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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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喉結 人在煩躁至極的時候為了甩開枷鎖真的會破罐子破摔的。 鄧月馨是故意裝睡,撐著疲憊困乏的身體,等到陸棲庭終于睡過去了,才睜開眼睛掙脫他的胳膊從他懷里出來的。 渾身猶如散架,私處和小腹的異樣疼痛也讓她試圖下床的動作變得不流暢起來,顫巍巍站起來的時候,鄧月馨余光看到桌上的水果盤里放著一把水果刀,飄忽的目光突然就凝住了。 刀面上發寒蹭亮的光充分顯露出它的鋒利,過往削果皮的經驗也都證實了這一點。 鄧月馨朝床上的陸棲庭望去。 見他側躺著,裸露在被子外的肌rou線條充滿了力量感,英俊的臉上是棱角分明的硬朗線條,睫毛在高挺的鼻翼上長長拉出陰影,輕闔的薄唇往下,是脖頸間凸起的喉結,覆蓋在喉結上的白皙肌膚綴著嫣紅。 那是昨晚陸棲庭深入她時,被她張嘴舔舐又咬下的傷痕。 鄧月馨也是在那之后才知道那處對男人來說也是一處引發欲望的敏感點。 從回憶里脫離出來。 鄧月馨視線膠裹在他的喉結上。 時間在這時候好像緩滯了,她靜靜地頓了頓,在沉默中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嚨,又緩緩眨了一下眼睛。 耳畔,唯余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靠著飄渺的理智深深吸了口氣,鄧月馨終于從難以呼吸的窒息感和荒誕的沖動念頭中脫離了出來。 時間總算恢復了它該有的正常。 她得以迅速轉身,在衣柜前用顫抖的手胡亂抓了衣服套起來,又裝了一袋子換洗衣物后,出了門。 鄧月馨忍著身體的異常,狀作正常的樣子,快速往外走。 面上冷若冰霜。 她是不可能在這間到處都是污跡的房間里睡覺的,更不愿意和陸棲庭有任何接觸,仿佛有男人存在的地方,連空氣都被荼毒了,令她難以忍受一分一秒。 當然。 她最擔憂的是,怕自己沖動之下做出荒謬的舉動。 畢竟剛才有一瞬間,她是真的真的。 想殺了他。 …… 離開小區后,鄧月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家旅館睡覺,但是在那之前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站在街上,看著對面的藥店,克服難堪的情緒走了過去,表現得云淡風輕地買了一盒避孕藥,雖然營業員投過來的目光平淡正常,但鄧月馨總有一種被人暗地蛐蛐了的感覺。 心虛地離開店面后,鄧月馨又去便利店買了瓶礦泉水,開了房間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避孕藥的使用說明,然后就著礦泉水仰頭咕嚕咕嚕咽下。 水漬從嘴角溢出一縷,順著脖子滑入衣領,鄧月馨抬手擦了擦,感覺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心里總算放心了不少,雖然聽說這藥好像是有一定的副作用,但如今比起來,她更恐懼的是一朝不慎懷上陸棲庭的孩子。 想到那個男人自作主張射在她里面的畫面,鄧月馨捏皺了藥盒,身體上的黏膩感令人不適,她感覺渾身都是陸棲庭的唾液汗液和津液,鄧月馨鎖著眉,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伸手解開衣服的紐扣。 暖色的頂燈傾瀉下來,白條赤裸的姣好身軀顯露在墻面的鏡片上,鄧月馨的手腕,胳膊,腰肢和大腿處,都有陸棲庭為了禁錮她而按出來的青淤,鄧月馨抬手輕觸便感到一絲疼痛,其他肌膚上更是布滿陸棲庭宣示占有的杰作。 