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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成老又假扮龍家少爺的那個魔頭?” 無幻點了點頭道:“此子相貌與那魔頭有幾分相似?!?/br> 龍輝自從修煉龑武天書后,無論是身材相貌,或者是風度氣質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但無幻與持法明王都曾經近距離接觸過龍輝,故而能夠看出端倪。 持法明王心想此事非同小可,于是又向周君辭求證,經持法明王這么一提醒周君辭也醒悟過來,三人在仔細查看了一番,心中已有定計。 苦海見三人神情有異,不由疑心大起,正想詢問,卻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響起。 “云蹤狗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只見龍輝猛地一下子竄起,竟不像一個重傷之人。 只見他表情猙獰,脖子上青筋怒張,赤紅的雙眼盯著眾人。 被龍輝的眼神一掃,就算是修為高深的三教高手也覺心頭發毛。 龍輝陰然冷笑道:“云蹤,今天我看你怎么跑。我要將你挖心掏肺,祭我龍家一門在天之靈?!?/br> 話音方落,龍輝縱身強攻,一掌劈向持法明王。 莫名必殺,持法明王無奈應戰,佛門絕式力擋龍輝瘋狂一掌,只覺對方掌力滂湃宏大,饒他根基深厚竟也生出力遜半籌的感覺。 龍輝見掌勢被阻,激怒之下,掌力再吐三分,將持法明王震得連退數步。 得勢不饒人,龍輝趁勢強攻,其姿態越發癲狂,招式毫無章法,但卻兇狠毒辣,只為殺敵。 持法明王收斂心神,意守乾坤,“佛光卍華鏡”穩如泰山磐石,任由龍輝攻勢如何兇狠,始終力保不失。 苦海見龍輝竟與自己師叔莫名開戰,心中倍感焦急,想出手制止卻又是無能為力,而王棟與梁明根本就不可能插手這等高手的爭斗。 “住手!” 無幻搶身入戰團,看準龍輝招路,一把搭住龍輝胳膊,使出一記“太極纏絲手”只聽嗖的一聲,便將龍輝甩出三丈之外。 龍輝被狠狠地摔了一跤,當他爬起來之后,臉上表情變化多端,時而痛苦,時而大笑,時而怒罵,時而歡歌……雙手雙腳也不住地跳動揮舞,猶如得了失心瘋一般。 走火入魔!無幻與持法明王都是見慣世面的人,看到龍輝如此這般便知道他陷入走火入魔的狀態,一個不好就會命喪黃泉。 “云蹤老賊,你竟然還有幫手?” 龍輝臉色愈發陰沉,咬牙切齒地道,“想必也是昊天教的魔人,殺,殺,殺!” 連續說了幾個殺后,龍輝不顧經脈巨創,強行運氣提元,只見四周煞風涌動,天地變色,龍輝這不顧后果地強行運功竟將功力推至巔峰。 面對如此宏大的功力,持法明王與無幻不由心頭一沉,暗叫不妙。 苦海腦海靈光一現:“當日初入天羅圣賢封魔陣之時,崔施主也像這般癲狂,而且口中還喊著要殺盡昊天教,莫非他與昊天教有什么深仇大恨?” 就在龍輝運功完畢之際,渾身經脈一陣劇痛,猛地連吐數口黑血,真氣立即消散于無形,整個人也失去意識癱倒在地。 第十五回 鐵壁雄關 王棟與梁明趕緊過去扶住龍輝,兩人見持法明王正想上前,立即挺身護在龍輝跟前,警惕地盯著眼前佛者。 持法明王皺眉道:“兩位施主,老衲并無惡意,這位施主方才走火入魔,老衲只想查看一番?!?/br> 苦海也說道:“王施主,梁施主,請聽小僧一言。方才崔施主走火入魔,行為不受自己控制,持法師叔不會難為他的,還請寬心?!?/br> 聽得苦海作保,王梁二人為持法明王讓出一條道。 持法明王為龍輝搭脈,眉頭一陣緊湊,不時地搖頭嘆氣。 苦海問道:“師叔,崔施主怎么樣了?” 持法明王道:“本應斷裂的經脈被純正的先天真氣強行接合,雖然這次撐過去了。但老衲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能維持多久?!?/br> 王棟追問道:“大師何處此言?” 持法明王道:“先天真氣雖然玄奇奧妙,但是每一次經脈斷裂,接合就會更加苦難,總有一天先天真氣也會失去這種效果?!?/br> 梁明道:“大師你佛法玄通,一定有辦法醫治我們大人的?!?/br> 持法明王嘆道:“對不住了,施主,老衲無此本領。