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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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近不早了,出租樓的住戶都在準備晚飯,也是小孩子們一天最快樂的時候,他們的打鬧聲和大人們的談話聲攪合在一起,亂糟糟的卻不覺得心煩,傳到樓上那套藏了三個人的房間,也沒壓住彼此的綺念。 羅翔耐心的偷聽墻角,隔在門后的兩個人很動情,親吻的叭叭聲很清晰,甚至羅翔以為聽到了重重的喘息。他的反應越來越大,根本無暇猜測玉兒要他旁觀的動機。 這是什么樣的場景?羅翔捂住嘴偷偷吞咽口水,聽到那邊不是誰念叨了一聲:“到床上去?!?/br> 都是極品的人啊,羅翔感慨著,這一句話很有氣勢,就只比“幾十年前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去”稍差一點。他趴在門上豎耳聆聽,一通急促的腳步聲后,墻壁隔壁的房間里木床“嘎吱”響了幾聲,幾秒寂靜后又響起來。 “嘎吱”聲像一奏鳴曲,陰陽頓挫的極富韻律,間雜著女人的喘氣和陣陣yin.語,讓羅翔再沒直挺站著的本錢,羅翔只好微微彎腰,很痛苦的= 咧咧嘴。 他本來是不想露面的,不管.玉兒處于何種居心,站出來揭露她們的jian情都是不明智的。但此時他的頭腦被黃色的巖漿充斥著,不滿足光聽交好的墻角而懈怠了眼睛……就像沒看過黃色錄像的小年輕,.看了三極片后不會滿足只露兩點的女人,見識過有碼的**又想去掉馬賽克,直接看到動物世界的真實打斗。 羅翔于是投降給他的心魔,悄.悄的悄悄的打開屋門,輕手輕腳溜出去,躲在墻壁后探頭探腦,慢慢伸出頭看向玉兒的閨房。 玉兒連房門也沒關,一眼望去就是一張單人床。 單人床,兩個人,三分鐘后四條腿…… 羅翔的眼球凸起老高,渾然沒覺察半張嘴的樣子.如何的癡傻。 這怨不得他了,床上的春景實在漏*點,肢體纏繞汁.水橫溢波光陣陣呼叫渺渺。 和玉兒在床上糾纏的是何潤霖,何詹的女兒。 羅翔的眼光大多落在她的身上,邊看邊嘆息:女.人穿上衣服和沒穿衣服就是不一樣,平時里何師姐也就是中等人才,放在白樺麥苗兒郎清漪袁婧妍一幫人里就是小水花,羅翔也沒多余的注意。 可當不住人家脫了衣服??! 羅翔翻來覆去.的偷看床上翻來覆去的女人,腦子里只有一個字:潤! 何潤霖真不愧名字帶了潤,一具白花花的rou體全是連綿的圓潤弧線,動彈之間宛如夕陽晚照的秀茂山峰,潤如玉潤如水。 何潤霖心無旁騖,細潤的腿和胳膊纏著玉兒,四肢之中露出的玉兒在她的映襯下越單薄、青澀、純凈,卻也值得羅翔端詳。 玉兒躺在床上,從何潤霖垂下的頭間看到了門口躲躲藏藏的羅翔,饒是她早有心理準備也不禁一窘,蜷縮了舒展的身體。只關心“愛人”的何潤霖覺察到了,喃喃說了一句“冷嗎”,就把嘴湊上去,親吻玉兒的嘴角和胸膛。 羅翔看得手心冒汗,汗水猶如泉涌,玉兒的胸只勘一握,可頂頭的珠子勝在嬌嫩,非是紅艷艷的成熟,而是透露著粉紅色的純真。 何潤霖習慣性的把右腿插在玉兒雙腿中央,摩擦著兩個人的山坳,那些谷地里自由生長的草兒得到了雨露的滋潤,更加愉悅的顫抖起來。 玉兒后悔了,也就是她聽到了羅翔越來越濃重的喘息聲,他都不知不覺走出藏身的地方,堂而皇之站在門口了。 玉兒開始擔心,萬一他獸性大,是抵抗還是順從? 磨鏡磨到高氵朝的何潤霖從玉兒青澀的身體中慢慢蘇醒,馬上注意到她的眼色,她回頭望去,驀然看到一個睜大雙目的男人就在咫尺之后,戀戀不舍的觀賞著,她懵了…… “??!”何潤霖尖叫著,手忙腳亂的拿被子遮蓋身體,可她們倆玩得實在過分,被子早被踢在地上,伸出手來抓了兩次沒夠著。 何潤霖不敢赤裸裸跳下床,她緊夾了腿抱住玉兒力圖藏起重要部位,眼珠傻傻盯著羅翔。 羅翔微微躬身,很僵硬的走了兩步,馬上引起何潤霖的又一聲尖叫。 羅翔閉閉眼再緩緩睜開,說了身“叫什么,也不怕生病感冒!”,他撿起地上的被子扔上床,蓋著了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何潤霖和玉兒都緩緩舒口氣,轉身出門的羅翔懊悔的搖搖頭,笑嘻嘻說道:“師姐,d罩杯啊?!?