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八,為了躺贏肝技能 第234節
阿堅嘿嘿一笑:“燕老大你應該拍電影的,像你這樣打,感覺肯定有賣點,你們看我們剛才的怎么樣?” 黃佩珊忍不住替大家問出了都想問的問題:“堅哥你沒事的嗎?” 阿堅一捋袖子:“真的一點事都沒有,燕老大的力度控制的太好了,我手都沒紅??!” 說著話還給大家展示了一下,果然格擋了半天,胳膊上手上根本沒怎么變色,身上衣服都是鞋印,掀開之后里面沒一處變色的。 武師們平時表演雖然配合的很好,但是真正拍攝的時候,身上紅一塊青一塊都是正常,不斷骨頭就不算意外事故?,F在見阿堅這樣,他們可是知道其中的難度,立刻對著燕老大稱贊起來。 內行才知道,要讓打斗看著兇險真實,還能讓人不受傷有多難,如果他們有這份能耐,打斗的時候就不用在旁邊配備急救醫生了。 成仕龍就笑:“你是不是想讓我在劇中被這么打,我已經很慘的好吧?” “我看挺好??!反正龍哥你是主角,注定一下反殺的,被打的越慘,反殺了才越有看點??!” “對啊對??!我覺得燕老大的這一套很厲害的……” 成仕龍假裝大怒:“你們都想看我挨揍是吧?好啊,來??!” …… 然后成仕龍就真的‘挨揍’了,特別狠的那種。 提前上演了他在《我是誰》那部里的被混合雙打的痛快,雖然是補拍的幾個鏡頭,但是他被揍的齜牙咧嘴的。 不過大伙兒心情都很好,打的越漂亮才越有人看的。 實際上觀眾看武打電影,重要的就是打戲,打的好了,劇情就算有點差,只要不是一坨屎,觀眾們都能忍。 成仕龍挨打也不影響他心情好,因為這場打戲,他的套路是固定的了,必須是醉拳。 對手就無所謂,隨便什么拳,越厲害越好,最后敗給他的醉拳就顯得醉拳越厲害。 半個下午過去,一群武師開始好奇燕總的身手到底有多高,因為他們之前看燕總打的輕描淡寫,總覺得這姿勢不難,結果輪到他們上場,主角快被打哭了! 燕長青覺得挺好玩的,還主動上去當替身,反正電影里不露臉,隨便玩??! 上去對著主角一陣輸出,打的暢快淋漓,而后功成身退,換了原配角被主角一陣狂揍打出鏡頭外。 片場的氣氛相當樂呵,除了挨打的主角。 不過他也沒什么好說的,電影成功,主角是收獲最大的,名利雙收啊,現在吃點苦算什么。 成仕龍甚至有些不滿意之前的一些打斗了,還想繼續補拍一些打斗動作,結果一直忙到了天黑。 就在燕長青以為要結束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小半天的阿堅跑了過來,拿著兩瓶酒來的。 然后成仕龍直接拿著跑到攝像頭前面,對著鏡頭來一就:“要喝就喝勝利伏特加,喝了它打起醉拳更過癮??!” 燕長青當時就傻眼了:“成叔,電影里做廣告不好吧?” “我沒打算在電影里做??!”成仕龍說道?!斑@是放在后續的花絮里面的,不知道有幾個人看呢!” 阿堅也笑著說道:“是啊,花絮里面加個廣告沒什么的,反正不影響電影正片,沒所謂的了!” 這部電影雖說成仕龍和大伙兒都信心十足,但是票房能有多高,誰也不敢打包票的。 只有燕長青知道,但是不能說。 看大伙兒都覺得花絮里加廣告無所謂,燕長青也不多說了,投桃報李嘛,互相幫忙,也就不用分那么清說誰幫誰更多點了,開心就好。 反正燕長青覺得挺開心的,這才是近距離觀看電影拍攝,其實也挺好玩。 而且這部電影可不止在香江上映,未來還會出國去放映,按照歷史軌跡至少會在美麗國播放的。 …… 雖然后續的一些鏡頭還需要查漏補缺,但是電影到現在,基本算正式拍完了。 