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H又弄哭了/圖書館 p op oba8.c om
陳榆一邊逗弄著他胸前的兩點,一邊微微分神打量起了宋池的正面。 宋池的皮膚柔軟白皙,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青澀粗糲感,在陽光的照射下像是一張紋理細膩的水彩畫紙,腹部的肌rou線條卻脫離了少年的范疇,向著成年男人的身體發展。 就像一只羽翼漸豐的鳥兒誤入了一個不太高明的陷阱,有些慌亂和無措,卻自始自終沒有想過自己能去掙脫它。 或許鳥兒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陳榆視線向下,放在了宋池的小腹處,隨著宋池的呼吸,那處正在不安的起伏,在往下就是還未充血的凸起一團。 先前拉住衣擺的那只手有些累了,陳榆舉著衣擺遞到宋池嘴邊,示意他含住。 宋池有些不解,喉頭滾動了一下,然后張開嘴,銜住了衣擺邊緣。 有片烏云蓋住了太陽,讓圖書館本就有些昏暗的角落更加昏暗,模糊的光線里,宋池就這么咬著自己的衣擺站在她面前,近到彼此的呼吸頻率都能數的一清二楚。 陳榆踮起腳,神差鬼使地親了親宋池的喉結,嘴唇貼在他溫熱的皮膚上那一刻,宋池整個人都僵立在了原地,眼底情緒紛飛,快要把人淹沒。 齊杉和王越楷還在說些什么,但陳榆一點都聽不進去了。 她伸出手試探著拉開了宋池腰間的系帶,像是剝開果rou飽滿的荔枝般,將那寬松的休閑褲拉至了大腿間。 她都還沒有做什么??春梦恼埖剑簆ornba 8. 那團凸起便漸漸有了些反應,隔著薄薄的布料正在迅速充血,陳榆盯著那處,勾起了嘴角,接著抬眸用口型說:“宋池,你好色?!?/br> 宋池很會看人的口型,所以陳榆的意思他理解的一字不漏。 很快,血液倒灌,將他的耳朵染的通紅。 宋池還來不及否認,舌尖剛卷,正想解釋出第一個字時,還未出口的音節便被陳榆的動作掐滅在了喉嚨里。 有一雙指尖微涼的手,蠻橫無理地扯下了他最后一塊遮羞布,將那塊灰色的棉質布料同樣拉到大腿間,放出了他胯間正在快速變化的器物。 宋池的膚色白,所以yinjing的顏色都偏淺,粉色中帶著點褐色,讓原本并不親和的尺寸看上去少了一絲攻擊性,沒了內褲的包裹,跳出來的性器在圖書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分外燥熱。 他背靠著書架,雙手緊緊貼著老舊的木架,唇間還咬著衣擺,沒有陳榆的允許,宋池知道不能隨意松開,他別扭地側過臉,一時間不敢去看自己裸露在外的那些皮膚還有胯間那僅僅因為陳榆的靠近就變得不安分的東西。 陳榆看了一眼宋池的表情,沒有絲毫猶豫,上手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了回來。 “看著我?!彼裏o聲道。 其實陳榆并不在乎宋池到底會不會乖乖看她,她想要的是宋池看著他自己,畢竟作弄要當著對象的面才好玩。 她低頭看著那隨著宋池壓抑的喘息就會上下擺動的yinjing,用食指碰了碰那已經開始滲出yin液的馬眼,指腹離開時和guitou之間出現了一條銀絲。 “好臟?!标愑芄室獾?,刻意加重了口型。 宋池眼眸籠蓋上了一層水霧,小腹下灼熱的yinjing更硬挺了一點,在陳榆手邊燙的嚇人,他睜著漆黑的眸子,有些可憐地看著陳榆搖了搖頭。 他想說他不臟。 陳榆凝神,第一次仔細地看了看宋池的性器,看著柱身上盤繞的青筋,隨著他小腹的起伏蠢蠢欲動,每一次跳動都讓馬眼中的欲望之泉更洶涌了些,因為她的注視,那小孔里流出了黏膩的前精,在微薄的陽光中滴落而下。 王越楷或許說了些有趣的故事,惹得齊杉咯咯的笑了起來,圖書館充斥著他們倆的笑聲,掩蓋住了宋池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栗。 笑聲中,陳榆眼底也多了一絲笑意,她惡作劇般猛地擼動了一下那碩大的硬物,從囊袋一路向上,指腹飛快地摩擦過柱身表層的崎嶇,沒由來的刺激讓宋池低哼出聲,手指下意識扣住了背后的書脊,用盡僅存的理智讓自己不要發出太大的動靜。 陳榆觀察著宋池的表情,想要在那克制到極致的神情中找到一絲惱怒。 惡作劇的關鍵就在于對象的無可奈何,若是對方對她的一切都照單全收,那未免有些無趣。 她一邊觀察著一邊順著那guntang的yinjing往下,用早已沾染了些透明的體液的掌心托住了宋池淺褐的囊袋,短暫停頓一瞬后,在宋池放大的瞳孔中揉捏了起來。 