我先扔?!?/br> 擲出骰子,陳榆看著它在床面翻滾了幾圈,最后停在五點的位置,她聳了下肩,示意輪到宋池擲。 骰子再次被拋向床面,骨碌碌轉了幾圈,停在了六點。 “繼續?!标愑艿哪抗廪D向棋盤,有些好奇宋池“起飛”后會落在哪里。 宋池再次扔出骰子,兩點,跟對方接吻十秒。 陳榆看見點數后忍不住笑出了聲,滿盤的各種選項里,宋池偏偏擲到了最普通的幾個選項之一。 沒等她開口調侃,棋盤對面的人已經自然的壓過來,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 十秒倒計時結束,宋池卻遲遲不愿放開,直到陳榆趁著間隙脫身,捂著他的嘴說,“宋池,游戲精神呢?十秒早就過了?!?/br> 宋池握住陳榆手腕,不情不愿地蹭了蹭,悶聲說了一句知道了。 游戲繼續。 陳榆擲出了六,接著擲出了四,棋子跳到對應的棋格里——說出對方最敏感的地方,并撫摸叁十秒。 “敏感的地方?”她歪著頭思考,心里一時沒有答案,宋池好像沒有地方不敏感。 思考著,先前推開的宋池又靠了過來,貼她十分近,有意無意地提醒陳榆一句,“上面說,我最敏感的地方?!?/br> “可你全身都很敏感?!标愑苷f出事實,“耳朵敏感、脖子敏感、大腿也是……” 說著說著,她視線向下,“不過最敏感的應該還是這里?!?/br> 陳榆把手放上去的時候,隔著布料明顯感覺到了宋池的片刻僵硬,她掌下用力,聽到宋池悶哼后問,“又不是第一次了,在緊張什么?” 話音落下,宋池的唇便擦過她的耳垂,放緩了聲音,夾雜著隱忍的喘息,“隔了好久了……” 隔了幾個月,陳榆剛揉弄了兩下,布料后面的那團性器便有了反應,開始昂頭充血,把布料頂出了弧度。 “這幾個月,你沒有自己碰過?”陳榆心里默數著倒計時,轉頭看向抵在自己肩頭喘息的宋池問。 “很少?!?/br> 宋池想湊過來吻她,被陳榆避開,她抬起手,“叁十秒到了?!?/br> 說完她低頭看了一眼宋池的胯間,眨了下眼,不懷好意地重新拿過骰子遞給宋池說,輪到你了。 “陳榆……” “宋池,游戲還在繼續?!标愑芴嵝训?。 宋池忍著下腹的躁動,難耐地閉了閉眼,接過骰子扔了出去。 叁點,棋子向前叁步——脫去對方的全部衣服。 陳榆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裙,她微微俯身去確認棋格的內容,發絲從肩頭滑落,垂在臉側。 看清內容后,她直起身湊近宋池,抬頭問他,“你打算怎么脫?” 脫衣服本來是一件簡單的事,但在陳榆坦蕩直白的視線下,宋池只覺得大腦被灼燒到一片空白。 他垂眸去看近在咫尺的陳榆,目光落在她的眼睛,鼻尖,然后落到她的嘴唇,接著他抬手將陳榆臉側的發絲挽至耳后。 “或許需要你的配合?!彼贿呎f著一邊自然地攬過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剛碰到陳榆的腰,宋池下意識用手掌量了量,接著微微皺起眉,“你瘦了?!?/br> “有嗎?”陳榆愣了愣,“我沒覺得自己瘦了?!?/br> “瘦了一點點,”宋池將她抱得更緊,摩挲著她的后腰確認,“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因為天氣變熱了嗎?還是因為考試?” “可能是天氣太熱了?!?/br> 陳榆隨口找了個理由,方才的幾下拉扯中,她的裙擺已經掀到了大腿的位置,宋池將手探進裙擺,用掌心去量她的大腿,“真的瘦了……” 宋池的掌心很燙,血液的溫度烙印在陳榆的皮膚上,被掀起的裙擺堆積在他手腕,他的嘴唇貼著陳榆的鎖骨,喃喃道,“你有時間的時候,就叫我過來給你做飯,我會去多學一些菜?!?/br> 陳榆的手指陷入宋池的發間,她微微弓起身問,“比如?” “無論什么,”宋池的唇沿著鎖骨往下,咬著陳榆的衣領下拉,露出胸前的皮膚,“只要你愿意多吃一點?!?/br> 他埋頭吻著眼前的柔軟,一點點將睡裙剝離陳榆身體。 被冷氣吹得微涼的皮膚,每一處都在宋池的手掌下一一量過,仿佛一條guntang的河流,流經了陳榆每一寸皮膚,把她呼吸都燙到急促。 “宋池,游戲還沒結束?!彼衅鹚纬氐哪?,四目相對,撞進了一雙染滿情欲的眼。 宋池留著僅存的理智分辨陳榆的話,兩人貼合的地方,早就被彼此的體液浸透,隔了一層薄薄的布料當作最后的遮掩。 飛行棋的目的地是棋盤中央,她和宋池的棋子都沒有在終點狀態,這場游戲暫時還沒有贏家。 宋池的睫毛濕漉漉的,眸底霧氣彌漫,他輕輕咬著陳榆指尖,啞聲回了一句,“我不想聽?!?/br> 說完他小幅度地挺了挺身,試圖告訴陳榆他從未關心過游戲,棋子的終點在哪里都沒有差別,他只明白自己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