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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重任托付給如此莽撞之人,真是叫人費解也!” 龍輝也是這般認為,覺得這宗逸逍著實不堪大用。 秦素雅低聲道:“冰兒,話不能這樣說,你快看看靳紫衣和尹方犀的表情?!背癖?、靳二人看去,只見這兩人表情極為凝重,似乎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又似滿臉迷茫,心中不由驚詫道:“沒理由啊,見到這種二愣子的對手,這兩個家伙應該是高興才對,怎會如此沉重?” 龍輝忽然道:“我明白了,宗逸逍越是表現得魯莽,這兩人則更是為忌憚。冰兒,宗逸逍既然是孔教主留下來的暗棋,但卻表現得如此愚昧和無謀,你也覺得不可思議,更別說深知孔教主手段的兩大主事?!?/br> 楚婉冰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宗逸逍表現得越是無能,那他們則越是忌憚,生怕對方留著什么后手來暗算自己。宗逸逍這一手著實妙哉,叫儒門那些不安分子不敢亂動?!?/br> 龍輝笑道:“其實他這番表現頗有引蛇出洞的味道,那些不安分而又蠢笨的家伙看到這個滄海閣主如此無能,那還會按捺得住,不跳出來造才怪,而那些自以為聰明的大魚則會按兵不動,宗逍遙便能從容地收拾那些跳梁小丑?!?/br> 楚婉冰點頭笑道:“確實如此,小蝦米雖然作為有限,但在關鍵時候總是能夠拉后腿,宗逸逍就是要借此機會將這些小鬼給鏟除了,然后集中力量對付那些大鬼?!?/br> 說罷媚眼如水地朝龍輝瞥去,笑道:“小賊,腦子還挺清醒的嘛?!?/br> 龍輝笑道:“都是冰兒和素雅的功勞,有你們坐在我身邊端的是有如神助?!倍勓圆唤幕ㄅ?,眼波柔媚如水。 就在這時,一聲禮炮響起,周圍鼓樂啟奏,響起一曲長壽歌,只見一道胖乎乎的身影在美姬的擁戴中緩緩走出,正是夏王,只見他瞇著被肥rou堆滿的小眼睛,笑呵呵地道:“感謝諸位來參加小王五十賤壽,招呼不周之處還望見諒?!?/br> 眾人紛紛起身恭賀,說什么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之類的賀詞,夏王也是笑呵呵地接受。 夏王每走過一處,皆有賓客朝他舉杯慶賀,他也是含笑回敬對方,氣氛甚是融洽。 走到皇親貴戚的那一角席位時,晉王舉杯道:“侄兒恭賀王叔壽比南山不老松,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br> 夏王笑道:“有心了,有心了?!?/br> 宋王也隨即捧杯祝賀:“王叔精神頗佳,面色紅潤,就連二十歲的年輕人也比不上王叔的風采?!?/br> 夏王哈哈道:“你這小猢猻不愧眾王子中讀書最多的,嘴巴真是甜得膩死人啦!” 宋王笑道:“王叔過獎,如此佳節怎地不見郡主芳蹤?” 夏王嘆道:“那丫頭還在打扮,估計一時半會是出不來啦?!?/br> 與眾皇室宗親寒暄幾句后,夏王又來到大臣的席位中向眾人一一敬酒,崔遠志和裴國棟兩人一者為當朝宰相,一者為當朝太師,地位崇高,夏王首先向他們二人敬酒。 