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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是愁眉緊鎖,心緒交集。 于秀婷美目凝華,淡淡道:“龍輝,你可看出一些端倪?” 龍輝點頭道:“依照雪芯所言,木匣內很有可能收藏著四口仙劍之一,說不定就是當年從我家奪走的那口古劍。如今皇甫武吉號召各路高手進京,昊天教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拋出古劍,其心可誅也!” 于秀婷道:“依我看來,出自魔界的滄釋天定然知曉魔界地脈損毀之事,偏偏這四口古劍卻暗藏萬魔原石的地圖,他是想來個一桃殺三士!拋出古劍,魔界為了修復地脈定然會全力搶奪,而我身為谷主絕不會坐視不理,天劍谷與魔界便會再度交戰?!?/br> 龍輝點頭道:“再加上滄釋天曾潛伏三教,只要他暗中推波助瀾,十分有可能可讓內亂未平的三教再次相互廝殺,如此一來,正道四大支柱皆無暇顧及帝都?!?/br> 于秀婷道:“除此之外,煞域曾見識過絕仙劍的威力,說不定也會按耐不住,出手奪劍?!?/br> 龍輝點頭贊道:“恰當的時機,恰當的舍棄,便有換來最大利益的可能,滄釋天果真梟雄也!” 魏雪芯吐了吐嫩舌,說道:“幸好,我方才沒繼續追端木罹戈,若不然就真的中了昊天教的jian計了!” 龍輝道:“雪芯,你可還記得那尸體上所遺留的傷痕嗎?” 魏雪芯點了點頭,說道:“還是記得的?!?/br> 龍輝道:“能模仿出來嗎?” 魏雪芯想了想,說道:“我試試看?!?/br> 只見魏雪芯緩緩闔上雙目,濃睫輕顫,劍心凝聚,腦海中立即浮現尸體的傷痕,隨后氣隨意走,劍隨氣生,魏雪芯五指一張,五根纖細的手指同時射出五道劍氣,嗖的一下在地面上劃下五道深痕。 爪痕毒辣,行招無度,龍輝定神一看,這分明就是當初重傷唐冉客的武功:“果然是昊天教的賊子!” 于秀婷道:“既然如此,龍輝你還需小心應對,再擬下一個萬全之策!” 龍輝點頭道:“小婿曉得。谷主不妨也在寒舍住下,也好讓小婿一盡孝心?!毙e勝新婚,魏雪芯既想同丈夫親近,又舍不得母親,也開口挽留道:“娘,你就留下吧?!?/br> 于秀婷拗不過這小兩口,同意下來。 話說端木罹戈得知無中副車,險些白打冤枉仗,心里正憋了一口火,握緊拳頭繼續追趕昊天教高手,端木罹戈魔氣翻涌,直投地底,瞬間沿途的花草樹木都染上了魔氣,他這招名為萬靈生魔,此招蛻變自心魔大法。 心魔大法主要是種心魔,再養心魔,使得人心中魔念增長,然后施術者即可控制修者,亦可以將心魔抽出,用來滋補自身,但心魔大法也僅僅針對有“心”者,也就是有意識與智慧,對于那些無心的活物是沒有作用;但是萬靈生魔講究以氣喚靈,將無心活物,如花草樹木此類植物賦予心智,從而與其溝通或者控制。 端木罹戈這個想法雖然很好,但是付諸實踐卻并不順利,他也僅僅做到從花草中取得一些信息和資訊罷了,并不能做讓花草樹木生出心魔,再養心魔的程度。 可是他這一打破前人束縛的想法,大受魔尊的稱贊,如今更是從花草樹木中攝取了一些零星的片段,推斷出了昊天教高手遁走的路線。 