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燒死的辦法(7)h
絞著性器的rou壁一下子就縮緊了,狠夾了王言洲一遭。 王言洲不是韓寧,就算爽也壓著聲,家伙事兒被擠壓的那一刻,他從脊椎骨麻到手指尖,喉嚨里當即巍巍擠出一聲顫。 就在韓寧耳旁邊。 收了尾音一瞥,他瞥見韓寧嘴角若有似無的一絲笑,立刻覺著自己處在被動的劣勢。 “韓組長,夾死我了?!?/br> 王言洲盯著玻璃上白花花的人影,一口咬在韓寧的肩膀上,性器瞅準了能讓她受不住的一處碾磨硬碰,身下發泄一般地翻騰抽送,誓要將她也進出個求饒出聲。 順著韓寧的假面緩緩褪去,暴露了本性,他從來都是這樣,嘴上習慣性或謙虛,或含蓄,或示弱,但實際上,事事都要爭個高低先后,從不肯委屈。 不過幾十下,韓寧就脆弱地要登頂了,甬道痙攣,飛速收縮的同時,大腦一片空白,失神亦失聲,辦公室里只回蕩王言洲的吟哼。 他的吟哼也只過一秒就變調了,女人潮吹的汁液也是滾熱,性器抵不過持續的絞收和突然的灌溉,yin水涌灌時,他腰一酥,就這么射了。 積攢了數月的jingye噴薄而出,隔著套將韓寧燙了個哆嗦。 一股一股,射盡了也沒退出來,他埋在韓寧體內繼續感受她的溫暖。 說實話,素了這么久,這火xiele跟沒泄一樣,心底有蟲似地還引著他渴望肖想。 韓寧扭著腰肢退出去了,她累極了,直直地向前倒去,任由自己栽進柔軟的沙發里。 臉朝外,韓寧毫無意識地半睜著眼,直到不遠處架子上搭配得當的新鮮花束入眼,她才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 有黃有藍,繽紛跳脫,熱情卻不俗氣,花藝師手藝不錯。 王言洲的好日子過慣了,雖然事事講究,但他不是個有心思在這種事的人,他沒有,下屬也不敢多此一舉,那誰送這花來,又能正大光明地擺在他辦公室里,結果只有一個。 賢者時間總是會放大人的情緒,韓寧耳邊一直回蕩著王言洲跟自己說要訂婚的話,渾渾噩噩地覺得自己從前的掙扎抵抗是個笑話,她跟王言洲,終究是走到這一步。 耳朵聽到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她轉眼一看,發現王言洲又撕開了一個新的套。 韓寧翻了身,手枕在腦袋后,不言不語地盯著王言洲給自己重新硬起來的那話兒上膜。 這個男人無論何時看都是賞心悅目的,情動時周身泛粉,更是讓人心猿意馬,只是韓寧看景的心思卻歇下去了。 yuhuo消除,她投身進了另一種火海。 在王言洲欺身上來時,韓寧踩在他的胸膛上,隔斷了兩人的距離。 “小王總,你之前說甘六奇的新品市場讓我來做,還作數嗎?” “自然?!?/br> “可我不只想要甘六奇,”她的腳尖慢移,蠱惑似的在他的肌理溝壑處轉圈,“Coto、犸氏、億茲國際的資源你能給我嗎?” 常聽有人把叁觀盡毀,節cao碎了一地掛在嘴邊,可是父母啟蒙的人生觀,學校教育的世界觀,自己摸索的價值觀哪里是那么容易分崩離析的?除非有人以不可阻擋的摧枯拉朽之勢,將自己殘忍、冷漠的思想,強灌入他們的腦海。 韓寧體會到了,王言洲的行動如海嘯,令她陷入舉步維艱的境地。 但,就像韓寧第一次以陳式開韓組長的身份跟他見面,抿著唇不愿多開口時,陳式說的那樣,萬物本質皆是銷售?,F在她出賣的東西越來越多,那報酬自然也要越來越多。 小王總不是信奉萬物置換之理嗎? 王言洲緊緊地盯著她的眼,那里面不復困于黑夜的煎熬,取而代之的是對青云直上的野心和渴望。 是自己追逐在先,他又怎么會拒絕韓寧的要求,王言洲捉住她的腳,手順著她的腳踝一路流連上去,“可以,入場券給你,但能不能留下,得看你自己的?!?/br> 有這句話就是成功一半了,韓寧臉上終于露出了些貨真價實的喜意,她主動地攀附過去啄了王言洲的臉頰一下。 察覺到她態度轉變,王言洲有意逗她,“這時候說的話你也信?” 韓寧相當乖覺,“無論什么時候,小王總言出必行,一諾千金?!?/br> 說完,柔順地挽著他,任由王言洲打開了自己。 情到深處,他用鼻尖蹭著韓寧的耳廓,舌頭裹住她小巧的耳垂,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喊她名字,比起過往竟有幾分說不出繾綣,韓寧緊閉的睫毛輕輕一顫,沒有回應。 糾纏著的觸碰之中,她想起一件久遠的事。 韓寧有一次化妝到一半,端著鏡子左右照看,說自己耳朵小,耳垂薄,憂心忡忡著將來會沒福沒錢。王言洲卻不覺得,糾正她篤信面相是封建迷信,又說她哪哪兒都生得妥帖得當,令人喜歡,又怎么會沒福沒錢? 王言洲在前,誰都遜色叁分,她沒有傻乎乎地問自己如何生得妥帖得當,而是緊著自己在意的點繼續問,福祿何處。 那個時候,還沒有成為小王總的王言洲抽出一張卡遞給她。 是他的副卡,額度不敢想。 福尚不可知,祿唾手可得。 韓寧沒接,心卻一下子冷下來,她那時也是有幾分爛漫的年紀,和這般模樣的人牽手相擁難免心動,也想過為什么王言洲會看上自己,偷偷揣測這莫非就是一眼萬年,天定良緣。 她不是沒見過王言洲同旁人談笑自如的模樣,就算他隨口捏掐個瞎話,韓寧聽在心里也比給張卡來得熨帖,況且她本就是隨口說說,順著話題同他聊天,哪里是真的要什么錢。 他這種cao作便是打發。 韓寧剔透,登時收起那么點兒女情長,盯著他側臉搜尋那么點熟悉的輪廓,追憶從前。 她覺得他們各懷鬼胎。 或許王言洲起源于欲望,但欲望總以厭倦收場。 上次是五年,這次是多久? 她真傻,那五年里,名聲坦蕩卻沒要他一分錢,這次地上轉地下,定要爭個福祿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