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騎士的尊嚴
對不起,昨天電腦拿去維修了,今天下午才拿到手的,所以沒有趕得及更新,今天明圓會拼了老命地加更一章?。。ㄔ徝鲌A,明圓的手里實在是沒有存稿了,淚奔中~~~~~~~~~~~~) “對不起,您不能對這些尊貴的客人們動手!”帕奇手里提著一把華麗精致的長劍,劍柄上的那顆藍寶石正在閃耀著幽冷的光芒。 “哼!”殉月冷冷地瞄了一眼帕奇身后那個依舊笑得yin蕩的猥瑣男,嚴重的鄙視不屑更加明顯,“物以類聚,你們撒思勝家族的人也只配和這些人呆在一起!” 帕奇皺起眉,雖然對殉月的出言不遜感到反感,卻也沒有開口反駁,只是緊了緊手中的劍,憋下了心中的那口氣。 可是他身后的人卻并不是這么認為的,有一個沉不住氣的人就這么直愣愣地跳了出來,指著殉月大聲吼道:“你這個賤民!竟敢隨便侮辱尊貴的撒思勝公爵?!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可以把你的腦袋取下來,帶回去給撒思勝公爵請罪!” “哈哈哈,你也知道我是在侮辱公爵大人嗎?!”殉月張揚的笑聲在夜里顯得特別的洪亮,一聲一聲地擴散開來,全部落在了那些個臉色越加青黑人的耳朵里,“看來你們也知道,和你們這種人渣在一起,也是一種不折不扣的侮辱??!” “你??!”另外又有幾個也忍不住了,都直刷刷地拔出腰間的劍,這之中甚至還有一個拿出了一根黑木法杖的魔法師! 殉月紋絲不動地站在遠處,好笑地看著他們臉上殺氣騰騰的憤怒。他轉臉看向擋在面前的帕奇,俊眉一挑:“你看,現在可是他們要找本大爺的茬,這下你還想要攔嗎?!” “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住所有來參加這次酒會的客人,無論發生什么樣的事,無論對方是什么樣的人,也無論是出于什么樣的理由,我所要做的,就只是保證他們的安全,完整地執行主人的命令!”帕奇舉起長劍,先在地上點了三下,然后用劍尖直指殉月的鼻尖,“所以,你要是再敢向前踏進一步,我立刻就取了你的性命!” 在天之界,他的舉動就代表著要與對方決斗樂,無論生死,這是騎士必須要賭上的榮譽之戰! “你還真是一條忠誠的狗??!”殉月揚起下顎,傲慢且不屑地望著他,“不過,本大爺對于與你們這種畜牲決斗,沒有任何興趣!” 帕奇沒有再與他多說,直接就用劍招揮了過去。 久經沙場的殉月自然是輕易地就躲過了他的劍鋒,幾招下來,令殉月感到有些驚訝的是,帕奇的劍招沒有一般騎士慣有的單調乏味,他的招式如同行云流水,自然流暢之極,劍招之間找不到絲毫的斷點,漂亮得似舞蹈一般,令人賞心悅目。 一時興起,殉月也在手中幻化出了一把冰劍,直截了當地沖上去,與帕奇面對面地較量起來。 雖然帕奇的劍式漂亮繁復,但是他終究還是太嫩,絕對不是殉月這種在戰場上,見慣了血流成河的人的對手! 新鮮期過了,殉月大喝一聲,毫不猶豫地將帕奇的劍打落在地后,劍鋒不偏不倚地直指他的心臟部位。 劍就是用來殺人的武器,即使使得再漂亮,如果實力不夠,最后也只能成為小孩子手中的玩具! 帕奇的瞳孔瞬間放大,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劍尖越來越近,身體卻沒有絲毫的后退,反而直直地站在原地,等待著劍鋒穿過自己胸膛的那一刻。 因為他是騎士,是可以為決斗而放棄生死的人! 劍尖已經進入皮rou,鮮血瞬間噴涌而出! “畢——————??!” 一聲刺耳的哨聲忽然想起,將在場的人都有驚得轉過頭,愣愣地看著快步趕過來的巡邏兵。 而在巡邏兵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年輕的牧師,和一個平庸之極的騎士伙伴。 “你們在干什么?!巡邏兵兵跑到殉月和帕奇的面前,一邊大聲喘著氣,一邊指著殉月手里的長劍質問,”大半夜的,你想要在這里聚眾謀殺嗎?!不行,你們現在必須得跟我回一趟警局!” 殉月的視線掃了一眼巡邏兵身后的別林和卡希爾,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隨即收回冰劍,劍身離開帕奇的身體后,發出一聲血rou撕裂的聲音,聽得巡邏兵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別林連忙跑上前去,使出自己蹩腳的治療術為帕奇療傷。 巡邏兵拿出繩索,對著殉月嚴肅地說道:“現在,恐怕你下半輩子都要在牢獄中度過了!” 殉月好笑地瞄了一眼他手中的繩索,無視巡邏兵的鄭重其事,直接繞過他走到卡希爾的面前:“是你去叫來的衛兵嗎?!” “嗯哼,”卡希爾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緋色的瞳孔,完全不把殉月手中尚在滴血的冰劍當做一回事兒。 “為什么?“殉月難得地起了好奇心,直接問道,“你應該知道,騎士的決斗是生死相拼,你這樣橫插一手,不但得不到他的感激,反而會被人指責唾棄!” “他是笨蛋!”卡希爾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我喜歡笨蛋,我的身邊全是一群不知死活的笨蛋,所以,我不想看到他死。至少,不要讓我看到!” 殉月微微一愣,隨即放聲大笑:“有趣有趣!你身邊那個牧師確實是一個大笨蛋!你們兩個還真不是一般得般配!” 卡希爾望見他張揚鬼魅的笑顏,微微地出了點神,竟然傻乎乎地點了點頭:“嗯,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聽見這兩個人的對話,還在施放治療術的別林忽然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 可憐的巡邏兵完全插不上嘴,看了看聊得正歡的殉月和卡希爾,再看看忙著療傷的別林,和躺在地上重傷的帕奇,然后,他不得不將視線轉向了不遠處氣勢洶洶的一群人,他咽了咽口水,最終他還是找了個比較好欺負的軟柿子捏一捏——旅社老板娘。 這么一折騰,就過了一個晚上,帕奇在別林蹩腳的治療術下,終于是睜開了厚重的眼皮,半死不活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決斗是帕奇挑起的,最后自然是靠他擺平了那個巡邏兵,而今天正好就是撒思勝公爵舉辦酒會的日子,他干脆就帶著那一群仍舊心不甘,情不愿的人直接趕去公爵府。 在知道殉月也是受邀參加酒會的客人之一,卡希爾也拿出了自己的酒會請柬,笑道:“不如,咱們一起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