魔功玄妙之極,端木罹戈很快便找到了目標,猛提魔元,加快腳程追了上去,出了玉京十余里后,看見一道人影正背著木匣飛奔。 端木罹戈怒喝一聲:“兔崽子哪里走,給老子留下!” 聲如暴雷,氣若烈焰,熾蓋陽魔怒提元功,方圓之內火云蓋頂,魔氣纏身,將那人的去路給盡數封死。 端木罹戈趁勢出招,斗大拳頭直取背心,那人不敢怠慢,立即回身抵擋,只看他五指屈曲,化作利爪狀,直接對上魔者強拳。 兩招相對,內氣迸射,各自稱贊,難分勝負。 端木罹戈收拳扎馬,重組攻勢,并同時評估對手虛實——那人相貌并無出眾之處,唯獨一雙眼睛暗藏精光,顯然是內家高手。 “熾蓋陽魔果然厲害,昊天教地戾拜候!” 不但認出端木罹戈,還自報身份與門戶,這地戾作風與昊天教其他人頗為不同。 端木罹戈冷笑道:“原來是地獄宮主事,但若不交出你背后古劍,今日休想生離此地!” 地戾哈哈道:“吾在地獄生,有什么沒見過,區區死亡何足道哉!” “那本魔今日便踏平地獄!” 端木罹戈魔元再提,翻掌凝氣,一招劈落,火云蓋頂,壓地三尺,正是獨門魔式——炎魔吞天。 魔元炎氣籠罩全身,地戾提氣凝神,絕式初現,正是地獄幻象,萬千殺劫——無間血河。 骨rou匯血河,河水生萬鬼,食rou喝血,欲殺魔者性命。 然而端木罹戈驍勇善戰,遇強愈強,怒喝一聲,炎氣頓化巨魔,只看那巨魔一個踏足,便將血河填平。 解式之后,端木罹戈趁勢還擊,掄起拳頭,干脆利索地直接砸在地戾小腹。 然而卻驚覺地戾小腹猶如棉花飛絮,拳力難以吐實,其實這是地戾的一門護身氣功,名為殘軀敗絮,受到攻擊的時候,身子便會輕柔飄逸,隨敵而動,敵進我退,敵退我進,卸減勁力,不讓對手把真力吐實。 飄絮身法,地戾卸去了陽魔八成拳力,剩下的兩成便由自身根基消化,故而只痛不傷。 正所謂虎父無犬子,魔尊冷靜沉著,端木罹戈也不遜多讓,就算對手身懷奇招,但他仍能認清目標——取下木匣,于是腳步一側,閃身欺到地戾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木匣。 木匣被奪,地戾卻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虛晃幾招便欲退走,倏然陰風 席卷,鎖住他后路。 回頭一望,只見一名男子橫道攔路,此人作獄吏打扮,披散著頭發,手持木牌,上寫“日巡”二字。 端木罹戈識得此人,叫道:“日游神,你來這里做什么!” 那個男子便是厲帝手下十大陰帥之一,日游神。 自從十殿閻王盡折于酆都,這十大陰帥便是煞域的最后精銳,十大陰帥嫡屬厲帝,分別是鬼王、日游、夜游、無常、牛頭、馬面、豹尾、鳥嘴、魚鰓、黃蜂,個個皆有不凡本事。 日游神笑道:“熾蓋陽魔來做什么,灑家便來做什么!” 端木罹戈舉著木匣冷笑道:“東西在這,但日游神你想拿可得花點功夫!” 日游神嘿嘿一笑,化風撫掌,陰功提轉,便是光天化日之下,也讓人頓感刺骨冰寒。 端木罹戈只感面寒刺骨,眼睛被陰風吹得睜不開,一個疏忽,日游神已經探手扣住木匣,發力欲奪。 端木罹戈雖失先機,但不亂方寸,魔元謹守,五指強若鐵鉤,牢牢扣住木匣,與日游神僵持起來。 