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再見(微H)
邊錦發言完畢后,緊接著上臺的便是各個學院的學生代表。顧雙習一直坐到陸春熙演講完畢,方才帶著法蓮悄悄離席。 她正在用手機預約圖書館座位,忽然彈出來一條新消息,是陸春熙請她去一趟后臺,有事要同她說。顧雙習雖然疑惑,但并未多想,交代法蓮先去圖書館,她稍后就來。 繞過人群和舞臺,顧雙習沿著地面上錯綜復雜的電線,走進臨時圈出來的后臺。工作人員忙進忙出,沒人在意她,她得以順著走廊尋找陸春熙給出的房間。 后臺區域原本是體育館的更衣室和辦公室,門邊貼著門牌號,她一間間地數過去,終于找到了短信中的那間房間。 顧雙習敲一敲門,聽見門內有陸春熙的聲音:“請進?!狈酵崎_門進去。 映入眼簾的確是陸春熙,只是她略顯尷尬,朝顧雙習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br> 顧雙習尚未反應過來,手腕便被牽住,她被一股大力拽進了房間里。 陸春熙快步走出去,把門關上,聽見門內傳出一聲清脆落鎖聲,她不自覺搓了搓手臂,暗道一聲造孽。 她當然沒料到,皇帝閣下今天會出現在帝國大學的校慶上,只不過他沒有出席校慶典禮,而是在后臺堵住了陸春熙。 她剛剛結束演講,下臺回更衣室整理著裝,一見到皇帝,便直覺大事不妙。邊察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總冷淡著一張臉,如今見了她,神情愈發凝重、陰沉,只提一個要求:讓陸春熙把小姐帶來此處。 陸春熙自知別無選擇,只好在邊察的注視下打開手機、給顧雙習發了消息。等待小姐的間隙里,陸春熙默默換裝、卸妝,迅速把自己打理妥帖,只等顧雙習一來,她就立即退場、給二人留出私人空間。 透過化妝鏡,她偷看邊察,見他拖了把椅子坐在門后,擺出“埋伏”般的架勢,等著獵物自投羅網。 陸春熙覺得突兀:這莫非是情人間的小小情趣?皇帝給小姐制造驚喜、打一個措手不及? 她不敢多想也不想再猜,眼觀鼻、鼻觀心,祈禱小姐快些來,好換她離開這間屋子。 幸好顧雙習來得很快,陸春熙得以脫身。 只是走在走廊里,陸春熙依舊沒能忍住,神情古怪地向那間屋子投去一瞥。 ——她想:我應該沒有做錯什么吧? - ——她想:我應該沒有做錯什么吧? 被邊察攔腰抱起、后背抵住門板時,顧雙習亦如是想到。 但邊察的反應與動作,給予了否定的答復。他的親吻和撫摸都顯得急不可耐,帶著幾分粗暴與蠻橫,強行撕扯開她的衣服,腦袋緊跟著埋下來,在她胸前又啃又咬,存心留下牙印、吮出痕跡,叫她覺得痛、覺得不安。 直到她在他的臂彎中發出疼痛的呻吟聲,她用那兩條細長的手臂環抱他、攀附他。顧雙習捧住邊察的臉,吃驚于自他皮膚表面傳遞而來的冰涼:“您——什么時候回來的?” 邊察回答她:“上午七點鐘落地的?!?/br> 一壁說話,一壁解了她的衣裳。沒有太多耐心,也不講究什么情趣,遇到紐扣就拽掉,遇到拉鏈就撕開,全憑一腔沖動和煩躁,只想快點把她剝干凈、讓她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顧雙習今天穿的紫羅蘭色絲綢襯衫、純黑色長裙,與邊察平日里給她定下的穿衣風格大相徑庭,他因此覺得礙眼,仿佛心尖上被人戳了一根刺,他急于拔除,最快捷的方式便是把這些衣物從她身上扒掉。 邊察全無耐性,下手也不像往常那樣有意收著力道,即便她被他拽痛了、掐疼了,也仿似毫不在意。她皮膚既嫩又薄,極易受傷留痕,單是脫個衣服,顧雙習身上便又添了幾道紫紅印記。 她起初還會發出幾聲痛呼,察覺到邊察不為所動后,就索性閉了嘴,像個提線木偶似的,被他來回擺弄、拉扯。 連內衣和內褲都被他一把拽下去,縫線處發出響亮的撕裂聲,無端使她覺得驚痛,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縮一下,緊接著被邊察抱入懷中。 他終于毫無隔閡地擁抱了她。 這一個月里,邊察忙成陀螺,輾轉于各個國家,兢兢業業地履行著作為“皇帝”的職責。 