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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注重什么技巧,只是一味的猛頂猛抽,他整個人壓在朱自蓉身上,把她的兩團rou球壓的扁扁的,雙手扒著她的肩膀。朱自蓉四腳朝天,像個翻了白肚的蛤蟆一樣被葉青死死壓住,穿著rou色絲襪的兩條腿搭纏在葉青的腿彎上,隨著葉青的沖擊而不住的晃動。雙手緊摟住葉青的背,縱情恣意的吟哦著。 很快,葉青達到了爆發的邊緣,他下意識地想推遲它,但朱自蓉的身體突然繃緊了,嘴里發出哦的一聲尖叫,雙腿緊夾著他的腰,yindao肌rou不斷地收縮,一股股熱液從里面涌了出來,澆在guitou上,葉青哆嗦著把胯部緊貼著她的陰部,guitou頂到最深處,“哦……哦……要……要射了……” 憋脹感接近臨界點的快感刺激著他所有的神經末梢,他禁不住呻吟起來。 “哦……哦……射……射給我……射到我里面……用你的jingye把我灌滿……啊……啊……我要你的jingye啊……” 突然,他的屁股繃緊了,他的yinjing開始有節奏地收縮痙攣,好像有人在他體內打開了一個高壓力的塞子,在巨大的壓力下,他開始了噴射,在朱自蓉的陰戶內,guitou跳動著把一股股jingye頂著zigong頸口射了上去,熾熱的jingye燙在花芯上,朱自蓉的zigong受此刺激劇烈的收縮,一股股花蜜再度涌了出來。 “噢……我射死你……賤貨……噢…小芬……” 巨大的快感讓他渾身痙攣,他呻吟著,更使勁兒的抱緊了她,壓著她,嘴里不自覺地低吟著妻子的名字。 到最后一股jingye噴出后,葉青的高潮慢慢減弱,最后,他的yinjing深深插在朱自蓉的陰戶里不動了。 歇了一會兒他起身滾到床上,長度只有勃起時一半的yinjing軟塌塌地耷拉著,乳白色的jingye從guitou和微微張開的rou縫里汩汩流出。 經過這一番發泄,他狂亂的內心平靜了不少,他起身穿好衣服對朱自蓉說:“你走吧,以后不許再來我家?!?/br> 朱自蓉面無表情地坐起身,眼睛里露出一絲悲哀,靜靜的穿好衣服。 看著她的樣子,葉青心里突然有了一絲不忍,這女人可能也是受害者,回去她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轉念一想誰讓她串通宋衛國來作惡,自甘墮落,活該! 但想到墮落,那自己是不是也墮落了呢?自己剛才的行為……可能比宋衛國更惡劣。而且自己就真的對妻子忠貞嗎?自己和白姐……他不想再想下去了,長嘆了一聲,掀開門簾剛往外走了一步,動作突然靜止了。 趙芬臉色慘白的站在他面前,眼睛里充滿了絕望。 葉青剎那間有一種和別的女人偷情被老婆抓住的感覺,尷尬后悔充滿了他的心。盡管他可以理直氣壯斥責她,斥責她是因為她的不忠才導致他也這樣,但他就像啞了一樣說不出一句話。他傻了,真的傻了。 過了有一分鐘,他才想起來該開口說些什么,他想說對不起,但說出來卻變成了:“你……你都看見了?!?/br> 趙芬身子微微的顫抖,就像秋風中的枯葉,臉色更差了,嘴唇哆嗦著,仿佛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 這時朱自蓉正好從里面出來,看見趙芬她猛的一驚,臉色尷尬,也呆住了。 趙芬眼神從葉青身上移到她身上,頓時變得無比怨毒。 朱自蓉被她盯得渾身發毛,結結巴巴的說:“趙……趙芬……我……” 話沒說完,趙芬像發瘋一樣歇斯底里的撕喊道:“你閉嘴!” 掄起巴掌“啪!” 的一聲狠閃了她一記耳光,朱自蓉被打的就地轉了一圈,差點摔倒。 葉青嚇了一跳,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趙芬這么狠的打人,像這樣一個嬌弱的小女人真的發起瘋來竟是這么可怕。他急忙一把架住趙芬,把她往后拖。 趙芬猶自瘋狂地掙扎著,叫罵著,嘴角吐沫橫飛?!澳銈€賤貨!你滾!你別讓我看見你!……” 看那意思,讓她抓住朱自蓉,她能把她撕碎了。 葉青控制著趙芬,急得大聲對朱自蓉喝道:“你他媽還不走?趕緊走!快走快走!” 朱自蓉捂著臉,看著趙芬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拉開門快步跑了出去。 眼看著朱自蓉跑了出去,趙芬的身體像被抽走了力氣一樣軟了下來。葉青把她慢慢放在沙發上,剛要離開去給她拿毛巾擦擦臉,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葉青的腿淚流滿面?!皢鑶琛灰 瞎仪笄竽懔恕也荒軟]有你呀……嗚嗚嗚……我再也不敢啦啊啊啊……我求求你啦啊啊啊……你別不要我啊啊……嗚嗚……” 葉青感到揪心地痛,他忍不住伸手撫摸趙芬披散在臉上的烏黑的秀發,腦中回憶起以前相親相愛的美妙時光,一陣溫馨的感覺充滿身心。