陰冥鬼力火拼至邪魔氣,雙方以木匣為引子,斗起內功,以根基決勝,然而卻是魔者更勝一籌,沛然魔元逼得冥力節節敗退,日游神頭頂冒起裊裊白煙,正是內力大耗的征象。 就在此時,地戾趁火打劫,亦伸手來搶木匣。 小小一個木匣卻引來三強爭奪,但這木料那堪這三強內力,頓時化成碎片,只見一口銹跡斑斑的古劍從中掉出。 端木罹戈瞧出此劍與誅仙劍同出一脈,事關萬魔原石的下落,當下再提三分真氣,引動極限功體,只看炎魔元功沛然而出,以一敵二不但不落下風,而且還強行震開地戾與日游神。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人影趁著端木罹戈舊氣已盡,新氣未生之際,忽然出手偷襲,撮指成刀,直刺魔者后心。 內氣雖損,但端木罹戈體術尚在,一個沉腰扎馬,把身軀矮了下來,以肩頭來替代后心要害,將損傷減到最小。 那人下手極狠,把端木罹戈肩膀削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但端木罹戈連眉頭都不皺,抬起腳跟,朝后踢去,把那偷襲者踢得跌滾在地。 端木罹戈迅速策動魔元,療傷止血,以古劍指著那個偷襲者嘲笑道:“夜游神不是只在晚上出現嗎,你這廝大白天地出來丟人現眼做什么!” 那夜游神生得小臉頰、紅肩膀,面生惡煞,頗為駭人。 夜游神被踢中氣門,有話難說,只能啞口無言地任由端木罹戈嘲諷,而那邊日游神也被魔元震岔了氣脈,此刻只能暗暗調和內息。 端木罹戈將古劍扛在肩膀,輕蔑地朝日夜游神瞥了一眼,說道:“你們兩個小鬼還沒資格在老子面前擺譜,想搶此劍,叫你們十大陰帥之首鬼王過來取吧!”隨后又對著地戾拋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地戾如你所愿,這口劍我便笑納了!” 如你所愿這四個字入耳,地戾頓時臉色一沉,端木罹戈也不再跟他絮言,化成一道赤色云霧速離而去。 吃過晚飯,龍輝帶著魏雪芯到后院散步,握著嬌妻細嫩小手,心里一片平和。 魏雪芯也舊未見夫君,此際與情郎把手游園,眉宇間不覺地彌漫著淡淡春意。 樹蔭下擺著石桌與石椅,兩人便坐下說些貼心話。 龍輝伸手替魏雪芯理了理腮邊秀發,只見那雪白的玉靨白里透紅,粉嫩可人,心中更是愛憐,說道:“雪芯,這些日子你在天劍谷可好?” 魏雪芯嗯了一聲,點頭道:“前段時間,人家隨娘親日夜習武練劍,日子過得倒也充實?!?/br> 龍輝喜道:“雪芯快演練幾招,讓大哥瞧瞧你武藝進步如何?” 魏雪芯俏臉微紅,說道:“人家若使得不好,你千萬不可笑人家?!?/br> 龍輝笑道:“不笑不笑,為夫怎么舍得笑雪芯呢?!?/br> 魏雪芯白了他一眼,便從樹上折下一根樹枝,以劍氣削去枝葉,挽了朵劍花,俏立風中,麗色絕代,猶如天仙下凡。 龍輝拍手笑道:“在小劍仙手上,枯木也能逢春!” “大哥你就是嘴巴甜!” 魏雪芯嗔了他一眼,元氣斂心神,玉步踏星斗,皓腕抖枯枝,頓時春風化玉露,劍光映玉顏,端的是美人如玉劍如虹。 魏雪芯挽劍擊風,纖腰一擰,蓮足點地,恰似仙子起舞,美不勝收,然而美中帶殺,聘婷飄渺間又有一絲陽剛美態。 就在龍輝沉迷于著美妙劍舞之時,卻見魏雪芯嬌喝,劍鋒一轉,直刺龍輝而來。 