但武林藏龍臥虎,定會有回天之術?!?/br> 話音方落,西面天際忽然閃過數道血色雷電,猶如蒼穹被一只巨大魔手撕裂般,流下驚心的鮮血。 無幻臉色大變,寒聲道:“噬魂妖云竟然完成到了此等地步。那個方向是鐵壁關吧,看來鐵烈已經兵臨城下了吧?!?/br> 周君辭道:“時間不多了,吾等應該抓緊時間趕路?!?/br> 三教高手雖把趕赴鐵壁關放在第一位,但卻始終將目光盯在昏迷的龍輝身上。 北疆草原與中原神州的交界處有一座險峻的奇山,其山脈雖不如傀山般綿長,但卻將天下山川之險體現得淋漓極致,無論在山脈的前后都是一馬平川的地勢,中原王朝一旦把持此地便可攻守隨心,進退如意,退則可拱衛疆土,進則可掃蕩草原,若此地失守,中原神州便會面臨草原鐵蹄的踐踏,可謂千古以來的兵家必爭之地。 山壁之上赫然聳立著一座雄奇壯闊的要塞,正是千古聞名的鐵壁關。 躍上一座山丘,持法明王等人便可以看到雄偉的鐵壁關,也就在這時眾人只覺得烈風撲面,馬兒紛紛受驚,皆不愿前行。 映入眼簾的是黑壓壓的人頭,雖尚有一段距離,但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肅殺妖氛,方才的那陣烈風便是這千軍萬馬所散發的殺氣。 鐵壁關之前的廣闊平原之上,在艷紅妖云籠罩之下,異族妖軍陳兵列陣, 殺氣吞天,勢要攻陷神州最強之屏障。 周君辭皺眉道:“鐵壁關已經被鐵烈妖兵包圍,吾等若想進入恐怕很難?!?/br> 持法明王皺眉道:“吾等還是在此靜觀其變,尋找機會突破包圍,進入鐵壁關?!?/br> 梁明道:“大師,如今鐵烈已成妖孽,非凡人所能力敵,我擔心鐵壁關會……” 話未說完,無幻笑道:“施主請寬心,鐵壁關坐擁數十萬雄兵,地勢易守難攻而且我三教弟子早已進入鐵壁關,協助守城,鐵烈妖兵可沒這么容易叩關。而且鐵壁關尚有軍神坐鎮,可謂是萬無一失?!?/br> “督帥,軍神……” 僅僅是口中的叨念,王棟梁明二人竟仿佛生出無窮的力量,一切傷痛與疲勞皆煙消云散。 虓勍督帥,軍神楊燁,乃大恒之不敗神話,一座不可翻越的高峰,只要有他恒軍就不會失敗。 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將王棟與梁明神志喚回,只見龍輝捂著胸口趴在馬背上一陣干咳。 兩人見狀趕緊上前攙扶:“崔大人,你沒事吧?!?/br> 龍輝在兩人的扶持下勉力下馬,艱難地開口問道:“我們這是在哪?那些妖怪呢,去哪里了?” 王棟道:“崔大人,我現在距離鐵壁關還有五里左右的腳程,而那些妖怪都被三教高手打跑了?!?/br> 一聽三教,龍輝強行振作精神,竟看到當日追捕自己的三大高手,不禁暗叫不妙:“糟糕,依照我如今狀態絕不可能打得過他們三人,只希望他們沒有認出我來?!?/br> 雖然龍輝眼中只是露出一瞬間的異色,卻逃不過這三個老江湖的法眼。 無幻忽然開口道:“貧道冒昧問崔施主一句,你可曾到過白灣鎮?” 龍輝心中不由疙瘩一下:“果真來了?!?/br> 無幻見龍輝表情有些不自在,繼續問道:“崔施主,你可真是姓崔嗎?” 龍輝心知自己身份已被識破,干脆不再偽裝,索性大方承認道:“我姓龍名輝,自幼生于白灣鎮,乃白灣鎮上大戶龍家獨子!” 無幻哼道:“龍家少爺早已不在人世,又何來一位龍家公子!” 龍輝冷笑道:“廢話,我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里,你憑什么說我死了。當日你們這三個糊涂蛋,硬是把我當成假貨追殺我,還連累我的好兄弟發配邊疆,這筆賬還沒跟你們算呢!” 無幻哦了一聲道:“看來你便是當日使用鬼脈心經的人,想不到半年不見你就練成如此功力,真叫貧道意外!” 當日若無無幻的“指認”龍輝也不會被定罪,如今可冤家路窄,龍輝雖是功體不全,但卻戰血沸騰,心里恨不得好好教訓他一頓。 “兩位請住手!” 苦海拖著殘軀擋在兩人中央道,“無幻道兄,這些天來,小僧與崔施主,不,龍施主一同出生入死,共抗妖兵。每次大戰,龍施主皆身先士卒,奮不顧身,他絕無可能是魔教邪徒。而且在他走火入魔期間,所說的話皆表示他便是龍家骨血?!?/br> 無幻道:“苦海大師,走火入魔所表現的一切還有待考究,說不定是魔教邪徒為了博得我們信任所演的一場戲?!?