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顫h
在這種事情上,從來都是星妙主動。 可即使是這樣,林青巍這種腦子一根筋的男人,連在床上都紳士又保守。 星妙還記得兩人第一次上床,沒有任何香艷的場面,有的只是自己大概回答了林青巍八十個問題—— “我可以把你的衣服撩起來嗎?” “我可以解開你的內衣扣子嗎?” “可以把腿分開嗎?” “我可以進去嗎?” “疼嗎?” “要我停下來嗎?” “不好意思我沒有什么經驗,有讓你不舒服嗎?” “我可以…再用力一點嗎?” …… 星妙也是第一次,她之前縱使對男歡女愛有無數種幻想,也經不起在歡愛時還要分出心來去回答問題。 ——嗯、沒事、可以、不疼、沒關系…… 兩人一問一答,連在床上的律動都禮貌克制。 甚至于在射精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都是道歉。 星妙總是覺得——差點什么。 那快感如同隔靴搔癢,總是不得要害。 直到有一次,她被林青巍壓在身下時掙扎著起身,意外瞥見了男人的下體——那rou刃充血昂揚又青筋遍布,看著著實恐怖。 只是——唯一的問題在于——青巍沒有整根送進去,在外面留了好長一節。 ……星妙實在沒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怕傷著你?!绷智辔∪鐚嵔忉?,哪怕星妙說了很多次沒關系,他都依舊放不開。 總是小心翼翼、總是謹小慎微。 一個月同房三次,是林青巍自己說的,他也不知是算多算少。 只是既然已經定了這數字,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三次就三次。他怕給星妙造成負擔。 林青巍當然知道zuoai這種事情是人間至樂,可又總是在快樂時滿心負罪感。沒有找到當年的真相,他怎么敢這么大大方方的享受快樂。 他像個苦行僧一樣,跟自己許諾——沒找到真相之前,他不配享受任何事情。所以他總是在忍,強忍著自己那最原始的欲望。 在被晨勃脹醒睜眼又看到懷里星妙白花花的胸脯時,在無意間瞥到星妙底褲、看到那印花的內褲幾乎包不住她軟乎乎的屁股時,在被星妙撲進懷里、與星妙那水汪汪的眼睛四目相對時…… 林青巍都在忍,忍得快要發瘋。 可是今天,是不是可以……不用忍了呢。 偶爾放縱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自己會因為這偶爾一次的歡娛而被懲罰嗎? 林青巍不知道,他喉頭滾動,看星妙踮腳、粉白的胳膊纏上了自己的脖子。 在這種事情上,林青巍總是保守紳士而克制的,總是放不開,總怕冒犯了星妙。 一時間,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他突然在想——難不成,星妙是因為……自己沒能滿足她……才投向周辰的懷抱的…… 不敢再細想,林青巍連上前摟緊了星妙,給她最直接的回應。 “愛我的話,要有所表示啊?!毙敲钶p飄飄在他耳邊落下一句,“來做嘛……” 林青巍低頭吻她,嘴里是清甜的芒果味。 去他媽的,今天非要盡興不可。 偶爾一次,沒關系的吧。 手撫在星妙腰間輕輕摩挲,意識到沒有拉窗簾,林青巍稍稍用力,將星妙摟起,兩人糾纏著進了臥室。 天旋地轉間,她便已經被青巍欺身壓在了床上。 總感覺——今天的青巍,好像有些不一樣。 唇齒相接,星妙被吻得有些暈乎,可能是因為缺氧。 兩人間少有這樣深入的深吻,他的吻一時試探一時兇猛,似乎總不能下定決心。 所以星妙主動迎了上去,大膽地回應著男人的索取。 林青巍把星妙圈在身下,膝蓋支在她大腿兩側,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欺身過來。 星妙本就生的膚白貌美,這時候又被情欲裹挾著,整個人身體都染上了一層潮紅。她閉著眼,臉頰上的兩團紅暈這時候更成了催情的圣藥。 林青巍覺得自己下體他媽的脹到快要爆炸了。 星妙習慣性地閉眼,眼前一片漆黑。隨后,溫熱的手便探進裙角、覆了上來,撫上她胸口前的一片綿軟。 星妙很喜歡林青巍的手——或者說,喜歡他的所有,更對那雙手情有獨鐘。 分明是常年握槍的手,指腹虎口間都有了一層薄繭——卻又纖長筆直、骨節分明,兩人的婚戒戴在他手上顯得格外好看。 只是,林青巍像是從來沒意識到自己的手對星妙而言有那么大的殺傷力,有時候還會問她在盯著什么東西發呆。 “唔——!” 下一秒,強烈的刺激感從乳尖傳來——青巍分明還在跟她接吻,手指卻不甚老實。指尖捏住了星妙胸口最可愛的地方——那里早已充血挺立,像誘人的櫻果。 那里本就敏感,更要命的是林青巍手指上還有一層薄薄的軟繭。 拇指的指腹輕輕磨蹭玩弄著脆弱的乳尖,林青巍每動一下,星妙的身子便會跟著顫動一下。 像是受驚的小兔子,嬌俏可愛到林青巍快要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