雖然只是一根枯枝,但在魏雪芯使用下,劍氣吞吐,威力不俗,龍輝急忙躍起避開。 “雪芯,你做什么!” 魏雪芯笑道:“人家一人獨舞忒沒趣,大哥你就不來陪陪雪芯嗎?” 龍輝見她笑靨如花,胸口隨之一熱,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隨手拾起一根枯枝,與她對拆劍式。 魏雪芯忽然劍劃山河,正是一招紅印山河劍無蹤,雖然劍式澎湃,但龍輝卻在萬里山河之中瞧見朵朵春梅,繁花似錦。 隨即,魏雪芯劍氣化界,四周景色一變,龍輝只見泰山聳立跟前,日出東方,映照云海。 這分明就是雪芯將泰山日出融入劍意之中,使得當年兩人初遇之景浮現跟前,龍輝頓時滿腹柔情,丟下枯枝,伸手便將雪芯抱住。 魏雪芯嚶嚀一聲,身子一軟,枯枝木劍也脫手,倚在龍輝懷里,嬌聲道:“大哥,你可還記得當年咱們在泰山初遇的那一幕?!?/br> 龍輝點了點頭,嘴唇抵著她螓首,吮吸著清幽發香,說道:“怎會不記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br> 魏雪芯埋首在他懷里,膩聲道:“大哥,雪芯想再去看 一回日出?!?/br> 龍輝臂彎緊了緊,箍住嬌妻,柔聲道:“雪芯,大哥答應你,一旦功成身退,便帶你去泰山?!?/br> 魏雪芯咯咯輕笑,歡快地朝后一躍,俏皮地道:“大哥,你偌大的一個宅子,怎么連個護院也沒有,就不怕賊人惦記嗎!” 龍輝朗聲笑道:“大哥窮得叮當響,沒什么好偷的,只是唯獨家中有幾多鮮花,就怕采花賊!” 魏雪芯啐道:“大哥你就是天下第一采花賊,有那個不開眼的敢在你面前獻丑!” “乖娘子,你說對了,我這第一采花賊今夜便要采了你這朵九天仙子榜的花魁!” 龍輝哈哈一笑,展開雙臂朝魏雪芯撲去。 魏雪芯嚇了一跳,急忙跳開,但龍輝那肯善罷甘休,腳踏游龍步,便追了過去。 魏雪芯本無心躲閃,象征著逃了幾下就含羞帶媚地讓他抱住,嬌嗔道:“大哥就知道欺負人?!?/br> 龍輝探首欲要吻她,魏雪芯卻不肯依,但龍輝在她粉頸處又吻又親,逗得魏雪芯渾身酥癢,嬌靨生霞。 就在兩人情濃意密之時,不遠處的竹林內閃過一絲精光。 龍府后院內長有一片竹林,雖是深秋,但竹色卻仍是翠綠欲滴,這些竹子其實是玉無痕以盤龍圣脈之奇術種植的,四季皆可保持翠綠光澤,絕無枯萎之象。 然而翠綠色澤之中,卻有道更為晶瑩的翠艷,只見于秀婷站在其中,上著水綠青湖收腰襦衫,將一抹柔腰繃得緊湊,雖不像魏雪芯那般纖細楚腰,但卻充滿著成熟婦人的豐腴,再加上她常年習武練劍,腰身毫無贅rou,反而顯得結實豐彈,潤滑曲線順著玉色腰帶而下,翡翠素云裙隱約可見兩條修長豐盈玉腿的輪廓,腴腰之上便是一抹凸顯如云的玉峰圓弧,將領口撐得幾欲裂開。 原本于秀婷吃過晚飯也到后院散步,恰好撞見女兒跟女婿切磋劍術,于是便停下來觀看,誰料雪芯這丫頭忒不更事,還沒用幾招就打情罵俏起來,真是白教她武功了!于秀婷暗自笑罵。 兩人嬉鬧了一陣子,魏雪芯才回過神,玉手勉力推開龍輝的索吻,嬌喘吁吁地道:“好了,好了,大哥莫要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