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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虐?!?/br> 宗逸逍道:“仲尼,你駕馭儒武巨神可否攻破此陣?” 孔丘搖頭道:“方才我借儒武神眼一觀血陣虛實,發覺內中限敵的功效猶在十二地支陣之上,只怕儒武進入也討不了好!” 孟軻嘆道:“萬僧血陣可謂是波旬最后底牌,必定是難纏無比,咱們還暫時穩守陣營,待尋覓到破陣良策再作打算吧!” 眾人點頭稱是,于是便由儒門三脈掌舵以及儒武斷后,再由孟軻則率領六壇執事護航,讓仇白飛眾軍馬后退三十里,安營扎寨,休整兵馬。 安頓下來后,儒門眾人跟仇白飛聚集在帥帳內共商對策,正是一籌莫展之際,忽聞鴻鈞、凈塵率道門精銳前來,仇白飛立即出門迎接,只看浩浩蕩蕩的道者乘風駕霧而來,仙骨飄渺,出塵若仙。 一番簡短交談后,儒門眾人得知事情原委——滄釋天陰謀敗露后,道門也隨之倒戈,紛紛擁戴鴻鈞為首,基本承認了他掌教的身份。 孟軻道:“鴻鈞道長,這波旬布下的惡陣,你可有對策?” 鴻鈞道:“貧道是一路追捕鴻鵠而來,但到了此地便失了他氣息?!?/br> 宗逸逍問道:“掌教不是協調元鼎、凈塵二位仙長出戰嗎,何也不見元鼎道長?” 鴻鈞道:“哎,半途之中吾等遇上一名自稱侯家長子的人,元鼎真人便隨他離開了?!?/br> 孟軻道:“侯家長子?晉王身邊的謀士便是姓侯,難道是晉王的意思?” 鴻鈞道:“應該如此吧,畢竟元鼎真人曾是晉王上賓?!?/br> 說到這里,鴻鈞又道:“既然波旬擺出惡陣擋道,貧道也去瞧上一瞧,看看有無破陣之法?!?/br> 說罷衣衫一擺,登云踏風,飄向天際觀望萬僧血陣。 凝望片刻,鴻鈞掐指推演,周天算卦,一窺惡陣訣竅。 道者法眼倏開,竟見血云抽絲,萬物皆化絳彩佛耀,不復昔日慈悲祥氣,只余死滅邪氛。 鴻鈞騰云駕霧環繞了萬僧血陣一圈,再次回到軍營。 孟軻上來問道:“道長可曾窺得破陣關鍵?” 鴻鈞道:“此陣以萬僧氣血為根本,以渡劫佛元為核心,非佛門中人進入,便會遭到陣法吞噬元功,而且佛門中人在陣中還能增添戰力,甚至可以越級挑戰?!?/br> 尹方犀道:“我說那空藏小禿驢如何變得這般厲害,原來是這鬼陣法的緣故?!?/br> 凈塵道:“貧道方才也在查看了此陣,發覺此陣以云海山為核心,融合了四方地脈,延綿千里,上接天云,下引地氣,若沒猜錯,此陣已經全方位地護住玉京?!?/br> 靳紫衣道:“天下皆被滄釋天愚弄,唯有波旬是跟他利益結合,唇亡齒寒,也難怪這偽佛這般維護滄釋天?!?/br> 萬僧血陣籠罩玉京四周,已然驚動八方,無論是屯軍河東的楊燁,還是盤旋云端的天蟒星宮皆感覺到了波旬最終實力。 螣姬令星宮先停在萬僧血陣外十里處,洛清妍、鷺眀鸞和玉無痕三人一同眺望陣勢,連嘆難纏,洛清妍決定先回江南跟龍輝回合,再謀后續。 當夜,龍輝便召集營中高手,趕到前線跟仇白飛等人回合,短暫交談后,龍輝決定道:“既然無法入陣,那吾等便在外圍以元功遙擊,結合各方高手實力,一舉強破此陣?!?/br> 眾人點頭稱是。 