他正值壯年,又一向有“工作狂”的頭銜,一頭扎進公務之中時,真正受累的乃是他身邊的侍從們。 近侍們敏銳覺察出,皇帝閣下的忙碌中隱含某種特殊成分,似與情緒、與心境有關。 他的心湖此前平靜如冰封,任何事物都無法在其表面上留下痕跡;而今這面鏡子般的湖泊業已蔓生出裂縫,岌岌可危、蠢蠢欲動。主導這一變化的,是“顧雙習”。 邊察因她而變得與以往不同。 異國分離,他思念她,想要聽見她的聲音、望見她的臉龐。 他撥去視訊,只有那一次被接起,他也如愿見到她自慰,然而僅此而已、到此為止。之后邊察再未播通過電話,唯有通過她身邊人的反饋與描述,才得以一瞥顧雙習的日常生活。 他知道她正常上下學,沒課時就泡在圖書館自習,除了晚上回家睡覺以外,其余時間盡量不回府邸。 脫離了南海灣,顧雙習有如脫籠之鵠,自由地翱翔在天空之中——盡管這方天空亦被邊察劃定了范圍,但他依然感受到了步步逼近的危機。 明明他仍把她牢牢緊抓在五指之間,可他又分明清晰地感受到,這只鳥兒的羽翼正在一片一片地從他指間剝離開來。 他想要抓得更緊,卻又懼怕自己握控在掌心的,是一團空氣。 唯有他盡快回國、真正見到她,如現在這般毫無阻隔地擁抱住她,邊察才稍覺安慰。 將十指神經質地收緊、幾乎在她皮膚上捏出紅痕,他方能確認,他擁有的并非空氣。 見到她,最想做的事不是zuoai,而是親吻。像勢要報復她的沉默,邊察掐著她的下巴,重而緊密地親吻她,用舌頭蠻橫地撬開她的雙唇與齒關,去口腔里尋覓她的舌尖。 顧雙習舌頭微涼,軟得不可思議,邊察含在舌面上,怕它如冰雪般消融,只能近似惶恐地攫住、纏住,從她口中汲取屬于她的甜蜜滋味。 他思念這種觸感、這種味道。當他遠在國外,每次懷念起這些有關她的微末細節,性器便堅硬似鐵,這些拼圖碎片成為牽引他性欲的潮汐和開關。只與她直接關聯,這個人只能是她。 可是她呢?——有時邊察覺得,在這段關系中不必太在意她的感受,也不必經常假設她的想法,因為那樣會令他不愉快。 他知道顧雙習不想見他,更不想被他如此親吻、撫摸。她的厭惡和抗拒等同于掌摑他、羞辱他,他甚至更情愿她真的朝他臉上揮去一巴掌! 但邊察也知道顧雙習絕不會那樣做。她性格軟、手段更軟,不會對任何人動粗手,即便敵人是他。 人善被犬欺,邊察愿意做這條不知好歹、得寸進尺的狗。他正近似狂熱地將他的主人——也可能是他的奴隸——抵在門板上,纏綿而又深入地吻著她。 嘴上忙活不停,手上也沒閑著,邊察把顧雙習從上撫摸到下,在腰圍處停留幾秒,含混不清地下了評價:“胖了點兒?!?/br> 旋即自己先被刺痛:他不在她身邊的這些日子里,她過得比以前都要好,甚至還長胖了不少。 幸好她不論面上怎樣全無反應,身下總歸是既柔軟、又濕濘的。陰戶上生著淺淡稀疏的毛發,被他手指撥開,方便他一路溜進低谷處,探尋線條跌宕的丘陵、以及埋藏于弧線底部的神秘泉水。 顧雙習確是邊察最為滿意的作品,這副身體被他調教得敏感又乖巧,隨著他的動作、給出使他愉快的反饋。yindao乖順地吞進他的手指,只需稍稍抽插,便泌出來一股清亮濕液,遍布邊察的手指。 潮濕軟rou從四面八方擠壓向中央,“咕嘰咕嘰”地吞咽著手指,像用不饜足的饕餮之口,本能地尋求更為刺激、更加龐大的嵌入物。 邊察已解了皮帶與褲鏈,粗長性器從鏈口里探出,碩大頭部反復磨蹭著她的腿根。 大腿內側的皮膚常年不見陽光、又極少受到摩擦,因而最為柔軟細嫩,此時緊緊夾住粗壯yinjing,帶來近似于yindao內壁的體驗,只是少了些許潤滑。 他本可以扣著她長驅直入,用guitou狠厲撞擊宮口。顧雙習當然可以忍著不出聲,可她無法控制身體的本能反應,她將會痙攣、顫抖,內壁收縮、發顫——這些真實細節都將佐證她正在體驗快樂,而這些快感是邊察給予她的,也只有他能夠給予她。 但邊察不想直接摘取勝利果實,他決定為這場注定發生的性事增添些許情趣。于是他扣緊顧雙習的雙腿,yinjing夾在她的腿rou之間,她的肌膚正親密無間地體察到莖身散發出的炙熱溫度。 而他俯身貼近她,大掌掐住她的下巴、攏住她的脖頸,猶如捉住一只小雞崽兒,不準顧雙習逃跑、躲避。邊察咬著她的耳垂,讓她去聽門外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