/br> 何潤霖沒半點訓斥的念頭,羅翔知道她是蕾絲和看到她在蕾絲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剛才覺羅翔由他窺探的短短半分鐘,師弟臉上露出的貪婪和色欲表情能嚇死人。 玉兒拉了被子坐在床上,雙手抱胸,“好刺激……” 何潤霖陡然一驚,和她接觸的大腿感受到一股熱乎乎的細流潺潺流出,何潤霖驚訝得忘記家里另有男人,“你,你高氵朝了!” 玉兒撲過去撲到何潤霖,咬住她的耳朵命令道:“我要他?!?/br> 何潤霖嚇得渾身哆嗦,“要,要他?” 玉兒捏著她的ru珠,斬釘截鐵的說道:“就是哦,有他在看都好興奮,我要他在旁邊看我們?!?/br> “我……你……”何潤霖驚呆了,她一時理解不了玉兒的思維。不過,玉兒鉆進被子,順溜的滑到她的小腹,舌尖在草叢中一路向下,只是輕輕舔了舔干涸的溪谷,何潤霖的身體從頭到腳尖都繃直了,似哭非哭的出呻吟聲。她想到屋外還有熟悉的一個壞男人,想到他聽到自己的叫聲看到她的丑態,不受控制的又呻吟著,溪谷里立馬水汪汪的變成小水壩。 何潤霖再不管什么羅翔羅鍋,閉上眼夾著玉兒…… 羅翔坐在破舊的沙上夾了腿吸煙,原先她們倆該很快穿戴整齊出來,卻想不到等來人家二次交好。 “我暈!”羅翔聽著那邊房間的聲音不由瞠目結舌,女人比男人還猴急?他的欲望反而被好奇打消,耐耐心心看著手表等候著。 等羅翔回家吃飯的白樺打電話來催促,羅翔含含糊糊答道:“不回來了,碰上潤霖師姐了?!?/br> 白樺笑道:“你請客?” 羅翔嘆口氣:“猜錯了,她們請我看戲?!?/br> 羅翔又等了十分鐘,屋里的女人漸漸安靜,窸窸窣窣穿衣戴帽后只有玉兒走出來。 羅翔突然想頑皮一下,叫道:“師姐,躲躲閃閃沒意思,來,我給你紅包?!?/br> 藏在屋里不敢見人的何潤霖險些咬了舌頭,她被羅翔刺激得忘記尷尬,沖出來吼道:“你找死!” 何潤霖跳出來就后悔了,不過,破罐子破摔反倒豁出來,指著羅翔叫道:“小心我殺人滅口!” “我好怕啊?!绷_翔笑吟吟的望著她。不可否認,只要是歡愉后的女人都是與眾不同的,紅潤的臉色舒展的眉宇,更不要說藏在毛衣里的山峰總讓羅翔想起白花花的大包子。 何潤霖被他看得心神不安,這才想起自己被抓了現場,害怕怕的躲到玉兒身后。 羅翔很想弄明白她們倆誰是t誰做主,卻想起玉兒的所作所為,盯著玉兒問道:“要我做什么?” 玉兒低頭不語,她的智慧在jiejie姐夫死后逐漸開啟,卻因為袁婧妍羅翔等人的關愛并不憤世嫉俗,反倒能關心周圍人。當何潤霖忍不住她們之間的愛情重新回來,她便想怎么著維持這樁不被世俗認可的關系。幾乎不用花費太多的智商,玉兒一眼相中羅翔,只要把事情交給他就可以了。 不能不說玉兒的直覺和心機都是極品,她是羅翔的秘密武器,何潤霖是他的師姐,都沒法置之不理的。 果然,羅翔聽了玉兒給的難題頭大如斗,本能的說道:“我愛莫能助嘛?!?/br> 何潤霖也是精明人,聞言威脅道:“行,我回去就在爸媽面前割脈,就說你對我始亂終棄?!?/br> 羅翔張大嘴巴,手指哆嗦的指著師姐,“你,你也太狠了?!?/br> 想通了的何潤霖突然不怕羅翔,更不怕他看到自己和人歡好,興高采烈的拍手:“你有本事殺人滅口嘛?!?/br> 我叉!羅翔二次聽見她說的殺人滅口,心有余悸的看看一派平靜的玉兒,心想這里就是一位屠夫哦。 何潤霖這才想起她的情人不是一般人,急忙哀求羅翔,“好羅翔,好師弟,這世界上我們只有靠你了?!?/br> 羅翔皺起眉頭,“你們急什么?” 何潤霖果然著急,“爸**我結婚呢?!彼龂@口氣,“一個月我都相親四次了?!?/br> 何潤霖仿佛想到更好的點子,很邪惡的說道:“不如我給mama說我喜歡你,嫁給你就一切ok了?!?/br> 羅翔宣告投降,答應相助之余也實話實說:“一時半會兒沒一勞永逸的法子哦?!?/br> “你只要答應幫忙就行?!焙螡櫫匦那榇蠛?,覺得剛才的出丑和驚嚇也不是壞事,瞧,不就反戈一擊拿下這個爸爸就稱贊的精明人嗎。 何潤霖的心情好了羅翔的心情就好不了,才看一場紅火的場景劇卻把自己套進去當了角色,這樣的戲還是少看為妙,何況,讓他焦頭爛額的事情還少嗎? “不吃飯了?!绷_翔斷然拒絕師姐要請客的邀請,“我可不敢吃你們的東西,要不然都賣身為奴了?!?/br> 羅翔哼哼唧唧的出門,何潤霖和玉兒相視一眼,笑嘻嘻的相信有付出才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