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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救了虞花,卻又不露面目,背后目的似乎不單純……是不是滄釋天在背后下黑手?” 龍輝搖頭道:“不像滄釋天。以昊天教的作風,既然十幾年前接觸過虞花,就一定會將她控制在手中,絕不可能讓唐冉客先一步找到?!?/br> 鷺眀鸞蹙眉道:“那究竟是何人在這裝神弄鬼?” 龍輝道:“我最為疑惑的是,那包藥粉明明被周貴妃喝下去了,難道這勞什子yin藥是假的?” 鷺眀鸞搖頭道:“應該不是假的,只能說是一種慢性毒藥,要吃夠一定的量才會發作?!?/br> 龍輝奇道道:“可是夏珠給白妃吃了足足一個月的藥,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就在皇甫武吉過來探望時毒發,世上哪有這么巧合的事?” 鷺眀鸞道:“其實只要掌握好每次加藥的量,是可以控制毒發時間的!” 龍輝轉過頭問虞花:“周貴妃有沒有告訴過夏珠每次要加多少?” 虞花搖頭道:“這倒沒有,周貴妃只是讓夏珠想加多少就加多少,只要把藥粉給白淑妃吃下去就行了,并沒有規定藥量?!?/br> 鷺眀鸞不禁奇道:“怪事,既不控制藥量,那么又是如何引發yin毒的?” 龍輝嘆了口氣,說道:“鷺姑娘,今日就先掌握這些訊息吧,咱們還是先離去。至于虞花我想讓她繼續留在此地,還有這個阿修羅,待我問一些事情后,也拜托姑娘處理了?!?/br> 鷺眀鸞咯咯笑道:“沒問題,這兩人中了奪神術,神識中就有我的獨門印記,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追回來。而且暗中留下這兩個釘子,到了時機成熟也可以讓滄釋天翻個大跟斗!” 龍輝又召來阿修羅詢問一些關于昊天教的事情,但滄釋天把這些門人分開管理,每人都有獨自的據點和任務,就算是聯系也要通過昊天圣母,所以龍輝也只是問出一些關于阿修羅的事情,唯獨知道昊天教每隔三天就會輪換一次人手來水道候命。 “你們記住,從未見過我跟龍將軍!” 鷺眀鸞玉手一揚,兩人恭敬地應了一聲,便回到原先的位置,虞花繼續擺出那個蜷縮在地的姿勢,而阿修羅也繼續盤膝練氣。 龍輝正想轉身離去,卻被鷺眀鸞拉住衣袖:“龍將軍,你不會就這么走了吧?” 龍輝聳聳肩道:“留在這里也探不出什么消息?!?/br> 鷺眀鸞媚眼一揚,似笑非笑地道:“誰說探不出什么消息,那個里不是還有個水潭嗎?” 龍輝恍然大悟,拍腿道:“我差點忘了,這個水潭可是昊天教上層發布命令的渠道?!?/br> 鷺眀鸞點頭道:“然也,將軍難道不想知道這個水潭連接著何處水脈嗎?” 若能探出水脈源頭,或許就能找出昊天教的所在,龍輝心情一陣激動,朝阿修羅踹了一腳,喝道:“快說,這水潭通往那兒!” 阿修羅從地上爬起來,搖頭道:“小人不知,因為沒有教主或者圣母的命令,吾等不許擅自進入水潭?!?/br> 鷺眀鸞冷笑道:“好一條聽話的狗!” 龍輝哼道:“罷了,我自己去看個究竟!” 