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女A弄錯臥底對象了 第31節
第24章 千回百轉 紀春瀟沒注意到他的語氣已經放柔到了極點, 他溫聲與謝晴說:“你別不開心,我以后不跟他說話了,我把他開除好不好?” 劉清河:“?” 紀春瀟哄女人為什么要開除自己? 他神經病吧! 他真是受不了omega一點! 劉清河激動地極力做出挽留:“紀總……” beta前腳剛說這兩個字, 后腳紀春滿是寒冰的凌冽眼眸就掃過來了, 他不耐煩地發出警告,“閉嘴?!?/br> 他的聲音都是那樣冷。 紀家發家百余年,紀春瀟生下來就含著金湯匙, 他做事只講究利益。別跟他談什么上司與下屬之間的感情,他根本體會不到也不愿意去體會。 “紀總, 是不是我們這些人在您眼里都只是工具罷了。好用的時候就用用,若是惹您厭煩了, 你就立刻把人丟掉?” 紀春瀟對劉清河沒一點耐心, 劉清河一開口就被紀春瀟給不耐煩地打斷了。 可是謝晴說話的時候,紀春瀟就愿意認真地傾聽。 甚至謝晴對他的指責, 讓他憤怒她越界的同時也讓他感到心慌。 甚至謝晴剛剛松開握著他的手,紀春瀟便連忙又握了上去。 他冰涼的手掌撫在她溫熱的臉側, 他磕磕絆絆地給自己的行為找補:“我、我只是跟他開玩笑的,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br> 站在兩人身邊手握抑制劑的劉清河:“……” 紀春瀟他說這鬼話, 他自己信嗎? 劉清河不是很清楚紀春瀟這個情潮期的omega腦子里究竟裝著什么東西。 他曾經以為紀春瀟是個冷漠無情的人,可現在beta又對omega老板擁有了新的看法。 紀春瀟——一款可憐的被女人玩弄于掌心的滿肚子壞水的湯姆貓。 beta的生理特征讓他們受到信息素的影響微乎其微,所以這種時刻即便是劉清河想給雙方留下足夠多的空間,仔細思考一番之后他還是選擇了開口提醒:“紀總,您的抑制劑跟腺體帖?!?/br> 紀春瀟抬手接過劉清河遞過來的東西, 之后掃了他一眼。 于是劉清河非常自覺地表示接下來的任務就交給謝晴了,他出去與花棚門口的保鏢們一起站崗。 當花棚里再次剩下紀春瀟與謝晴兩個人的時候, 紀春瀟低頭看向右手手心里的抑制劑,還有左手掌心中模樣乖巧的謝晴。 他懷疑謝晴這廝是不是給他下什么迷魂藥了, 否則很難解釋為什么他覺得她越來越順眼。 順眼之余,有些話紀春瀟還是要問:“你剛才干嘛要替他說話?” 紀春瀟危險地瞇起雙眼,細細地打量謝晴的臉,不放過她的任何細微情緒變化:“你很喜歡他?!?/br> 這話是陳述語氣,不是疑問句。 謝晴不明白這老登抽哪門子瘋,她作為打工人不共情打工人,難道還要心疼他這個老板嗎? 講實話紀老板的生命安全真的不需要cao心,上次在九重樓聚餐時對面樓還布置著狙擊點。 這次他來不夜城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聚會,紀家的保鏢又不是傻的,肯定也會做出布置,而且他當下也不在生死攸關的危險場景中。 劉清河不是會瞬移的變異人,他能在十分鐘左右帶著抑制劑趕過來,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謝晴心里吐槽紀老板的彈幕能繞東洲聯邦三百圈,可這并不耽誤她嘴上哄著他:“他是星星,你是月亮?!?/br> 她沒有把話說得那么明白,可是紀春瀟就是微妙地明白了謝晴的意思。 月亮又大又圓又亮,有他在星星便入不了她的眼。 紀春瀟微皺的眉頭成功地被謝晴的三言兩語撫平大半。 只是有一件事他還是很在意:“可是你剛才替劉清河說話,你還說我很兇?!?/br> 他說的話帶給謝晴一種微妙的錯覺。 這位紀老板好像正與她戀愛進行時,他此時正以一個男朋友的身份在這里拈酸吃醋地質問。 意識到這一點,謝晴詫異地抬起頭看向他。 紀春瀟滿肚子的不滿情緒在接觸到謝晴那雙微微顫動的鳳眼時奇妙地消散了大半。 他不自在地抬手掩唇輕咳一聲來遮掩自己泛紅的臉頰。 并且在臉紅成蝦子之前將自己的腳從謝晴的手里抽出來,準備往那只有點臟了的鞋子里放。 只是他的腳懸在了鞋子上方就沒有下一步動作了。 他很自然地開口吩咐謝晴:“你通知劉清河去給我買皮鞋、襪子、創口貼?!?/br> 可是他剛說完卻又忽然攔住要動手的謝晴,“不用你行動,我自己來?!?/br> 說著,他抬手扒開自己手腕處的皮手套,用藏在下面的終端來給劉助理發消息。 紀春瀟做這件事時謝晴不再蹲著,而是從他的面前站起身來。 因著她的動作,頓時紀春瀟就感覺自己面前的光線隨著她的動作而昏暗下來。 他不自在地將手里的抑制劑遞給謝晴,言簡意賅地提出要求:“幫我?!?/br> 謝晴沒第一時間接過來,而是站在那里深深地看了他好久。 紀老板之前在包廂里用omega試探她,他很可能已經知道她不是omega了,他還這樣做又是為了什么?是他太放心自己亦或者這又是一次試探呢? 謝晴不懂,紀春瀟也不動,兩人對視許久到底還是謝晴敗下陣來。 