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深處(H)
NTR luanlun 這樣的念頭原本只是掠過心中,卻不知從哪個時刻開始,生了根,開始發芽、茁壯……讓衍繁月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更令他驚慌的是:這念頭令他感受到的并非僅僅是負面的,還有那么一點點驕傲和甜蜜—這樣不可一世的男人,竟會對我另眼相待……會因為這想法而雀躍的自己令他感到罪惡,可卻無法否定這樣的心情。 就像現在,明明被強吻了,被迫嚥下對方的口涎,齒齦和頰側黏膜都被無禮地舔舐……他卻心口發顫,甚至忍不住伸出小舌,回應著對方。 「嗚……呼……唔……嗯……」 兩個人吻得難分難捨,唾液溢流下衍繁月的嘴角,他也不以為意;舌尖被吸吮得微微麻痺,被大腦解讀為一種欣快感……他不自覺地伸出了雙臂,摟住身上男人的頸子—彷彿一種暗示,一種默許。 曹旻翰自是解讀出來了。他一面熱吻著衍繁月,一面也開始擺動起腰身。一開始,是緩慢而扎實的—棒身輾過每一處黏膜,全數撤出再緩緩頂入……待到身下的軀體難耐地亂顫,待到那甬道中的溼意越來越盛,待到衍繁月已經自動自發地勾起雙腿,環住他腰身,他的節奏便漸次加快,撞擊也越來越重……每一下都頂入那zigong口,磨動許久再撤出……痠、麻、脹……種種滋味輪番體現,真讓衍繁月一口銀牙都快咬碎。曹旻翰一松開他的唇,他便忍不住放聲吟叫: 「啊啊——皇上……不要了……不要弄…那邊……嗚哦……要死掉了……呃啊……要被干死了……啊啊……zigong……好爽……怎么……哈啊……」 他時而哀哀求饒,時而歡愉地尖叫。曹旻翰眼觀鼻鼻觀心,只管按照自己的節奏,時快時慢,忽輕忽重,直把衍繁月干得魂兒都飛了。 曹旻翰氣定神間地欣賞身下人兒的媚態,似完全不知疲累為何物一般,不但腰身聳動有力,還時不時嚐嚐衍繁月的紅唇,或是又去逗弄他的乳蕊……愜意又享受,玩得不亦樂乎。 他一面曖昧地舔著衍繁月的耳廓,一面問道:「月兒,朕這功能性還行吧,xiaoxue爽不爽????」 那靈巧的舌頭在耳道中鑽入鑽出,時而舔下他的頸子、胸口……衍繁月覺得自己快瘋了……快被來自全身敏感帶的刺激給逼瘋了。 激情的淚水漫出了眼眶,舌頭為了方便男人吸吮也伸著,他聽見自己高亢地喊叫:「好爽……xiaoxue……要化掉了……美死了……嗬哦……皇上……好…厲害……好會……干……哈啊……」 這樣粗俗yin猥的用詞他并不是第一次喊出口—之前在青樓賣身的時候,為了迎合恩客,即使對方技巧不怎么樣,他也會盡量喊得投入,取悅客人。后來嫁給了曹修存,對方是貴族身份,又是謙謙君子,衍繁月在床第間即便舒爽,也總還記得克制,不會將市井粗言脫口而出??涩F在,他這喊聲是真心實意,彷彿也只有如此直白的用詞,能夠呼應他感受到的刺激和衝擊全身的浪潮。 他緊緊攀著身上男人的寬肩—他從沒有像此時此刻,打從心底地慶幸自己是衍族人,可以享受到這無比美妙的性愛。 眼淚像是被轉開了什么開關一樣,流個不停。因為激情、快感、歡愉……或者,也因為某些已經無法回到最初的東西。 衍繁月繃緊的身子像一條拉緊的弦,抽搐地尖叫出聲:「要去了……啊啊——不行了……咿啊啊啊——」 他的十指深深陷入曹旻翰肩頭,后者眼明手快,一把箝住他小巧的玉莖,拇指緊緊按著頂端開口。邪笑道:「月兒,要跟朕一起才行啊……餵奶的時候,是不會受孕的,對吧……」 那強而有力的guitou次次頂開他zigong口,伴隨著這意有所指的問句,衍繁月似明白了什么,嗓音終于流露出一絲慌亂:「皇上……不要……不可以……嗚嗚——」 霸道的唇舌再度封住他,強勢的男人決心未變,在他唇間陰惻惻地低喃:「噓……讓朕射進去你一次……你會shuangsi的……相信朕……」 怎么……可以……?這樣的……被殿下以外的男人內射…… 這樣的驚懼在腦海中一閃而逝,很快地就被曹旻翰的最后衝刺給攪成了一陣清煙,逸散得無影無蹤。 又深又猛又快的撞擊像是要刨空他整個人一般,沒有留給他任何喘息思考的馀地,最后,曹旻翰虎吼一聲,用力一突刺,直接深入那小小的膣口中,噴發出他濃濁的精華。 衍繁月被那強而有力的guntangjingye一澆,整個人打了個哆嗦,曹旻翰就在這時松了手,衍繁月便與對方一起,轟轟烈烈地高潮了。 在昏睡過去之前,一個念頭飄過衍繁月腦中: 被射進zigong深處,原來……是這么舒服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