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敗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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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敗潰 鄧月馨將自己的手從男人溫熱的掌心中抽回,發現對方更用力握住之后,輕嗤起來:“你這話就好比是讓我和高錫遠在一起,你覺得可能嗎?” “我怎么會愛上一個我厭惡至極的人呢?” “簡直可笑?!?/br> 是淋漓盡致的嫌棄。 陸棲庭皺起眉,在黑暗中攥緊鄧月馨的手,急切地辯駁:“我跟他不一樣——” 鄧月馨打斷他:“那只是你自己的想法,在我眼里,你們兩個根本沒有區別,甚至比起來,你有過之而無不及?!?/br> 陸棲庭鼻尖蹭在鄧月馨柔順的發絲上,邊聞著發香,邊委屈地說:“……你對我真的討厭到這個地步嗎?” 鄧月馨毫不遲疑:“沒錯?!?/br> 陸棲庭在她耳鬢邊問:“那你下面為什么這么濕呢?” 他1擁著她,手往小腹下面摸去的同時,挺了挺胯。 嵌在身體里的火熱之物隨著粘液穿梭,柱身碾壓甬道內壁,將周遭嫩rou都擠開,直直地頂到了她的敏感之處。 一股異樣快感騰然而起。 鄧月馨心神一晃:“……” 她繃著肌rou,極力隱忍著這種異樣,暗暗吐了口濁氣,閉上顫悠悠的睫毛,說:“……這只是,身體的本能,和我的意志無關?!?/br> “是么?!标憲ス枪澐置鞯募氶L手指摸到鄧月馨頰側,將她的臉捧了過來,他微微抬起上身,埋下頭,在黑暗中看著她的眼睛低聲說:“騙人?!睙崃业奈琼樦渫禄?。 鄧月馨被扣著下巴抬頭,對方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瞬間攫取她的雙唇和呼吸。 性感迷人的粗重喘息中,伴隨著的,是他索要的撞擊聲。 “唔……” 鄧月馨顫抖著抗拒,卻被緊扣腰肢,在侵犯中層層敗潰。 唇間間或溢出一點兒零丁的稀碎嚶嚀,抓耳撓腮。 陸棲庭像是為了聽到更多的呻吟,動作越發大開大合,頻率也越來越快。鄧月馨被插疼了,幾乎喘不上氣來,她忍了忍,最后還是顫著聲斷斷續續求饒,讓他慢點輕點。 xue道里很濕潤,陸棲庭意猶未盡拔插了一會兒之后,才緩了速度。 他放過鄧月馨的嘴唇和舌頭,用被汗濕漉的額頭抵著鄧月馨的額頭說:“親親我?!?/br> 鄧月馨深深喘息著,像是快要壞掉的玩偶,宕機了般一時沒有動作。 陸棲庭的眼早已適應了黑暗,他指尖摩挲著鄧月馨濕潤緋紅的臉頰,看著她失神的雙眸,用沙啞低沉的嗓音耐心重復了一遍:“快點,親親我?!?/br> 鄧月馨仍在喘息,胸膛起伏著。 下體的侵占并未結束,還在孜孜不倦耕耘著,鄧月馨在痛苦和快樂中好不容易找到一絲清醒,抬手就給了陸棲庭一巴掌。 清脆的掌摑聲過后,陸棲庭箍住她的手腕,將她按進床榻,狠狠后入。 淚水浸透了枕頭,只是那哭泣聲中,后來還夾雜著歡愉的呻吟。 感受到鄧月馨沉淪在欲望中后,陸棲庭把她雙手摟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摟住她的屁股將她抱起,一邊抽擦著一邊往房間角落一步步走去,最后把她放在了鋼琴上。 鄧月馨屁股坐到冰涼的蓋子,激得一哆嗦,人都清醒了不少,她攥緊陸棲庭的手臂和衣袖。 “陸棲庭!” 變得沙啞的聲音并沒有任何威懾。 陸棲庭扶著她坐穩,便松開她的身體,舉起她雪白修長的雙腿折起來,全根抽出全根沒入地cao弄起來。 窗外隱隱的光散進來,顯現出一些模糊的顏色和輪廓。 鄧月馨不適地躺在鋼琴蓋上,從自己的雙腿狹縫間覷見腿心一口一口吞吐roubang的樣子,不忍直視地閉上了眼睛。 身下是那么冰涼,陸棲庭的身體卻那么灼熱,觸碰到的每存肌膚和洞入的隱秘處全都變慰貼起來,甚至身體本能地貪戀對方的溫暖。 roubang在身體里呆的時間太長了,久到鄧月馨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它的大小,甚至覺得那幾乎要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每次結合都讓她有一種回歸了的隱秘愉悅。 但意識到身體在沉淪的鄧月馨無疑是掙扎和痛苦的,她一直在理智和欲望間徘徊,逡巡。 陸棲庭看著鄧月馨,感到她的反抗并如之前那般強烈了,他將鄧月馨的腿分得更開,然后騰出一只手伸到鄧月馨胸口,將吊帶裙的胸口完全扯下來,令兩只Q彈飽滿的乳球盡數裸露在視野中,五指覆蓋了上去。 “寶寶,你好美?!标憲ケе囊恢煌?,落下繾綣的吻痕。 大概是為了聽到她更多的喘息和呻吟,陸棲庭時不時動作粗魯,將鄧月馨頂得叫出聲來,他埋下頭和她深深纏吻,細密的吻又沿著耳朵,下巴,脖頸,一路游弋向下,最后將rutou叼進嘴里,像小兒食奶般吮吸按揉起來。 身上的男人仿佛是饑餓多日的野獸,渴求下的動作粗魯而蠻橫,讓鄧月馨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吃掉了。 一直承受蹂躪的甬道分泌出許多粘液,從xue口溢出來,粘在了鋼琴蓋上,鄧月馨能感覺到腿心一片濘滑,濕潤和黏膩一路蔓延到了接觸面。 “如果能這樣一直做下去,我希望白天永遠不要到來?!?/br> 迷迷糊糊間,鄧月馨聽到了男人的低語。 緊接著,狂熱將她席卷。 房間里回蕩著激烈的rou體拍打聲。 以及,曖昧yin糜的呻吟聲。 “寶寶,我好愛你?!?/br> “和我永遠在一起吧……” “寶寶……” 鄧月馨阻止未果,陸棲庭射在了她身體里。 白濁隨著roubang的抽出,濺在了鋼琴上。 鄧月馨高潮的臉上,露出一抹憤怒。 她顫抖著,在陸棲庭身上抓出血痕。 陸棲庭將她兩只手箍到頭頂,又一次插了進來。 帶套在鄧月馨身體里又射了兩次后,陸棲庭才總算放過鄧月馨,將她抱進浴室,打開花灑,給她清洗。 溫熱的水沖刷著一切疲憊和污穢,鄧月馨已經疲倦得不想動了。 她倒在陸棲庭懷里,就這樣睡著了過去。