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H坐臉
心臟的跳動從深處傳來,沉悶地回響在宋池的耳邊,他的指腹撫摸著陳榆的脊背,把堆積在手腕上的上衣繼續往上抬,直到徹底剝離開。 那件被陳榆用來當做睡衣的T恤落在沙發邊,團成了一小團。 明明室內只有昏沉的暮色,但宋池靠近的時候,陳榆還是看清了他眼下的小痣,每次宋池流淚,眼淚便會流過這些小小的印記。 再往后,就是摸到他背上的疤痕,分神的間隙,宋池握著她的手,眼巴巴地將臉往她的掌心貼,“陳榆,你又不專心?!?/br> 飄散的思緒被喚回,宋池不等她回答,摸著她的耳后,似乎想讓她聽清楚一點,“我昨晚夢見你了?!?/br> “夢到我什么了?” 宋池學著陳榆的樣子,摸她的耳垂,將那塊小小的軟rou放在指尖,感受它微涼的溫度,“夢見你未來有了一只小狗?!?/br> 聽到這里,陳榆想了想這句話,忽視了宋池緩慢向下的手,“是真的小狗嗎?” 面前的人皺下眉頭,似乎有些排斥陳榆這個疑問,抿了抿嘴,“……只能是真的小狗?!?/br> “也可能是一只玩偶?!?/br> 見陳榆想的是玩偶,宋池面色稍稍緩和一點。他一口咬上陳榆的肩頭,輕輕地咬,再輕輕地舔,溢著yin液的性器碰到陳榆垂著的手背,被她一把握住。 “唔?!彼纬丶贝俚睾吡艘宦?,瞬間僵直了身體。 “怎么不說話了?”她偏過頭去看宋池,貼著他耳邊故意問,“夢里除了小狗還有什么?” “還有……”說了兩個字,宋池猛地頓住。 “還有什么?”陳榆故作認真地看他,一副傾聽的模樣,實際上指腹摸到了孔眼的位置,在guitou的頂端撥弄著,像是撥弄一顆熟透的果實,按壓果rou擠出更多的汁液。 手指很快沾滿了透明的體液,她握著硬挺的roubang上下擼動,每往下一次就能聽見宋池更壓抑的喘息。 “還有……我們,”宋池的聲音斷斷續續,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發音的連貫,但無濟于事,“我們……” “嗯,我們,”陳榆繼續佯裝好奇,“我們怎么了?”她刻意將力道往后壓,讓roubang微微彎曲,擠壓著里面的敏感點。 “我們和小狗一起,”宋池攀著陳榆,連呼出來的鼻息都開始發燙,“玩……你逗它……” “小狗什么顏色?” “白色?!?/br> “為什么是白色?”陳榆稍稍松開手,將那根粗壯的性器虛虛地圈住。 察覺到陳榆停下動作,宋池抱著她,小心地動了動腰,用柱身去蹭她的掌心,在濕濡出汗的掌心里留下更多的yin液。 陳榆攤開手,低頭去看宋池的性器,看著濕紅的guitou緩慢地蹭過她的指縫,僅僅因為這樣的接觸,宋池渾身都在輕顫。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陳榆將手里的體液抹到宋池的大腿上,“為什么夢里的小狗會是白色?” 這個問題宋池給不出答案,他喘息著搖頭,緊緊貼著陳榆的側臉,聲帶如同被劃傷一般,沙啞著說他不知道。 話音落下,陳榆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推倒,宋池躺倒在沙發上,一時有些恍惚。 陳榆撐起身,調整姿勢,叉開腿跪在他面部上方,一只手撐在他的胸上,低頭看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剛剛聽見你聲音都啞了,還是不要說話了?!?/br> 宋池眨了眨眼,喉結滑動,垂眸掩蓋掉眸底的激動,抬起手托起陳榆的后臀,乖乖張開嘴含住了近在咫尺的陰阜,伸出舌頭去舔那條濕潤的蜜縫。 兩個人占據了沙發的絕大部分空間,昏暗不清的室內,只有彼此感官最清晰。 舌rou撥開yinchun,輕易地便找到花心最敏感的地方,熟稔地用舌尖帶著力道去撥弄,按壓,舔舐,在蜜豆上方打著圈,用盡技巧。 陳榆微微喘息,沉下身,將花心湊得更近,小腹緊縮著,跟著宋池的吮吸動腰,一點點把自己往前送。 很快,津液混雜著透明的體液從宋池嘴角流出,他抬眸去看上方的陳榆,不放過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看見她一瞬的快意,仿佛就會變成自己的快意,甚至胯間的roubang也會跟著抽動,吐出一點點白色的濁精。 宋池的嘴唇很軟,舌rou也很軟,濕軟潮熱地包裹著陳榆的陰蒂,不留余的地舔咬著,速度漸漸變快。 快感的堆積讓她沒辦法在好好維持平衡,只好把雙手撐在身后,徹底露出了整個花心,xiaoxue微微翕張著,不斷地流出汁液。 偏偏在這時,宋池放緩了動作,舌尖慢慢地在xue口打轉,時不時用舌尖去勾凸起的密豆,用泛著水光的嘴唇去吻,像是在舔一顆糖果,每一次短暫的分離,舌尖和xue口都會拉起一根纖細的銀絲。 發燙的掌心一一撫摸過陳榆的大腿和臀rou,哪怕情欲在眸底翻涌不停,表情卻無比認真又虔誠。 充血敏感的蜜豆被一刻未停地挑撥,陳榆張開腿,小腹仿佛燃起了一團火,快感洶涌而來,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花心。 注意到陳榆的變化,宋池飛快地舔弄著那顆小小的陰蒂,耳邊聽著陳榆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即使沒有任何撫弄,身下的性器也跟著反應越來越強烈。 一番舔弄后,隨著一陣猛烈的抽搐,陳榆腦海中白光炸開,高潮鋪天蓋地,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前傾,小腹劇烈地收縮著。 宋池晦暗不明地看著她,掐著她的臀rou吮吸地更快,直到陳榆從巨大的高潮中回神,他才轉向去舔咬她大腿根部。 陳榆大口喘氣,雙眼都蒙上了一層快感帶來的水汽,她愣愣地看著身下的宋池,發現他面頰的潮紅比她更甚,纖長的睫毛顫動著,嘴巴微微張著,嘴角流下的液體一直滴落到沙發表面。 反應過來,她扭頭去看宋池的下身,roubang仍舊昂揚著,但柱身上卻垂掛著剛剛噴灑出的jingye,還有一部分濺落到了小腹上。 回過頭時,跟宋池視線對上,陳榆看見他再次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