龍輝展天龍元功,洛清妍祭鳳凰極火、楚婉冰演玄凰武典,于秀婷劍走九宮龍騰,魏雪芯意發歸宗劍,鷺眀鸞凝八翼鸞雀,白翎羽槍動七星麒麟,林碧柔招合九霄雄力,玉無痕施法助攻,龍門上下齊心連武,氣合無間,威勢足可撼天動地,滅絕寰宇。 另一側儒道眾精銳也同施絕學,孟、宗、尹、靳四人同燃紫陽真火,孔丘駕馭儒武攻擊,鴻鈞勁運八卦,凈塵形合八門。 各方雄力轟然擊落,萬僧血陣頓時遭受劇烈沖擊,彌散四周的氣血也有湮滅之征,也就在此時,撕心裂肺的哀嚎接連響起,不絕于耳。 山頂傳來波旬的冷笑道:“好強的力量,妙哉,妙哉??!諸位不要客氣,繼續,只要再來一招,就可以破陣了!” 于秀婷用劍心一觀,頓見山頂之上的萬千僧眾面露死氣,已然奄奄一息,立即跟傳音龍輝道:“輝兒,不可再強攻了,否則山頂的僧人性命難保!” 凈塵道:“這萬僧血氣為陣元,血氣若散,僧眾也難逃一死,這偽佛簡直就是是以佛門眾僧為人質!” 龍輝腦海中不由得浮現那抹月白僧袍,嘆道:“我今世多受佛門恩惠,豈可魯莽而讓眾僧深陷險地,罷了,還諸位請暫且停手吧!” 眼見龍輝等人停手,波旬發出一聲得意冷笑,這萬僧血陣在無外力連續強攻的情況下瞬間又恢復如初,僧眾的氣息也因此得以復原,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只是要繼續收邪佛折磨。 義軍步伐被萬僧血陣阻擋,這次期間,龍輝等人苦思了多種破陣方法,但卻都無法奏效,要是力量太弱而被血陣吸收,壯大陣元,可力量過強便會危及僧眾性命,端的是進退兩難。 帥營內龍輝等人繼續商討破陣之法,凈塵道:“依貧道拙見,要想破陣而不損僧眾性命,唯有擒賊先擒王一途。只消擊敗波旬,渡劫佛元便無法控制僧眾,血陣便可迎刃而解?!?/br> 玉無痕嘆道:“妾身也是這般看來,但此舉就必須入陣挑戰波旬,問題是非佛門中人入陣功體必然削弱,倒是別說擊敗波旬,恐怕就連他的弟子也不見得能打贏?!?/br> 楚婉冰道:“不如讓度紅塵試一試,她也是佛門修者?!?/br> 大庭廣眾她也不便以紅奴稱呼,便呼其名號。 洛清妍搖頭笑道:“冰兒,就算度紅塵能穩勝空藏,但也不是波旬 對手,再說那偽佛修成圣佛法身,一切佛門武功法術對他皆是無用,度紅塵進去等同于送羊入虎口?!?/br> 龍輝沉吟道:“我可以用無相篇模擬佛門功體,就由我去吧!” 楚婉冰跺足道:“不行,你模擬佛門功體也是一樣的,同樣奈何不了波旬,我不許你去冒險!” 龍輝笑道:“我也并非一直使用佛門武功,我可以再出招的時候切換真氣屬性?!?/br> 于秀婷反對道:“你一旦切換其他元功,便會受到法陣影響,同樣不是波旬對手?!?/br> 鷺眀鸞苦笑道:“如今我們已經走近死胡同,能安然入陣者無法戰勝波旬,能戰勝波旬者又無法安然入陣?!?/br> 凈塵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試一下切斷地脈,看看能不能打開一個缺口?!?/br> 龍輝道:“這云海山延綿千里,跟地脈接連,若是破壞地脈,恐怕會影響日后百姓的生計?!?