但隨即又浮現出她和宋衛國兩人赤身裸體在床上yin樂交媾的情景,心里又是一陣陣的發堵。他心中五味陳雜,不知不覺語氣變得有些冷硬:“你先起來?!?/br> 趙芬哭著抱著他的腿不松,好像溺水的人抱著個救生圈一樣?!安弧瓎鑶鑶琛覑勰惆““ 瓎鑶琛仪竽憷舶““ 以敢饨o你當牛做馬……嗚嗚嗚……我不要離婚啊啊啊……” 葉青對妻子的感情現在也很矛盾,他能感覺到妻子是在真心向他懺悔,他看著跪在地上哭泣的趙芬,心里反復的想我能離開她么?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她這幾年無怨無悔跟著自己這個窮小子吃了多少苦,要是換別人早跟自己散了,憑她的條件找個比自己優越的男人太容易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凈人,為什么不能對妻子寬容一點呢。他想著想著,心軟了。只要她是真心悔過,就重新……想到這里,他一陣沖動,想抱起趙 芬,想原諒她。 就在這節骨眼上,有人一推門進來了,是夏曉霞。原來她剛才看趙芬情緒穩定了點一個人上樓去了,覺得有點不放心,停了一會兒聽見上面有女人叫罵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噔噔噔有人快步下樓,她看到是和宋衛國一起的那個女人,她怕上邊出什么事,就上樓來看看。 她一進門,就看到趙芬披頭散發跪在葉青面前,哭的很慘滿臉淚水,她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第一反應就是葉青打她了!這怎么行,她推開門大叫叫著沖進來:“別打,別打,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說著要跑過來“拉架”葉青本已到嘴邊的話生生又咽了回去,別看他剛才想得挺好,那是就他和趙芬倆人獨處的時候?,F在外人在場,他那不可救藥的大男子漢的面子讓他停止了行動,原諒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他像根木頭一樣被夏曉霞拉開了,一句話也沒說。他木然地看著趙芬悲泣的面孔,不知怎么覺得現在這個時刻自己不該再呆在這里,他像個癡呆一樣邁著機械的步伐離開了這個房間。 趙芬眼看著丈夫離去的背影,她的靈魂也隨著丈夫的離去而離去了,整個人癱倒在夏曉霞懷里,像一具沒有生命的軀殼,她的眼睛里甚至連絕望的神色也失去了,只剩下空洞。她并不知道丈夫已經準備原諒自己了,她只覺得完了……丈夫不要我了……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她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決絕的眼神。 葉青懵懵噔噔走到大街上,才有點清醒過來。他對自己現在的心理狀態很困惑,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為什么?為什么她明明背叛了我,我會這么心痛?而不是憤怒?他站在街上發了一會兒呆,他發現自己內心深處并不是氣恨趙芬的出軌給他帶來的羞辱,而是怕從此失去她的愛。想明白了這一點,他立刻決定回去,回去像趙芬問個明白,看她是不是還愛自己,如果她還向從前那樣愛自己,就接受她的懺悔,真心的原諒她。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他的心猛地一跳。電話里傳來趙芬呆滯的聲音,“老公……我對不起你……如果有來世,我還嫁給你……” 電話掛了,葉青猶如耳邊響了個炸雷!他被炸懵了!他發了瘋一樣轉身向家跑去,一邊跑一邊繼續打趙芬的手機,但關機了。 “老婆,你別做傻事??!” 他像個瘋子一樣狂喊著,他此時悔恨之極,真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他現在才真正知道自己對趙芬的感情到了什么地步,以前沒有發覺,但現在他徹底明白了,那是一種愛到了骨子里、生命里的感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受失去她的情況的??上?,他明白得有點晚了。 到了樓下,他三步并做兩步沖上樓,夏曉霞在屋里看見他像個瘋子一樣闖進來,嚇了一跳,“你……你怎么啦?” 葉青無暇搭理她,“趙芬,趙芬在哪兒!” “趙芬在洗手間,你干嗎?” 夏曉霞見他急得眼都紅了,趕緊回答他。葉青一步沖到廁所門前,一推從里面插銷插上了。他急的大喊:“老婆,老婆你開門哪!對不起!我們重新開始,我說的真的!你別做傻事??!你快開門哪!” 