裴國棟與夏王干了一杯后,笑道:“王爺今日壽誕,老夫也準備什么好壽禮,唯有獻上一支異域舞曲聊表心意?!?/br> 夏王笑道:“太師所贈之舞曲豈是非凡,本王已經迫不及待想一睹這異域舞曲之風貌?!?/br> 裴國棟笑道:“老夫謝過王爺賞識,還請王爺和諸位貴賓鑒賞!” 裴國棟朝著身后隨從使了個眼神,那隨從拍了拍手,立即走出一直二十多人的隊伍,這些人全是金發碧眼的胡人,手中的樂器也是千奇百怪,有的像笛子,有的像喇叭,又的像大鼓,但卻與神州的樂器差異極大。 倏然樂聲響起,與中原的聲樂不同,這些異域聲樂音色較為高昂,卻又帶著極強的節奏感,吹拉彈唱間便將眾人的情緒引到高潮,隨后十余名身披輕紗的婀娜女子走入場中,其玲瓏身段在輕紗掩蓋下若隱若現,乳溝深邃,翹臀圓碩,薄薄的紗裙中露出雪白的玉腿,芬芳可聞,眼睛猶如碧玉寶石般,閃爍著翠色光彩,明顯不是中土人士,其舞蹈動作火辣激昂,充斥著一種野性美感,扭頭聳腰間可見波濤洶涌,看得在場的男子一陣口干舌燥。 一些風月場所雖也有艷色舞曲,但卻不如這些胡姬般熱情奔放,那種從骨子里透出的野性魅惑與中土女子的含蓄有著迂回不同的風格,更加調動男人的情欲。 一曲終,眾人神魂方回,秦素雅看得俏臉微紅,低聲嗔道:“這些胡姬真是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竟如此失禮!” 楚婉冰笑道:“素雅,這些都是異域胡種,她們可不學咱們那套禮儀?!?/br> 秦素雅低聲道:“雖說國度不同,但也不該在王爺壽宴上如此無禮?!?/br> 楚婉冰媚眼含笑道:“素雅,對于這些男人來說,這種玩意才算新奇呢,你沒看到這里的人十有八九都快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嗎?” 秦素雅朝周圍看去,果真如楚婉冰所言,人人都沉迷其中,仿佛想將這些胡姬生吞活剝。 楚婉冰咯咯笑道:“男人啊,都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你說是不是呀,夫君!” 說話間白嫩的小手狠狠地在龍輝大腿上掐了一記,痛得龍輝頓時回魂,吞著口水道:“野花再香也不如家花香,這些胡姬那有冰兒跟素雅的萬分之一?!?/br> 楚婉冰橫了他一眼,露出一個算你識趣的表情。 夏王拍手道:“妙哉,裴太師究竟是從何處尋來如此曼妙之舞曲,莫非是西域諸國的胡姬?” 裴國棟搖頭道:“非也,此胡姬是來自西夷?!?/br> 夏王問道:“西夷?西夷國家眾多,不知是那個國度的美人?” 裴國棟道:“格蘭羅馬?!?/br> 夏王恍然大悟,呵呵 笑道:“原來是格蘭羅馬,當年那個西夷霸主??!” 言語中略帶諷刺,滿臉地鄙夷,這也難怪當初格蘭羅馬的遠征軍被大恒掃得雞犬不留,打得他們國主乖乖奉上降書,在大恒看來這所謂的西夷霸主不過是一條在外邊的流浪的野狗罷了。 “是這樣的,格蘭羅馬的王子奉命前來進貢大恒,聽聞王爺大壽,故而命舞姬獻藝助興?!?/br> 裴國棟說起這些西夷也是滿臉不屑。 夏王點了點頭道:“既然外鄉來賓,那便請這位王子入席一坐,也讓本王當面答謝客人的厚禮?!?/br> 裴國棟道:“這個自然,那位王子就在府外,等候王爺召見?!?