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被迫入宮
崇武的習俗和云翔,洛煙又有不同,這里的人們更加粗狂一些,嗓門大,性格豪爽,真應了一句話,大口吃rou,大口喝酒,這里的女人雖然外表同樣嬌嫩,長裙搖曳,但是眉眼間流露出來的全部是英氣,走過一些村落、鎮,到處可以看到有武館,甚至在街面上,還會有一些小小孩童在哼哼哈嘿的練著拳腳,真不愧是一個以武為尊的國家。 從臨兵關離開,原本幾天就可以到達的路程,在我們極度悠閑中,竟然過去了半個月,馬上就要到八月份了。 也是奇怪了,簫笙國主仿佛同樣不著急一般,一路上跟隨著我們的行程,吃喝玩樂,還要看上點美女,難道他就沒有國事可以處理嗎,當然這也只是在心里想了,一旦和他說一句話,這一天肯定靜不下來了,不過簫笙國主對大江南北的風俗人情,甚是了解,和他聊天,不僅僅可以了解很多,而且他的見解往往一針見血,只是有點太啰嗦,讓人接受不了。 今天有點奇怪,我們向來懶散的車速竟然提高了很多,路過一些客棧都不停,仿佛在趕著什么一樣,最終在日頭下山后,到了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看來今晚只能是露宿樹林了,崇武的天氣比云翔要略微冷一些,不過七八月份是夏天的尾巴,野外露宿也不算是太冷。 等安頓好馬車,簫笙國主帶的人早已經砍好柴,點燃了一個大大的篝火,離篝火不遠處,找了一個地方,鋪上了準備好的棉墊,挪到了四公子的身邊, “今天行程怎么一下子快了許多?” 墨臺他們同時把目光看向了薄野,后者嘿嘿一笑, “因為快八月了?!?/br> 我被他這一句搞的有點暈眩, “請問薄野公子,這八月和行程有什么關系?” “哪個,因為八月到了,我會生??!” 這下是徹底傻眼了,八月到了就生病,這又是什么邏輯,看著我不解的樣子,墨臺在旁邊解釋道, “薄野從小有個毛病,一到每年的八月份,就會生病,請了許多的名醫都治不好,最后還是四國中最有名氣的鬼醫給了一個偏方,可以鎮壓一下,不過也是奇怪,只要過了八月,他就莫名其妙的好了?!?/br> “?。?!”怎么會有這樣的病啊,而且還用鎮壓來形容,又不是中邪了。 雖然有點疑惑,但是關系到薄野的身體問題,我們車隊的步伐是加快了很多,最終在幾天之后來到了崇武的國都——戰封。 走進戰封高聳的城內,看到城門口兩旁就是一條繁榮的商業街,清一色是紅木建筑,門口高高懸掛著店鋪的名號,到處都是吆喝聲,有一些小伙計還在大聲高喊著自己家的特色,干干凈凈的街面上,人來人往,隨處可聽見爽朗的大笑聲。 “夏傷,這是戰封最有名的商業街,可以說包括了四國最有名氣的一些商鋪,而從這里往東走,就是武學街,那里就都是武館之類的了,西面的一條街,就是一些供人消遣和休息的地方,北面就是皇宮了?!?/br> 薄野興奮地竄到我面前,給我指點著,我們幾個沒有來過戰封的人跟著他的手指,看著這個陌生的國都。 讓我終于松一口氣的是,簫笙國主回到了皇宮,不過他在離開的時候卻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隨后,我的耳邊就傳來他的一絲聲音, “很快就會見面了?!?/br> 瞪著他瀟灑的背影,心底暗自咒罵:會武功了不起啊,不就是可以傳音嗎,最好是以后都不見面才好。 車雅言雖然不是很待見我,但是看在四公子的面子上,還是微笑著把我們帶到了薄府。 薄府比牧府要大很多,高高的朱紅色大門,兩邊分立著兩個碩大的石獅子,威嚴地看著我們一行人,走進去,就仿佛是一個園林一般,樹木,花草,假山,湖水,小溪,錦鯉,到處都是,還真不愧是崇武的第一武將住的地方。 我,小喜,小秋兒,蒼生被安排到了青衣的院落,水蓮園,旁邊就是薄野的火烈園,而墨臺,牧君昊在我們左手邊的木棉園。 簡單收拾安頓以后,洗了一個舒服的澡,換上干凈的衣物,在床上擺了一個大字,房間的擺設雖然不豪華,但是卻極為精致,不論是一個小小的花瓶,還是墻上的書畫,甚至是床頭上放置的一些小擺設,都可以看出是名家的手法,不得不感嘆, 有錢人確實不同啊。 