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喂酒(微h)
吃完晚飯后,譚有囂帶她回了花苑,他住的房間在最頂上,一整層樓都是他的專屬,寧竹安從來都不知道酒店的套房可以建這么大,甚至還配有廚房和書房,有錢人的世界,她獨自在里面坐立難安,手腕又一陣一陣發沉,她靜下來,回想譚有囂的發家史,他的好日子是踩在了多少人的頭顱上,不能收,她還是要把手鐲拿掉,可她找不到開口,分明在扣上時聽到了聲音,但她就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冰涼的鐲子像被譚有囂害死的那些人冰涼的手,死死攥著她,要她也償命。 寧竹安驚懼不已地甩了甩手,彎下腰緊閉上雙眼,譚有囂殺了人,絲毫不愧疚,所以他的那份愧疚就壓到了寧竹安的心上,她想起譚恪禮的死,周呈的受傷,這些事情都和她脫不了干系。 敲門聲將寧竹安拉回現實,她去開門,門外的權御一手拎著蛋糕,一手拿著酒,見到她時什么也沒說,只管把東西交給她,然后替她關上了門。 她把它們拿到了沙發前的茶幾上,窗外的天好像生了銹,暗暗的紅色,雪還是紛紛揚揚地下著,生命是從天空到大地的這一段距離,想去哪里都可以。 看罷了雪,寧竹安看向蛋糕,淡粉色的奶油霜均勻涂抹在它的表面,呈現出的是一種細膩光滑,近乎絲綢般的質地,沿著蛋糕上下兩端圓潤的邊緣,各點綴著一圈白色的荷葉邊,褶皺處零散地沾著粉色的糖珠,而圍繞著蛋糕的頂端,則有幾顆寶石般的草莓精心裝點在那兒,飽滿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汁水來,鮮亮欲燃的紅色壓在淡色之上,格外醒目,每一顆草莓相隔的間隙里是奶油裱出來的花,皆被細密的糖霜所覆蓋。 寧竹安盯著蛋糕看了一會兒,回頭望了望緊閉著門的浴室,悄悄用食指沾了一點奶油放進嘴里,是她喜歡的甜味,不容易膩。她又回頭瞧了一眼,這次拈起一顆草莓,然后第二顆,第五顆,草莓全沒了影。 譚有囂擦拭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寧竹安剛好放下叉子,他看著茶幾上少了一半的蛋糕,對上女孩兒心虛的眼神,挑眉哂笑道:“看來有必要叫保安上來一趟了,我的房間里貌似進來了一只會偷吃的小動物?!睂幹癜矊擂蔚嘏查_了視線:“我就吃了一點?!?/br> “不點根蠟燭嗎?”譚有囂擰開威士忌的瓶塞,給自己倒了半杯酒“過生日要許愿吧?!?/br> “我沒許過,我們家都是直接吃蛋糕的?!睂幹癜餐兄掳拖肓讼?,拿起蠟燭插在了剩下的那一半蛋糕上,然后從譚有囂脫下的外套里翻出打火機點燃蠟燭,將蛋糕端到了他面前:“來吧,我的愿望送給你,你來許?!?/br> 譚有囂的視線在燃燒的蠟燭上停留,這團橘黃色的火焰小得實在微不足道,人隨便一次呼吸就把它打得左搖右晃,寧竹安是好心,想著他沒有過過生日,沒有許過愿,卻不知他根本不想要虛無縹緲的東西。 “那么……我希望世界上除了你和我以外的人全部死光?!?/br> 蠟燭“噗”地一下被吹滅,寧竹安端著蛋糕的手一顫,旋即皺起眉頭嗔道:“哪有人許這樣的愿望,你干脆說你希望地球毀滅好了?!弊T有囂反問道:“愿望不就是該天馬行空一點么?”他仰頭飲盡杯中酒液,喉結滾動,像是咽下了一個見不得光的詛咒:“而且太切實際的愿望,我是真能自己動手實現?!?/br> 寧竹安撇了撇嘴,拔掉了蠟燭。 譚有囂繼續倒酒,卻是將杯子遞到了寧竹安的嘴邊示意她喝,寧竹安狐疑地聞了聞,味道說不上來的怪異,像什么東西燒焦了,她第一反應是嫌棄,但譚有囂霸道不講理,并不會因為她的抗拒而退讓,寧竹安最后還是就著他的手被喂下了一整杯。 剛一下肚,寧竹安幾乎立即咳嗽起來:“好嗆……!”她捂著喉嚨咳嗽到流眼淚,腦袋被反上來的酒氣沖得發暈,舌頭針扎似的,像生吞了一塊熱碳,胃里也跟著一并灼燒起來。譚有囂喝的威士忌度數太高,苦了滴酒不沾的她。 譚有囂勾住她浴袍的帶子將她拉進懷里,手輕輕拍了拍她通紅的臉:“你不行啊寧小狗,一杯倒?!睂幹癜惨咽前胱?,眼神茫然,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分清楚抱著她的人是誰,于是對著譚有囂黏黏糊糊地罵道:“你個……死變態,不準抱我?!?