說罷便要跳下水潭,卻被鷺眀鸞一把拉?。骸褒垖④?,這兒畢竟是昊天教的地盤,你一個人下水若遇上變故也沒個照應,不如妾身隨你一同下水吧?!?/br> 龍輝笑道:“鷺姑娘地下水陰寒潮濕,泡多了對身子不好,你還是不要下去了,這種粗活交給我來做吧。而且我身負葵水真元,可以驅動五湖四海之水,根本不畏水戰,所以就算昊天教的賊子變成鯊魚,我也能把他碾成魚翅!” 鷺眀鸞嗔笑道:“將軍本事好大,那是不是就看不起妾身這一個婦道人家了?” 龍輝擺手道:“鷺姑娘智勇雙全,我怎敢輕視?!?/br> 鷺眀鸞白了他一眼,啐道:“知道便好,昊天教殺我同胞,所以這也是妾身的事!” 說罷率先跳入水潭,龍輝只好跟著躍下。 潭水昏暗渾濁,雙目難以視物,在里邊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鷺眀鸞不由暗自叫苦,這妖族神通并無水里的功夫,所以游了十多丈就已經迷失了方向,想要回頭卻找不到回頭之路,端的是進退兩難。 “糟糕了,我一時好強魯莽潛入,這下子難辨方位,若再找不到路徑,恐怕會活活憋死!” 鷺眀鸞雖然內功深厚,就算在水里閉氣幾個時辰也不會有事,但若過了期限內氣總會耗竭,那時候就只能溺水而亡。 慌亂之余,鷺眀鸞手腳有些不協調,打水時激起一陣強烈的水流,卷起沉積在潭底的一些物體。 鷺眀鸞瞧得真切,那正是人的骨骸,而且不止一具,看到這里不禁大吃一驚,暗忖道:“這些人想必就是昊天教的弟子,他們為了探清水潭的流向而喪失性命?!?/br> 就在這時,龍輝游到她身邊,伸手扣住她的藕臂,拉著她朝前游去,并打了個跟我走的手勢,鷺眀鸞也不疑有他,便任由龍輝牽著自己的手朝前游走。 龍輝以葵水真元感應水流方向,所以無懼渾濁的潭水。 游了一陣子,水源逐漸清澈,可是眼前卻出現三條水道,鷺眀鸞不禁傻了眼,求助地望向龍輝,用眼神詢問他該選那條路?龍輝試著以葵水真元感應,過了片刻得出結論——三個都是出口。 于是龍輝此刻還牽著她的柔荑小手,于是便拉過來在手心上寫道:“三個通道都可以出去,咱們先試試左邊的那一個吧?!?/br> 鷺眀鸞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忽然俏臉一熱,想起自己的手正被龍輝牽著,急忙掙脫,示意龍輝她可以自己游。 龍輝報以抱歉的一笑。 靠近左邊第一個,卻見洞口有人工開鑿的痕跡,兩人明白過來,這 也是昊天教的手筆,于是對洞口后的世界更為好奇。 兩人先后游了進去,慢慢的眼前透出一絲光亮,儼然出口就在跟前。 鉆出洞道,眼前景色豁然開朗,還有魚兒在游動,似乎是河床湖底。 雖然水流平緩,但是隱隱有股暗流朝著洞口地方流去,雖然不足以帶動活人,但要承載幾個瓶子還是可以的,想必這兒便是昊天圣母向屬下發號令的地方。 龍輝朝四周看了看,正好不遠處有座橋墩,于是便示意鷺眀鸞游到那兒。 兩人攀著橋墩緩緩上浮,上邊是座拱橋,正好可做掩護。 龍輝冒頭后,朝四周掃了一眼,不由抽了一口冷氣,這兒分明就是御花園的水池,湖心處還聳立著幾座樓閣,而且龍輝頭上這座拱橋就是當初他大戰符九陰的地方。 