/br> 凈塵道:“唯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待破陣后,貧道再布陣修復地脈,雖耗費時日也總好過讓這偽佛繼續作惡!” 凈塵查看地脈走勢后,伸手拔出真武劍,反轉倒插入土,念咒施功:“坤元地氣,艮走山脈,離蘊火精,乾天無極,震穹雷霆,坎靈降水!” 道者化先天卦象入法,只看地火奔騰,雨水傾盆,山抖崩動,雷鳴電閃,地搖千里,天變異象,此舉名為先是以水滅火,破解陣法中的熱力動能,隨即以雷劈山,削去陣法的外表威力,畢竟此陣的核心是云海山;最后便是引天撞地。 頓時天崩地裂,驚雷破山,水火不容,萬僧血陣竟被這相克之力崩碎了一道缺口,凈塵不由暗喜,誰料喜色還未掛在臉上半刻,立即又被愁容代替——原來這八卦相生相克的力量竟再度被萬僧血陣吸收,轉化為源源不絕的陣元,修補缺口。 凈塵長嘆一聲無奈,只得放棄折返。 過了三日,始終無法想到有效的破陣之法,龍輝甚是惱火,一大早便獨自坐在帥營內苦思。 到了中午時分,忽見風望塵快步踏入,稟報道:“龍主,轅門外來了一個僧人,自稱可破那波旬惡陣!” 第十四回 罪刑雙刃 龍輝與風望塵疾步走出轅門之外,果然見外邊來了一僧人,頭戴斗笠,身披一件破舊袈裟,頸掛一竄木佛珠,佛珠已經缺了不少,還有不少珠子表面是凹凸不平,他手中持著一根枯木為禪杖,腳底穿著一雙草鞋,身旁跟著一只白毛小狗,儼然一副苦行僧的裝束。 龍輝望了僧者一眼,覺得有些眼熟,在細看之下不由驚道:“愆僧?不,是地藏!” 僧人摘下斗笠,抬起頭來,微笑地道:“正是區區,施主許久不見,一向可好?” 地藏再現卻是平靜無波,昔日初成法相之時,他寶相莊嚴,衣衫華貴,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凜然在上而普度眾生的氣質,但如今再見,其法相鉛華盡洗,樸實的裝束反倒增添了幾分令人親近的慈祥悲憫,更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沉穩。 龍輝道:“地藏大師遠道而來,請到內里說話?!?/br> 地藏入營的那一刻,已經引來了儒道高手,孟軻、鴻鈞等人見狀皆是唏噓不已。 地藏雙手合十,跟他們一一打過招呼。 到了帥帳之內,龍輝命人奉上香茗蔬果,地藏只是微微一笑并未飲食。 “波旬惡佛以萬僧血氣擺下惡陣,不知大師有何破解之法?” 龍輝肅容問道。 地藏道:“欲破此陣而不傷僧眾性命,唯有闖陣擊敗罪魁,知曉渡劫佛元無法凝聚,血陣便會自行消散,僧眾也得以解脫?!?/br> 龍輝道:“難道大師要入陣去斗那波旬?” 地藏點頭道:“非佛修者入陣皆會被吸納真元,貧僧雖不才但也愿一試!” 龍輝問道:“不知吾等該如何配合大師?” 地藏道:“貧僧入陣之后,還請諸位守住外圍,一來可以避免血陣破解后溢散的氣勁傷及無辜,二來可及時救走受困的僧人?!?/br> 龍輝點頭道:“這是自然?!?/br> 地藏笑著點了點頭,拿過枯木禪杖,起身出營,身旁的小白狗撒腿跟著他出去。 出營之時,正好遇上收斂尸骨的隊伍回來,望著那一車車的士兵遺體,地藏不由長嘆一聲,目露慈悲之色,默默念誦經文。 