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包子打狗。(微h)
裴菲菲側著身子睡熟了。 宋蘊生依然像初夜那晚一樣,默默鎖定她的背影,他捏著自己的虎口出氣,眼睫顫動。 為什么不抱著他睡覺?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男人似是條盤起的蛇,蜷縮著靠近她。 明明睡著前還說最愛他,只愛他的…… 他要送的寶石與首飾,裴菲菲都全部敷衍著說辭,讓他婚禮再給,不著急不著急。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 宋蘊生順起女人一縷發絲,惡狠狠地猛聞。 裴菲菲,你就是哄我的! 就是不想編了、就是推脫他! 唔,老婆頭發好香啊。 老婆的rourou也軟,胸口的痣也好色情。 某種意義上,他想入“菲菲”。 男人咬緊了牙,忍不住想摟著她親,遲疑間卻又想起她每次睡的迷迷糊糊時都會嫌他熱然后冷漠無情地推開他的事。 那又怎樣、多抱一會也是他賺了。 宋蘊生埋在她背脊,呼嚕呼嚕地吸氣喟嘆,不自覺將姑娘熊抱,恨不得全部貼在她身上。 誰說她大財迷,連他的寶石都不要。 不要就不要,不要就算了。 嗚嗚。 老婆為什么不要? 嗚嗚。 不要寶石,是不是也會某一天不要他? 嗚嗚。 老婆不準離開他。 要是離開他,他就偷、就搶! 強取豪奪也好,苦rou計也罷,宋蘊生的思緒沸騰的像火山爆發,唇摩挲著女人的后頸,反正她不可能離開他,至少他活著的時候。 哪怕只有rou體屬于他,說再多不愛他,宋蘊生巴巴吻她吊帶睡裙露出的肩膀,他也絕對不可能也永遠不可能放手。 實在不行,她的靈魂不屬于他、不愛他也沒關系,他早就把靈魂永久地無償獻給她,不差她的那一份。 這次她再哭,他也不會心軟。 我等不起了,寶寶。 我等不來也等不了一個沒有你的未來了。 跟你分離一會,我都感覺要崩潰了。 宋蘊生沒有說,如果真的要出差半個月,整整半個月都摸不著裴菲菲的手,他估計第五天就會受不了了,肯定會半夜發癲飛回來,偷偷摸摸看了她再飛走。 濕冷的水滴悄悄滲透進女人印滿黃色兔頭的睡裙,和著男人呼吸的熱氣,烘的裴菲菲在睡夢里都隱隱難受的上下聳肩撓背。 哪里來的蚊子? 啪唧一聲就是一巴掌。 蚊子沒打中,倒是打中了某只狗。 裴菲菲惺忪雙眼,迷蒙著就看見自家狗紅著眼眶,半邊臉都腫了,被打也不挪窩,愣是傻傻地跟大蝦米一樣彎曲身體虛虛摟著她。 不是……大晚上不睡覺。 她早該想到的。 裴菲菲沉默。 一個人睡習慣了,忘記這茬兒。 說時遲,那時快。 裴菲菲眼都不眨一下就親上去了。 按著男人堅硬的胸膛,坐在他硌人的腰腹上,裴菲菲氣都喘不勻,半是愧疚半是心疼地不停蹭某只狗的下頜,吻他發紅的臉頰。 屁股蹭到起立的性器也不管。 好狠心,都不摸摸它。 宋蘊生呢喃著掐緊女人的側腰,回應她如狂風暴雨般的吻,怎么可以老是獎勵他,知不知道他有多想…… 想插著睡覺,一直不拔出來。 會不會長成他的形狀? 只有他能干進去。 只有他能插到最里面,射得寶寶肚子鼓鼓。 寶寶的屁股還會挽留他,搖晃得殘影重重。 光是意yin,宋蘊生就要爽瘋了。 縱使宋蘊生的理智與知識堅定地告訴他,女性的生殖器官內部富有彈性,這些東西只不過你自個顱內高潮yy她多年的產物,事實上根本不能實現。 但他還是沉淪于幻想,以至于卵蛋極速充血,叫裴菲菲再也沒辦法忽略那根豎起的、guntang的、正對她的臀尖打招呼的硬物。 “今天做過了!”裴菲菲清醒過來,用力地拍打男人的手臂,“宋蘊生你敢!我就回自己家??!” “寶、寶寶……” “不做,嗯,放心?!?/br> 宋蘊生舔她的掌心,表情迷離而放縱。 散發香味的發絲,卡通圖案的睡裙,同他接吻的嘴唇,熟稔嗔怪的巴掌,以及裴菲菲先前與他做了許久以致紅痕遍布的身體。 一切的一切,美好的像他多年的夢。 他貪圖、迷戀、無法自拔。 “腿縫好不好?” 男人的嗓音低啞,好像知道他齷齪至極,壓低了聲音,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寶……唔!” 他的褲子被扒開,roubang被她柔軟的唇含住。 “不要,臟,寶寶?!?/br> 裴菲菲該記得的,他向來不喜歡她受委屈。 一想到小姑娘要委屈自己使勁張開嘴巴吞他的丑東西,甚至可能還會噎到或反胃,宋蘊生腦袋里的不適就成倍增長,完全壓過快感。 初夜口過的那一次,是他賭氣,也是他判斷失誤,以為他驕傲的小孔雀不會紆尊降貴。 他不是沒有反思過。 是否他太過于急不可耐? 于她是初相識,于他卻是故人歸。 他從未后悔愛她,意yin她,獨獨后悔過分沖動。 男人呻吟得上氣不接下氣,比叫春的貓還讓人面紅,將將吃進半個guitou,裴菲菲明顯感覺到宋蘊生整個人都要紅溫了,幾乎是立刻,他便坐起來。 “不好,這樣不好?!?/br> 他的大掌鉗住她尖尖的小下巴。 眼尾滿滿夾雜著情欲,可眼神卻嚴肅又認真。 “寶寶不舒服,我也不會舒服?!?/br> 裴菲菲緘默一會,只乖乖松開嘴。 “嗯?!?/br> “腿打開?!?/br> 宋蘊生祈求著親她的腳踝,“好嗎?” 女人由他兩手捧著,持續的頂胯讓roubang隔著內褲拼命磨,險些就連帶著薄薄的布料一起插入。 他顫抖著喘息,神經繃緊。 烏發遮掩她的側臉,卷曲成云朵的形狀,輕而易舉便承托宋蘊生無盡無休的貪欲。 直到他最后容她柔荑照顧,沉醉地闔上雙眼,只身蕭蕭落入渾沌無極之中。 銀杏的葉子,被鞋履踏出細碎的響。 少女與他人說話的嬌俏,為他心間牽動。 翻涌而來的,是嫉妒的洪潮。 \作者有話說:忍不住寫了個怨夫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