鷺眀鸞驚愕不已,嘖嘖道:“好個昊天教,先前我還以為水道會連接一些什么偏僻之地,誰想到竟然直接把地下水道修來皇宮,好膽魄,好算計!” 龍輝蹙眉道:“任何城池都會有人監聽地底動靜,這是杜絕敵人挖地道偷襲的可能,可是昊天教卻出人意料地挖水道,借著地下水的流動而掩蓋住動工的聲音。但是這挖水道十分艱險,不但耗費時日,還會搭上挖掘者的性命,看來這水道并非短期之功,由此看來滄釋天已經籌謀許久了!” 鷺眀鸞在裴家潛伏多年,對皇宮內的事情也極為熟悉,點頭道:“御花園因為是皇室游樂的地方,未免影響游玩心情,說布置的侍衛并不多,侍衛大多是在外圍輪值,而且御花園又處在皇宮中心,若滄釋天遣送一隊死士進來,完全可以打皇帝一個措手不及!” 龍輝嘆道:“我現在疑惑的是,滄釋天究竟還有什么掩飾身份!” 鷺眀鸞蹙眉道:“將軍所言何故?” 龍輝道:“先是飛絮酒樓,再到地下水道,如今又是通往皇宮,這種種大手筆除了錢財之外,還得有權力支持,若不然如何能瞞過這京師的文武百官!” 鷺眀鸞道:“只要查一下飛絮酒樓東家,或許可以摸到一些線索?!?/br> 龍輝嘆道:“也只能如此了!” 鷺眀鸞道:“還有兩個通道,要不一并查清?!?/br> 龍輝點頭道:“既然來了,那便把水道都摸清楚吧!” 兩人折返回去,這次從中間的洞口游出,這回他們來到了另一個水池,水中布滿了水草,顯然是荒廢已久,所以無人清理。 浮出水面后,入眼竟是頹廢陳舊的宮殿,竟是——明鋃宮!龍輝這回徹底被震住了,一條水道通向御花園,這條水道則連接明鋃宮,這滄釋天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鷺眀鸞沉吟片刻,說道:“龍將軍,妾身有個想法。通向御花園的水道是用來發動雷霆一擊的,而連接明鋃宮之水道則是用來積蓄兵力,等候時機發難?!饼堓x久居軍營,聽到鷺眀鸞這般提醒,也想出了個大概——御花園接近皇宮中心,可以忽然襲擊,施展斬首行動,但是護衛也相對較多,所以不能派遣過多人手進去,只能以精英高手行動,頗有幾分賭命的性質,不成功便成仁。 那么明鋃宮因為白妃的緣故,荒廢已久,所以能夠加派人手,等囤積足夠兵力后,就可以沖擊皇宮,有些打持久戰的意思。 如此看來,這兩條水道就代表了昊天教的兩種行動策略——偷襲斬首或者強攻火拼,但無論哪種都可以打御林軍一個措手不及。 兩人又再次回到地下暗河,探查第三條水道,當即將到達洞口之際,前方忽然涌來一股亂流,這股亂流又快又急,帶起一陣河沙,鷺眀鸞首當其沖,先是被沙子打中眼睛,又被河水沖歪了身子,險些一頭撞到洞壁上。 幸好龍輝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免去了撞頭之痛,隨即再施展葵水真元排開亂流,帶著鷺眀鸞游出洞道。 四周竟是砌著磚,而且十分狹小,形成一個類圓狀的空間,正是是一口水井。 出口恰好就在地下,可能因為出口較小,才造成如此劇烈的亂流,龍輝帶著鷺眀鸞游到水面,問道:“鷺姑娘你沒……” 話還沒說完,龍輝立即被驚呆了。 酒店伙計由于要端茶捧菜,所以衣服較一般男裝寬敞,有因為泡水的緣故,衣衫早就緊緊貼在鷺眀鸞嬌軀之上,再加上方才被暗流這么一沖,竟把領口掀開了一大片,露出一抹艷麗春光。 