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錢 第1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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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分開兩個作者賬號,可以更好地保護最開始讀者的閱讀快感,在真相揭露的時候也能給讀者一個震撼。簡直就是行為藝術??!】 【玄燭也太用心了吧!時間線連貫起來的那一刻,真的太震撼了!】 【這是主動掉馬??!而且整個過程其實都是給我們的一場視覺盛宴,所以才有詢蒼這個馬甲出現!】 【你放屁你胡說八道!詢蒼是未簽約賬號的時候你們都忘了嗎?他不可能是馬甲號!】 【就是,你是在挑戰云途的底線嗎?什么馬甲,你抓到云途的bug了嗎!】 【收束時間線!哪怕我上班到腦子昏厥,我也要說出那句!這是在收束時間線!】 【這樣一收束直接就是爆炸!藝術就是爆炸!】 【胡說八道!這里面一定有誤會!不可能是什么馬甲號,這里面絕對有更大的瓜!】 【等會兒,如果時間線是收束的話,那《垂死公示》就是正當中的那部?艸?我開始后怕了!】 如果《通天塔》里的高階文明,就是《機械詩篇》里人類制造出來的生命,那么《垂死公示》里的星際戰爭,對手是誰? 整個科幻宇宙中,有與人類無關的生命體嗎?沒有。 在踏入宇宙幾百年后,以為遇見了星際戰爭對手敵人,以為戰斗對方是外星人。 可本質上,是人類創造出來的子文明。戰爭也是和它們打的,從始至終,沒有外星人。 從現代都市到星際未來,這茫茫宇宙中,沒有外星人。 只有人類,和與人類糾纏的造物生命。 ……如果生命是個偶然,那是很可怕的事情。 【這茫茫宇宙中,只有人類和人類創造的生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人類也是被創造出來的?!?/br> 你見過被養在純凈水中的魚嗎?它吃不到任何海藻海草,也不會有天敵對它攻擊,因為那是純凈水,那安全無害。 無論這魚的智慧發展到了什么地步,甚至它研究發明出了機械魚,并且和機械魚打了曠日持久的星際戰爭。 回過頭來,它環顧四周,感知到的,仍然是純凈水。 可自然界中,是沒有純凈水的。 純凈水是被過濾制造出來的。誰在過濾,誰在制造,誰為這魚造就了魚缸作為生存環境。 你看到的宇宙,是魚缸嗎?你毫無敵人的周遭,是純凈水嗎? 讀者在評論區對著劇情和馬甲,各種探討的時候,應彬還在臺上站著呢。 應彬吞咽了一下口水,眼前似乎閃過虛影。 他別無他法,看著臺下一雙雙或是在估量價值,或是已經透著疑惑不解的眼神,支撐著身體站立的腿似乎都過著白光。 時間似乎靜止在此刻,他無法開口說什么。 說什么呢?他能明確否認嗎? 他不能! 看臺下這些人這么確認的眼神,那稿子是一定對上了。 那就是實錘。 如果他否認,他怎么解釋?他連臺都下不去! 太精彩了,真尼瑪太精彩了,他就算做夢都想象不到此時會是這樣的劇情。 應彬死死掐著自己的掌心,他什么都做不了,為了能從臺上走下去,不得不擠出一絲笑意來:“對……這就是我給大家的驚喜?!?/br> 記者急不可耐地和他確認:“所以不僅僅要公布自己玄燭的身份,也是在公布自己詢蒼的身份?” “是的?!彼荒苓@么說。 臺下陷入了一陣寂靜。 而后,片刻的沉默結束,響起掌聲。從淅淅瀝瀝到震耳欲聾,甚至夾雜著歡呼聲。 所有人都看向應彬,所有人都議論著應彬。 鼓著掌的路澄臉上都是笑意,他看著站在一邊鼓著臉頰,卻一臉不忿看著臺上應彬的江鶴。 他用胳膊肘懟了江鶴一下:“怎么了?大家都在鼓掌,你怎么不鼓掌?” 江鶴扁著嘴,湊到路澄身邊,貼得離路澄很近:“這樣,他不是更榮耀了嗎?” “你看他,他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路澄望著臺上掛著假笑的應彬,清楚地看見雖然他面上極力扯出笑意,但整個人發虛,似乎連站著都用了極大的力氣。 “要想讓他滅亡前,總要讓他徹底瘋狂瘋狂?,F在,對他而言,是花團錦簇,也是剖骨凌遲?!?/br> 路澄輕輕說:“他喜歡名聲,組局設宴都為了炒作名聲。我送他雙倍的傳奇名聲,未來的一段時間內,他就是傳說?!?