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微H春夜和流出的jingye
十點過的夜市街到處都是灰蒙蒙的,人群和油煙混雜在一起,從街的一端排到另一端。 后廚的抽油煙機不停轟鳴,墻壁上是擦不去的頑固油漬,宋池坐在洗碗池旁清洗手里的餐具,廚房悶熱難捱,一滴汗從他額頭滑落。 店內喧鬧,無論外間還是里間一半的客人都在劃拳,聲音一個比一個高,快要把人耳膜刺痛。 譚山走了進來,匆匆經過宋池身邊去拿穿好的烤串,彎腰時突然聽見背后傳來響聲,是盤子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他擰著眉回頭,瞧見了呆坐在原地的宋池還有地上四散的碎片。 這是宋池第一次打碎盤子。 “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譚山火氣上來,也不管自己手上還有油污,大力打了一下宋池后背。 像是被敲醒的木偶,宋池在身上傳來痛意時才看見腳邊的盤子碎片,他將手從水池中出來,愣愣地去撿那些鋒利的碎片。 一片,兩片,第叁片時手指被碎片邊緣劃破,細長的傷口開始不斷冒血,傷口不算深,但鮮紅的血液涌出來后滴落到沾滿水的地板上很快彌散,不過一兩秒便紅了一小塊區域,讓人看著頭皮發麻。 譚山氣不過,又打了一下宋池。 這次打的腦后,力道放輕了許多。 “是沒吃飽還是沒睡醒?老子剛跟你說完話就給我來這一出?”他氣惱地扯著宋池的衣領,把他從凳子上拎起來,“給我滾出去找個創口貼,晚上這邊不用你忙了?!?/br> 說完還不解氣,在宋池捂著手快要離開時他又踢了一腳。 譚山脾氣大,遇事總喜歡動手,特別是對于宋池,叁言兩句下來總要帶一巴掌,但他曉得分寸,都是不輕不重地一下,很少真的下蠻力去打。 宋池體格不小,這些巴掌根本傷不了他。 等宋池離開后,譚山罵罵咧咧地蹲下來替他收拾殘局,收著收著手里的速度忽地慢了下來。 “這小子……”他猛地想起方才宋池抬眼看他時發愣的眼神,心里覺得十分不對勁。 平常都沒見他這么飄忽。 離開廚房,宋池洗完澡后便回到了他的隔間,傷口已經清洗過,貼上了一張皺巴巴的創口貼。 他靜靜地坐在床邊,發了一會兒呆,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臉龐開始發熱,連帶著后頸的皮膚都變成了粉色。 宋池眨了眨眼,心臟強烈的跳動著,仿佛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陳榆……今天說他像王子。 這兩字如同guntang的炭火,一下一下的燙著宋池的心,他捂著臉,向后倒去。 在床上滾了又滾。 “……” 滾夠了宋池驀地停下,臉埋在被子里蹭了蹭,鼻子聞到了晾曬后的香味,這是他昨天剛換的被套床單。 不久前陳榆買給他的。 巨大的喜悅似乎要把他淹沒,他把自己裹進被子里,裹得嚴嚴實實,一遍一遍回憶陳榆對他說那句話時的樣子,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春夜纏綿,連風都變得更繾綣溫柔。 鬧市安靜下來后,目光所及之處只剩下零星的路燈和城市邊緣的山岳。 宋池做了個好夢。 夢里混亂,有無數的聲音,熟悉的氣味包裹住了他所有感官,夢境中有人玩笑般地跨坐在他身上,朦朦朧朧地叫他名字。 …… “咳……” 宋池猛地睜開眼睛,黑暗中小隔間里只能聽見他自己急促的呼吸。 等到意識漸漸清明,宋池才發現額頭上有一層薄汗,剛想抬手擦汗卻突然一頓,意識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他匆忙坐起身。 因為睡覺不太老實,被子被他推到了一邊,于是乎,寬松的灰色睡褲中間那團凸起變得一覽無余,像個張牙舞爪的小獸。 看到這一幕,宋池眼底浮現出一絲慌亂。 慌亂中,他突然記起了夢境清晰的碎片……他夢見,他和陳榆……不對,是陳榆對他…… “……” 宋池怔怔地看著胯間的變化,羞惱地閉上眼,側身重新躺下,把臉埋進被子里。 原本他想,冷靜一下就好。 但一閉上眼,夢境的片段便鋪天蓋地地涌進他腦海,幻想籠罩住了他,不可言說的欲望開始膨脹。 本就充血的yinjing因為想象的刺激在胯間變得更加硬挺,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堅硬的讓人難受。 宋池伸手碰到內褲邊緣,卻又馬上收回手。 遲疑間,窗外的風好像嘲笑他般,大大咧咧地闖進來,吹過他的發尾。 小腹上極速堆迭的欲望不斷蔓延,將他腦海中渴望放的越來越大。 昏暗的空間里,只有他和那些暗自滑動的微弱光線,這是最安全的地方,最能容忍他無限欲望的地方。 “唔……”他終于難耐出聲,慢慢地將手伸進被子里。 褲子被褪到膝蓋上,挺立的roubang毫無遮蔽地裸露出來,guitou有些濕潤,孔眼早就溢出了晶亮的體液,黏糊糊的蹭著柔軟的被子。 雖然這種事已經做過許多遍。 但—— 宋池悶哼一聲,掌心濕熱的握住了自己的柱身,剛碰上去,他便將自己的臉往被子里埋的更深,耳朵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那一刻,宋池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很壞的人。 粉褐色的roubang被他緊緊地握著手中,馬眼分泌的yin液很快沾滿了指腹,他順著性器的形狀簡單擼動幾下,停頓一瞬,咬住下唇。 隨后他把手移到guitou下方,用大拇指撥弄著馬眼,打著小圈,孔眼很快溢出了更多的體液,被他掌心摩挲著,空氣中出現了細微的黏膩水聲。 宋池微微吐出一口氣,潮紅著臉繼續擼動roubang,感受著柱身的拉扯,速度越來越快,任由細密的快感渲染著他的幻想,甚至在快感中摻雜了絲絲痛意。 他對自己一向算不上溫柔,但這夜分外放肆。 不過宋池不在乎,他閉著眼,一遍遍默念著他渴望的那個名字,身體越來越guntang,他撫慰著自己,就像岸邊瘋狂掙扎的一尾魚,不停地重復著擼動的動作。 如果陳榆,如果陳榆…… 所有神經都像緊繃的琴弦般在快感手中顫動,宋池低喘著,小臂上的青筋凸起,他眼眶發酸,理智盡數潰散。 體液與性器之間粘膩的水聲在風聲和喘息聲中微不可聞,他大口地呼吸,感覺自己快要溺死在欲望的洪潮中。 在一塌糊涂的掌心里,快感終于攀爬至頂點,宋池全身的肌rou都發著顫,小腹不斷抽動,濃白色的jingye涌出了孔端,牽連不斷地落在了他的大腿和床單上。 點點滴滴,像極了他混濁不堪的思緒。 耳邊的一切都變得異常安靜,仿佛靜止一般,宋池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墻壁。 剛剛射過精的yinjing還被他握在手心,他喘著粗氣,如同一只尚未吃飽的野獸,一次下來,情欲不過才消散了幾分。 一點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