只見此時的鷺眀鸞發簪零散,烏發濕漉漉地貼在額頭、臉頰,甚至是黏在雪白玉頸,還有幾縷延伸而下,掛在纖瘦的鎖骨上……水珠滴落而下,顯得尤為楚楚可憐;領口衣襟被沖至肩下,不但雪嫩粉潤的香肩一覽無遺,更是露出里頭那件粉色滾綠蝶紋肚兜來。 雖然只是露出半截肚兜,但是她的rufang渾圓豐腴,飽滿尖挺,挺拔圓碩的酥胸將緞面撐撐得圓圓脹脹,褻衣褶皺圓弧花邊處隱隱可以看到那傲人的乳溝,白嫩嫩,讓人看著熱血沸騰。 此刻不但春光畢露,而且還被男兒擁在懷里,豐腴的嬌軀正毫無縫隙地貼在龍輝結實的身子上,鷺眀鸞紅著臉咬著嘴唇,企圖閉上雙目遮掩怦然如潮的羞意,誰料男兒的目光充滿侵略的霸道,直視著她,被他目光掃過之處生出了一陣宛若火燒般的灼熱,細嫩的肌膚仿佛都要被烤融,腦海里一片凌亂,竟又回想起當初的白沙原之戰……這個冤家竟然如此可惡,在營帳中把自己帶在身上的肚兜搶去,使得胖乎乎的一雙玉兔羞赧地脫出束縛,裸露在夏季的空氣中,任由炎熱的夏風吹拂。 當時那火熱熱的夏風好似一個蒸爐般,將瑩白如雪,圓潤如丘的乳rou熏烤得不住膨脹發酵,就像是即將成熟的蜜瓜。 鷺眀鸞媚眼緊閉,嬌羞答答地在懷里顫抖,鼻息越發粗重,檀口微張,香喘噓噓,噴出如蘭似麋的溫熱,鮮艷的嘴唇猶如飽吸露珠的罌粟花瓣,既艷麗又危險。 不可否認,鷺眀鸞的才貌絲毫不比洛清妍差,與洛清妍那股成熟艷麗的妖嬈不同,鷺眀鸞渾身上下散發著充滿危險的野媚,但偏偏帶著一份與她閱歷和年紀并不相符的青澀嬌羞,別有一番誘人風味。 朱顏玉貌唾手可得,貝齒花唇低首可見,龍輝不情不自禁地俯下臉龐,張唇含住兩瓣罌粟妖花,玉唇初啟逢君掃,鷺眀鸞首度被男子吻住,霎時六神無主,嚶嚀一聲,微微睜開秀目,粉面卻益發酡紅,身子軟綿綿地倚在龍輝懷里。 恍惚間,鷺眀鸞內心涌出諸般情緒,受辱紅塵,恩師斃命,姐妹決裂,兄妹訣別……孤苦無依地帶著瀟瀟四處游蕩,無處安家,身心依然冰寒冷凍,哪怕是身處烈日之下也毫半絲暖意,她的感覺仿佛永遠停留在傀山的那個寒冷刺骨的冬天。 然而此刻身骨雖軟,但卻感覺到男兒胸口處透過逼人的灼熱,滲入肌膚每一個毛孔,多年后再度到自己還有體溫,心還是會跳動。 “好暖和……” 鷺眀鸞腦子里一片空白,媚眼迷離,似乎無意識地探出雙臂,主動穿過龍輝腋下,將身子盡量地貼在男兒身上,貪婪地感受那股火熱的氣息。 四唇吻合,涎液交融,鷺眀鸞香丁被龍輝卷吸過來,生澀嬌羞地任由男兒施為。 溫香軟玉,豐腴瑩潤的身子貼在懷中,龍輝美得直投心肺,雙手由摟著鷺眀鸞的香肩緩緩滑下,直落在玉背之上,頓時感到入手一片溫潤平滑,骨rou勻稱,隨即而下便是纖細婀娜的楚腰,那小蠻腰沒有一絲贅rou,健美而又充斥著彈性,與洛清妍那熟潤滲蜜,妖媚無骨的身子不同,鷺眀鸞的身子腴潤又結實、溫婉又野性。 情迷意亂之時,井口外傳來一陣腳步,隨即便是一個熟悉而又好聽的女聲傳來:“濤兒,這些日子你都在忙著文科舉之事,倒也許久不來看為娘了!” 這個聲音分明就是蕭元妃,而她口中所言的濤兒便是只有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