宋池幾乎暫停了自己的呼吸,巨大的刺激在他眼眶微微發紅,鼻頭有些發酸。 他緊緊含住嘴里的衣擺,艱難地吞咽下自己舌尖迅速分泌的唾液。 他的眼里只能看見陳榆放在他身上的手,那些來自她掌心的觸感讓他恍惚到不敢置信,有壓抑,有驚奇,唯獨沒有生氣。 當然還有懇求,宋池快要被欲望的浪潮淹沒,胸腔中的氧氣正在快速耗盡,可陳榆卻沒有一點同情。 陳榆揉著那鼓脹的yinnang,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往上停在了yinjing頸的位置,食指和拇指形成了一個帶有體溫的圓圈,把充血的yinjing圈在了掌心。 她像過家家般,給這個裹滿yin液的yinjing套上了一個項圈。 “我們走吧,象棋比賽好像要開始了?!标愑苷淹嬷掷锏摹巴婢摺?,齊杉的聲音隱約傳來,她記得齊杉是象棋校隊的選手,上一次校級象棋比賽,她為她拍過照片。 “還有一個小時呢?!蓖踉娇洁斓?,“我還想再和你說說話?!?/br> 陳榆視線越過宋池肩頭看過去,王越楷拉著齊杉的手腕,沒有半點放手的意思。 “不行?!饼R杉頓了頓,拒絕道,“我還想……” 聽著外邊兩人的對話,陳榆注意到因為自己擼動的速度,宋池已經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小幅度地挺身,將胯間那根roubang往她掌心塞得更深。 看著宋池時松時緊的大腿根部,陳榆順勢加快了擼動的頻率。 比起起先作弄的心態,此刻她更像個實驗家,把從前費解的那一套在宋池身上一一實踐,宋池越是克制越是顫抖,她手上動作就越快。 宋池若是此刻被人發現,怕會是學校的一大新聞。 不止他泥濘不堪的下身,上面那掀起的衣物下引人注目的兩點也徹底凸起,從淺粉變成了更深的粉色,仿佛兩顆粉褐色的rou珠鑲嵌在呼吸沉重的胸前,甚至沁出了層薄汗。 因為陳榆刻意的把玩,宋池的呼吸瀕臨失控,斷斷續續的全是情欲的協奏。 “唔……”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哽咽,陳榆側目,來源正是突然夾緊大腿,全身都在顫栗的宋池,roubang的晃動下,連帶著孔眼都溢出了一股新的yin液。 眼前的場景讓陳榆愣了愣神,手掌松開了些,下一秒,剛剛才從顫栗中恢復的宋池幾乎是討好般地把roubang往她的手里送。 “什么聲音?”齊杉先反應過來,她皺起眉頭,敏銳地捕捉到了剛剛一閃而過的異樣。 王越楷聞聲也側過耳朵聽了聽,隨后疑惑道:“沒什么聲音啊?!?/br> “可能是我聽錯了?!饼R杉聳了聳肩,不過話雖這么說,她還是往陳榆看了看,只看見了一片灰暗的陰影,隨后回過頭重新看向王越楷說:“我們還在先離開吧,我真的要去準備比賽了?!?/br> “……”王越楷知道齊杉行事都有自己的計劃,旁人沒法干預,于是只好妥協說:“好吧,不過你要答應我,這次讓我看你比賽,不許再趕我走了?!?/br> “不趕你?!饼R杉笑了笑,牽起王越楷的手,“這次讓你在旁邊看著我是怎么拿到第一名的?!?/br> 就在兩人有說有笑的剛離開圖書館,陳榆肩膀忽的一重,宋池松開了衣擺,喘著粗氣將頭抵在了她的肩上。 “啊……嗯……”他的喘息如同藍色的浪尾般敲打著陳榆的耳膜。 她側過臉,想要貼著宋池耳朵取笑他時,手背忽然被一只guntang的掌心包裹住,宋池的嘴唇擦過陳榆耳垂,像是偷吻般輕聲說出了對不起這叁個字。 等到煙花在海面炸響,高潮來臨時,宋池似乎將自己完全依托給了陳榆,在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喘息中,隨著繃緊的肌rou,guitou的馬眼涌出了大股的白精,射滿了陳榆的掌心,從指縫間漏了點滴在老舊且滿是灰塵的地板上。 滴滴點點,猶如春日最先盛放的白花。 顫抖過后,宋池的呼吸依舊不見平穩的影子,他像個溺水上岸的人,一動不動地靠著陳榆肩膀,遲遲不愿抬頭。 直到小聲的啜泣響起,陳榆才后知后覺眼前的這個人好像又哭了。 早該知道的。 宋池是個好哭鬼。 這次輪到陳榆眨了眨眼,一時間竟有些無可奈何,頭一次搞不清楚眼下的情況,沒辦法,理智告訴她可以先說些無關緊要的安慰話。 她沉默了兩秒,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宋池,別哭了。你耳朵會動,跟你的兔子好像?!?/br> 只是兔子不會賴在她肩頭流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