夏曉霞渾身一震,她也意識到發生什么事了?!翱?!快撞門!” 她提醒道。 葉青抬腳就是一下,門被踹開了。趙芬蜷縮在地上,已經失去了知覺,左腕上一道傷口正淌著血,血把白磁坐便器里的水全都染紅了,地上一個染血的刮胡刀片。 葉青只覺天旋地轉,淚水奪框而出,“老婆!” 他哭喊著抱起趙芬的身軀,夏曉霞也搶了進來,一看這她也差點坐地下,她顫巍巍把手伸到趙芬鼻子邊試了試。 “快!快送醫院!她還有氣兒!” 她聲嘶力竭的喊道…… 白瑞霞下午回到家,一直坐在床上看電視,心里回味著上午和葉青的激情性愛。難怪張愛珍和肖佳對他念念不忘,這是她經過的最棒的一次性經驗。她看著電視,左手撫慰著xiaoxue,即使現在還微微有些麻癢,她嘴角溢出了一絲微笑,葉青……哼哼。 下午4點,她想給葉青打個電話,讓他出來陪她吃晚飯,她相信自己和葉青的關系還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她打開衣櫥,左挑右選,想選一件誘惑點兒的行頭,正當她挑著衣服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她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她覺得很眼熟,仔細想了想,吃了一驚,是他,他怎么來了? 那是兩年前了,白瑞霞去昆明出差,那天昆明機場下著小雨,機場的出租車特別緊張,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車,還沒等她打開車門,一位眼疾手快的男士已經“捷足先登”白瑞霞剛準備移步離開,那位男士又打開車門:“咱們合租一輛車吧?!?/br> 白瑞霞看看周圍沒有車了,便接受了陌生男人的建議。 巧的是白瑞霞和陌生男人住進同一個酒店,而且他的房間就在她的隔壁。不知為什么,她覺得她和他之間好像要發生點什么事,這種感覺直到她吃完飯、洗完澡、坐在床上看電視時,還是揮之不去。 那時候白瑞霞剛剛認識張愛珍和肖佳,還沒進入她們那個隱秘的小圈子里,丈夫去世了三年了,對于一個處于虎狼之年的正常女人來說這三年缺乏男人的撫慰是多磨難熬,但是她肩負著丈夫留下的公司的命運,公司是丈夫的心血,她必須壓抑自己的感情把全部精力放在上面,這樣才能對的起亡夫。 在這樣的重壓之下,三年來,白瑞霞不敢對自己稍有放縱,在員工的眼里,她是一個只要事業不要感情的“女強人”但她內心深處,卻和千千萬萬的女人 一樣,同樣珍藏著一份對愛的渴望。 就在白瑞霞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鈴響了。她心里一驚:會不會是他?她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果然是他! 他說他叫張戈,是南京一家健身器材廠的推銷員。白瑞霞則告訴他,自己姓金,來昆明旅游。陌路相逢,她沒有告訴張戈自己真實的姓名。 在幽默詼諧、英俊瀟灑的張戈面前,白瑞霞放松了,她打開話匣子,把少女時代的夢和曾經崇拜的的演藝明星以及丈夫去世后的生活,一股腦地“倒”給了張戈…… 時針已經指向了凌晨1點,張戈沒有離去的意思。她知道再不讓他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可她的心里分明也有一種渴望,她拼命地想把這種渴望壓下去,但她失敗了…… 第二天醒來,她發現張戈還在呼呼大睡,她沒有叫醒他,只是麻利地收拾完行李,然后離開了房間。她想,按照時下“一夜情”的規則,彼此不留姓名和地址,不管昨晚說過多少rou麻的話,當第二天太陽升起后,她和他便又是陌路人。 白瑞霞覺得這種“規則”挺合理,激情過后,她還是受人尊敬的女老板,張戈還去做他的推銷員。也許在某個寂靜的夜晚,她會想起這一夜,但僅僅想想而已。 白瑞霞在酒店大廳給張戈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服務員馬上要來清理房間。 隨后,她去退了房。后來由于這次一夜情,她真正放開了自己,現在,白瑞霞有點傻了,她不知道張戈怎么會找到她這里來,她想了想,打開了房門。張戈看到這個熟悉的女人,笑著進來了,他大模大樣的東瞅西看,就像在自己家一樣隨便。 他一邊看一邊咂舌:“嘖嘖,白總,想不到你有這么大一塊家業,只是你不辭而別,可有點對不住我?!?/br> “張戈,你是怎么找到我這里的?” 白瑞霞本能地覺得他來沒好事,充滿了戒心。 “難為你還記得我的名字。那天晚上,半夜里我讓尿憋醒了,重新上床時,我忽然動了好奇心,這個和我共度良宵的女人是誰呢?我下床從你的坤包里翻出一盒名片,一看你原來還是位老板,天地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