/br> 能不是傳說嗎?直接承認開馬甲,當前科幻頻道最火的兩位作者,玄燭和詢蒼直接合二為一! 未來五年的熱鬧都有了。 這邊應彬承認,那邊記者的頭條就發出去了。 看熱鬧誰不愿意看,再加上路澄的cao作,熱榜直接掛起。 圍觀群眾根本不了解云途的簽約機制,不會想讀者一樣去關心“這件事情明顯行不通是怎么辦成的”,路人來就是為了吃瓜。 【好熟悉的掉馬修羅場??!怎么這么熟悉??!】 【哇塞好久沒有見過掉馬甲的瓜了,上次吃這種瓜是什么時候???啊上次還是上次!】 【果然但凡是作者就有馬甲!讓我喊出那句至理名言,但凡是作者,ta就有馬甲!】 而路澄看著應彬維持著冠冕堂皇走下臺,和迎著將他包圍起來的人群言笑晏晏。 看著應彬臉上的笑容帶著畏懼,看著他整個人不自覺發抖。 而后他甩開人群,走遠。 路澄在心底數數。 一、二、三。 兜里的手機開始瘋狂震動。是聯系應彬的那部手機,開始瘋狂收到應彬的消息。 【你瘋了?你要做什么?你目的是什么?】 【這一切是你計劃的,對不對?從頭到尾,這就是個騙局,你在騙我,你給我下套!你知道我是誰嗎?】 【《機械詩篇》是你寫的?你是詢蒼?你玩什么掉馬?你多大了?你覺得這樣有趣嗎?】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回我?。?!你說話!你敢做卻不敢說話?!】 路澄無視了應彬發來的消息,掛掉了應彬打過來的電話。 他靠著羅馬柱,左手端著杯香檳。右手漫不經心地從手里的wps里,選中了一章稿子,直接甩給了應彬。 應彬沒有收到槍手的任何回復,卻收到了一章稿子。 他一口氣堵在心口,覺得整個氣管都堵塞了,焦慮到想喊出來,可酒會還沒結束,他只能死死咬著后牙,一個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整個人馬上就能吐血了一樣。 【你給我稿子干嘛?我問你話呢!你說話???】 【你不會以為到了現在的情況,我還會更新吧?我不會再用你的稿子了!我也不會給你打錢了!我們合約取消!】 路澄一個字都沒說。 他只是把稿子發過去,看著應彬被架上到處豎著尖刺的高臺。 應彬會更新的。 路澄確定他會。應彬不會停下來的。 他之前已經停過一次了,那次停更,就沒有后續。 他還要沒有理由沒有后續地停更?那他怎么和讀者解釋?怎么和應鉉海解釋?怎么和剛剛圍觀了他“傳奇名聲”的瑞慈董事、投資商、媒體記者解釋? 他已經停不下來了。他站在高臺上,被人仰望著,在驚恐中握著一顆璀璨寶石。 四下張望,攥著那顆奪目寶石,即便它會劃傷自己,即便它從始至終不屬于自己,也無法松手。 因為一旦松手,就是墜落深淵。 應彬毫無辦法。他沒有任何能夠破局的方法。 之前槍手斷稿的時候,他已經做出了他能做出的所有事情了。找新的代寫,找作者供稿,什么都做了,什么也都和沒做一樣。 應彬啊,就像傳說中的那樣,瑞慈老總那廢掉的繼承人。他做不成事情的。他能做成什么事情呢? 所有事情,都毫無辦法。 如今,也是一樣。 應彬回到酒會人群中。他捏著手機,接過侍應生遞過來的紅酒。他在酒會里人群里聽著恭維,卻低著頭,麻木地將槍手剛發過來的稿件,直接放上作者后臺。 不能改,不敢改。 他有改人家內容的能力嗎?他沒有。改掉的是好看的部分怎么辦?讀者又要問了,讀者又要鬧了,爸爸就該發現了。 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握著棱角分明的、璀璨奪目的、不屬于自己的寶石。 任憑那寶石扎穿他的手掌,任憑鮮血流淌了一地。 - 應鉉海不算是一位很關心孩子的父親。 可就連他都看出來應彬最近的狀態不對勁了。 在吃飯的時候,應鉉海想給應彬夾菜,卻發現這孩子仿佛整個人時時刻刻都在緊繃著,可那種緊繃是強弩之末般的僵硬,似乎撐著一口氣才沒有倒下。 應鉉海:“怎么了?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爸爸。爸爸……我很好?!睉蛳乱庾R開口,“我真的很好?!?/br> 應鉉??此谎?。 “那就好。之前酒會很成功,直到現在熱搜上還掛著你的名字呢。但你開什么馬甲的事情,你怎么沒有和爸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