吻痕錯落,乍一看之下仿佛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似的。 鄧月馨睫毛低垂,墨眸如古潭般波瀾無驚,她沉著臉清洗,腦海中一幕幕播放著陸棲庭如何在身上留下痕跡的畫面。 洗到最后,鄧月馨闔上通紅的眼,仰頭鉆入噴頭灑下來的淋浴中。 她吹干了頭發,不著寸縷地走出浴室,幾乎是沾了床便陷入了酣睡。 凌晨兩點五十六分。 鄧月馨一臉郁氣從睡夢中睜開雙眸,忍不住低聲罵起臟話。 這一覺其實前半段鄧月馨睡得還不錯,很香甜,只是快醒前卻做了個夢。 夢中她意識模糊,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只是感到有雙手順著自己光滑的雙腿往上曖昧撫摸,一路蜿蜒攀爬,要往腿根的私密之處摸去。 她還記得自己是在旅館,睡前一絲不掛,眼看離得越來越近,鄧月馨猴急著伸手按住那雙手,她睜開了眼睛。 房間并不是濃密的黑,而是能隱約看出一些輪廓,因為窗戶折射了一些昏暗的路燈過來,讓她隱約看到被子鼓出一個弧度,有人渾身赤裸著與她肌膚相貼,對方的頭甚至埋在她的胸口,頭部被被子蓋住了,雖然看不到人,但鄧月馨還是無比明確那就是陸棲庭。 陸棲庭在鄧月馨認出他之后,便一改小心翼翼的動作,放肆撫摸玩弄起來。鄧月馨在與他的掙扎中,慢慢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幾乎是瞬間她就醒了。 如果她意識能更清醒幾分,或者有更多的時間,就能分析出自己仍處于夢中,然后強制令自己真正醒來。 只是睜開眼睛在看到陸棲庭的那一刻,她就不淡定了,像是被牽住了鼻子,她居然看到本不該在這里的陸棲庭開著床頭昏暗的燈盞,坐在床側,目光癡戀地看著她,手還一下下撫摸她的臉頰。 男人聲音溫柔:“醒了嗎?” 鄧月馨瞪大雙眸,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怎么在這里?” 陸棲庭囅然一笑:“寶寶你真是傻,開房間也不知道找個遠點的地方,我隨便一找就找到了?!蹦腥说氖猪樦?,揭開了被單,她妙曼的軀體好似在發光一般,男人癡迷地撫摸,贊嘆。 鄧月馨心亂如麻手忙腳亂地要去制止他,可她的時間仿佛被延長了幾十倍速度,怎么也來不及抬手抓住對方,眼睜睜看著他抬起自己的長腿駕到他肩膀上,就這樣直直插了進來,對方將她插得又深又爽,還讓她擺出如雌性一般趴著翹起臀部等待被cao的姿勢,粗長硬物鉆入粉嫩的rou縫中極盡開拓耕耘。甚至,陸棲庭最后舉著性器來到她臉上,松開堵住guitou的指尖,射在她緋紅的臉上和凌亂的發絲上。 陸棲庭指尖抹開她臉頰的白濁,順著嘴角將兩根手指伸進她的櫻桃小嘴,一邊讓她品嘗jingye,一邊玩弄她柔軟的舌頭,他愉悅地勾起唇角輕笑:“寶寶真的好yin蕩啊?!?/br> “給我口吧?!标憲ト缤衔坏恼茩嗾咭话惆l下指令,將她的頭按到胯間。 鄧月馨要拒絕的,可那灼熱碩大的東西擠了進來,她笨拙的毫無章法的軟舌令陸棲庭難以忍耐,他將手指插入鄧月馨的發間,雙手按著她的頭皮和腦袋沖刺起來。 盡逞獸欲后,男人射在了她的喉嚨里,企圖讓她咽下去。鄧月馨吐了出來,陸棲庭掰過她別過去的臉頰,舌頭探入她的口腔深吻,另一手也掰開她的大腿,挺胯插了進來。 如此交媾了不知道多久,鄧月馨終于從這一場夢中夢中徹底醒過來了,她一邊為自己居然做如此荒唐至極的夢而憎惡惡心,一邊又因為留意到私處溢出的黏液而心亂如麻,以至于忍不住頻頻罵出臟話。 鄧月馨煩躁地起身,想去浴室洗澡,但又感覺肚子餓得慌。她下床后,伸手摸出手機,看到時間接近凌晨叁點了,通知欄上有28通來自陸棲庭的電話,3通來自宋妍的電話,還有數條微信消息。 