晚上是車雅言給我們安排的接風宴,熱熱鬧鬧吃完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隨后的幾天,薄野帶我們逛了逛戰封城,而我也看上了一塊地方,準備把牧府的生意開設到此處。 轉眼就真正進入了八月,一直說會發病的薄野還是活蹦亂跳活的,這讓我們對他有了點置疑,但是他自己也說有點莫名其妙。 八月初五夜,馬上要到中秋節了,我們一些人圍坐在水蓮院人工湖中的一個小亭子里,小秋兒和團團正在打鬧著,我,青衣,小喜準備做一些中秋的糕點,墨臺三人則在大談闊論,蒼生默默地坐在亭子的一個小角落,望著天邊的彎月發呆。 一切都在平靜中散發著溫馨,然而讓我們都沒有想到的是,薄野的身體忽然僵硬起來,然后直直的落向了身后的湖水中。 我們幾個壓根沒有反映過來,而一旁發呆的蒼生則迅速的扔出腰間的一條布帶,纏住了薄野的身體,手腕發力,就把快要掉入湖水的薄野拉了上來。 我們快速地把他的身體放在亭內,他的雙手已經緊緊的彎曲起來,仿佛是一個雞爪一般,臉色發黑,雙眼緊閉,牙齒在發著磨牙聲,全身打著哆嗦。 “青衣,去叫風夫人過來。君昊,給薄野輸點內力?!蹦_急忙吩咐著。 青衣拔身就走,牧君昊翻起了薄野的身體,向其體內輸入了一些內力,薄野的身體終于不再哆嗦了,只是唇色已經沒有了一點血色。 牧君昊飛快的背起了薄野的身體,飛奔到最近的房屋內,等他把薄野的身體放置在床上的時候,風雅言已經跟著青衣的身影,掠了進來,她的身后同樣跟著那一對雙胞胎。 風雅言沖到了床鋪上,握著薄野的手腕,把起了脈,一會功夫,才看到她面色不善的站了起來, “牧夫人,我想和你談談?!?/br> 我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跟著她的腳步出了門,還是走到了小亭子中,她才停下了腳步,轉身沉重地問道, “牧夫人,小野在和你掉入懸崖以后,可有什么異常?” 我看著她的面色,頓時明白肯定是有什么事,趕忙說道, “異常倒是沒有,只是薄野體內的另一性格顯現出來了?!?/br> 風雅言聽到我的話后,臉色已經變的更加難看,半天沒有說話,我小心翼翼地問著, “風伯母,可是有什么問題嗎?” 風雅言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慎重地看著我說道, “牧夫人,前些時候,是我不對,還請你諒解我這個愛子心切的母親,小野的病雖然一直都很嚴重,但是還沒有像這次一樣,我要進宮一趟,你幫我照顧小野?!?/br> 沒等我說話,她的身影已經掠出好遠,我有點無語地看著她的身影,轉身走回了屋內,看著所有人的面容都是滿滿的擔憂。 來到床頭看著薄野烏黑的臉色,心里想著風雅言的話,難道薄野發病和他體內的雙重性格有關系? 焦急地等待著風雅言的回府,半個時辰以后,風雅言的身影再次出現,只是一張美麗的容顏上竟然透著無法壓抑的憤怒。 我們趕忙跑到她的身邊, “伯母,怎么樣?” 風雅言氣憤地說道, “國主真是太過分了,小野這次需要借助皇室的一個神魔鼎來壓制體內的病源,可是國主竟然說必須讓牧夫人在宮內居住一個月,才會拿出神魔鼎,想不到薄府一直忠心耿耿侍奉的國主,竟然會是如此小人?!?/br> 我們幾個同時靜默,而我心內同風雅言一般,留下的都是憤怒,回頭看著在床上躺著的薄野,腦中是他毫無心機的笑臉, “我去?!?/br> 我的聲音靜靜地在屋內回蕩著,風雅言呆呆地看著我,墨臺和牧君昊緊緊蹙著眉頭,我看到他們的拳頭已經攥了起來。 “沒事的,簫笙國主畢竟是一國之主,就算沒有我,他也是會救薄野,他要的只不過是我向他低頭而已,你們放心吧?!卑参恐麄?,其實內心卻一點底都沒有,看向了青衣,“青衣,你帶我去皇宮?!?/br> 青衣猶豫了片刻,銀牙一咬,點了點頭。 我跟著青衣的步伐走出了房間,一陣清風吹過了我的身體,長袍被高高吹起,心內忽然有了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涼。 沒有去看身后眾人的表情,靜靜地走出薄府,沖著北面那個高高圍墻走去,一路上沒有任何言語,我不知道前面等待的是什么,但是在這一刻,我沒有任何選擇余地。(未完待續,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