/br> 她搖搖晃晃地爬起來,連著底座端起已經被她一個人消掉了半個的蛋糕,然后認認真真地把自己擠進了單人沙發的空隙,倚靠在男人健碩的身體上,說:“祝我生日快樂,譚——有——囂——” 會唱歌的嗓子真是不能小瞧,這么大的房間都快被寧竹安喊他名字的聲音給填滿,他捂著耳朵說吵死了,但還是不厭其煩地一字一句講給她聽:“寧竹安十七歲生日快樂?!?/br> 女孩兒呵呵地笑了,但一轉眼又皺起眉來:“酒真難喝,還是這個好吃?!?/br> 她用蛋糕刀切下一塊塞進嘴里,切得太大,最后還留了一半的奶油懸掛在嘴邊,眼看就要掉,寧竹安趕緊揚起下巴嗯了兩聲想讓譚有囂幫忙接著,可后者故意裝作看不明白會錯了意,放下酒杯和她手里的蛋糕,湊近了用舌頭將那綿軟的奶油舔去。 正準備吻她,寧竹安把頭轉到了另一側:“蛋糕沒嚼完……”譚有囂哼笑道:“那你慢慢嚼?!鞭D而單手抱起寧竹安走向旁邊的大床,另一只手順勢滑進浴袍的下擺扯掉了女孩兒的內褲,將它留在了沙發上。 “我還不想睡覺?!?/br> 酒精讓寧竹安的反應變得遲鈍,她只知道自己被放在了床上,大腦卻分辨不出譚有囂此時此刻明顯到完全不加掩飾的意圖,她說不想睡覺,坐起來又被推了回去,譚有囂的胳膊自她腿下穿過,反扣住髖骨,將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拖,俯首時,寧竹安的兩條細腿搭住了他的肩膀,臀部因著這個姿勢微微抬起,浴袍從大腿滑落,堆迭在肚子上。 “誰說要睡覺了?我的禮物還沒討到呢?!睙o遮無掩的下體,一切都被譚有囂看得清晰分明,他朝著女孩兒的私處吹了口氣,入口處那一圈粉白色細rou果然猛地一顫,用力收縮起來,最后緊緊閉成了一條縫,將他拒之門外。 臀部又被往上抬了幾分,連腰也從床墊帶離,下半身就只靠著譚有囂結實的肩頸支撐。 奶油一樣綿軟的腹部隨著呼吸緊張地不斷起伏,他忍不住親了親寧竹安的肚子,將肚臍四周的軟rou吸進嘴里,用牙齒輕輕廝磨,當舌尖舔進那處略凹下去的小眼兒時,女孩兒瞬間打了個抖,口中發出小聲的哼鳴。肚臍的敏感程度不亞于性器官,可譚有囂的手將她控制得牢牢的,再難受,再想躲,她也只能全部受著。 男人的嘴唇緊貼著白花花的rou緩慢下移動,渾身沾滿了沐浴露香氣的身體于他而言是另一種滋味的甜品。他正在品嘗一朵可愛的花。 舌頭沿著陰部從下到上一掃而過,xiaoxue被刺激得開始本能張合,他用舌尖將縫隙緩慢抵開,打著圈兒地在入口處反復進出,等到潤濕了個大概,譚有囂便空出一只手,將食指趁虛插了進去,已經泛潮的rou壁guntang無比,濕膩膩的有股說不上來的吸力,光是用手指插著,就讓他不禁開始幻想起待會兒的抵死纏綿。 譚有囂抿了抿在這個角度下顯得格外挺立的小rou珠,含進嘴里用力一吸,酥麻感瞬間從尾椎骨直擊后腦勺,讓寧竹安突然合上了膝蓋,卻反把譚有囂的頭牢牢夾在了大腿中間:“你別碰我……” 譚有囂咬了咬她大腿內側的rou,發出一聲嘲笑:“嘴上不讓我碰,腿和xiaoxue倒是沒少夾我?!北慌旱膬蓷l勻稱細腿貼著面頰纏住,他就更加沒有了不碰的道理,于是抵著陰蒂加重了舔舐的力道,吮得不斷有yin液順著手指的抽插從甬道里流出來,打濕了掌心,最后被他給一點一點舔舐干凈。 寧竹安憑靠著本能去推譚有囂的頭,但她的手沒力氣,動作就變得像是撫摸,讓男人以為受到了褒獎,于是指尖的每次摳挖都精準無誤地找準了敏感點,欺負得她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就在她感覺即將快到達某一個頂點的時候,譚有囂沒有任何征兆地拍開了她的大腿,起身將手指無情抽離。 腰和腿從懸空狀態落回床上,剛要高潮的xiaoxue突然沒了填充物,就只剩下了令人難過的空虛,尤其是在酒精作用的發酵下,寧竹安的情緒比以往更加外露,那些埋怨,羞怯,不高興,此刻在她的小臉上展現得淋漓盡致:“你又欺負我……你就只會欺負我?!?/br> 譚有囂聽她數落自己,笑著解開了她的浴袍,女孩兒胸前的rutou硬起來也是小小的兩粒,粉艷的果實,嫩得讓人等不及想放進嘴里一嘗:“別著急,我知道這樣很難受,但光靠手指高潮怎么夠呢……想要喂飽安安,就必須得讓xiaoxue吃點兒更大更硬的東西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