她嘆了一口氣,從兜里摸出濕巾快速地擦拭了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做清潔,這才接過抑制劑調出里面的注射針管來。 白天經過高強度體力訓練跟腦力訓練,剛才的信任危機謝晴又消耗了海量的精力,現在破除危機之后她就難免會感到困倦。 當然,她可不敢讓紀春瀟發現,不然他肯定要鬧。 這種注射抑制劑的關頭可不能松懈,謝晴強撐起精神,把一雙眼睛瞪得像探照燈一樣。 這次的花棚之前密封的車廂跟關閉的禪房空間都要大,空氣流通性更好,冬夜里寒冷的溫度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然這會兒謝晴也跟上兩次一樣鬼迷日眼了。 等到謝晴小心翼翼地伸手扒開他的圍巾,那熟悉的腺體帖樣式便再次映入她的眼簾。 當她的手指隔著腺體帖去感受下面起伏的軀體弧度時,omega白皙的脖頸rou眼可見地開始泛起粉色,這弄得她的臉也隔空染上了他的顏色。 她的睡意開始變得沒那么純潔了,她感覺自己還有體力做一些睡前運動。 紀老板做老板刻薄又無良,但是他如果躺在床上、沙發上,又或者是用手掌撐在落地窗上,她相信他會顯露出完全不一樣的一面,他的身體會更柔軟、更溫暖…… 如果他的脾氣還是這樣臭,她會給到他應得的懲罰。 是他求饒她都不會饒恕他的那種懲罰。 謝晴腦子里胡思亂想,她的身體依然在有條不紊地行動著。 她屏住呼吸隔絕信息素的攻擊,并且動作輕柔地將腺體貼慢慢撕扯下來。 腺體絕對是abo世界里alpha跟omega這兩種欲望強烈的性別最不能碰的部位。 哪怕是身強體壯如謝晴,她貼著腺體帖的腺體乍然被冷風吹拂都會令她渾身不舒服,更何況是沒有她強壯的紀春瀟呢? 上次在車廂里謝晴給他注射抑制劑的時候,紀春瀟完全失去理智,那個時間段里他可以放肆做他身體渴望做的任何事而不覺得羞恥,事后再尷尬到腳趾扣地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 但是現在不行,紀春瀟的身體是混亂的,但是他的神智是清醒的。 他好想告訴謝晴,讓她給自己一個痛快的。 可是他無法張嘴,他一開口嘴里溢出來的肯定不是話語而是喘.息。 紀春瀟對于目前自己的身體狀態可太了解了。 看見紀老板的身體在瑟瑟發抖,謝晴加快了進度,她的手指快速地在omega后頸的腺體處按壓去尋找待會兒要注射抑制劑的血管。 野蠻生長的謝晴跟養尊處優的紀春瀟不同,臟活累活給她的手指腹上帶來一層厚厚的繭,每當那粗糙又堅硬的老繭劃過紀春瀟的腺體,都能激得他的魂魄當場就飛走了一半。 紀春瀟的身體好想她繼續撫摸他的后頸,他好舒爽,他比任何時候都要飄飄然。 這親密接觸讓他顫抖,讓他發自靈魂地想要低吟來抒發他有多么地難耐,又有多么地渴望她。 紀春瀟忍耐了好久,就在他想要張口向她求饒讓她不要再觸碰那處的時候,他的后頸忽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痛意。 那針扎的痛意讓紀春瀟放在膝蓋上的手掌忽然收緊,熨帖得當的西裝褲隨著被攥出一道道褶皺。 他能感覺到有冰冷的液體被推入自己敏感的后頸,紀春瀟本來就畏寒,這會兒他更是被冰涼的抑制劑刺激到身體忍不住地發抖,連牙關都控制不住地打顫。 接著,他感覺自己的腦后被人輕輕地扣住,接著他便進入了一個溫暖如春日的懷抱里。 謝晴將他的頭貼在自己腹部,用她的身體給狀態糟糕的omega帶來一些溫暖與撫慰。 抑制劑已經注射結束,謝晴給紀春瀟貼完腺體帖之后,空氣中omega的味道也不會立刻散盡,她繼續屏住呼吸隔絕絕大數信息素影響的同時,就這樣一只手拿著空了的針管,另一只手整理他的領巾,讓它重新護住他脆弱的后頸。 期間紀老板就乖巧地靠在她的腹部,那里除了腹肌也沒什么敏感的東西,給他靠幾下無所謂。 直到謝晴弄完了他的領巾,他依舊靠在那里沒有起身的意思。 抑制劑生效的時間是十分鐘左右,期間他的神志是一個慢慢清醒的過程。 等待空氣中濃郁勾人的omega情潮期信息素散去也需要一段時間。 還好謝晴是跑田徑的,她的肺活量遠遠超過普通人,十幾分鐘的屏吸她完全撐得下來。 她沒有打擾他,只是靜靜地給他充當著靠墊。 只是空氣中omega濃郁的信息素附著在她后頸的腺體時,為她的屏住呼吸增加了難度,弄得她的臉頰越來越紅。 又過了幾分鐘,劉特助風風火火地從花棚外面拎著東西進來。 他剛想與紀春瀟表示自己給他帶來了他需要的東西,結果他一開門就看見了紀春瀟將頭埋在謝晴腹部,而謝晴則用大掌按在他腦后,昂著頭一副臉色漲紅看起來像是要翻白眼一樣的表情。 劉清河:“?。?!” 這、這是何等in亂的場面??! 光、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他、他們兩個在搞什么? 就、就這么饑渴嗎? 而且紀春瀟平時那樣目下無塵的一個人,居然愿意屈尊降貴給謝晴那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