鄧月馨解了鎖,點開宋妍的聊天框。 【你跟陸棲庭又鬧什么別扭了?】 【搞什么失蹤啊,看把人給嚇得?!?/br> 【人還活著嗎?沒死吱一聲?!?/br> 【我靠,你別是真出事了吧?】 【喂喂喂?】 【看見回下消息啊?!?/br> 【怪讓人擔心的?!?/br> 鄧月馨一想到她是替陸棲庭打探消息,就不太想回,她快速點開微信的美團外賣小程序,點了一份宵夜。 洗完澡出來后,換上衣服坐在桌邊吃外賣時,才總算抽空回了宋妍一句:【沒事?!?/br> 對方應該是在睡覺,沒有消息再回復過來。 鄧月馨其實很想躲開陸棲庭,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中午下課去吃飯時,陸棲庭還是早早守在了她的教室外。 鄧月馨視若無睹,正常挽著宋妍的手臂離開,陸棲庭默不作聲,如幽靈般跟了上去。 宋妍時不時回頭看他,又看看鄧月馨,終于還是受不了那詭異的氛圍,找借口拉著王芮然遁了。 鄧月馨臭著臉,冷冷刀了陸棲庭一眼,轉身離開。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打了飯后,鄧月馨特意找了個沒有多余空位的座位坐進去,埋頭吃起飯。她沒有特意去留意陸棲庭在哪個角落,但時不時感受到的目光,還是令她如芒在背。 她一邊吃,一邊感覺食不下咽。但因為太想證明自己可以不受陸棲庭影響,她還是強迫自己吃完了。 離開的時候,鄧月馨特地選了個無人的林間小道走進去,停在庇蔭下等待,看著陸棲庭高大的身影一步步來到面前。 “你到底想怎么樣?是不是需要我輟學???”鄧月馨有些發牢sao地說。 陸棲庭微微歪了下頭,納悶地看著她的雙眼,“你怎么突然這么生氣?”明明睡覺前他感覺鄧月馨都沒有這么激動,沒道理他什么都沒做,鄧月馨就突然變得這么偏激了。 “是發生什么了嗎?” 鄧月馨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她總不能告訴陸棲庭,她做夢夢見了什么吧? 更何況,夢里陸棲庭的所作所為跟他本人其實沒什么關系,只是她自私的將賬全都算在了陸棲庭身上。因為她知道,陸棲庭本人肯定也挺想那么做的。 “沒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討厭你?!?/br> 鄧月馨哂笑。 陸棲庭靜靜地看了她幾秒,“可是在床上的時候,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br> 鄧月馨瞪大眼睛,緊張地瞥了瞥四周,幸好沒人,她擦了擦手心的汗,怒目圓睜看向一臉情緒平靜的陸棲庭。 這個狗男人,怎么能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種葷話? 她長長吸了一口氣,深感和陸棲庭交流真的是件很費心的事,談話方向總會被對方帶往奇奇怪怪的方向,她甚至覺得自己不該白費力氣多費口舌和對方爭論什么,大概率最后只會扯成一團亂麻。 呵呵干笑了兩聲,鄧月馨不打算再討論這個話題,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吝嗇,“你沒什么事的話別跟著我,我討厭跟屁蟲?!?/br> “我當然有事?!?/br> 鄧月馨嗤笑:“你能有什么事?” 陸棲庭深深看著她,略顯遺憾地說:“看樣子寶寶答應我的話都忘了,這可不好啊?!?/br> “你指什么?” 鄧月馨警惕起來,她想起昨天在床上為了讓陸棲庭不再cao她而隨意誆騙他的話,什么睡醒之后他想做再做,鄧月馨從話還沒說出口時就不打算履行,她覺得對這種狗男人沒有什么講信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