晚上的時候,成仕龍請客帶大伙兒找了家大飯店,雖然不算殺青宴,飯菜也相當的豐盛。 燕長青問了一下電影的放映時間,略微一算,就很遺憾:“我那時候應該在京城準備春晚了,離過年的時間太近,首映式估計我不能來湊熱鬧了?!?/br> 成仕龍也有些遺憾:“我準備請很多人來的,預定的就有張國戎張慢玉德化楊梓瓊邱淑真黎梓鐘離緹,加上參演的演員,還想幫你多介紹幾個朋友的?!?/br> “以后有的是機會的?!毖嚅L青臉上笑嘻嘻,心里遺憾的不行。 剛才說的幾個女演員,現在可都是顏值巔峰。雖說咱不追星,但是,不來欣賞一下確實有點遺憾??! 只是日子真的不湊巧,也沒辦法。 …… 原本燕長青準備來一趟就盡快回去的,但是現在既然參與了,第二天他也沒走,繼續看電影的后續一些制作。 看了就能學,學了就能用,這方面沒人能和他比,也導致他對很多沒接觸的東西都相當感興趣。 香江這邊的拍攝學一點,回頭還能去三國劇組里學一點,學著學著自己制作小視頻就更加得心應手了,有好處的事兒,必須干??! 多待了兩天時間,實在不走不行了,才讓黃佩珊帶著采購了一批禮物,準備回去給家里人分。 成仕龍說是給的不多,但是紅包里面足足塞了二十萬,港幣有一千元面額的,燕長青看著不厚的紅包,實際上也不少了。 本來就沒打算收錢的,現在干脆都買成禮物好了,帶回去讓老媽開心開心。 還順便給黃佩珊買個包包,讓小助理以后更努力給自己賺錢。 雖說這個小助理有時候比較跳脫了點,但是她人脈廣地頭熟,辦事能力又強,能給自己賺錢,這就夠了——單是那一套房子,未來就能升值不知多少倍,夠買很多輛虎頭奔了。 皇帝身邊還有幾個的太監呢,只要能辦事,其他的都無所謂。 …… 接下來一路向北,回程。 到了江城這邊,看到從酒廠那邊來的人已經就位,開始了熱火朝天的大生產,燕長青相當的滿意。 生產場地分開好處還是挺多的,狡兔三窟嘛! 順便還再給工人們打了打氣,來這里的工人,工資普遍是要比在家里的給的多的,這一點大伙兒都清楚,燕長青也給他們講的很明白。 “出來就是要掙錢的,干得多干得好了,就要多拿錢,不然你們跑出來干嗎?覺得在這里不好的就趁換班的時候回去,掙錢也要開開心心的,別太勉強自己,不然干得不好大家都不好看?!?/br> 因為酒廠那邊不少人知道這邊待遇好,想來的還是挺多的,所以也不怕有人想家了要回去。 反正是輪班制的,酒廠那邊的都可以來,這里的人也可以隨時回,就看工人是想要錢還是想離家近點舒服了。 這一點老馮也贊同的很,他講話更直接:“去別處打工人家要給你們講理想的,我們這里是只講錢。大家掙了錢開心了,哪怕以后不來工作,只要還愿意和我這個廠長當朋友,隨時來找我喝酒我都樂意,總之我不會讓大家因為掙錢少罵我的?!?/br> 他在國企混的時候都不怕得罪人,現在更不怕了,直接就把各種薪金待遇貼上了墻,給人們講解干什么給多少錢。 這一點倒是很讓剛走出農村的泥腿子們開心,加班費是多少,最后完成多少任務給多少獎勵,什么職位什么待遇,犯錯了扣錢是怎么扣的,都寫的一清二楚。 所有的都公開了,不懂隨時可以問。 以至于工人們每天干完活,都有人開始算自己今天有多少工資獎金。 這點燕長青覺得挺好的,不過就是這樣似乎不大好推廣,而且得罪的人可不止是一個兩個,附近還有其他廠呢,人家的老板肯定不樂意。 但是馮一貴才不管這些,他就這么干。 燕長青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打算回去也這么干。 …… 到了家之后,燕長青分發完禮物,就直奔酒廠。 