他跟車隊擦肩而過,車上的尸骸立即綻放柔和金光,金光結成蓮花,升騰而起,正是尸骸凈化,亡者安息。 踏入血陣,地藏抬頭眺望云海山,心中一片安詳和平靜,他輕撫小白狗的腦袋道:“你且聽聽看,吾等該往何處走?” 小白狗嗚嗚一聲,周身頓顯璀璨佛耀,細小身軀頓化威猛神獸,但看此獸似龍非龍、似虎非虎、似獅非獅、似麒麟非麒麟、似犬非犬,合祥瑞、威武、勇猛、公正、忠誠等諸般美德于一體,正是由九不像蛻變而成的地藏圣獸——諦聽。 諦聽現身,耳聽八方,辨音尋位,既聽有形之聲,亦聽心中之音,諦聽八苦。 不消片刻,諦聽雙目精芒一閃,竟是以神念溝通地藏,指明上山道路。 地藏頷首點頭,道:“諦聽,你且守在此地,莫要讓jian邪脫逃?!?/br> 諦聽點了點頭,長嘯一聲以做助威。 地藏足尖輕點,駕起佛耀祥云,拔地而起,直取佛山之巔。 飛至半山腰,忽見一僧揮杵打來,杵凝烈火,正是焚火禪。 地藏枯木禪杖一抖,借勢轉力,將火炎氣勁蕩開三丈方圓。 空藏喝道:“叛徒界明,還不速速受死!” 地藏淡然一笑,不予任何解說,將禪杖往前一點,被他蕩開的火焰立即倒卷回來,反而擊向空藏。 空藏法杵 一揮,施展覆水禪,招蘊水意,護全周身于烈火焚燒。 地藏道:“年紀輕輕,根基不俗,為何還放不下執著?” 空藏見他話中有話,便暫時止住攻勢,喝問道:“你這佛門叛徒,有何資格在我面前談執著二字!” 只看空藏爆沖元功,施展靈風禪,身法快無可擬,瞬影化出無數風靈分身,從四面八方圍剿地藏。 佛門雙藏,半山鏖戰,地藏不躲不閃,掌舉胸前,面色從容,只是默默誦經,卻不見任何動作,既不抵擋也不閃避。 只看佛光璀璨,任狂風如何肆虐,地藏皆是穩若磐石,不動如山,經聲雖只是呢喃輕誦,卻猶勝金剛怒吼,靈風禪之元氣頓時消散虛無,颶風也歸于平靜。 對方僅用輕微的經聲便驅散了風勁,空藏又驚又怒,甩手丟出法杵,雙掌并推,施展圣地禪中的地裂掌。 空藏身處血陣,受到波旬密咒加持,在配合云海山地脈元氣,這一招足可震絕蒼天,破碎大地。 地藏僧袍一卷,發出柔韌氣勁,將地裂掌的威力消解無形。 空藏冷笑一聲,意隨心走,原本離手的法杵嗖的一下砸向地藏背門。 地藏將枯木禪杖往后一拋,枯萎的朽木頓生祥瑞佛光,禪杖蛻變,浮現出喜怒哀樂,生離死別……正是眾生萬相。 眾相禪杖宛若有生命般凌空飛舞,將金墨法杵打得節節敗退。 空藏雙手一合,便要再催功法,只看他遁入空無狀態,無招無式,正是明空禪法,誰料禪心尚未凝聚,空藏便覺氣息莫名受阻,無法提氣,細查之下竟然是全身氣脈被莫名之力封鎖,深厚內力無從施展。 他心中駭然,驚怒無比,忖道:“吾之功體何時被鎖住的?” “善哉善哉!” 地藏輕嘆一聲,再伸出手來往空藏中丹氣海輕輕一按,空藏頓時軟綿綿地癱在地上,全身受制。 制住受到陣法加持的敵人,地藏也不進逼迫害,將空藏放在山道一側,自己則繼續趕路,飛快登上云海巔峰。 再入雷峰禪寺,四周景色已然大變,佛塔禪樓雖然仍是昔日布置,但卻已經喪失該有的光華和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