/br> 苦海道:“當日龍施主與妖后一戰,打得天昏地暗,而且還身受如此沉重內傷,以致經脈斷裂,一身先天真氣幾近化為烏有,試問天下間誰會用如此沉重的代價來演一場戲呢?” 苦海又說道:“無幻道兄,假如這位施主真是魔道邪人,完全在進入傀山之后便暗算小僧,然后裝作一副死里逃生的樣子混入鐵壁關,豈不是省事,何必弄得一個經脈斷裂的下場?!?/br> 卻是一個修成先天真氣的高手來做內應,所造成的破壞力遠非常人可以想像,卻是沒有必要做出自斷經脈這等蠢事。 小僧愿意以性命擔保,龍施主絕非邪惡之徒。 聽得此言,龍輝胸腔頓時涌出一陣暖意。 周君辭也接口道:“無幻道長,苦海大師所言甚是。當今武林又有那幾個人能夠練成先天真氣?即便是吾等三人,也還在后天這個門檻上徘徊了數十年。試問一句,道長若有朝一日修成先天真氣可愿意自斷筋脈,混入敵方做內應?” 無幻聞言不由一陣語塞,自斷筋脈舍棄一身超凡修為就為了做一個區區的內應,這種事恐怕就連傻子也不會做。 “阿彌陀佛,諸位請聽老衲一眼?!?/br> 持法明王口宣佛號道,“苦海師侄所言合情合理,姑且將認為這位施主非邪教妖人。但封印傀山萬古之久的天羅陣被破,這位施主也負有一定責任,所以目前老衲尚不能認為施主便是龍家骨血。只能說,施主的一切有待觀察?!?/br> 龍輝冷笑道:“好一個有待觀察……” 聽到語氣皆是譏諷,周君辭不溫不火地接口道:“小兄弟你此刻身份有待考究,明王也是謹慎而行。若真能證實你便是龍家骨血,我周君辭愿意第一個向你賠禮道歉?!?/br> 方才周君辭也幫自己說了幾句公道話,龍輝對他的敵意略減,故而不再多言。 當日看到龍輝挺身為楚婉冰擋下一箭,無幻對龍輝的俠義心腸大有好感,所以當日聽聞龍輝的假死訊,無幻也是最為憤怒的人。 若眼前之人真是當日的少年,無幻也覺得高興,于是也開口說道:“正如周賢人所言,若施主真是龍輝,貧道也愿意向施主賠禮道歉?!?/br> 雖沒有完全洗去冤屈,但起碼從欽犯轉變為嫌疑犯,而且還有雷鋒禪寺的高徒作保,龍輝也感到一絲欣慰。 天上,殘陽如血。 龍輝等人站在山頭上,觀望遠處的鐵壁關,見證這場浩大而又慘烈的戰爭,兩個文明、種族間的碰撞,徐徐拉開序幕。 嗚嗚嗚,嗚嗚嗚。 蒼 涼的號角之聲,吹出異族妖兵進攻的曲調。 隨著戰曲的吹響,一隊五千人的騎兵朝著鐵壁關奔來。 鐵烈強悍的騎兵,開始出動,向城下進發!“用騎兵攻城?他們是傻了?就算這只大軍,個個都是妖怪邪物,面對這么高大厚實的墻山,恐怕都沒有用處吧!” 梁明看見這樣的情形,不由得說了一句。 騎兵向兩側散開,一名身披黑色鎧甲的騎士策馬而出,手中握著一根丈八長矛,然而長矛上掛著一個人頭。 由于距離甚遠,梁明、王棟二人并不能看清楚那個人頭的面目,而龍輝雖然功力大損,但還是能夠勉強看清。 “是陳方將軍的首級!” 龍輝怒道,“該死的蠻子竟敢殺害陳將軍!” 陳方乃王棟、梁明的直屬上司,如今聞得噩耗,兩人眼圈一陣通紅。 又看到陳方首級被掛在長矛之上用來示威,王梁二人頓時悲怒交加,恨不得立即沖到陣中奪回首級。 那名黑甲騎兵用純正的中原腔喊話道:“吾為鐵烈左統王阿古那摩寶,鐵壁關的諸位將士請聽吾一眼。如今黃埔家荒yin無道,為求一己享樂,大興土木,修建三大運河,導致中原民不聊生,百姓顛沛流離。我族大汗秉承天命,興兵討伐黃埔一族,替中原百姓討還公道,還請諸位開關放行,順應天命。若如冥頑不靈,一心逆天,便是如此下場!” 說罷其手臂一抖,長矛悍然入地三分,如同旗桿般插在地面,那顆首級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周君辭呸道:“狗蠻子滿口胡言,三大運河貫通全國水脈,將水源調往荒涼干旱之地,還激活中原運輸,乃利國利民之功德,到他口中卻成了勞民傷財之舉,這小子調到是非黑白的本事可堪稱一絕,他祖上是不是新麗高羅人??!” 阿古那摩寶的話猛地激起了鐵壁關眾將士的怒火,只見鐵壁關城門緩緩打開,一支三千多人的騎兵從中魚貫而出,領頭的是一名身披白甲素袍的年輕將軍,胯下騎著一匹純白高大的駿馬,手中長槍晶瑩剔透,宛如一彎秋水。 素袍將軍一抖長槍遙指阿古那摩寶喝道:“蠻夷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