/br> 夏王道:“快快有請!” 過了片刻,仆人引來一名身著年約二十的金發胡人,其鼻梁高挺,眼眶深邃,眼眸竟是金黃色的,仿佛華貴的黃金一般,有股天生的傲然貴氣,一聲白色長袍套在身上,顯得手腳修長,長袍領子和袖口繡著金絲,與他的金發金目相互呼應,更添異域風采。 胡人朝夏王鞠了個躬,說道:“奧古斯?耶華拜見大恒夏王,祝王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br> 雖然語調有些怪異,但卻是吐字清晰,夏王笑道:“好好,王子遠道而來,本王甚是榮幸,還請王子入座,也讓本王略盡地主之誼?!?/br> 奧古斯?耶華還禮道:“多謝王爺盛情?!?/br> 龍輝見楚婉冰秀眉輕蹙,于是問道:“冰兒,你怎么了?” 楚婉冰道:“這個什么王子很古怪,他身上似乎有幾分妖族的氣息?!?/br> 龍輝奇道:“冰兒,妖族的活動范圍什么時候延伸到了西夷?” 楚婉冰嘆道:“這就是我納悶的地方,當年太荒大戰所有妖族都被封在傀山之內,怎么會有血脈遺留到重洋之外?” 龍輝奇道:“你會不會認錯了?!?/br> 楚婉冰搖頭道:“不會的,妖族對同類的氣息是有著極強感應,除非是他修為高于我,才有可能瞞過我的感應??傊@個夏王壽宴真是風起云涌,亂得一塌糊涂?!?/br> “叔父,小侄來遲啦,還望叔父見諒!” 只聞一個熟悉的笑聲響起,龍輝循聲望去,只見齊王昂首走來,臉上掛著抱歉的笑容朝夏王賀禮。 夏王笑罵道:“你這小崽子,來得也忒遲了,快快給罰酒三杯,再跟叔父說話?!?/br> 齊王笑道:“王叔息怒,小侄這就罰酒三杯?!?/br> 齊王舉杯道:“這第一杯先恭賀叔父大壽,也罰小侄耽誤!” 說罷一口喝完,隨后又拿來第二杯,說道:“這第二杯酒,祝愿叔父心想事成,玉體安康!” “第三杯,恭賀叔父笑口常開,百事無惱!” 夏王笑瞇瞇地看著這侄兒,說道:“小猢猻真是滑頭,把罰酒當賀酒,一會你老老實實給我喝上三個大壇,少一口看我怎么收拾你!” 齊王笑著道:“這是自然,正式的賀酒小侄定當喝到叔父滿意為止?!?/br> 說罷從隨從手中拿過一個玉盒,雙手奉上。 夏王奇道:“這是何物?” 齊王笑道:“此乃小侄專程為叔父準備的賀禮,叔父打開便知?!?/br> 夏王笑罵道:“你這小子,就知道賣關子,吊胃口。有言在先,你這禮物要是不能讓我這叔叔滿意,小心今天把你灌個半死!” 說罷伸手打開玉盒,只見里邊躺著一個茶杯,外形甚是破舊,與外邊精美的玉盒極為不符。 就在眾人對齊王這份禮物驚愕之時,夏王忽然大聲叫道:“快快打壺水來!”仆人聞言急忙照辦,不消片刻便捧來一壺熱水,夏王罵道:“誰叫你們拿熱水的,快給我換涼水!” 仆人又跑了回去,換來一壺涼水。 夏王小心翼翼地拿起茶杯,往其中倒滿了水,輕輕搖晃了幾下,倏然一股淡淡的茶香飄逸而出,而杯中的涼水竟也冒起了熱氣,仿佛成了一杯剛泡出來的熱茶,看得眾人是目瞪口呆。 夏王試著喝了一口,不禁拍大腿道:“好茶!遇水化香茗,果真是傳說中的香茗杯!” 當相傳上萬斤的茶葉匯聚,經過大地埋藏養育便可成就一塊茶晶,這種茶晶若用來泡水可生出萬般茶香,但這種茶晶質地脆軟,一碰就碎,是做不成茶杯的。 而茶晶若隨著地殼的移動來到火山之中,受萬年地火的烘烤,茶晶則與赤山瓷匯聚融合,才能成就出制造香茗杯的材料。 