廠長財務一起喊來,大家商量了起來,要把這里的工資制度也公布出去。 老萬則是有些擔心:“老板,這么干的話,會不會導致有些人不滿意,最早的那一批工資都有點……有點超高了!” 超高這個詞把幾個人都逗樂了,燕長青笑完才說道:“那是酒廠的功臣元老,一開始干的時候大家都沒經驗,什么都是自己動手建的,他們現在隨便一個人出去,自己開個小酒廠都沒問題,憑啥不能給高工資?” 老郭提醒道:“別人可能會說這些工資高的都是你親戚啥的?” 老萬點頭:“對,你看看,你的這些親戚們,工資都比別人高不少,肯定得有人說?!?/br> “這不是很正常嗎?”燕長青反問道?!拔矣H戚能和一般工人拿一樣工資嗎?誰不樂意的話,讓他找自家親戚工廠上班去??!” 財務大會計仝新娟擔心另一個問題:“以前咱們還是工資獎金分開發的,你不是要照顧有些人,讓人藏點私房錢嗎?” 這確實是個問題,一旦公開的話,藏私房錢的那些人,可就藏不住了。 不過,燕長青一揮手:“想藏私房錢的,以后自己想辦法,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影響酒廠大計!” 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對,想了想:“那這樣,只公布最近兩年新來的,之前的工人的就不公布?!?/br> 最早進廠的那些人,除了親戚關系的,剩下的也大多成了大師傅,就是能自己帶隊直接建個小酒廠都沒問題的,他們工資當然高了。 當然這些人想藏私房錢就要給便利,畢竟關系不一樣。 話都讓你說了,別人還說啥,五分鐘會議瞬間通過,以后全廠工資透明。 …… 結果工資公布出來,瞬間全廠都熱鬧起來了。 有人喜氣洋洋,有人垂頭喪氣。 老萬舉著個小喇叭站在那里給人解釋:“工資就在這兒,有疑問的就說,沒疑問的就好好干,咱們的工資制度是固定的,干得好就給的多,公平公正?!?/br> 下邊有人舉手:“為什么還有不少人的工資看不見?” “那是最早進廠的人,從酒廠建設就來了,老生產廠區的煙囪都是人家搬磚蓋的,你要和人家比工資多少嗎?”老萬拿著喇叭喊道。 “來得早的,工資就高。每年都要漲工資,干得好的到明年就會統一漲工資,沒人家干的時間長,還沒人家干的好的,就不要想著和人家拿同樣的工資了?!?/br> 老萬也不用等人問了,撿了個木棍指著說道:“這幾個工資高的,人家有文化,干一樣的活兒就是給的工資不一樣。學歷高的工資高,因為人家很快還要提升,還有不明白的嗎?” 也沒啥不明白的,大部分都是大老粗,沒文化的占多數,聽說人家讀書多工資高,自然沒異議。 他們只要求能看明白就心滿意足了,覺得廠里這么挺‘敞亮’的,不坑人就行。 去別處誰給你說這么明白啊,說是干一天幾塊錢,但是一天是多久?有時候晚上到天黑還要干,最后還不是沒有加班費? 至少廠里這邊寫的清楚,多干的就有多的錢。 …… 燕長青對這個結果其實早心知肚明,廠里的工資比其他地方都高,加上獎金之類的,最后拿到手的錢,比鄉里正府上班的人還多,誰還會不滿意? 這年頭去南方打工,工資也高不到哪兒去,而且背井離鄉的,能比得了酒廠這條件嗎? 公布的目的,也只是為了刺激一下現在拿錢少的,有些人是掙了工資就滿意,也不想著多干點表現一下如何如何,現在就是刺激刺激這樣的人。 當老板的可以躺平,但是,當打工人的你們,怎么能躺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