要做到這一步,極為不易,先是要有地震將一大片的茶林埋藏在地下,藉借地氣的養育生出茶晶,再有地心真火烘烤,使茶晶匯入赤山瓷中,要同時符合這兩種條件可謂是千載難逢,故而香茗杯既有茶晶的味道,又有赤山瓷的熱力,水一進入便可燒開,茶香飄逸,聞之沁人心脾,可謂是千金難求的寶貝。 “女兒來遲,還望父王恕罪!” 銀鈴般的笑聲響起,一道柔麗人影緩緩走來,笑靨如花,膚若凝脂,朱顏玉貌,正是皇甫瑤。 夏王笑道:“女兒,你總算出來了,快來向你的王叔和王兄們行禮?!?/br> 皇甫瑤盈盈淺笑地朝眾宗親行禮,姿態落落大方,盡顯皇族氣派。 宋王望著皇甫瑤道:“郡主真是女大十八變,真是越發越美麗啦?!?/br> 皇甫瑤俏臉微紅道:“宋王兄盡會取笑小妹,人家哪有你說這么好?!?/br> 宋王哈哈道:“meimei謙虛了,誰不知道瑤映郡主乃是帝都一支鮮花,多少名門翹楚對你是萬分仰慕?!?/br> 夏王笑道:“侄兒莫要夸她,免得這丫頭尾巴翹上天去?!?/br> 宋王道:“叔父明鑒,小侄句句皆是發自肺腑,我天天都在想,需得找個什么樣的郎君才能配得上meimei這般天仙妙人?!?/br> 夏王笑道:“這丫頭成天想著闖蕩江湖,鋤強扶弱,性子野得很。要不是我不準她習武,她早不知道蹦跶到什么地方了,有誰敢娶她!” 宋王呵呵笑道:“王叔,小侄倒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夏王道:“小猢猻,還跟叔叔我打啞謎,有什么就趕緊說吧,少賣關子!” 宋王道:“郡主如今也到了婚配年齡,一年輕俊杰,知書達理,溫潤如玉,乃是翩翩君子,對郡主仰慕已久,還望王叔和郡主能給他一個機會!” 皇甫瑤臉色微變,朱唇微抿,警惕地看著宋王。 夏王嗯了一聲,笑罵道:“你這小猢猻,倒也學人家做起媒人來了,你且先說說,這為公子是何方神圣?” 宋王笑道:“正是上任金科狀元,吏部侍郎高鴻!” 第十一回 郡主拜師 楚婉冰美目凝華,瞬間在夏王、皇甫瑤、齊王以及高鴻等人身上掃過,發覺皇甫瑤面色鐵青,極為不滿,而齊王則是瞇眼凝視,顯然另有打算,而夏王則依舊笑容可掬,難以捉摸,至于高鴻則更加奇怪,嘴唇微張,似乎對宋王這番話有幾分意外。 “看來高鴻對此并不知情,宋王這般冒昧提親倒有幾分試探的意思,矛頭直指齊王!” 楚婉冰頓時明了,暗忖道,“投石問路倒是不錯,且看這夏王如何應對?!?/br> 夏王喝了一口美酒后,笑道:“叔父我可管不了瑤瑤這野丫頭,婚姻大事便由她自己做主吧?!?/br> 說話輕巧敏銳,將探手山芋丟給了女兒,皇甫瑤那會同意,嬌聲道:“王兄好意小妹心領了,只是小妹尚有心愿未了,不想過早嫁為人婦?!?/br> 宋王奇道:“meimei有何心愿,不知為兄能否效勞?” 皇甫瑤美目漣漪,輕啟朱唇道:“練就上層武功,縱馬江湖!” 楚婉冰不由暗笑道:“這郡主倒也聰明,她如今已過了習武的最佳年紀,若無大機緣很難成就高深武功,再說了,皇室怎么可能讓她一個郡主做什么縱馬江湖的事情。這丫頭是要完全推掉此事,讓夏王府避開風波,保持中立?!?/br> 宋王笑道:“meimei這個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